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再次激怒秦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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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神明凈地盯著她,毫無雜質。 東詩看著他那絕美的容顏,純凈如水的眼睛,開始不相信自己的看法?!半y道是那些女子勾引你的?”這個答案似乎比較正確。以他那天使一般的容貌,想要多少女人沒有?何必做什么采花賊,把自己抹黑? 慕清顰一笑,說:“也談不上勾引。只是我往她們房里一站,摘下面巾,她們便撲了上來。大家各取所需,談不上欺辱不欺辱吧?!彼p描淡寫地說著,卻聽得東詩目瞪口呆。 那些個良家女子會主動撲上去,獻身給他?真是太不可思議了。不過再看看他那迷死人不償命的容顏,這個可能性還是非常大的。說不定哪天他站在自己床前,她也會餓虎撲羊般把他給吃了。 想到這里,東詩臉紅到了脖子,趕緊轉移話題:“既然你們是互相心甘情愿的,為什么那些女子還要告你欺辱她們?”假如按照他那種各取所需的說辭,這也太說不過去了吧。 慕清顰卻輕蔑地一笑,說:“因為事后,她們非要跟我走,逼著我娶她們。我說不可能,她們便惱羞成怒,狀告我了?!闭f得自己仿佛是受害者一般,絲毫沒有懺悔之心。 東詩似懂非懂地點點頭,對他再也沒有疑惑。 忽然想起張婉芯那楚楚可憐的神情,疑惑又生,“不對呀,我看婉芯jiejie也不是那種不三不四的女子。怎么可能看見你就撲上來,主動獻身呢?” 慕清顰修眉一皺,問:“婉芯是誰?哪家府上的?”他從來不記得和自己有過關系的女子姓名,對她說的這個婉芯也是一無所知。 “她是東來米行寧老爺的妾室。前些日子寧老爺的大夫人報案,說你和她有染,還生了一個孩子。就把她給攆出來了?!睎|詩如實回答。 “東來米行?我從未去過那里,何來有染一說?”慕清顰也是疑惑不解,他雖不記得和自己有染的女子,卻清楚的知道自己去過那些家府上。這個東來米行在他印象里卻是沒有過。 東詩低頭琢磨了許久,忽然抬頭問:“你多少歲了?”看他不過二十來歲,思遠那小家伙可是整整八歲了。這人會是他的父親嗎? 慕清顰疑惑地回答:“二十一,怎么了?”這些事情和他多少歲有什么關系? “如果你是思遠的爹,那你就得十三歲和婉芯jiejie那個。不對,是十二歲就要那個,還要懷胎十月呢。這不太可能吧?你有那個能耐嗎?”東詩小聲嘀咕著,分析他作案的可能性。 慕清顰被她說得啼笑皆非,這姑娘腦子里都在轉悠什么?看似不懂人事,卻又將那些話說得頭頭是道,還擺在臺面上來講,真是讓他都替她臉紅。 “不會的,你說的那個思遠絕對不是我的孩子?!蹦角屣A斬釘截鐵地說,因為他事后都會向那些女子撒一種花粉,為了避免她們懷孕所用。 “那為什么寧府的大夫人要誣陷婉芯jiejie,說思遠是她和你生的孩子?”這事放在她心里已經很久了,始終弄不明白。 慕清顰輕輕一笑,“這就不關我的事了,或許是寧老爺妻妾之間爭風吃醋,搬弄是非吧?!?/br> 東詩還是不死心,繼續逼問:“你前些天有沒有去寧府盜竊?”就算他沒有玷污婉芯jiejie,他去偷盜總是不對。就是因為這個,婉芯jiejie才被誣陷,趕出家門的。 慕清顰閉眼躺下,無奈地說:“我已經告訴你了,我是去欺辱女子,順便拿些財物。既然我與你的婉芯jiejie什么事也沒發生,我何必專門去寧府偷盜錢財?” 東詩聽得云里霧里,似乎明白了他的目的。這回算是真正死心了,再也沒有疑問。 慕清顰見她不再發問,睜開眼笑著說:“既然你審完了我,現在該換我審問你了?!?/br> “啥?”東詩一愣,豈有此理?采花賊要審判官?小心她打得他滿地找牙。不過話又說回來,他也不能算是真正的采花賊,畢竟男歡女愛,心甘情愿的。雖然偷盜了些許財物,卻也是散發給了貧苦百姓,自己分文未取。 “好吧,看在你如實招供的份兒上。本青天就回答你幾個問題?!闭f著,正襟危坐,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小樣兒,咱的背景單純得很,一不偷,二不搶,怕你不成? 