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朝燕歌行(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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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05 第六卷蘭車以歸【章漢宮春色】 蘭湯殿內水霧繚繞,池壁上的銅管中,熱水「嘩嘩」 的流淌,除此之外就剩下一片尷尬的靜默。 程宗揚俯著身,鼻尖與那張驚惶的面孔相距只有寸許。 兩人四目相對,呼吸相聞,鼻端能清楚嗅到她唇瓣上如蘭般香甜的氣息。 這張面孔自己并不陌生,問題是自己壓根兒就沒想到會是她。 沒錯,自己認錯人了。 比認錯人更尷尬的是,自己還摟著人家的屁股,陽具頂在她的臀縫里,好死 不死地插進去半截。 程宗揚這會兒已經顧不得埋怨水汽太多,霧里看花,結果迷了眼睛。 更顧不得去找蛇奴算賬,那個該死的賤婢一通瞎指,自己本來是想偷窺趙合 德的美色,她硬把自己指到趙飛燕的湯池里——這下誤會可鬧大了!怎么辦?遮 住臉拔腿逃跑?先不說池子里能不能跑得開,這么近的距離,她連自己鬍茬都能 數得清,難得還指望她認不出自己?不言聲地拔出來,裝成路過一樣拍屁股走人 ,就當事情沒發生過?能沒發生過嗎?roubang還在人家最私秘的部位里面插著呢。 跪下來求原諒,說自己認錯人了?人家能信嗎?認錯了還找這么準,一桿進 洞?說沒瞄過,全靠手感,誰信??!再說了,這種事情說句誤會就能原諒嗎?誅 九族都屬于輕的好吧!痛哭一場,然后自殺謝罪?自己好不容易混到如今的地步 ,擁立天子,裂土封侯,未來的前景一片光明,就因為進錯一個洞,突然間人生 就結束了?就在程宗揚絞盡腦汁的同時,尷尬的沉默仍在繼續。 最初的震驚過后,趙飛燕涌上心頭的先是無比的羞怒,接著是痛苦的哀傷。 她身體微微發顫,美目中忍不住涌出熱淚。 作為一個出身寒素的皇后,她很清楚外界關于自己的種種流言有多么不堪和 惡毒,在那些謠言中,自己早已被塑造成一個聲名狼藉,不知羞恥的蕩婦。 為了避免落人口實,她時時處處謹言慎行,如履薄冰,結果終于有了這么一 天……放任一個男子出入宮禁,自己不是沒有擔心過。 可他不僅是唯一在危難之中向自己伸出援手的人,還是meimei托付終身的男人 ——他怎么可以這樣欺辱自己?他真當自己是個人盡可夫的yin婦嗎?讓趙飛燕意 外的是,他看上去比自己還要震驚,嘴巴張得能吞下一個雞蛋,一臉的呆滯和茫 然。 忽然間,她心底生出一個念頭:也許這真是一個誤會?畢竟水汽這么大,相 隔尺許,幾乎就看不清面容……就在趙飛燕尋找理由的時候,對面的男人終于打 破沉默,他的眼神勐然間變得堅定起來,像是下定了決心一樣,一把摟住自己的 腰臀,接著下體一挺,陽具用力捅入。 「啊呀!不——」 趙飛燕只嬌呼了半聲,體內便驀然一震,那根怒龍般的陽具貫入蜜xue,又熱 又硬的棒身直插體內,像是要把自己貫穿一樣,一種前所未有的震顫感從身體深 處迸射開來。 銅管流出的熱水不知何時已經停止,池中的水聲卻仍在繼續。 光滑的漢白玉池沿沾滿了水,猶如一面雪亮的鏡子,映出一張嫵媚而嬌艷的 玉靨。 一名風姿綽約的絕色麗人被人按在池沿上,她身材纖巧,雖然輕盈柔細,卻 依然凸凹有致,渾圓的雙乳壓在身下,隨著身體的動作,如同一對柔軟的雪球般 滾來滾去。 