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2】 真的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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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狼爺低聲道,“一會兒我將鉤鎖扔上去,你抓住鉤鎖上去,再將我們幾個拔上去!” 田朵的額頭瞬間出現三條黑線,有沒搞錯,他們都長得那么高,那么壯,讓她先上去就算了,還得將他們拔上去,也虧那狼爺說得出口。 沒等到她的回答,狼爺的眉瞬間橫挑,“怎么辦不到?” “有點困難,不過我可以試試!”田朵如實答道,“主要是這懸崖太高了?!?/br> 狼爺點頭嗯了聲表示理解。 接下來,狼爺的手在旁邊一人的肩上重重一拍,借力打力,如出水的魚兒般一躍數丈高,等他落下來的時候,手中的鉤鎖已穩穩地鉤在那小樹上。 可那繩的尾端離水面還有數丈高,只見繩的尾端在空中飄蕩了幾下停了下來。 于是,狼爺的目光再次集中在田朵的身上,“一會兒,我抱你起來,你一定抓緊時間抓住那繩索,然后拼勁力氣往上爬,不然你就會從高中摔進水里,就算不死,嗆兩口水是在所難免,若這次干得好,回去就將你升為我的副將?!?/br> 田朵望著那繩索的尾端,頗有些怨言,“你明知道夠不著,為什么不將繩索接長點?” “因為即使是你,那小樹也不一定能撐到你爬上去!”狼爺同樣望了那眼繩索的尾端,聲音堅硬道,“這次任務只能成功,不能失敗,這是我們唯一的機會,決不允許有半點差錯,不僅你只有一次機會,我也一樣!” 田朵深深吸了一口氣,方道“好!” 聽到她的保證,狼爺不再猶豫地單手抱起她的腰,再次拍了身旁一人的肩膀,只聽嘩啦一聲水響,他就帶她飛起了數丈高,可兩個人的重量不比一人,這次他跳躍的高度不及上一次,離那繩索的尾端也還有五丈左右,可他明顯要走下墜趨勢,就在這剎那間,他抱著突然向后一仰,腳尖狠狠一點光滑的巖壁,借力發力,他的雙手猛地抓住她的雙腳在空中旋轉70度,接著用力向上一送,“一定要抓住那繩子!” 這一切發生得太快,等田朵感到暈的時候,她已經如炮竹般升向半空,不過好在那家伙的臂力不錯,沒等到她向下墜,她就抓住了那繩索的尾端。 低頭看看像小螞蟻似地四個小腦袋,田朵非常感謝小時候的淘氣,要不然就這么被趕鴨子上架地向上硬送,就算氣力足夠,沒有巧勁也爬不上那么高的懸崖。 田朵用了一個半時辰終于能看清楚那小樹了,心下高興,丫地,老女良終于上來了,可還沒等她高興多久,只聽咔嚓一聲,心下一突不好,下意識地,腳尖一點,輕功一提,縱身一躍,呼呼,終于上來了,她剛上去,就聽那小樹咔嚓咔嚓兩聲,樹梢斷成了兩半。 斷了好,掉下去劃花那狼爺的臉,丫地,太坑人了,環視周遭一圈,這兒是一大塊突出來的平整巖石,后面貌似還是一個小洞坑。 不過,現在沒時間仔細研究那洞坑有多大。 田朵將自己的鉤鎖鉤在一塊堅硬的巖石,將繩子的另一端甩了下去,然后用力大幅度搖擺繩索。 反正她能做的就是這些,這懸崖太高了,她是看不見下面那些人是否拽住了繩索,索性不看,從穗園拿了幾個鮮靈的瓜果,啃了起來,啃了一個蘋果,那繩子忽地一沉,看來是有人拽住繩索了。 田朵將地上的瓜果塞進懷里,然后就開始當那賣力的老黃牛刺溜刺溜地死命向上拔起來。 讓田朵沒想到的是拔上來的第一個人就是死沒義氣的狼爺,丫地,他就不怕她爬不上來半路掉下去。 狼爺上來就狠命拍了她一下,“小子,好樣地,我就知道你能行!”其實,選他,是沒把握地,雖然昨兒下午無意間注意到他,曉得他是個練家子,且還是個身手不錯的練家子,身材體重都符合這次任務的要求,縱使身手不錯,但畢竟是個新兵,如若只是新兵還尚能接受,可他當兵不是自愿的,而是被人臨時從街上拽來的,且昨兒下午他出手殺敵都留有余地,這就不得不值得他懷疑。 可放眼整個軍營,能符合這次要求的,除了他再沒合適地,那體重合適地,武功不行,武功行的,體重不行,要不然明知從這兒入手,決定能破被困的危境,卻遲遲沒有行動,還將虎爺賠了進去,雖然他與虎爺不對盤,但不得不承認他是個真漢子,該受人敬重。 