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5章 搜查守備府
看著陸陽銘一路向前,帶著大理寺官差,三法司的人都皆是一驚。 “這不是往守備府的路嗎???!” “難道……” “停停?!R幌??!?/br> 大理寺卿大喊起來,轎子落地,前面的人也都停下。 “怎么了,三位大人?”陸陽銘轉過頭問道。 三位主審大人此時已經坐轎子里趕緊走出來,立刻上前。 “陸大人,你這是帶我們去哪里???”都御史趕緊問道。 “當然是去抓劫銀案的元兇了?!标戧栥懘鸬?。 “咱們,該不會是去守備府吧?”刑部尚書小聲問道。 “尚書大人果然料事如神,佩服佩服……”陸陽銘笑著拍了他一記馬屁。 料個屁的神??!你這都快走到守備府大門口了,還用料嗎? “陸大人,借一步說話?!闭f著,三個老陰幣立刻上前拉著陸陽銘走到一邊街角處。 “三位大人有什么話就說吧,還搞得這么神秘,呵呵?!标戧栥懞闷鎲柕?。 三人一臉嚴肅,搞得神神秘秘的。 “陸大人,你知道守備府府守是誰嗎?”大理寺卿小聲問道。 “知道啊,劉庭恩嘛,這還要考考我呀,呵呵?” “那你知道他的jiejie是誰嗎?”刑部尚書繼續問道。 “知道,劉妃啊,怎么了,調查真兇,這些基本情況我當然知道了?!?/br> “既然知道,那怎么還去守備府啊,這不是找麻煩嗎?”都御史輕聲繼續提醒道:“劉庭恩有圣上賜的黃馬褂,任何人都不能動啊?!?/br> 陸陽銘笑看著三人好幾秒,直到將他們盯得一陣尷尬,眼角微跳,很是不自在為止。 “你、你這么看我們干嘛?!?/br> “我知道陸大人你的想法,可我們真惹不起啊?!?/br> “很多時候,身在權位也有無奈??!理解理解吧!” 三個老陰幣到是說得一臉縱容,搞得很無奈一樣。 “我知道三位的難處,可是跟違抗圣旨比起來什么困難都是小事,大人們覺得呢?”陸陽銘也不生氣,客氣的反問了一句。 三人一愣,一臉為難之色。是啊,與圣旨比起來,得罪誰都是小事。不過,他們不得不考慮破了案之后,劉妃來找麻煩自己該怎么辦。 “……” “三位大人,你們只需跟我一起去就行了,有什么問題我一人頂了,與你們無關?!标戧栥懸娫谌瞬徽Z,將責任全都攬到自己身上。 三人一愣,沒想到了陸陽銘居然如此豪氣丈義,不過眼中都閃過一抹復雜之色,還是年少輕狂啊。 “那我們就聽陸大人的了,今天一切由你作主?!闭f完,三人重新上轎,大隊人馬繼續向前走去。 很快,他們來到了守備府停下。 “吸吸!”狐允兒鼻子聳動了幾下。 “怎么樣,確定是這里嗎?”陸陽銘問道。 “沒錯,確定是這里?!焙蕛汉V定點了點頭。 “好,進?!标戧栥懻f完,便抬步向守備府走去。 可是,守備府,乃是守衛京畿的重要職權,豈是誰想闖就闖的嗎。而且,守備府中本身的兵士就不在少數。 嘩啦啦,一下子守衛便將眾人擋了下來。 “守備府重地,閑雜人等速速離開?!睅ь^兵官立刻拔刀呵斥。 他們如何不知道是大理寺的判官,可職責所在,不得不擋下。 “大膽,我與三法司三位大人奉旨調查劫銀案,現在要搜查完備府,你等還不快速速退開,想要阻礙辦案嗎?”陸陽銘大聲呵道。 這下子,這兵官嚇了一跳,臉上透著駭然之色。 “守備府,沒有圣旨任何人不得搜查,恕難從命?!彼匀徊凰煽?,并且,此時又從里面沖出來大量的兵士,紛紛拔刀相向。 三位大人已然下轎,看到這陣勢也是緊張得不行。 若真打起來,這就算是徹底與守備府交了惡。若真查出來劉庭恩有罪還好說,若是沒問題,這鍋誰來背。 這些官差可都是大理寺的人,現在心中最為擔心的人當屬大理寺卿了。 “陛下御賜馭龍令在此,有權搜查除皇宮以外的一切地方?!标戧栥憣⒘钆聘吲e,嚇得這些兵士一愣。 “大理寺所有官差聽令,立刻搜查接管守備府,若有任何人膽敢抵抗,殺無敕!”陸陽銘再次鏗鏘吼道。 “遵令!”眾差官頓時興奮不已,情緒高漲,立刻拔刀往里沖去。 這些兵士紛紛后退,可是不讓。 陸陽銘立刻上前,一把奪過一名大理寺差官的刀,然后唰的就是一刀。 手起刀落,這名帶頭的兵士還沒反應過來便人頭落地,血濺當場。 “再敢抵抗,殺無敕!”陸陽銘怒呵一聲,眾兵士嚇得紛紛將刀扔掉,退到一邊,立刻就被大理寺的差官給制住。 馭龍令,的確有這樣的權力,如果誰膽敢抵抗的話,那就等于是抗旨,可是要誅九族的。 “三位大人,我們進去吧?!标戧栥懻f完,三位主審大人滿臉堆笑跟著一起走了進去。 剛才陸陽銘的手段他們可是真見識了,殺伐果決,果然是個狠人。 進去之后,狐允兒不停的聳動著鼻子嗅著氣味。 而陸陽銘也不急,便一直跟在她身后走。 三法司這么大的陣仗自然早就驚動了里面的守備劉庭恩,此刻的他帶著幾個貼身手下快步而來。 “諸位大人,闖我守備府,這是為何???” 眼前這位胖老者陸陽銘當然認得,正是與那邪祟說話的人,當然也是守備府府守。 三位主審一臉尷尬,神色閃爍的點頭賠笑,可是礙于現在的情況真不知道說什么的好。 “我等奉旨,偵破劫銀案,線索指向守備府,有打擾之處還請見諒?!标戧栥懽焐想m然說著客氣話,可實則態度卻是一口咬定的樣子。 “這位想必就是除魔司的陸陽銘欽差吧,真是年輕有為啊,會不會搞錯了,劫銀案怎么會與我守備府有關系呢?”劉庭恩笑了笑說道。 陸陽銘心中一哼,裝,繼續裝,還真是個老陰幣。若不是自己親眼所見,就他這演技和和藹模樣,真沒誰會將其與邪祟聯系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