此時她正背對著湯池,白玉般優美的雙腿浸在水中,一名身材精壯的年輕人 從后壓住她的嬌軀,塊壘分明的腹肌不住收縮、繃緊,頂住她的雪臀,用力挺弄。 「不要……放手……」 「放開我……」 趙飛燕蹙著眉頭,帶著一絲顫音哀呼道:「?!O聛怼?/br> 程宗揚倒是想開了,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解釋是不可能解釋清楚了,即 使能解釋清楚,也沒個鳥用。 下面都已經進去了,說什么都晚了,這會兒再拔出來,還不如接著做,反正 罪名都一樣。 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做完拉倒。 程宗揚充滿歉意地說道:「抱歉了,皇后娘娘?!?/br> 趙飛燕幾乎哭出聲來,「停!停下……」 她聲音清脆而又悅耳,猶如黃鶯出谷,婉轉動人,「求求你,不要再插了… …」 程宗揚心下一軟,停住動作,陽具仍留在她xue內。 趙飛燕一手伸到臀后,掩住臀縫,身子因為羞痛而微微戰慄。 「不要!」 身后的水聲由遠及近,趙合德聽到姊姊的痛叫,情急之下,趟著水跌跌撞撞 地闖過來。 她抱住姊姊的手臂,帶著哭腔道:「都是我不好——姊姊,你是怎么了?」 被meimei撞見這一幕,趙飛燕羞窘難當,難為情地轉過臉。 「都是你!」 趙合德眼淚汪汪地掄起粉拳,捶在程宗揚胸前,「你那么大,姊姊怎么受得 了?壞哥哥!」 程宗揚哭笑不得,「我又不是大老虎,能大到哪兒去?再說了,我有多大, 你又不是不知道,你是處女都受得住,你姊姊怎么就受不???你瞧,我還沒全插 進去呢?!?/br> 程宗揚說著挺了挺腰,下面的麗人又是一聲痛叫。 剛才只顧著吃驚,這會兒陽具一動,程宗揚頓時覺察到一絲異樣。 身下的麗人膚白如雪,臀滑如脂,蜜xue更是出奇的軟膩,陽具插在里面,酥 爽得像要融化一樣。 但插到中段,蜜腔驀然收緊,像荷包的收口一樣變得又緊又窄,里面的蜜rou 綿軟緊湊,曲折柔滑,以自己的長度,居然一下插不到底。 趙合德雙手用力推他,「壞哥哥!阿姊都被你弄疼了,別插啦?!?/br> 程宗揚無辜地說道:「我根本沒插到底好不好?不信你自己看?!?/br> 趙合德低頭看去,才發現那根roubang還有一大截露在外面,不禁有些發呆。 「快拔出來…」 趙飛燕顫聲道:「好疼?!覆粫??」 程宗揚不明白她一個少婦,為什么跟處女一樣連連呼痛。 趙飛燕羞痛地說道:「插得太深了?!?/br> 程宗揚無辜地攤開手,表示自己真沒有用全力。 「快拔出來啊?!?/br> 趙合德回過神來,連忙握住壞哥哥的roubang往外拔。 「??!」 趙飛燕痛叫著顰起眉。 roubang又撥出少許,程宗揚道:「差不多可以了吧?「「疼……」 趙合德綿軟的小手握住roubang,又小心拔出少許。 程宗揚只覺guitou一鬆,從那處狹緊的荷包口中脫出。 身下的麗人如釋重負地輕叫一聲,痛楚稍解。 那根roubang已經拔出大半,留在xue內的頂多有三分之一。 「快拔出來!」 趙飛燕痛聲斥道:「程侯,你怎能如此?哀家原以為,你是正人君子……」 程宗揚訕訕地有些不好意思,想說這本是誤會,可是絕色當前,自己就這么 縮了,絕對會后悔一輩子。 趙合德暗暗咬了咬玉齒,然后小手一動,非但沒有拔出,反而將roubang往姊姊 體內送去。 正在交合的兩人都是大出意料,guitou重入蚌口,程宗揚一陣舒爽,趙飛燕卻 是痛叫出聲。 「姊姊,你忍一忍啊?!?/br> 趙合德柔聲道:「剛開始有一點點疼,后來就不會疼了?!?