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物
接吻時,徐謹禮的銀色長發自然下垂,被柔和的橘色光暈穿透,呈現出一種溫暖的淺金,化開的影映在他的臉上,英俊的眉目在白發的籠罩下,顯出一種冷淡。 水苓還在和他接吻,瞧著瞧著就被美色完全吸引,目光黏在他身上,伸手勾住他的脖頸。 徐謹禮睜眼發現水苓一直盯著他看,握住她的臉頰,眼神溫和:“眼睛都不會轉了?!?/br> 水苓臉雖紅卻很坦然:“是我的,看看又怎么了?” 徐謹禮親吻她被捏得鼓起的臉頰,笑說:“行,看吧?!?/br> 水苓大大方方地打量他,將他的近光那一側的頭發撩至耳后:“爸爸,你現在眼睛還是藍灰色的……好透啊?!?/br> 小手放在他的胸膛上往下摸,摸到腹肌那,水苓仔細看了看他的腰:“鱗片沒有了……” 對于這些變化,只要他還是個人,徐謹禮就能坦然接受。 不過長發對他來說還較為陌生的,他現在看著頭發就在琢磨著,萬一變不回來,要不要把它剪了。 水苓看他在思索著什么,很認真的樣子,用手捧著他的臉,貼過去吻他:“爸爸你這樣很好看,特別好看?!?/br> 徐謹禮看著她變得剔透的手鐲,女孩身上鬼氣明顯輕了很多,水苓現在是清醒的。他坐著把人抱在懷里問:“喜歡這樣的?” 水苓仰頭看著他,手指繞著他銀灰色的長發玩:“喜歡呀,好看嘛?!?/br> 臉被徐謹禮扳著側過來,他垂首銜住她的唇瓣,含住舔舐,舌尖像是在嘗一塊果凍,女孩的呼吸撲在他臉上,帶著信息素的清香。 水苓被他吻到迷眩,臉頰挾著薄粉,在他懷里像只抖棱著的鳥兒,夠著去啄他的下巴。 坐在他腿上,被男人捭開大腿,他的手順著膝蓋向上游走,揉捏著她腿根的軟rou,有一搭沒一搭地親吻著,兩道身影逐漸傾倒,吻得越來越熾熱。 他隔著衣服向下親,不急不緩的樣子,手卻伸進去扯掉了她的內褲,手指探進去淺嘗那處軟rou。 這種廝磨讓水苓情不自禁地抬起腰,睡裙向上堆到她的胸部下方,露出可愛的肚皮,被徐謹禮吻到不斷吸腹,唔唔嗯嗯地哼。 她仰著頭呼出溫熱的氣,手指插進男人的長發里,將長發攏在他的后頸和他接吻,斷斷續續地叫爸爸。 這樣將單側的發梳直他身后,弱化了溫和的氣質,帶上了點凌厲,水苓在接吻的過程中就這樣被指交到高潮。 離這樣一張臉太近是沒有辦法不興奮的,完全沒有辦法,水苓理直氣壯地如此認為。 徐謹禮將長發攏到一側去,垂在一邊,微微歪頭看著她,笑問:“這么喜歡長發?” 水苓眼中的迷戀已經直白到他無法忽視的程度,她要是真喜歡,他就不剪了。 “都好看?!彼o出一個最中肯的評價,手上還在玩著他的頭發。 徐謹禮笑而不語,握著她的膝彎驟然間將她拉近,性器貼在她的腿心,對著xue口虎視眈眈,侵略感很重。 這樣一張臉長著駭人的性器會給水苓一種古怪的反差,雖然他哪里都很干凈,連性器都是淺膚色的,但水苓就是覺得不太對。 “哪里不對?”他挺腰插入那處汁水豐沛之地,被泉水泡著似的緊緊裹住。 水苓還未說出一個音節,就被他握著腰抽插起來。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總感覺好像比之前更脹了,水苓吞得非常困難,在他進入的那一瞬間,劇烈地抽著氣,而后一頓一挫地隨著呻吟向外吐。 