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
他找了旁邊的石凳把時笙放了下來。 “我馬上就過來?!彼嗣念^。 喻文州擠進了人群站在了第一排,將錢包里的百元大鈔全部都放進了打開的琴盒里。 里面大多是一塊和十塊的,偶有一張五十塊。 像喻文州這種一次給幾張百元大鈔的,嚇得歌手都差點走音了。 一曲結束,歌手走到喻文州的面前,“先生,您有想聽的嗎?可以點歌,今天晚上到結束都可以只唱您想聽的?!?/br> 喻文州笑著搖了搖頭,“可以把你的吉他借給我用一下嗎?一首歌的時間就可以?!?/br> 歌手點點頭,一邊說好一邊把吉他遞了過來。 喻文州禮貌的道謝后才接了過來。 聽到那邊安靜下來了,時笙其實就有點猜到是怎么回事了。 但看著喻文州抱著吉他,一步步的朝她走過來,最后坐在她身邊的時候。 她還是沒忍住掉了眼淚。 dal rumore del mondo(從世界的喧囂中) dalla giostra degli attimi(從瞬間的旋轉木馬中) dalla pelle dal profondo(從皮膚的深處中) dagli miei sbagli soliti(從我平時的錯誤中) dal silensio che ho dentro(從我擁有的內心里的寂靜中) ..... volevo dirti che ti amo(我想告訴你我愛你) volevo dirti che sei mio(我想告訴你‘你是我的’) on ti cambio essuno(我不會讓任何人改變你) perche'a giurarlo sono io(因為發這個誓的人是我) ..... 本來圍在歌手那邊的人全部都圍在了兩人這邊來。 但是時笙的眼里沒有全世界,只有喻文州一個人。 她用一只手撐著臉,靜靜的看著唇角始終帶著笑意的喻文州。 生活從來都不枯燥,總有人會在不經意間制造小驚喜。 全篇不說愛你,但處處都是將你放在心上的小細節。 一曲結束,喻文州重復了那句volevo dirti che ti amo。 “回家吧?!彼值?。 時笙點點頭,兩個人手牽著手走回了歌手那邊。 喻文州把吉他還了回去,撥開人群往外走去。 “州州,剛剛那首歌,是你第一次給我講的那個故事對嗎?”時笙問。 雖然她聽不懂,但是她的記性還不錯。 剛剛聽了一會兒,就隱隱約約覺得是聽過的。 喻文州點頭,“是?!?/br> 時笙望著他,“那現在可以告訴我,你剛剛重復的那句話是什么意思了嗎?” “volevo dirti che ti amo,我想告訴你我愛你?!?/br> 他的聲音磁性又溫柔,眼睛里滿滿的都是對她的寵溺。 時笙心跳有些過速了。 原來,喻文州這么早就對她告過白了。 “可以教我說那句話嗎?”時笙問。 喻文州笑,“只用學后面那一點點就好了?!?/br> 時笙點頭,見他用手指了指自已的唇,隨后一點點的發音教她。 時笙學的仔細,一個音節一個音節的往外蹦。 “ti”,“a“”,“mo”。 “ti amo.” 雖然簡單,但時笙總覺得自已學的就是和喻文州的不一樣。 她有點生氣,“算了,不學了?!?/br> 喻文州直接笑了出來,“嗯,不學了?!?/br> 時笙輕哼了一聲,更較勁一樣,轉頭對他說:“我愛你?!?/br> 很多情況下,難以啟齒的話好像用另一種語言說出來就會很順暢,這種現象被稱為母語羞恥。 可是表達對戀人的愛意,沒有什么事羞于啟齒的。 第169章 騙子 時笙依舊有點頭暈,兩個人在路上走的很慢。 在車上坐好了時笙才猛地想起來,“州州你喝酒了,不可以開車!” 喻文州看著義正言辭的小姑娘哭笑不得。 “我沒有喝酒,喝了酒的是你?!彼麩o奈的回答。 椰林飄香雖然聽起來像椰汁,但也是名副其實的雞尾酒。 十五度的度數對于時笙這種喝rlo都能喝暈乎的人來說,也算是高度數了。 時笙一臉震驚,“你沒喝酒?!” 喻文州非常確定點頭,“我喝的椰汁,你喝的椰子味的酒?!?/br> “騙子?!睍r笙小聲開口。 剛剛都不給她說她點的是酒,幸好她只喝了兩杯。 喻文州笑著側身過來給她系了安全帶,“那想想你是騙子的誰吧?!?/br> “哼?!睍r笙氣呼呼的轉頭不理喻文州了。 到家的時候樓下已經沒有人了,也不確定是不是都睡了,兩個人都是輕手輕腳的上的樓。 時笙一進房間,抓起睡衣就沖進了浴室。 如果喻文州沒聽錯,是還有一聲門上鎖的聲音。 他笑著搖了搖頭,看樣子小丫頭的酒量漸長啊。 剛剛還說頭暈,結果回來跑的比兔子還快。 只是這樣子就好像突然回到了才領證的那段時間。 時笙是睡覺鎖門、洗澡鎖門,完全就是像防狼一樣防著他。 比起喻文州,時笙在浴室里完全可以稱得上是愜意了。 放著歌、泡著澡,還一邊回憶著今天見到阿潯的事情,感覺是隨時都可以笑起來的程度。 時笙在里面磨蹭了很久,但也正是因為待得太久讓她有所松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