/br> 「你——??!」 趙飛燕扭動雪臀,試圖躲避roubang的插入,一邊嬌呼道:「不要再插了,真的 好疼……」 「哥哥真的沒有用力啊,外面還有好長呢?!?/br> 趙合德拉起姊姊的手,放在那根怒漲的roubang上。 趙飛燕手指一觸,頓時打了個寒噤。 那根陽具半數插在自己體內,露出的部分仍如同巨蟒一般,無論長度、硬度 、粗細,還是觸摸時的溫度,都遠遠超乎自己的想像。 「姊姊別害怕,」 趙合德認真道:「哥哥給我開苞的時候,這么長一整根都插到我的小roudong里 面。還有他跟別人做的時候,也是全插進去的。姊姊,你也可以的?!?/br> 「不!不要!」 身后傳來一聲輕笑,蛇夫人搖搖擺擺地走過來,笑道:「娘娘里面是不是沒 有被插過?還是頭一回被插得這么深呢?!?/br> 趙飛燕羞痛難言,勉強點了點頭。 程宗揚恍然道:「難怪里面就跟沒開苞過一樣。尤其是這里……」 他挺了挺腰,身下白玉般的胴體頓時一陣輕顫,與此同時,xue內傳來一聲細 微的輕響。 蛇夫人眼睛一亮,「主子再試幾下?!?/br> 程宗揚又挺動幾下,陽具被濕膩的蜜rou緊緊包裹著,宛如深入泥淖,抽動時 帶出幾聲「嘰嚀嘰嚀」 的輕響。 伴隨著陽具的抽動,丹田忽然微微一震,膨脹的氣輪彷佛被吸引一般,微微 偏轉少許。 「主子,」 蛇夫人的聲音從耳邊傳來,「娘娘內里是不是像荷包口一樣?里面別有幽徑?」 「沒錯?!?/br> 「是不是里面越來越窄,像是插不到底呢?」 程宗揚試了試,以后入的姿勢,居然還探不到花心,反而讓身下的玉人又發 出幾聲痛呼。 蛇夫人把臉貼在皇后娘娘臀上,一邊聽著,一邊催促道:「主子再來?!?/br> 程宗揚又動了幾下,xue內又發出幾聲膩響。 「恭喜主子,」 蛇夫人展顏笑道:「皇后娘娘這只妙xue,可是難得一見的鳴鸞仙體?!?/br> 「什么鳴鸞?」 蛇夫人笑道:「鳴鸞之xue初時易入,蜜腔內猶如荷包,淺暖可喜,已經是上 等名器,但再往里入,方知其中曲徑通幽之處,別有洞天。只是其間有一鸞關, 尋常陽根稍有不濟,便難無法入內,只當已然插到底,其實是被鸞關所阻。主子 方才這幾下,便是破了娘娘的鸞關,探入曲徑?!?/br> 聽到兩人議論自己的私密之處,趙飛燕面紅耳赤,只是被人緊緊壓著,無力 掙脫。 程宗揚道:「為什么叫鳴鸞?」 「鳴鸞仙體,陽具稍遜便不堪用。一旦遇上修短合度的陽根,鸞xue內春水滋 生,抽送時xue中yin聲連綿不絕,猶如鸞鳳清鳴?!?/br> 蛇夫人夸張地嘆了口氣,「好生可憐,皇后娘娘雖然倍受榮寵,偏遇上個不 濟事的。徒具仙體,卻全未品嘗過其中的妙處。所幸遇到主子,替娘娘開了鸞xue ……」 「不要!」 趙飛燕狼狽道:「你們不能這樣……」 「事已至此,哪里還能洗得清白?」 最新222點0㎡ 家.оm 找回g㎡A∟、⊙㎡ 蛇夫人笑道:「娘娘不若拋開顧慮,盡歡而罷?!?/br> 說著她雙手扒開趙飛燕的臀rou,只見雪玉般的臀溝間赫然印著一只蝴蝶狀的 胎記。 那蝴蝶只有指尖大小,色澤粉膩,形狀惟妙惟肖,宛如在臀間翩翩飛舞一般。 「娘娘這印記,天生的招蜂引蝶,命中注定便有今日……」 趙飛燕羞忿交加,喝斥道:「你——」 「娘娘莫非忘了?」 蛇夫人貼在她耳邊柔聲道:「且不說娘娘如今的榮華富貴,我家主子出了多 少力氣,單是當日娘娘中毒,還都是我家主子割了自己的手腕,取血相救,才好 不容易保住娘娘的性命。說起來,娘娘這身子里面,可還流著我家主子的血呢。 眼下我家主子無非用用你的身子,左右也掉不了一塊rou。娘娘還這么推三阻四, 未免讓人寒心?!?