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皇帝聽見心聲[穿書] 第6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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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南浩也一臉可惜的模樣:“真可惜我不在場,要是我在場……” 兩幅面孔齊刷刷地看向他。 “誰看就把誰抓去詔獄?” “戳瞎他們的眼?” 司南浩:“那我也得看看皇上的墨寶長什么樣啊?!?/br> “都是顧命大臣,我有哪個膽嗎?” 兩人齊齊一聲:“嘁!” 陸乘舟突然惋惜道:“說起來,你沒能去長公主府當差,真是可惜,這下我連內應都沒了?!?/br> 林楠績看向他:“怎么了?” 陸乘舟憤憤地喝了杯酒:“我被長公主趕出來了!” 邊說邊委屈:“我對長公主一片癡心,就因為我爹是禮部尚書,說什么長公主都不肯讓我繼續住在府上了?!?/br> 林楠績有些無言以對,長公主要是還敢留,言官的唾沫星子都能把她淹死。 陸乘舟斷斷續續地又將事情原委說了一遍。 陸乘舟在長公主府當男寵這事都捅到了朝堂上,他爹禮部尚書陸緯同只覺得一張老臉都丟盡了,當天就把人抓回府閉關讀書準備今年的春闈。陸乘舟不服,找了個晚上跑了,直接跑去長公主府。 但長公主府也不讓他進門,也讓他在家好好準備會試,這下陸乘舟直接傻眼了。 林楠績和司南浩同情地看了他一眼。 林楠績訝異道:“你居然是舉人?” 陸乘舟“嘭”的一聲放下酒杯:“沒想到吧?” 司南浩直接揭了他的老底:“最后一名?!?/br> 陸乘舟郁悶極了:“我爹總是逼我讀書,我以為考上舉人他就能消停了,我本來就不是當官的料。再說,還有一個月就要春闈了,我哪來得及準備,這不趕鴨子上架呢?” 司南浩同情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你要實在不想考,那就走個過場唄,名次別太難看就行?!?/br> 林楠績不太懂古代科舉,但根據原書的劇情,這次科舉有點不太平,牽扯甚眾。他含糊道:“下次考也行啊?!?/br> 陸乘舟喪氣道:“老頭子不同意,說就算這次沒考上,就當熟悉科考流程?!?/br> 說著,陸乘舟又抱有希冀地問司南浩:“你們錦衣衛還缺人不?我武功不錯?!?/br> 司南浩一臉驚恐地往林楠績身上靠了靠:“絕對不行!我爹已經天天看我不順眼了,再加上你爹,我還有活路嗎?” 陸乘舟憤憤地瞪了司南浩一眼,借酒消愁。 菜陸陸續續上了,幾人放下煩惱,大快朵頤起來。正吃著,突然聽見樓下鬧哄哄的一群人走上來。 “蔣公子,沒想到能在此處相逢,真是幸會幸會?!?/br> “我在江西,早就聽聞蔣公子的才名,此次能與蔣公子同場科舉,也算不枉此行?!?/br> “可不是,此次春闈有蔣公子下場應試,恐怕狀元非蔣公子莫屬了?!?/br> 一群年輕舉子鬧哄哄地走上仙客樓的二樓,當中簇擁著一位穿著藍色錦衣的公子,那人看著二十多歲,氣宇軒昂,舉手投足之間散發著意氣風流,吸引了不少食客的目光。 林楠績也好奇地探出頭看去,中間的蔣姓公子若有所感,也朝這邊看了過來。 “這些都是今年的舉子吧?”林楠績隨口一說,袖子卻被陸乘舟扯了起來,不由轉頭去看,“怎么了?” 陸乘舟口中默念:“看不見我看不見我?!?/br> 林楠績和司南浩面面相覷。 司南浩左右張望::“躲誰呢?” 林楠績還沒弄明白狀況,那群年輕舉子就成群結隊地過來了,為首的藍衣公子停在幾人面前:“表弟,好久不見,怎么還躲著為兄呢?” 陸乘舟放下林楠績的袖子,雙手交叉環抱,坐著沒動:“居然是瀚文表哥,不好意思,人太多了一時沒認出來?!?/br> 蔣瀚文也不生氣,風度翩翩道:“今年春闈,表弟也要下場,準備得如何?” 陸乘舟臉色不太好:“這就不勞表兄費心了?!?/br> 蔣瀚文還沒說話,身邊的其他舉子先不樂意了。 “你怎么說話呢?以蔣公子的身份中進士可是十拿九穩的,說不定就是今年的狀元,你怎可這般無禮?” 有京城中的舉子道:“你們不知道,這位可是禮部尚書陸大人的兒子,口氣當然不小了?!?/br> “嘁,原來有后臺,是個靠老爹的?!?/br> 陸乘舟臉色難看:“你們怎么說話呢?什么叫有后臺?” “喲,還不讓人說啦,別什么名次都沒拿到,丟了尚書大人的臉?!?/br> 話越說越難聽,就連林楠績和司南浩也皺起了眉。 司南浩沉著臉:“說夠了沒有?” 誰知那人眼尖,言語更加刻?。