第七章 陰魂不散的稻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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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驗證,陳歌發現自己比他們占有了太多的優勢。 看來,自己果然是不同的,是絕世天才。 豎日,陳歌有別于沈浪幾人提前兩個小時爬了起來。 天色黑黝黝的,郊外的原野什么都看不到,但總感覺那里有什么東西在窺伺著這個寢室。 陳歌壓下心里的那絲異樣感覺,開始做起易經筋的第一個動作。 “嘎嘣!” 隨著骨骼一聲輕響,他頓時感覺渾身又麻又癢,但相應的力氣毫無道理的大了幾分。 體質在增加,三遍易經筋下來他渾身發熱,氣血旺盛到了極點,前所未有的膽氣充斥在心底。 不過副作用也隨之到來,消耗過大他有點餓了。 陳歌皺眉,這會兒食堂還沒有開門,也不知道這里有沒有超市。 此時天色正是一天當中最黑暗的時候,可不知為何他一點懼意也沒有,施施然打著手機電筒下樓去找超市。 修煉了易經筋果然有奇效。 陳歌還真在學校門口找到一家小超市,不過巴掌大的地方掛滿了琳瑯滿目的商品。 漆黑一片的夜里只有這家超市閃爍著昏茫茫的燈光,顯得孤獨而又陰冷。 “老板在不在?”他在漆黑一片的背景下詢問, 他很餓,修煉易經筋十分消耗能量與體力,但氣血旺盛膽氣也足,買了大堆大堆的方便食品就回了寢室。 至于錢,他冷笑一聲,需要給錢嗎?誰會在大半夜在這種地方開店?還沒人? 隨著他離開,小賣部的燈光閃爍記下,忽然啪的熄滅。 接下來幾天陳歌隨著沈浪幾人按時上課,于峰每天都會教授一些關于怪譎的知識。陳歌認真吸收著,畢竟這是在此世界保命的本錢。 他的易經筋修煉效果顯著,力氣已經增長了好幾倍,稍一用力宿舍的門把手就被他捏壞了,現在還在修。 四天時間一晃而過,在第五天時陳歌卻發現于峰出奇的沒有來,一整天都是學習一些簡單的文化課程,問起來別人也不知道于峰去哪兒了。 這讓陳歌頗為遺憾,他還想詢問不少關于怪譎的問題呢。 “老陳,今天星期五,周末放假,你打算回家嗎?” 沈浪就坐在他旁邊,平時一副認真學習的乖寶寶模樣,但一下課就開始變得活躍而話癆。 尤其是星期五,別說一個教室,就是整個學校里面都彌漫著一股歡呼雀躍的情緒。 “可能吧?!标惛栊α诵?,雖然理解陳母再婚,可到底還是有不方便,如果突然出現會給他們一家帶來麻煩。 他打算這個周末把朱砂,筆墨紙硯都買齊,用來畫符。 這幾天大晚上他天天白拿人家小賣部的東西也該償還了。 “什么叫做可能?”沈浪拍著陳歌的肩膀: “兄嘚!教室里很多人都是家里死光了幸存下來的,夏陸也是,劉川也是,周末咱們三都是去我家的?!?/br> “咱們一個宿舍,以后當了醫師也要一起出生入死,要是不介意去我家如何?” 陳歌瞥了眼他,自己的確無處可去。 “好?!彼c了點頭,“只要你不嫌棄就行了?!?/br> “嗨,說得什么話?!?/br> 一天的課程,今天是星期五,所以下課時間要比往常都早許多。 于峰自始至終都沒有來。 最后一節課是物理課,老師憂心忡忡走了進來:“同學們,下周等學校通知再來上課,如果沒有必要,暫時待在家里,不要出門?!?/br> 說完,老師風一般跑出了教室,好像急著去做什么事。 他氣喘吁吁跑到校門口,那里早已經有幾個老師等待。 “怎么這么晚?”一名老師不耐煩的說道。 “抱歉?!蔽锢砝蠋熉冻鰝€苦笑,學生們總得交代一下不是?