/br> 一番話說得趙飛燕面紅耳赤,啞口無言。 蛇夫人得意地一笑,揚聲道:「合德meimei,你也來,咱們一起動手,免得娘 娘吃痛?!?/br> 兩女一起伸手,將玉人臀rou扒得敞開,露出蝴蝶下方一只形如蓮瓣的美xue。 程宗揚閱美無數,親眼目睹之下也不禁驚嘆,趙飛燕私密部位的形狀堪稱完 美,色澤紅艷欲滴,沒有半點雜色,嬌娜柔美,隱約還散發著一股異香。 「好美的浪xue,外面又白又嫩,里面紅鮮鮮的,柔潤得像要滴水一樣呢?!?/br> 蛇夫人回頭笑道:「主子,莫讓皇后娘娘等急了?!?/br> 程宗揚二話不說,陽具沿著滑膩如脂的蜜腔長驅直入,guitou一震,便即破開 鸞關,捅入皇后娘娘從未被人進入過的秘境深處。 緊狹的蜜腔內,柔嫩而又多汁的蜜rou層層迭迭卷住陽具,猶如重門迭戶,幽 深無比。 guitou穿行其中,彷佛被一張柔膩的小嘴含住,還不時伸出香舌來回卷動舔舐。 身下的玉人雖然已非完璧,此時卻像剛開苞的處子,被人深深楔入自己未經 人事的處女地,禁不住發出絲絲痛叫。 看到姊姊在那根大roubang侵犯下,難以承受的婉轉之態,趙合德感同身受,她 半是安慰半是鼓勵地勸說道:「姊姊莫怕,疼一會兒就好了。我被哥哥開苞的時 候,一開始也很疼,我就乖乖忍著,讓哥哥干我的小roudong。雖然流了好多血,但 后來沒那么疼了?!?/br> 「姊姊,我悄悄告訴你啊,上次哥哥就是在這里用我的。那次我一點都沒有 疼,還很開心。只不過哥哥太厲害了,我自己承受不住,最后蛇姊姊和江女傅也 來幫我?!?/br> 「你們……你們都……」 趙飛燕嬌喘著顫聲道:「連江女傅也……」 蛇夫人笑道:「江女傅年紀也不大,而且保養得好,身子白白嫩嫩的,不光 是主子收用過,連我們姊姊也沾了光?!?/br> 趙飛燕閉著眼睛,玉唇緊緊咬住紅唇,喉嚨深處卻不時發出壓抑的低叫,從 鼻腔發出時,已經變成低低的呻吟。 她鸞xue深處的秘徑依然曲折狹緊,蜜汁卻越涌越多,抽送時愈發順暢,隨著 roubang的進出,漸漸傳出水聲。 程宗揚終于知道什么叫鳴鸞。 趙飛燕的蜜xue內狹外緊,被他粗大的roubang杵在xue口,yin液都被鎖在xue內,里 面水汪汪一片,尤其是guitou擠入鸞關,宛如榨汁一樣,將滿溢的yin液從重門迭戶 的秘徑中擠出,發出一連串「嘰嘰嚀嚀」 的聲響,猶如鸞鳳清鳴,連綿不絕。 這一次意料之外的交合雖然出于一個誤會,最后卻是難得的淋漓盡致。 次享受到鳴鸞仙體的程宗揚固然極盡歡暢,身下的玉人同樣初次體會到 真正的魚水之歡,最初的痛楚過后,蜜xueyin水四溢,陰精盡出。 意亂情迷之下,甚至主動扭動雪臀,讓他在自己的九曲秘徑中進得更深。 伴隨著歡暢的快感,丹田的異狀也越發明顯。 那只氣輪原本黑白摻雜,生死根吸收的雜氣與真元混成一團,使得氣輪膨脹 臃腫,每次轉動都像是隨時會崩潰一樣。 若是以采補之術,用廢幾只鼎爐,也許能除盡雜氣,但程宗揚狠不下這份心 腸,只能用水磨工夫,慢慢消磨了。 好在自己身邊頗有幾個資質上等的鼎爐,能消去不少雜氣。 此時進入趙飛燕體內,才發現她這個不諳修為的女子,鼎爐之佳絲毫不遜于 合德的極品玉渦。 陽具深入xue內,旋轉的氣輪隨之偏轉,混淆其間的雜氣像是被吸引一樣往氣 輪外圍滲透,比起平常運功煉化的效率高出數倍。 一口氣干了小半個時辰,程宗揚終于挺身直入,陽精破關而出,在玉人體內 劇烈地噴射起來。 隨著roubang的噴射,那只蜜xue的xue口、鸞關、花心所在的宮口同時收緊,將精 液盡數納入xue內,涓滴不剩。 ◇◇◇趙合德扯過一條紅綾,掩住姊姊的身子,將姊姊扶到榻上安歇。 從眩暈中清醒過來的趙飛燕玉容慘澹,一手掩著面孔,珠淚連串滾落。 「姊姊……」 趙飛燕閉著眼睛哽咽道:「你可知道錯了嗎?」 趙合德慌忙道:「不是的,阿姊?!?/br> 「今日之事,是你設計的是不是?」 趙飛燕凄然道:「難怪要扯我來洗浴,還偏要分開——你何苦要害我?」 「不是我?!?/br> 趙合德吞吞吐吐地說道:「我……我不能說……」 「傻丫頭,你為何要聽旁人的話,污了姊姊的清白?你是要我死嗎?」 「不是的,姊姊?!?/br> 趙合德連忙分辯道:「蛇姊姊說,這都是為你好?!?/br> 「你在胡說什么?」 「她說,姊姊身居深宮,沒有家世依仗,更沒有可靠的臣僚下屬,天下這么 大,想害姊姊的,成千上萬,真心幫姊姊的,卻只有程郎一個人?!?/br> 「所以你就把姊姊出賣給了他?」 趙飛燕痛惜地說道:「傻meimei,程侯已然幫了姊姊許多,如今我身為皇后, 待欣兒登基,便是太后。若要回報程侯,又有何難?可我以皇后之尊,行此茍且 之事,只會讓程侯看不起我……你!」 「不會的!」 趙合德連忙道:「哥哥不會那樣的。蛇姊姊說,哥哥對自己的女人從來都極 好的,何況姊姊那么漂亮……」 「你那哥哥身邊的漂亮女人還少嗎?」 趙飛燕打斷她,「無論那些侍奴,還是卓教御、丹琉姑娘,都是難得一見的 絕色。何況還有那位紫姑娘——姊姊身居后位,何苦再自充下陳,以色事人?」 話音未落,外面忽然傳來一陣笑聲,卻是蛇夫人正用唇舌替主人清理下身, 誰知剛舔舐幾下,那根roubang就又硬了起來。 趙飛燕心頭愈發堵得難受,低聲道:「原本我與程侯份屬君臣,如今上下易 位,他該如何看我?你以為我會享盡寵愛,焉知姊姊不會淪為旁人的玩物?」 「不是的,不是的!是我沒有說清楚?!?/br> 趙合德急忙解釋道:「是這樣的,蛇姊姊說,程郎身邊有一個很壞很壞的人 ,姊姊也認識的,就是那個中行說。蛇姊姊說,他知道那個冒充我的昭儀懷了天 子的孩兒,就起了壞心思,想害死姊姊和小天子,再害死哥哥,讓那個昭儀肚子 里的孩兒當天子?!?/br> 「什么!」 聽到劉驁居然留下骨血,趙飛燕吃驚地張大眼睛。 「還有,蛇姊姊悄悄告訴我,哥哥其實是陽武侯之子,只是陽武侯失去帝位 ,怕程郎被人暗害,才改名換姓。哥哥雖然未曾改回原姓,卻是帝室嫡脈。而且 ,我在武皇帝陵親眼看到……」 趙合德在姊姊耳邊小聲說了幾句,趙飛燕愈發驚駭,「真龍降世?程侯通過 了帝陵的血脈驗證?那先帝……」 趙合德一臉認真地說道:「是假的?!?/br> 「天啊……」 趙飛燕簡直不敢相信。 「那個冒充我的期姑娘現在好可憐,不會說話,也不會動。蛇姊姊說,那個 中行說狡猾得很,萬一被人知道她懷著假天子的孩子,會害了我們大家??沙汤?/br> 又是個心腸好的,不想傷害她。蛇姊姊還說,與其讓那個中行說陰謀得逞,不如 讓姊姊懷上程郎的孩子……」 「你在胡說什么??!」 趙飛燕又羞又惱。 「蛇姊姊說,等姊姊有了身子,可以對外宣稱是那個假天子的遺腹子。既然 程郎是帝室嫡脈,姊姊懷的孩子自然也是嫡脈,到時候就可以名正言順地繼承帝 位。蛇姊姊還說——」 「別再說了……」 趙合德堅持說道:「蛇姊姊說,定陶王再好,總不如姊姊親生的——看看天 子和呂太后就知道了?!?/br> 「你……」 趙飛燕心里亂紛紛的,看著一臉天真的meimei,卻無力再說什么。 蛇夫人掀開帷帳,笑吟吟走了進來,「娘娘可好些了?」 