骸皼]想到陸大人之子如此自甘墮落,竟然和錦衣衛的蕃子還有宮里的太監混到了一處,簡直有辱斯文!” 蔣瀚文這才知道原來和陸乘舟坐在一處的,一個是錦衣衛,一個是太監。 他頓時后退了一步,皺起了眉,不贊同地說道:“表弟,你這就不對了。所謂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和這些人廝混一處,豈不是給伯父抹黑?!?/br> 話音剛落,陸乘舟直接按著劍柄站了起來:“還有完沒完了,你書讀得好就高人一等了?我呸!” 蔣瀚文冷哼一聲:“表弟倒也不必這般惱羞成怒,你若是還想在科考中奪得名次,還是回家多溫書的好?!?/br> “你!”陸乘舟簡直按捺不住脾氣想要拔劍,被林楠績死死按住。 林楠績目光平靜地看向蔣瀚文,語調如常:“蔣公子謙謙君子,才華過人,此次進京趕考定有所獲。我等不過在此小聚,蔣公子又何必帶著一群人來咄咄逼人,豈不有失君子風度?” “蔣公子聲名在外,是不少讀書人的仰慕對象,還希望蔣公子能不負讀書人的本心?!?/br> 蔣瀚文輕輕皺眉:“你這是什么意思?” 他看這人年紀不大,面皮也生嫩,沒想到說出口的話卻有些難以對付,還有些話里有話。 蔣瀚文當即便對林楠績不喜。 都說宮中的閹人比小人還難纏,行事作風更是陰險,最擅長進獻讒言,陷害忠良。蔣瀚文身為文人士子,壓根不屑與這等人多說一句。 他冷冷地看著陸乘舟:“你好自為之,我只是不忍看伯父為你如此cao勞?!?/br> 說罷,便帶著一群舉子浩浩蕩蕩地離去。 陸乘舟重重地將佩劍拍在桌子上:“他憑什么不忍?不知道的還以為我爹是他爹呢,我呸!” 司南浩快言快語:“你怎么還有這樣的表哥?他讀書很好?怎么說的他穩中狀元似的?!?/br> 陸乘舟郁悶地灌了口酒。 “從小我爹就拿我和他比,現在好了,他來京城趕考,還住在我家。到時候他中了狀元,我落榜,我爹非得打死我!” 林楠績疑惑:“他真有那么厲害?” 陸乘舟又倒了杯酒:“你們不知道,我這個表哥小時候在我們家住過一段時間,我爹請了夫子來家里教書,他文章背得比我快,字寫的比我好,小小年紀就能出口成章,我爹總是夸他?!?/br> “后來他回了江南,在江南一代也有神童之名,這些年更是名聲在外,連續中了院試、鄉試,現在更是會試的熱門。他現在住在府上,每天向我爹請教學問,更顯得我不中用了?!?/br> 林楠績安慰道:“能中秋闈就已經很厲害了?!?/br> “可不是嘛!” 司南浩咂了口酒:“我要是中了秋闈,我爹都能認我做爹?!?/br> 三人因為這個插曲,吃得都不是很痛快,神色郁郁地各回各家。 到了太陽落山,林楠績連忙趕去紫宸殿當值。 春闈在即,李承銑最近也在忙碌此事,今年的預擬科考流程已經呈上來了,就放在李承銑面前的案上。 林楠績在一旁候著,眼角余光掃到奏章上的內容,心思不禁飄遠。 春闈,也就是會試,是除殿試外所有科舉考試中最受重視和最嚴格的一場。每屆設有主考官二人,同考官十余人,其他各個環節的官員更是多達幾十人,包括巡監官、搜檢官、掌卷官、彌封官、謄錄官等等。 每個考官都是千挑萬選出來的 其中最重要的,是主考官的人選。 【馬上就是春闈了,但這次春闈……不太平啊,會鬧得挺大的呢,我該怎么告訴狗皇帝???】 李承銑看著手中的折,心情瞬間復雜起來。 這次科舉要出事? 第五十一章 李承銑將名單放下,不動聲色問道:“今天下值后去何處了?” 林楠績本來覺得李承銑這話問的奇怪,一個日理萬機的皇帝關心小太監下值后的活動,怎么都不正常。 然而他突然想到可以借此機會提起科舉一事,便道:“回皇上,奴才下值后和兩個相識的朋友到仙客樓吃了頓便飯。那兩人皇上也認識,一個是北鎮撫司的司南浩,另一個是陸大人之子陸乘舟?!?/br> “吃飯的時候還遇到一群參加今年春闈的舉子?!?/br> 李承銑:“哦?可有發生什么?” 林楠績笑道:“倒是沒有發生什么,只是看見這些滿腹才華的舉子,覺得他們十年寒窗苦讀不易,若能通過會試,也是光宗耀祖了?!?/br> 燈花“噼啪”的一聲,顯得暖閣內越發安靜。李承銑漫不經心道:“這倒是不錯,讀書人傾其一生,都在拼搏這場會試?!?/br> 林楠績剪斷燈芯,狀似無意道:“奴才無緣參加科舉,奴才只覺得,關系這么多舉子的命運,科舉應當是最公平的?!?/br> 李承銑點點頭:“你說的不錯?!?/br> 林楠績悄悄看了一眼李承銑,總覺得對方的目光也若有若無地落在自己身上,心中嘀咕: 【我這提示夠明顯嗎?】 李承銑默然。 這算明顯? 你倒是說誰參與舞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