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
“澤南,你皮膚可真好,比小姑娘還白嫩?!睆堃怀钏茻o意的用食指從金澤楠裸露著的后肩摸了一下,他清楚地看到金澤楠的汗毛支愣了起來。 呵,sao貨,還真是敏感。張一楚暗自鄙夷他,心里卻盤算著怎么讓他離宋昭然遠遠的。 兩人整理好出來以后,宋昭然和閆子豪并未動筷,并且重新給他們兩個人打了一份兒飯。 “昭然,明天是周六,沒有什么事兒,今晚約著玩的好的一起去唱k玩個通宵怎么樣?”張一楚邊吃飯邊詢問宋昭然。宋昭然沒有立刻回答,而是看向了坐在他身旁的金澤楠。 “澤南,你也和我們一起去吧!可別虛度了大學的美好時光!”張一楚將臉一轉,笑瞇瞇地說道。 “嗯....”金澤楠跟他們不太熟,猶豫著要不要去。 這時張一楚用腳碰了一下閆子豪,閆子豪心領神會,“對??!澤南,一起去吧!人多才熱鬧!你說是吧,昭然?” “嗯,你今晚有其他安排嗎?沒有的話就一起去吧!”宋昭然也開口勸說道。 “好!”金澤楠見大家熱情邀請他,也不好拒絕,于是答應一起去唱k。 他們三個人都是大三的學生,因此下午兩點就結束了課程。而按照江大校規,作為大一新生,金澤楠需要上晚自習。于是他給宋昭然發消息說讓他們三個人先去玩,他下了晚自習回家換好衣服再去。宋昭然回復說他現在在圖書館閱讀文獻,可以等他結束了晚自習后一起回家,因為他有東西要取。 “學長,你怎么知道我在哪個教室?”金澤楠一出教室,就看見宋昭然倚靠在教室外的墻上,他單腿撐著墻面,正在低頭看手機,夕陽的余暉透過窗戶像碎金子般灑在他深色的發絲和立體挺闊的五官上,整個人好像加了層模糊濾鏡,看著毛茸茸的。 聽到喊聲,宋昭然抬起頭,笑著對金澤楠說,“這又不是什么國家機密?!眱扇烁髯曰氐郊液?,大約半小時就再次出發到了KTV。打開包間的門后,十幾個人已經熱熱鬧鬧的玩起來了,其中還有幾張熟悉的面孔,就是之前和金澤楠一起打籃球的幾人。 早已經在包間的趙一楚看到兩人一起進來的氣的牙癢癢,但是他今晚給金澤楠準備了一個“特別的驚喜”,于是他眉開眼笑地招呼金澤楠坐到他旁邊。 唱了一會兒歌,閆子豪突然嚷著無聊,提議玩“膽小鬼”。這個游戲顧名思義,誰膽子小誰就要被罰酒。游戲規則是每個人各抽一張撲克,只能自己看,看完后由旁邊的人倒酒,如果擔心自己的牌是全場最小的就可以喊停,然后把杯中的酒喝完;如果沒人喊停,酒杯倒滿以后由牌面最小的人喝完。 金澤楠運氣不好,一整瓶威士忌他自己得喝了大半瓶,看他喝的實在腳軟頭暈,在一旁因為手臂受傷而未參與游戲的宋昭然說道,“澤南有些醉了,你們玩吧?!?/br> 既是宋昭然發了話,其他人也沒有意見。宋昭然將一瓶水遞給金澤楠,“喝點水漱漱口吧?!本凭谒w內蒸騰著,口干舌燥的他接過水后連喝了好幾口。坐了十幾分鐘,金澤楠起身要去廁所,張一楚問道,“去廁所?” “對?!?/br> “那你去外面吧,張亮那小子剛進去。需要我陪你嗎?” “不用了,你們玩吧,我帶他就行?!彼握讶缓茏匀坏貙⑦@份差事攬了過來。 金澤楠晃晃悠悠的站起來,扶著宋昭然那只好胳膊慢騰騰地走出了包間。 哼,你也就再得意這一陣了。再晚點有你好看的!趙一楚看著兩人離開的背影暗暗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