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拔出藤莖(微h)
少女嚶嚀一聲,臉頰像春櫻一樣泛出動情的極誘人的粉色來,情不自禁夾緊了雙腿,裹著白膩腿rou的花莖像一條綠茸茸的腿環,掙扎著收緊,勒出紅痕來。 腿心的風景被收攏殆盡,什么也看不清,只有被掩住的臀縫里蜿蜒流出幾道透明的水痕來。 滴落到身下,頓時又是一陣sao動,幾個環著少女的較粗的莖稈不知交頭接耳商量了些什么。 沒過幾秒,林白手邊忽然又爬過來了幾條細細的藤莖,不知在黑夜里閃了多久的兩盞螢火似的眼轉向身側。 ——接著就清楚地看見幾條藤莖獻寶似的諂媚舉過來一片小嫩葉,葉子中間攏著顆晶瑩飽滿的大水珠,聞起來似乎有股莫名的幽香。 幾根藤莖搖頭晃腦,滿心歡喜地等待著。 兩瞬后,一陣清風掀過,連帶葉片一起都被刮得搖頭晃腦,險些掉落。 林白輕穩落地,霎時腳邊空出一片地,連根帶葉都避之不及地縮成一團。 落下來的少年沒走兩步就到了帳篷口。 夾著花莖的秀美少女已然渾身赤裸,兩顆渾圓白嫩的鴿乳因為側躺的姿勢而擠出深深的乳溝來,細的像蛛絲一樣的新生嫩藤莖捻著乳孔,揉捏出少女止不住的嬌喘呻吟。 那雙白天里只會突出刺耳話語的唇難耐地開合,像涂了一層紅心流彩釉似的,飽滿蜜色的唇看起來極為誘人,粉嫩的舌尖探出,可愛的齒像被花蕊裹著。 而那條最粗的藤莖被夾在腿間因此進退不得,被林白冷銳的目光釘著,葉片都在簌簌發抖,偏陷在情欲里的少女半點不查,還拿它磨著xue,茸茸的葉毛刮擦著敏感單純的性器官,發出“咕嘰咕嘰”的水聲,不時有“啵?!钡乃蔽频妮p響。 林白手起藤落,利索地從少女腿下掐斷了那根莖,環住余芙大腿的斷莖軟軟垂下,只有小半截還被夾在腿心里。 兩根骨節分明的手探進去,撥開流心糖一樣擠壓著手指的白而嫩的軟rou,將那半根被浸泡得吸飽了水的圓滾滾的莖頭抽出來。 那口粉xuexue口只是被輕輕插入就成了果醬一樣的熟粉,林白抽手時,粉嘟嘟的xue還追著“?!绷艘幌?,吸出一道長圓的水痕。 睡前瞥見的那身睡袍已經完全垂落在地,堆云似的擁裹住因為藤莖網撤去而落下的少女,余芙軟軟地呻吟了一聲,蒸騰得像水蜜桃似的臉埋進衣物里。 兩邊的難聽粗噶的喘息聲還沒停,聽得讓人無端火大。 林白視線又垂下,少女身上的淡粉還沒散去,余韻猶在,嬌美白皙的身體還在輕顫,腿上一環紅痕像是落在雪上的一圈梅花,顯眼極了。 更別說腿心晶瑩泛亮的咕嘟一汪水。 太好了,真是太好了,明早天一亮,如此激情狼藉又不加掩飾的犯罪現場,哪怕是癱了二十年的植物人也要爬起來查查到底是發生了什么事。 果然還是不能養一些不干不凈的東西。 林白這樣想著,手無意識一搓,一株暗紫色的焰火出現在指尖。 腳下的無數藤蔓倏然而逃,齊刷刷地往土里鉆,轉瞬間就只剩最粗的那根綠莖顯眼地在地上瑟瑟發抖。 林白踩著綠莖的腳沒松,手指一彈,火星落到了地上的斷莖上,眨眼間就將斷莖燒得一干二凈。 畸花看見這一幕,急得簡直要說話了,一條藤抖得像篩糠,急急忙忙地向林白傳達訊號。 “……消息……餓……盡力……明天……” 感受著精神力上畸花傳來的信息,林白松開了腳。 手輕輕一點,兩滴暗紅色的血落下,溶在藤莖上,好像兩條紅蛇迅速在莖身上竄過,沒入埋在土里的莖根中。 “繼續探查,有情況報?!?/br> 少年的聲音出乎意料地,竟然像淙淙流水一樣干凈清脆,雌雄莫辨。 “再胡鬧下次吃的就是你?!?/br> 開玩笑?什么叫下次?上次不是已經吃過了嗎?都吃變異了。 感受著少年身上同出一源的草木氣息,畸花心有戚戚。 但是它不敢反駁,反倒如蒙大赦,忙不迭鉆入土中,轉瞬間消失不見,眨眼的功夫,地上連一片多余的葉子都看不到了。 …… 感受著幾秒內竄逃出幾十里的畸花逃荒似的勁兒,林白陷入了沉默。 想起亟待收拾的爛攤子,一直平靜的眉緩緩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