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事不過三,瀾瀾。(微H,指j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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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安瀾也在狀況外。 莫名其妙,帥哥的兔耳和兔尾長了出來,眼眸紅紅,鼻頭紅紅,嘴唇也紅紅。頭頂的“處男”光環,像加亮的超強燈泡,嬌艷欲滴,待毛絨絨采擷。 作為一只受過高等教育的毛絨絨,她應該能控制自己的…… 控制不住。 身體誠實地撲了過去,把兔耳帥哥壓在身下。 他紅著臉,“不、不許過來……” 網文鋪墊和黃文寫手的經驗讓她飛快捋清現狀,“……你在發情期?” 他別過腦袋,“沒有!” “噢那是我的妖氣控制你超前進入了發情期?” “……” 他陷入沉默。 那感情是。 不太能忍一只小兔子耀武揚威地拽什么“你來遲了一步”。 正好她的血是情毒材料,也正好毛絨絨在夢中更無道德可言,睡拽兔子又不犯法。 慕安瀾想睡愛睡。 輕易褪去他臟污的外袍,兔兔赤裸的身體……脫衣有rou的肌rou緊繃感,看的她心猿意馬。 “住、住手……” 強迫良家婦男原來是這樣的感覺? 他長得像顧紀景,又不太像,臉紅著要更嬌,耳朵也是,總感覺引人犯罪。 慕安瀾于是犯罪摸摸。 他敏感得快跳起來,被妖氣壓著,翻不出花。 兔耳的手感很好,又暖又軟,耳朵根是敏感點,摸到他的腰會小扭一下,jiba也在亂甩,貼著她的臀縫,很粗一根。 好色。 她向下蹭了蹭,它還會抵著臀rou,淺淺地磨。 “你的妖族血脈不太純?!?/br> 慕安瀾有了結論,摸得過癮,割了一個小口,把自己的血送到他唇邊。 他扭頭。 慕安瀾又問,“你叫什么?” 他不說話。 她福至心靈,“那叫沐景吧,沐景?” 沐景別過頭去,慕安瀾更不能忍,吸了一大口自己的血,含在嘴里。 一手摸耳朵,一手摸他發硬的rutou,在他忍不住悶哼張嘴的瞬間,撬開他的唇,把血送了進去。 “嗯……” 你爭我搶。 她技巧十足地往里taonong,他很快繳械。毫無經驗的兔妖只能任她擺布,倉皇地咽下妖血,被親得哼聲。 真是好喜歡跟男人親嘴。 他意亂情迷、呼吸紊亂的模樣,真是色情得很。 嘴角被親出來的混合液體,彌散著妖冶的紅,jiba屁股又大了一圈,急著找尋能進入的點,瘋狂地跳。 “也正好……” 她撅著臀,拉著他的一根手指,撇開跳動的jiba,按在腿心。 “瀾瀾的發情期也到了……” 慕安瀾往下一坐,手指往里插了一節,她快慰地瞇眼,聲音像帶著鉤子。 “就讓小兔子……給我暖暖吧?!?/br> 指尖輕顫,在吞攪的血rou里,顫得明顯。 它們興奮地吮吸。 妖族的本能、外泄的魔氣,盡管沐景閉著眼睛,依然能看到紅艷的xue口被手指玩得更泥濘不堪的模樣。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嗯?” 她往下坐了一節,“我在強迫你呀,小兔子?!?/br> 笑著開口,甚至沉腰磨蹭。 濕透的xuerou舔舐著所有指節,溫軟地包裹著指頭,大妖的臀輕輕地晃,眸光瀲滟,“嗯……好舒服……” 她彎著的小貓眼漂亮極了,氤氳著水汽。 紅艷的xue口,粘膩的嬌喘。 沐景被感染得口舌發干,喉頭不停地滾,清心咒也按捺不住身體的本能反應。 ……不要、碰。 劍修寡淡的過去壓制鞭笞著他不能失控。 盡管超前來臨的發情期讓他硬得快要吐血,意識里緊繃的弦依然強硬地要求他不能犯戒、不能過界。 他艱難開口,“道友……你最好再……考慮考慮……” 考慮……不要順從本能。 她還沒變成魔修……還很干凈…… “嗯……嗯?!?/br> 慕安瀾吻了上去。 沐景咬牙硬撐,她于是舔著他的唇縫,在抑制不住時,見縫插針地鉆入、挑逗,再收回、勾引。 ……很好勾引。 沐景的另一只手扶住了她的腰,抵著嫩xue的手指狠狠抽插兩下,汁水飛濺,濺到他身上。 她笑著夾緊,被反撲倒在另一側。 插xue的手像注入靈魂,拇指重重抵住凸起的小蒂,一邊插、一邊發了狠地按揉、研磨。 “啊……” 過電的快感讓慕安瀾想要張嘴喘息,卻被反客為主地含住唇舌,模仿著她剛才的舉動,挑逗、鉆入、離去。 變了花樣,吻得空氣鉆入,他的舌頭又擠進齒縫,吮吸著她的舌。 “嗯……” 這個夢該死地真實。 她被反撲得潰不成軍,身體被玩出莫名的脹意,腿根都舒適得顫抖。 “小壞貓?!?/br> 兔耳垂下,撩撥著她的臉頰。 沐景學著她剛才的模樣,咬破自己的唇,帶血的舌尖又一次纏上她的舌頭。 微冷的氣流鉆入她的身體,也鉆入她的意識。 陌生又龐大。 被靈氣固有的熱糾纏,融化成一片,快感像漲潮,先打來幾個洶涌的浪頭,精神先一步高潮。 海潮還在持續,試探地又撲了幾下,還在臨界邊緣,砰然砸去。 慕安瀾夾緊他的手指,呻吟帶著兩分哭吟,身體和精神同時到了,xue口噴涌著大汩汁水,沐景的下體被她噴濕一片。 他笑得妖冶,“事不過三,瀾瀾?!?/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