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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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沈家顯赫,尹書瑤與她交好能獲得不少好處,穿她衣柜里的高定禮服、戴名貴的珠寶,打著她的名義出入會員制西圖瀾婭餐廳,參加浮華的宴會。 沈嘉念端起水杯抿了一口,溫水滑過干燥刺痛的喉嚨,她認命地說:“算了?!?/br> 以她現在自身難保的處境,能對尹書瑤做什么?爤 “如果我說我能幫你?!备导某勒Z調漫不經心,仿佛這世上沒什么事能難倒他。 沈嘉念慢慢攥起拳頭,被強壓在心底的不甘和憤怒冒出來,她不是軟柿子,不可能在經歷兩次差點被毀清白的事情后還能用平常心對待尹書瑤。 “我想——”沈嘉念沉吟一小會兒,一字一頓道,“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br> 他會覺得她狠毒嗎?沈嘉念端詳男人的神色,只見他挑了一下眉,說了三個字:“還不傻?!?/br> 沈嘉念吞服了感冒藥,苦味從舌根漫上來,她微微皺起眉,趕緊扒開鐵盒的蓋子,從中取出一塊巧克力曲奇,放入口中咀嚼。 甜味侵占味蕾,驅趕了藥片帶來的苦,她緊皺的眉頭舒展開來。 傅寄忱離開前瞧見她這樣一副孩子氣的樣子,對比在電梯里初次見面她表現出的冷漠疏離,可真夠稀奇的。爤 * 病情反復帶來的后遺癥格外漫長,連續數日,沈嘉念渾身無力,沒出過客臥。一日三餐由周容珍端到房間食用,飯后按時吃藥。 沈嘉念不再提離開的事,上次的事給她留下了很深的陰影,身體沒恢復好,她不敢再逞強。 這一日,沈嘉念躺在床上閉目養神,沒有手機,她一天里大部分時間在發呆。周容珍怕她悶壞了,送來幾本雜志。 她對那些不感興趣,腦子不停運轉,想的最多的是如何拿回凌越集團。 到了午飯時間,房門如前幾日那般被人叩響,沈嘉念坐起身,下了床,知道來人是周容珍,過去打開門。 確實是周容珍。爤 她手里沒拿任何東西,見到沈嘉念,只笑瞇瞇地說道:“沈小姐,先生請你下樓到西圖瀾婭餐廳用餐?!?/br> 沈嘉念訝然,一時忘了所有的反應。 “去吧,菜都端上桌了?!敝苋菡錅睾偷穆曇魩Ыo她少許安慰,“整天悶在房間里對身體不好。今天天氣好,飯后可以到園子里走走,花開得可漂亮了?!?/br> “好,我馬上過去?!?/br> 沈嘉念去洗了把臉醒神,跟隨周容珍下樓到西圖瀾婭餐廳。 偌大的長條形餐桌擺了幾道可口菜肴,男人端坐在一側,靜靜等待的過程里,隨意地翻閱桌邊擱置的一本菜譜,似是看入了神。 沈嘉念至今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是何身份,只知道莊園上下的傭人稱呼他“先生”,態度恭謹,她便由此推測他的家世非同一般,不單單是富貴人家那么簡單。爤 單靠錢財堆砌出來的氣質與權勢帶來的底氣不一樣,此人應屬于錢權名利皆不缺的那一類。 “來了?坐下吃吧?!备导某烙喙馄骋娨荒ㄙ挥?,合上書放回原位。 沈嘉念拉開椅子在他對面落座,雙膝并攏,手自然搭放在腿上,不知該說什么,朝他點了點頭。 氣氛有些沉默,好在傅寄忱也不是多話的人。 兩人各自用餐,沈嘉念夾起一顆蝦仁,吃飯的動靜很小,幾乎沒發出聲音,這樣的用餐氛圍讓人感到腸胃不適。 沈嘉念深吸口氣,不打算再扮演無知少女:“陳先生,我想跟你……” “等等?!备导某揽粗?,嘴角似乎上揚,但弧度不明顯,“你聽誰說我姓陳?”爤 沈嘉念被打斷,攢足的勇氣頓時消散,她遲疑道:“那天送我回尹家的司機,他稱呼你陳總?!?/br> 傅寄忱低咳了一嗓子:“我姓傅,不姓陳?!?/br> 沈嘉念尷尬得忘了眨眼,直直地盯了他幾秒,抱歉道:“對不起,是我弄錯了。傅先生,我想……” 被他的目光鎖住,沈嘉念心里緊張得直打鼓,那些話本就羞于啟齒。 傅寄忱耐心地等著,西圖瀾婭餐廳里除了他們沒旁人,只有一只不知何時出現的橘色小貓,邁著優雅的步子過來,縱身躍上一張空的餐椅,沖著餐桌“喵”的叫了一聲。 餐桌上有道清蒸鱸魚,小貓聞著味兒來的。 傅寄忱眉心輕蹙了一下,暫時沒管那只貓,注視著對面的人。爤 沈嘉念在莊園里住的時日不短,雖然沒出過房間,但她知道這座園子里收養了三只流浪貓,兩只流浪狗。 只這一件事,讓她斷定莊園的主人是個愛心人士。 “想說什么?”傅寄忱抬起手腕看表,他接下來有事要出門一趟,留給她的時間不多。 沈嘉念把心一橫,豁出臉面說:“傅先生,我想跟你做個交易。你幫我拿回公司,我給你做牛做馬,無限期,可以嗎?” 他調查過她的身份背景,清楚她目前的困局,多余的她就不贅述了,不如直接講明她的目的。 第15章 安心住下 傅寄忱許久沒做聲,深邃的眼眸在沈嘉念臉上流轉,半思忖半玩味的神情。庭 鐘表滴答滴答走針,漸漸地,沈嘉念面上掛不住,一股灼熱的溫度從臉頰竄到耳根。話從她嘴里說出來前,她心里十分清楚會得到傅先生怎樣的對待,因為這個交易本身聽起來就像兒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