好了,大家趕緊去支援于峰吧。 “唉……于峰也是倒霉,進入了那玩意兒的詭域當中?!?/br> “都小心點?!闭Z文老師脫去外衣露出里面的血紋白大褂:“這次的詭譎已經定義為血厲級別,非常厲害?!?/br> “在哪個位置?”物理老師詢問。 “最后消息傳來的位置是南環路慶山小區?!?/br> …… 教室里,大家面面相覷,下周不上課了?懂得人自然懂,很明顯,于峰估計出事了,學校已經不再安全。 “大家別想那么多照老師說得做,回家后盡量不要一個人?!?/br> 班長站起來穩定情緒:“大家沒事就散了吧,早點回家?!?/br> 放學了,陳歌與沈浪幾人組隊一起離開。 “你家在哪個位置???”陳歌一邊在手機同城購物尋找需要的朱砂符紙,一邊不經意詢問。 大家對于課上的事情心照不宣,誰沒碰到幾個相關事件? “南環路慶山小區?!鄙蚶说靡庖恍Γ骸澳阋欢〞@訝的,那個小區有著最安全的防御,更有醫師住在那里,人氣很多?!?/br> 這個世界最熱鬧的地方才是最安全的,一般而言越是人少的地方越容易發生詭譎。 “路邊停一下車?!?/br> 悠忽,陳歌叫司機停車:“我下去買點東西?!?/br> “快點?!彼緳C催促。 沈浪一聽買東西,頓時活躍起來:“老陳等等我,你忘了不能落單了嗎?” 不能落單,那是說小時候,他現在都二十歲了…… 陳歌無語了,走向一家喪事店。 這個世界也辦喪事,但一般都是醫師主持,他們有辦法用黃紙朱砂混合鬼血讓尸體不會誕生怪譎。 “老板?!标惛韬傲艘痪?,簡陋喪事店內才走出一個六十來歲的老人。 “買什么?”老頭抬頭看了眼陳歌,瞳孔微微收縮,又再次低下頭去。 “朱砂,還有黃紙,你這里有墨水沒有?” 老人轉身去拿,懶懶散散答了句:“有?!?/br> “我來開錢?!鄙蚶讼攘岁惛枰徊?,熱情的確是不用說。 陳歌對他好感度大增,這小子挺上道啊,他是有一張銀行卡但還沒去取錢,正準備向沈浪借呢。 也許,可以傳他點東西。 付了錢,老人又盯了陳歌一眼,陳歌總感覺這眼神感覺怪怪的,就是說不上來。 直到兩人走遠了,老人才猛地把大門一關,開始在身上貼滿了血紋畫著的符紙。 “該死,該死!”他瘋狂念叨:“怎么這么邪門,他到底惹到了多少鬼,怎么有那么多的印記!” 接下來,兩人又去買了狼毫筆與硯臺,陳歌這才跟隨沈浪來到南環慶山小區。 南環小區,此時天快黑了,幾人堪堪回家。 夜晚的市區一般來說還是很安全的,司機掉頭離去,四人扛著行李跟著沈浪回家。 這是一個特別的小區,靠著鬧市,里面是一棟棟六七層的小樓,幾乎每一層樓都亮著燈光,的確熱鬧。 沈浪家是屬于靠近小區里面位置,人要少一點。 “沈浪帶著同學們回來了?”沈浪父親打了聲招呼:“孩子們等一會兒啊,馬上沈浪他媽買菜回來做飯?!?/br> “好嘞爸,我們先回房間了?!鄙蚶藥е惛鑾兹诉M入房間,臥室房間面積不小,估摸有三十平,還分上下兩層。 “看不出來你家挺有錢啊?!标惛梵@奇道,他左右打量,把符紙什么的放在一邊。 “小錢,小錢?!鄙蚶酥t虛,然后眉飛色舞道:“你們一定不知道我媽做的飯有多好吃,天天吃食堂我都快要吐了!” 其余人哄笑,陳歌漫步來到窗戶邊,向樓下看去。 但就是一眼,他面色卻有些不對。 一只稻草人,就在樓下花園中央插著。 這是……他在學校郊外看到的那個稻草人? 巧合?還是…… 可能是晚上的原因,感覺霧氣好像有些濃郁,看不清楚其他樓宇。 不會又發生什么幺蛾子事吧? 陳歌心里毛毛的,想了想,他決定趕緊把符畫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