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跟他七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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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的庫里南在盤山路上行駛,緩緩停在一座氣派的山間別墅的大門前。 管家上前拉開車門,恭敬地微微俯身。 “紀小姐,請?!?/br> 紀舒在車中緊張地絞著手指,深吸一口氣,才跟著管家踏入別墅中。 她很清楚今晚要面對什么。 紀舒從小到大都是好學生的典范,脾氣好,性子軟,處事溫和,尊敬師長,她自己都想不到在前段時間會得罪像她這樣的升斗小民得罪不起的人。 涼城林家的千金,林虞。 AI換臉的裸照與視頻瘋狂傳播,被校外的混混sao擾,要不是自己警惕性比較高估計就要被害了。 紀舒報警,警方只是做做筆錄裝裝樣子就不管了。 想在網上曝光,各大平臺一經發出,不是被限流,就是帖子直接被刪除。 校方的態度更是令她心涼,輔導員告訴她,七天之內要是她處理不了這件事,會以損害學校名譽為由,將她開除。 不僅如此,遠在千里之外的城市的父母也受到了影響,分別在小學以及高中擔任教師的他們被舉報,現在正停課接受調查。 這幾天紀舒為了討回公道使盡渾身解數,眼睛都哭腫了,但錢權兩座大山壓下來,顯得她這只螻蟻是多么渺小卑微。 直到四天前,她前男友圈子的一個富二代提點她,說有個黑白通吃的大佬愿意出手護她,條件是跟他七天,問紀舒同不同意。 紀舒沒有任何選擇的余地。 同意的第二天,網上的照片視頻全數被刪除。 父母那邊通過了調查。 sao擾她的混混消失了,就連輔導員都換了個人。 這恐怖的執行力與能力讓她歇了想蒙混過關的心思。 紀舒雖然是乖乖女,聽話且保守,與前男友交往半年連親吻都只是碰碰臉頰,她覺得把第一次留在新婚之夜才是屬于她的忠貞與浪漫。 但圈子里這些腌臜的規矩她還是有些了解的。 此時跟在管家身后,紀舒的心惴惴不安,牙關緊咬,十指糾纏在一起簡直快要擰麻花 。 聽說這個大佬今年三十,只比她大十歲,不是想象中五六十歲的老頭。 但混黑的人在紀舒心里不是兇神惡煞,就是狠毒jian滑,特別變態。 自己會被虐待嗎?萬一他有一些不為人道的癖好怎么辦。 紀舒垂著頭只敢看管家的腳后跟,不由自主地胡思亂想,臉色越來越蒼白。 “紀小姐?!?/br> 一道低沉溫和的聲音響起,含著笑意。 “不用這么緊張,我不是什么可怕的人?!?/br> “來到這里就是客人了,我們先隨意聊聊天彼此熟悉一下,別太拘束?!?/br> 紀舒抬起頭,發現自己已經被管家領到像茶室一樣的地方,主座上坐著一個穿著黑色休閑襯衫的男人。 短發漆黑,五官板正,骨相優越,過于剛硬的皮相線條與丹鳳眼讓本就生得極具侵略性的他更添了一份不近人情。 “您……您,您就是閻,閻律,閻先生嗎?” 紀舒結結巴巴地問,舌頭打結,被眼前的男人嚇得話都不會說。 “嗯,我是?!?/br> 閻律微微點頭,嘴角微勾,似乎被紀舒戰戰兢兢的樣子逗樂。 他的聲音愈發溫和,伸出手朝著對面的客座做了請的手勢。 “坐吧,紀小姐?!?/br> “好,好的?!?/br> 紀舒乖乖落座,只敢用余光偷偷打量面前的男人。 她是不是應該慶幸大佬不僅不丑,看起來還很英俊。 比起丑丑的啤酒肚大叔,跟這樣的人,做……zuoai,似乎會讓她心里更好受一些…… 閻律沒急著說話,而是自顧泡起了茶。 明前舌雀,注水后不一會便果香芬芳,甘美馥郁,像眼前青澀的小姑娘。 他微微瞇起眼,像老狐貍一樣盤算著要怎樣摘下這朵稚嫩的花苞,讓她心甘情愿被他扒皮拆骨,主動奉上自己脆弱的花蕊。 出湯入杯,閻律將茶盞推到紀舒面前:“紀小姐,這茶是今年新摘的單芽舌雀,嘗嘗看?” “好的,謝謝你?!?/br> 趕忙接過茶盞,但紀舒太緊張,端起就喝了一大口。 她完全不懂茶,要不是泡茶的水并不是沸水,此刻她該被燙著了。 “紀小姐覺得如何?” “???我……我覺得很好喝……” 糾結了一會,紀舒還是選擇說實話。 “對不起,我不會品茶……” 閻律悶笑出聲。 “紀小姐太有禮貌了,不用道歉的?!?/br> “是人品茶,不是茶挑人,紀小姐覺得好喝就好?!?/br> 閻律又續了一杯 。 “繼續品品看?“ “唔,好的,謝謝閻先生?!?/br> 紀舒趕忙接過。 看著面前稍稍放下了警戒心,專注喝茶的小人兒,閻律勾起意味深長的笑。 喝吧,多喝一些,待會出的水也會更多些。 