這次帶著他是一次賭博,但幸好他賭對了。 田朵揉了下被拍得生疼的肩膀,“沒勁了,下一個你拔!” 狼爺笑著直點頭說好,并讓她先好好休息,一會換他。 拔上來一個,再拔第二個,第三個就容易。 一個小時后,五個人都齊了。 從這兒再往懸崖頂就好辦了,狼爺將幾個人的鉤鎖分別甩了上去,由此可見,狼爺對這一帶的地勢地貌相當熟悉。 沒一會,他們幾個刺溜刺溜就攀上了上頂。 攀上崖頂后,狼爺示意幾個人噤聲。 此時的天還黑著,只見那順著山路上到崖頂口的大盤石上橫七豎八躺著幾個小兵,離他們不遠處一個身材高大地獨自躺在一處,還有一個放哨的小兵手中握著桿紅纓槍在打瞌睡。 狼爺向那三個人做了個手勢,然后盯了眼田朵,指了指那放哨的小兵,再四處掃視一圈,那意思是讓她放哨并四處警戒。 田朵默默點頭,心說不用她動手最好,手上少沾點血腥,心里就少一點罪惡,畢竟她不屬任何一方。 不得不說,狼爺帶來的那三個都是個中好手,那些小兵就那么在睡夢中連哼一下都沒,去了,稍微有點麻煩的是那個身材高大獨處一地的大兵,那大兵可能是感覺有動靜,睜開眼睛正待詢問怎么回事,狼爺的匕首以割破了他的喉管,直到死去,那大兵都張著嘴。 解決了崖口的看守士兵,狼爺找了個隱蔽的大巖石,從懷中掏出地圖,方借著打火石微弱的燈光,給他們講解糧草的布防及分配任務,沒錯,他們這次任務的主要目的就是燒毀對手的糧草。 鑒于他們的人手較少,要想將看守糧草的兵將解決再燒顯然是不可能,所以他們只能利用換防時那短短一刻鐘的時間,若是運氣不好,被人發現,那么這人必須設法將那兵將引開,以方便余下的人完成任務。 任務分配完畢,約定好一起放火的暗號。 他們就跟著狼爺下山,下到半山腰的時候,老天突地刮起了猛烈的北風。 狼爺在心里暗贊一句,軍師沒說錯,當真是天助我也。 可能守糧的官兵太相信懸崖的天險無人能登,當他們分散著潛入對方的糧草區,用食用油完全揮灑在他們糧草上時,才遇見一隊士兵過來巡邏,等那隊士兵走遠,就聽一聲聲烏鴉的叫聲相繼響起,隨后點火,只聽砰地一聲,火苗竄起,猛烈的北風一吹,火勢越來越猛,等火勢燒到足夠大的時候,他們相繼抽身退出到約定地點集合。 他們幾個躲在半山腰一棵茂密的大樹里,看著那成片的糧草都燒起來,狼爺點燃了信號燈,只聽噌地一聲,絢爛的煙花照亮了整個天際。 狼爺點完信號燈就帶著他們朝山下奔去。 半個時辰后,他們與白將軍的大部隊匯合,白將軍單獨召見了狼爺。 狼爺見了白將軍后,手里就有了近百人的精兵。 之后,狼爺就帶他們四個還有這近百人的精兵先行出發。 至此,內外夾擊的戰事正式拉開序幕。 這一仗從黎明開始,到次日黃昏終于進入尾聲,田朵在這一戰中,手上也沾染上了不少的鮮血,起初她是沒有下死手,可在她對別人手下留情,別人卻想將她置于死地的那一瞬間,她頓悟了,這里是戰場,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兩者之間沒有任何商量的余地,在戰場上,只有強者才能生存,弱者會在優勝劣汰的自然規律下消失。 幸好,狼爺眼疾手快地給那人補了一劍,才讓她躲過一劫,她現在猶記得狼爺那惡狠狠的吼聲,“你若再像個娘們似得,直接給我滾回去抱孩子,現在大家都在搏命,誰能時時顧著給你擦屁股!” 周圍狼煙滾滾,滿地都是殘肢斷臂,刀槍劍戟以及雙方破爛的軍旗,他們現在在一處山坳里,田朵和狼爺背對著背靠在一起,“喂,他們都叫你狼爺,你真名叫什么?” 狼爺咳嗽了一聲,“郎平?!?/br> “哪兒人,我聽你口音像河北的!” “河北廊坊郎家莊的,你呢?” “河南南陽邱屯地!” “嗯,河南南陽,和虎爺一個地方,可惜了,那家伙死了!”郎平頗為惋惜道,“要不然沒準我還能介紹你們認識下,雖然我不喜歡那家伙?!?/br> 田朵望著西邊的落日,心里一痛,嘴上還是那么仿若不在意道,“怎么死地,貌似軍中傳得很富有英雄色彩!” 郎平深深嘆息一聲,從懷里摸出一根帶血的細棍,狠狠抽了一口,那煙瞬間嗆得他咳嗽了兩聲,“讓淵王那老賊給五馬分尸了!” 原來是真的,淚再次從田朵的眼角無聲地滑落。(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