他zuoai時總是這樣,很兇,不喜歡說話,進得又深,動得又快。水苓被他抬起屁股,每一下都進到底,不講情面地撞進來。 徐謹禮的長發隨著他的動作飄動著,反復拂過水苓的肚皮,弄得她發癢。 看著他晃動的長發,嗅到那股熟悉的冷香,她沒多久就覺得頭暈,xue口不斷收縮,無意識地夾他,男人喘息聲傳過來,扇了她屁股一巴掌。 徐謹禮俯身靠近,挺胯的同時揉握她的胸,女孩雙眼霧蒙蒙地瞧著他,抬起下巴和他索吻。沒什么猶豫地吻上去,被水苓捧著臉,聽她嘟囔著抱怨太重了,難受。 “真是難受?”徐謹禮的手掌貼著她的頸,意味不明地低聲問,“難受到想我扇你,掐你,辱罵你?” 女孩內心想得要比他所能做的粗暴得多,徐謹禮舍不得那樣對她,所以并未照做。 內心被他透視,水苓羞得沒邊,捂住他的嘴,被徐謹禮頂到指尖發麻,手臂無力地垂下。 “要我怎么樣?把你當小狗嗎?” 徐謹禮埋在她頸間舔她,頂弄得她哼哼唧唧,喘著叫爸爸時夾雜著嗚咽,難以說出一句完整的話。 “是想做爸爸的乖寶寶,還是乖狗狗,嗯?”他的手掌壓著她的腰,碾著敏感帶抽送,cao得女孩哭哼抽噎。 “主人……爸爸……喜歡你……”水苓嗚嗚搖著頭被他的長發刮著臉頰,發絲間的香氣覆在她臉上,密布的長發阻擋她的呼吸,她既貪婪地吸入,又在快感中窒息。 “喜歡窒息?”徐謹禮抬起身子握住她的脖頸,禮貌中帶著一些寵,“給小狗量量項圈怎么樣?” 掌心跳動的脈搏讓他有些沖動,徐謹禮向后梳了一下頭發,帶著些力度掐著脖子將性器向里搗弄,不斷擦過生殖腔口,被那里吸嘬著,爽得有些暈眩。 水苓揪著被子仰著頭竭力呼吸,被cao得腿直顫,在被子上胡亂碾動,哭著叫他,辨不出來她到底在說什么,咿咿呀呀,可憐嬌氣的模樣。 身體里的水都被他cao出來,灑到徐謹禮的小腹和腿上,他松開手,瞇眼看著她深喘著,脖子上帶著他的指印,圓挺的雙乳跟著胸膛的起伏晃得他眼神暗了些,揮手扇了上去:“喘得這么浪?!?/br> “誰的狗這么不聽話,對著爸爸發情?”那對嫩乳被他扇紅,雪波蕩漾。 水苓被刺激得很爽,生理淚水直泛:“……你的……爸爸的?!?/br> “是嗎?”他反問的語氣有些輕佻,掐著她的大腿往里插,言語曖昧“我有這么浪的狗嗎?” 這下頂得太深了,都要鑿開緊閉的生殖腔,水苓咬著唇蹙眉仰起頭哭哼:“就是爸爸的……爸爸……嗯…爸爸的小狗……” “爸爸不喜歡我嗎……不、不喜歡小狗嗎?”她淚眼婆娑地問。 徐謹禮被她問得緊了緊牙關,握住她的下半張臉帶著狠勁往里撞,性器頂端反復被生殖腔吸住,頭皮發麻的爽。 水苓淚流個不停,全身都酥麻得要背過氣去,待他沖撞了不知道多少下后射了進去。 xiaoxue被jingye撐得好滿,小腹都在跟著發酸,難受得她被放開后還在哭,徐謹禮低頭來吻她,帶著點哄的意味責怪:“嬌氣鬼,腦子里想得亂七八糟,實際稍微過分點就哭?!?/br> 女孩不依不饒地委屈著,哭得臉蛋和鼻尖通紅:“你還不出來…難受,爸爸……” 他壓在她身上,頂了她一下,無奈地吻她:“這才是第一輪寶貝,怎么可能做一次就睡?” “你、你不疼我了,你之前有時候都不插進來的?!彼ㄖ蹨I,在他身下哽咽。 