慕清顰看著她那俏皮的模樣,輕聲一笑,“你叫什么名字?家住哪里?可否婚配?”雖然明知道她是秦王的王妃,楚尚書的千金東詩。卻還是希望聽她親口說出自己的身份,在自己面前坦誠地交代。忽然發覺,若她不是秦王的王妃,他或許會更高興一些。 東詩被他一連串的問題問得發毛,“你相親呀?”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說:“本小姐姓楚,名東詩。家住秦王府,十天前嫁給了秦王做王妃,九天前被皇上下旨貶為秦王側妃。七天前得罪了秦王寵妾,差點兒被秦王掐死。昨天上午被太子妃摑掌,下午被秦王摑掌。昨天晚上離家出走遇到傾盆大雨,救了一個江洋大盜兼采花賊?!彼晃逡皇仃愂鲋约旱墓鈽s歷史,絲毫不以為恥。沒想到自己來了這古代僅僅十天,便創下了這么多壯舉,真是佩服呀,佩服。 慕清顰聽得眉頭越皺越緊,她竟然有這么不幸的遭遇,難怪昨天見她獨自坐在破廟里哭泣。想到她那梨花帶淚的容顏,心里一痛,不禁升起了同情之心。 “還有什么疑問,統統問來?!睎|詩爽快地問。 慕清顰一笑,“沒有了?!?/br> 這回輪到東詩發愣了,“這么少?”還以為他會打破砂鍋問到底,看來是高估了自己的魅力。 慕清顰說:“你一口氣把你的家底全說出來了,當然沒有疑問了?!边@為姑娘真是他所見過的最有趣的女子。 “東詩姑娘就在寒舍多住幾日吧,也讓清顰盡盡地主之誼?!彼埖?。 東詩一笑,大大咧咧地說:“那是當然,我打算就在你這清韻山莊住下了,你不會趕你的救命恩人走吧?”現在還沒心情回秦王府去,這里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慕清顰灑脫一笑,“當然不會。姑娘賞臉,清顰榮幸之至?!彼裟芤恢绷粼谶@里,恐怕自己也多謝樂趣。 東詩高興地說:“那真是太感謝你了。不過你可不能來勾引我。告訴你,我的意志力可是很強的,你不一定能得逞?!毕氲揭瓦@么漂亮的男人同處一個屋檐下,她還真懷疑自己能不能把持得住,不把他按在床上吃掉。 慕清顰撲哧一聲笑了,水霧一般的眼睛盯著東詩,“不會的,清顰一定會堅持住,不去招惹東詩姑娘?!笨磥碜约阂院蟮娜兆硬粫珶o聊了。 這廂東詩和留花公子相談得甚歡,那廂秦王府卻急得焦頭爛額,死活也找不到他們的王妃身影。 凌羽站在問月居窗前,身后是他的寵妾嫣茹。美人兒恬靜地站在畫桌旁作畫,嘴角掛著迷人的笑意,如癡如醉。 雖然身處這氤氳的溫柔鄉之中,他的心思卻飄遠了。已經三天了,他的王妃翹家已經三天了。她最好永遠也不要出現在他眼前,否則他不敢保證她還會見到明天的太陽。這個女人竟敢一再地激怒他,挑戰他的極限。 既然如此,不如將她休了算了。從此兩不相干,他也不必成天為她的闖禍而光火,怒極。 嫣茹抬頭看了一眼獨自沉思的凌羽,嘴角微微翹起,若有若無地一笑。她早已知道那蠻女離家出走,秦王怒極。任誰也無法忍受被自己妻子拋棄的恥辱,更何況是一直唯我獨尊的秦王?想必那個蠻女不會有太多好日子過了。自己也沒必要和她計較,就讓她如此自生自滅吧。 凌羽手里握著一本冊子,想著東詩的所作所為,心里氣悶得很。那冊子已經被他捏得發皺。 “爺,孫尚書來了?!毕矘繁疽褔樀枚阍诶线h的地方伺候著,此時刑部尚書孫品芳求見,才不得不壯著膽子進來稟報。 凌羽將冊子往他身上一摔,大步走出房間?!敖o我仔細研究一下?!?/br> 喜樂捧著冊子低頭一看,只見醒目的“七出”兩字射入眼簾。嚇得他差點把那冊子摔在了地上。天呀!爺要休了王妃?這怎么使得?這次王妃真是死定了。被爺休了的女人,還有誰敢接手?怪誰呢?只能怪她自己了。好端端地做她的秦王妃不好嗎?干嘛要離家出走呢?喜樂無奈地搖搖頭。邊走邊想,王妃犯了“七出”里哪一條呢?似乎又沒有。 凌羽走進書房的時候,孫尚書已經是滿頭大汗地候著。不知是天熱,還是嚇得不輕的原故。 “孫尚書清早前來,有事嗎?”凌羽坐在椅子上問,示意他坐下說話。 孫尚書擦了擦臉上汗水,沒敢坐下,“卑職有件重要的事要向王爺稟報,請王爺定奪?!?/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