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叁天后,他們整裝出發。 整個宅子,只剩下我和吳邪。 老宅空空蕩蕩,送走了他們,就像刻意讓我們提前同居似的。 我們聊了很多他小時候的事,我小時候的事,實在難以想象,在我們什么都不懂,只知道“老鷹捉小雞”的時候,那些大人,竟然陷在如此復雜的漩渦里。 那個時候他與姑姑、解雨臣是青梅竹馬,原本以為長大成人后他與姑姑會是一對,陰差陽錯,卻讓我們走到一起。 命運真是一種玄妙的東西,讓我們痛苦,又在痛苦中,得到一些金光閃閃為之慰藉的真實。 下午他坐在院子里看樣式雷的圖紙,我泡了一壺茶,他說不想喝茶,想喝酒。 我就把茅臺抱出來。 我喝了幾口,眼前就發暈,太烈了,喉嚨都燒起來。 他把我抱在腿上,我傻笑,說你戴眼鏡的時候跟你平常不一樣了。 他問,“哪里不一樣?” “更好看?!?/br> 他又露出那種要把我吃了一樣的眼神。 他這個樣子看起來就像“斯文敗類”,外表溫和,內在瘋狂。 我抱著他脖子和他接吻,舌頭摩擦時口水來不及咽下,順著嘴角往下流。 “要不要來第二次?”他開始把手往我衣服里伸。 “你那里都頂著我的腿了,你是有多激動?” “一會你就知道了?!?/br> 他把我扔在了被子里。 我看著他解開皮帶,這一次白日宣yin,二樓非常明亮,我能清楚看到他那里的構造——比觀看成人限制電影里的男主演更直觀,更清晰,不是那么好看,但男人那里基本上都不好看。 顏色很干凈,并不像影片里的多數主演一樣都用到色素沉淀了,只不過頂端一片深紅,我看著看著,竟然想舔一口。 我面紅耳赤,一直咽口水。 他撕避孕套的時候,我干脆把眼睛閉上了。 衣服被剝光,陽光在眼皮不斷搖晃。 我全裸著,在他身下,他的目光掉下來,比陽光還炙熱。 半天沒動靜,我剛想問怎么了,他抓著我膝蓋,已經壓下來。 進入的時候依然覺得疼,但并不是難以忍受,只感到身體被一點點從外部打開,狹窄的甬道被碾開,摩擦,強烈的酸脹感從下身蔓延到下腹。 我咬了一下嘴唇,這種感覺很奇怪。 一方面,被撐的很難受,另一方面,這種陌生的熾熱感像炭烤一般。 他停頓一下,似乎在等我適應。 我摸了摸他的手,他往里面頂了頂,我的臉色立刻變了。 接著,他好像再也無法忍受,抓著我的腿,用力頂弄了幾下,我尚且無法適應這種強烈的擠壓感,讓他“慢點,慢點……” “我忍不下去了?!彼鴼?。 “嗚……里面很疼……” 他把我兩條腿架在腰上,“真的疼?” 其實不怎么疼,我說不出口。 他親了親我,我以為他動作會很溫柔,或者像影片里那樣,邊摸我,邊動,循序漸進。 但可怕的事情發生了—— 他調整了一下,然后退出來,使勁地插進去。 這一下讓我尖叫出來。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他的動作忽然變得又快又用力。抓著我的腿,狂風驟雨般一陣抽送。 我被他弄的一直叫,尖叫,呻吟聲大到可怕,甚至無法理解自己是如何發出這種聲音。 身體中掀起軒然大波,軟成一灘水,任由他隨意cao弄,折磨。 這種感覺難以形容,就像身體內部有一個隱藏已久的開關,他每一次guntang的進入,這個開關都會讓大腦躁動,渾身亂顫。 又痛又爽,除了下半身連接的地方,其他地方仿佛都失去知覺,只剩下那個快感機制在發生作用。 論壇網友說這種事情嘗試幾次就會上癮,我覺得一點都不夸張。 我感覺腰都要被他撞碎,欲仙欲死,偏偏他根本就不暫停,就用這種力道、力度干我。 其實這段時間并不長,甚至很短,大概七八分鐘,但腎上激素瞬間爆發的快感每一分每一秒都是折磨,甜蜜的折磨,我渾身都是汗,他大概也是如此,彼此摩擦著,汗都交融在一起。 我抓著他的手說吳邪,你他媽輕點,輕點,你要把我弄死嗎? 我的喉嚨已經叫啞了,如果是在旅館,酒店,估計能傳到隔壁對面都能聽見。 我覺得這樣肯定不行,如果下一次我們住酒店,我這樣叫的不是人盡皆知了嗎? 男人體力太好不知道是好事壞事,他把我抱起來,從上而下開始動。 這個體位太恐怖了,好像要把我頂穿。 我狠狠咬了他一口,他沒辦法,只能依我,再次躺下來,我摟著他親他的嘴唇。 最后他結束的時候,眉頭皺緊,表情很難形容,不知道是不是太爽了還是怎么。 那個表情真的很性感,我摸他的臉,一手的汗。 我們躺著休息了一會,他去樓下放水,夏天就是這一點不好,做點什么都會一身的汗。我洗完澡,坐在樹蔭下用一把蒲扇扇風。 他問我,這次感覺怎么樣? “差點被你弄死?!蔽冶г?。 “真這么厲害?那看來我還算努力?!?/br> 他點了根煙。 “你下次不準那么用力了,”我說,“我腿都被你抓出淤青了?!?/br> 他就來看我,“讓我看下?!彼自谏砬?,把我的腿翻過來折過去,“我錯了嘛,我沒控制住?!?/br> 吳邪實際上是一個相當能壓抑、忍耐自己的人,這在他為人處事上就可見一斑。但物極必反,就像杯子里的水滿了會溢出來,越壓抑自己,就會在別的地方進行補償。 他在這檔子事上這么瘋,和他平常做事有很大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