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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沖著洞口叫了聲“解雨臣”,沒有回應。 我換種叫法,繼續叫,小花哥哥。依然沒有回應。 用榔頭錘了錘石頭,沒有解雨臣的聲音,只聽見有金屬敲擊的聲音,在石洞中盤旋。 “你確定?”我問他。 “嗯?!彼舆^榔頭,“看來里面有情況?!?/br> 里面敲擊金屬的聲音越來越大,就像在破壞什么東西。尖銳的當當聲,似乎里面的人在用什么用力敲擊那只“鐵盤”,聲音在山洞持續回蕩。 這些聲音說響不響,不急促,但雜亂無章。 吳邪的表情篤定,我被這個聲音吵得大腦刺痛,打算進去一探究竟。 吳邪拽住我,我問怎么了,他說,等會。 他拽著我遠離洞口,在不遠處的石壁處坐下,四周散落手套、登山鞋、鎂粉,他拎起對講機,看了眼,就來摟我。 此前在洞xue中行走穿梭,彼此身上都不干凈。亂七八糟的灰塵泥濘濺了一身。 這里距來時的出口已經很深,前方危機四伏,后退幾乎無路——像這樣的情況發生過多此,毫不陌生了,但我和他單獨處于這種環境時,依然很新鮮。 如果熄滅手電筒,幾乎是一片漆黑,密不透風。 他把手電筒傾斜著放在地上,光聚攏成為一束,影影綽綽。 我以為他打算休息一會,他看起來對這個狀況并不著急。沒想到,他掰過我下巴,就要親上來。 我有點震驚,推在他肩上,“……你這是干嘛?” “親你啊?!彼硭斎坏?。 “現在是做這種事的時候嗎?” “你不覺得現在的機會很罕見么?”他笑了笑,“之前總是狀況迭出,我跟你之間障礙太多?!?/br> 聽他的口吻,像早有預謀。 我覺得不妥,想拒絕。 他把我摟在懷里,說,想親親你。 我一陣暈頭轉向,不由自主去迎合他,他嘴唇的味道已經非常熟悉,有兩次很冰冷,大多數時候guntang且纏綿,一旦攥住我舌頭就要糾纏到我無法喘氣。 和他接吻次數不少,我對這件事依然算不上熟練,只是任憑本能去回應,讓他進入口腔,把嘴唇吸到發脹為止。 我氣喘吁吁,不清楚這是什么怎么回事。 我為什么這么配合他? 他是不是太吸引我了一點? 似乎他的請求,我總是不能拒絕。 他摸我的腰,手從下面伸進去。 我精神高度緊張,只怕突發意外,讓我們措手不及。 他甚至對眼下環境渾不在意,并且很興奮,動作迅速。 我被他揉一下就想叫,腰像水一樣灘下去,后背開始滲熱汗。 但這才過去多久? 他精力是不是太好了一點。 我邊納悶,邊喘,他在摸褲兜,拆包裝。 我匪夷所思,“你連這個都有?你什么時候買的?” “上山的時候順手買的?!?/br> “我怎么沒看見?” “別管這么多了?!彼蜃饋?,扶我的膝蓋。 我很緊張,“真的要在這里嗎?” 手電筒的光無法分散,集中成一束,四周則陷入陰影。石壁有些陰森,似乎隨時有鬼影會搖晃。 敲擊金屬的聲音漸漸低下去,他的嘴唇在我脖子移動。 被他緊緊抱著,我閉上眼又睜開,分辨周圍動靜,神經緊繃著,他的手在我身下為非作歹,忍不住叫了聲時,他來捂我的嘴,說,“小聲一點,別真的叫出來了?!?/br> 我怒道:“你他媽一直摸我還不讓我叫??” 而我又詭異地感到興奮。 之前聽過一個說法,男人只要活著,會喘氣,就一定好色。無論好女色,或者好男色。 之前我對這個說法持懷疑態度,現在則認為有一定根據。 因為這似乎是一種本能,大部分人沒有掩飾空間,有時受本能主宰,直白到接近下流。小部分人能夠借偽裝蒙蔽他人視線,而實際上,私底下也無法逃開男盜女娼這一陷阱。 偶爾從他的行為邏輯中,就可見一斑。 受欲望擺布是一件比較原始、野蠻的行為,而我非但不反感,反而興趣盎然。 因為他很特別。 他做這件事的時候,能看見一部分真實的他。 吳邪仿佛知道我在胡思亂想,親我的耳朵后方,隔著胸罩,摩挲幾下。 最近我感到rufang脹痛,這大概與激素過強分泌有很大關系。 這個地方,自己摸毫無感覺,而被他一摸,感官便立刻調動起來,詭異的快感攜帶發脹的酸痛,我一個激靈,他收回手,去剝我褲子。 他好像對女人的胸部興趣不大……是我的錯覺么。 后背緊貼石壁,褲子被拽掉。 下身空落落的,我的臉開始發燒。 他只解開皮帶,頂在我肚子下面。 我對他相當佩服,在這種鬼地方,他不僅有閑情逸致做這種事,而且感受這份熱度,顯然他早就硬了。 他是有預謀的么?還是說就等著解雨臣與我們分開? 現在解雨臣下落不明,聯絡中斷,他要是知道我們在做什么,簡直無法想象他臉上表情會有多精彩—— 再度看一眼洞口,我收回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