趙飛燕抿緊紅唇,過了一會兒才道:「今日之事,我不會往外說,也請程侯 就此忘卻,只當未發生過——可好?」 「不好?!?/br> 蛇夫人道:「劉呂作亂,宮中危急,我家主子可是拼上性命來幫娘娘,娘娘 一句話便就此了賬?那怎么成呢?」 「你——」 趙飛燕道:「你想怎么樣?」 「娘娘有情,我家主子有意,」 蛇夫人用誘惑的口吻道:「既然今日天公作美,賜下一段良緣,何不長長久 久呢?」 「程侯身邊佳麗如云,難道還貪圖我的姿色嗎?」 「娘娘太過謙了。娘娘的姿色絕世,任誰能不心動?要不然我家主子何必連 命都不要,也要維護娘娘周全?」 「程侯幫我,就是為此嗎?」 「娘娘這么說就沒意思了?!?/br> 蛇夫人道:「娘娘總該知道,那位呂大司馬早已放出話來,就等娘娘遷居北 宮,便將娘娘送入永巷——娘娘不妨想想,若非我家主子舍命相護,娘娘當如何?說不定娘娘這時候正被那些閹奴按住手腳,讓呂大司馬享用呢。娘娘別以為這 是危言聳聽,他們連天子都敢殺,何況娘娘?」 「程侯這么做,與呂氏又有何分別?」 「呂家對娘娘恨之入骨,」 蛇夫人毫不客氣地說道:「若是娘娘落到他們手中,只怕被諸呂遍yin,尚不 解其恨。至于我家主子,對娘娘可是一片真心。娘娘不妨想想,當日娘娘中毒, 舉世之間,能像我家主子一樣為娘娘割腕的,能有幾人?」 趙飛燕目光變換。 這世間男子,不知有多少人覬覦自己的美色,可是肯為自己割腕的,普天之 下,又有幾人?唯有他一人而已。 蛇夫人伏在榻側,在趙飛燕耳邊柔聲道:「我家主子對娘娘愛慕已久,只是 我家主子是個好人,平日覲見,總以禮相待。娘娘只怕還不知道,我家主子每次 見過娘娘,回來干起奴婢都多出好幾分力氣呢?!?/br> 趙飛燕滿面飛紅,禁不住用紅紗遮住面孔,「夫君新喪,不祥之身……恕難 從命?!?/br> 「哎呦,娘娘真以為天子對娘娘有多少真心,還要為他守節?他不過是拿娘 娘當幌子,好與太后爭權奪利罷了。再說了,娘娘是正宮皇后,那劉驁只是個篡 居帝位的假天子,我家主子可是真龍降世的武皇嫡脈,不信,娘娘可以問太后, 她當時在場,可是親眼目睹的?!?/br> 又一次聽到真龍降世,趙飛燕心思更亂了。 蛇夫人掩口笑道:「險些忘了,娘娘身子里還有我家主子的鮮血呢。娘娘不 妨想想,接納過主子的真龍血脈,娘娘的身子是不是好了許多?」 趙飛燕垂下目光,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著。 自從接納過他的鮮血之后,自己身體確實好了許多,即便寒冬時節,手腳也 熱熱的。 原本未曾留意的細節,此時一點一滴浮上心頭,她心下已經信了七分。 「我家主子怕漢國震蕩,寧愿舍棄帝位。以天下蒼生為念,這才是真正的帝 王胸懷。娘娘身為正宮皇后,不去服侍真龍,難道要給那個假天子守節嗎?」 趙飛燕心亂如麻,這邊趙合德也拉住她的手,「姊姊,你一個人在宮里,我 好害怕。讓程郎來保護你好不好?」 見趙飛燕不再作聲,蛇夫人抿嘴一笑,起身道:「主子快來,娘娘已經應允 了呢?!?/br> 帷帳掀開,那個年輕而健壯男子邁步進來。 他連衣服都沒有穿,就那么赤裸著,顯露出寬闊的胸膛,渾身肌rou分明,散 發著逼人的雄性氣息。 趙飛燕像被燙到一樣避開視線,用紅綾遮住玉頰。 她入宮之后,平日接觸到的除了宮女,便是一幫滿身陰氣的閹奴,身邊的正 常男子只有一個劉驁。 何曾見過如此充滿陽剛之氣的男性?她掩住面孔,心里慌成一團,不知道該 怎么面對這個剛剛侵犯過自己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