徐謹禮好脾氣地慣著她:“那待會兒用腿?” 女孩抿了抿紅紅的嘴唇:“不要……那樣穿褲子腿根痛?!?/br> “就,就這樣做吧,射滿就不能再做了,我要睡覺?!彼醋⌒熘敹Y的脖子,動了動屁股,將性器抽出來一些,松了一口氣。 “好……先讓爸爸抱抱你?!毙熘敹Y拉起她,水苓想跟著起來的,結果因為沒有力氣又墜了下去。 手肘往后一扯,捎帶了一綹銀發,水苓連忙抬手:“對不起爸爸,壓到你頭發了?!?/br> 徐謹禮笑著把人抱到懷里:“不怎么疼?!?/br> 水苓被他輕撫著背,又摸又親好一會兒,心軟得都化成水了,黏著他要親。 徐謹禮分開她的腿插進去,抱著和她接吻,緩緩頂弄。 抽插的力道越來越重,水苓也察覺出了不對勁,徐謹禮不是單純要安慰她,而是想抱cao。 等她反應過來,已經被他禁錮得無處可逃,cao得在他懷里流淚。 他甚至都不做那些事,就這樣用最原始的方法,水苓就沒出息地哭吟,她嘴上說不出話來,心里一直念叨著:“討厭爸爸、壞爸爸…騙我……” 徐謹禮笑了,揚手掌摑她的屁股:“怎么在心里罵人,小壞狗?!?/br> 水苓被他吻住,回答不了,嘰里咕嚕地在心里說個不停。但嘴再硬她也撐不住了,沒多久就被cao得睡了過去,徒留徐謹禮無奈地一個人干到結束。 趁他還在人形的狀態,怕他沒多久又變回去,水苓第二天中午迷迷糊糊醒了之后和他商量著先去關老那一趟。 退房的時候,前臺想看又不敢多看的樣子被水苓瞄得仔仔細細,她偏過頭瞧著這樣的徐謹禮:怎么都cosplay了,反而看上去更不好親近…… 倆人的假期戛然而止,先去了廟里,關老一見徐謹禮這樣子就嘆了一口氣:“這回怕是有點難辦?!?/br> 水苓聽他這么說,擔心起來:“會對身體不好嗎?有什么別的影響?” 關老搖頭:“不是,不是這個的問題,是他化形后難以控制,我暫時也沒有什么特別好的辦法?!?/br> 想來想去,他說道:“實在不行,先來多誦誦經吧,安神靜心,不會讓化形過渡得那么不穩定?!?/br> 念經這件事,徐謹禮有些微妙的排斥,水苓一轉頭拉著他的手:“聽到沒有,我陪你一起,你不能不聽話?!?/br> 關于他的化形,他想問一些別的問題,被水苓說得笑了,點著頭。 關老看出來徐謹禮的困惑:“這件事得等你化形后我看看真身才能去查找典籍,這種情況,我到目前還沒見過?!?/br> 徐謹禮被關老帶進去,走到提前布好的法場里。 水苓隔著法陣在外面看他,徐謹禮坐在蒲團上沒多久,就背過頭不適地喘著,聽得她心里煎熬,在外面拉著高辭:“他為什么會這樣???是不是疼???” “放心,不疼,化形這事吧,變化的過程中有些反應是正常的?!备咿o解釋。 嘩的一下,整個室內仿佛颶風掀起,他的真身猛然乍現于空中,眼眸垂著看向他們,龐然大物的壓迫感充斥于房間內,高辭都下意識站了起來。 水苓看他都快貼到房梁了,仰頭叫著:“太大啦,要撞頭了,小一點小一點?!?/br> 幾人看著白龍縮小身形,變成蟒蛇大小懶洋洋地盤在蒲團上。 高辭眨眨眼苦澀地抿住嘴,沒由來的感到悲催:男人,哪怕變成龍,也還是女人的玩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