紀舒顯然不清楚眼前風度翩翩紳士模樣的人在打什么骯臟的主意。 她在想眼前品茶的男人,雖然看著可怕,但并沒有色迷迷地,或是像貨物一樣打量她,而是全程彬彬有禮,保持距離。 閻律邊喝茶邊跟紀舒閑聊,關于大學生活,熱門專業,實習,以及未來就業。她很驚訝地發現閻律居然有很多觀點與她相契,愛好更是驚人地一致。 紀舒覺得好像來這一趟可能沒有她想象中那么可怕,他說陪他該不會只真的是字面意思的“陪他“,其實是她多想了,他并沒有那種方面的意思…… 這個想法在紀舒陪閻律吃完杭幫菜的晚餐,參觀他種滿各種天南星科的芋類植物與水生植物的室內植物園達到了頂峰。 紀舒迫于父母的壓力,選擇了英語專業,準備以后做翻譯,在教育機構工作,或者直接回老家當英語老師。 但她從小愛侍弄花草,尤其癡迷各類芋類植物和水生植物。 這個植物園占地少說也有十多畝,頂上有人造日光燈,分成好幾個區域,根據種植的植物的適宜生長環境不同,每片區域都帶有獨立的溫濕度恒定系統。 紀舒甚至還能看見遠處有一片人造溪流。 她這下連最后的顧慮都拋在腦后了。 “閻先生,這片植物園是您造的?真是太……太厲害了?!?/br> 紀舒摸了摸高聳巨大的銀杏龜背竹,閻律這片植物園,連原生態的環境都模擬了,種植了許多熱帶樹木供這些龜背竹攀爬。 太厲害了。 紀舒此刻的內心對閻律充滿了敬意。 “只是閑暇時的興趣而已,我心情不佳時會到這里散心?!?/br> 閻律微微一笑,看著紀舒那么好騙,裝得像好人些,再給點糖,紀舒就完全卸下了防備,內心竊喜的同時又不受控制地憤憤。 早在五年前,閻律就開始瘋狂地愛上 ……不,應該說是病態地癡迷著紀舒。 他顧慮著紀舒年紀小,只敢在背地里偷偷拍攝她的照片和視頻,收集她用過的餐具與穿過的衣物,連生理欲望都是聞著她棉布小內褲的味道,用她可愛的花點睡裙擼出來的。 閻律想著,等紀舒成年了,三觀發育完全了,自己要裝作她最喜歡的人模狗樣的溫柔款的成功男士,接近她,讓她出于自我意愿地,完完全全地愛上自己。 誰知后來家族動蕩,他的小叔奪權害他沒了半條命,為了不被他小叔的勢力找到他只能切斷國內的聯系。 在國外謀劃兩年多,半年前下套除掉了他小叔,兩周前才平定家族內亂,奪回了閻家掌權人的位置。 可閻律沒想到的是,紀舒去了涼城的大學后被那個叫徐阡野的紈绔子弟用很拙劣的手段騙到手了。 這個姓徐的不僅得到了不珍惜,還放任自己的狐朋狗友欺辱她。 她怎么就那么好騙! 閻律有些咬牙切齒,這筆帳他日后肯定要跟這群人算的。 他覺得自己當初太過于追求純愛,早該趁她還是最容易拿捏的小孩心性時把她騙到手。 把她帶在身邊日日夜夜cao開她的小嫩逼,cao得她滿肚子都是他的jingye,cao得她的全身都是他的味道,cao得她話都說不出來只會呻吟哭泣,讓她見識見識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閻先生,那邊的房間的海芋我好像都沒見過,是新品種嗎?我可以進去看看嗎?” 在熱帶龜背竹的溫室里逛完,紀舒膽子也大了一些,透過玻璃墻壁看到了一整片顏色艷麗的海芋,內心雀躍,忍不住拉了拉閻律的袖口。 “好啊,這些是我讓育種專家培育出來的,只我獨有的新品種,我也有段時間沒有觀察這些芋苗了?!?/br> “很多品種抵抗力很差,容易生病,所以單獨開了個房間?!?/br> “那我們進去看看吧?!?/br> 紀舒三步并作兩步,突然腳下一絆,身體向前倒的同時被閻律一把扯進懷里。 淡淡的木質香與男人荷爾蒙的味道包圍了紀舒,她的腦袋迷糊了一瞬,下身一股愛液不受控制地涌出。 “呀!” 紀舒驚覺,紅著臉推開了閻律。 她這是怎么了?這幾天不是排卵期啊……為什么只是聞到異性的氣味就…… “抱歉,閻,閻先生,剛才謝謝你了?!?/br> “沒關系,你沒事就好,我們繼續過去吧?!?/br> 看著走在前面的紀舒,回想著剛才她臉紅害羞的反應,閻律的笑意更深。 紀舒喝下的茶,吃下的東西,都被他添加了微量的女性專用催情劑。 吃下一點點不會有什么,但這個藥物需要三天才會完全從體內代謝出去,藥量一點一點累積,藥力才會一點一點地顯現出來,非常容易誤導不諳世事的少女,以為自己對下藥的異性有了心動的感覺。 紀舒一門心思撲在海芋上,剛才的小插曲拋在了腦后。 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經掉入了老狐貍處心積慮為她編織的陷阱,讓毫不知情的她心甘情愿地陷入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