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玉勢
書迷正在閱讀:不為人知的夜晚、我的人格帶我封神[星際]、重生貴女嬌,將軍不經撩、厭世昏君亡國日常、七零糙漢的外科大佬嬌妻、寵愛?不稀罕!真千金她沉迷修仙、重生之極品仙婿、重生九零后被高冷軍官霸道寵、成了男主的初戀后[快穿]、紈绔前夫貴極人臣
堂下朝臣正吵得不可開交,若鸝雙腿微動,欲變換姿勢讓自己坐得舒坦些,此舉卻勾動了深埋在花xue內的東西。她涂了鮮紅丹蔻的指陡然捏緊鳳座一角,透過朦朧的屏風,瞧見端坐在屏風前小小的身影。 若鸝松開手,小心調整雙腿,里頭之物被她帶得撞上一處濕軟,“啊……”一聲若有若無的嬌喘逸出喉間,若鸝連忙佯做咳嗽,用帕子捂住紅唇,擋住侍女探究的目光。 薄薄的簾子前小皇帝突然發出一聲短促的輕笑,扭頭向身后問道:“母后可是身體不適?最近天涼,還請母后多保重鳳體才好?!边@番問話引得群臣俱靜,小皇帝卻不理他弄出來的狀況。 若鸝猛地攥緊手中帕子,這混賬東西!她變成如今這模樣,罪魁禍首不是他么。昨天纏著她胡鬧了一晚,晨起時還把……還把那東西塞進她xue里,笑瞇瞇地“警告”她得夾穩了。 “哀家無事,眾卿繼續?!?/br> 草草處理完政事,若鸝即刻回了寢殿遣退奴仆,她扯開衣帶脫下宮裝,赤身入清池,水波下,若鸝探向私處,她張開雙腿,稍一使勁將花xue里頭的東西拔了出來。 霎時水聲陣陣,若鸝頓覺一股液體從xue里奔逃而出,想到那是什么東西,她咬緊了一口銀牙。若鸝把東西扔開,浴池壁被撞出一聲悶響,她歪了身子懶懶靠著,霧氣裊裊依依,不消時便把若鸝的臉熏紅。 神思昏昏沉沉時,面頰突然一股冰涼,她迷蒙睜眼,卻見元胥不知拿了什么東西抵著她的臉。待若鸝細瞧,她即刻抬手扇了過去,她的手讓元胥攥住,拉到他唇邊輕吻了一口,面頰邊的事物也離她紅唇更近了些。 離得如此近,若鸝想不瞧清楚也難——是一根尺寸頗大的玉勢,通根玉身上雕刻了精美的花紋,還有好多處小凸起。雖說此刻見了水的玉勢表面干凈,但若鸝可是清楚知道昨晚沾上去的有哪些,盡是些她黏膩的花液和元胥濁白的子孫精。 若鸝惱了想抽回手,元胥卻不松開,反問她:“不是讓你夾緊了,怎么自己拿出來了?”若鸝見抽不回手,長長的鮮紅指甲使勁兒撓他,“誰要夾這東西!” 元胥笑了一聲,也不避開若鸝,身子往前一傾,讓她撓個痛快。若鸝見狀頓覺無趣,張了嘴想罵上幾句,不料玉勢一個滑動,叫她給含住了。 這一情況的發生是兩人都始料未及的,元胥眸色轉深,啞聲說道:“好鸝兒,我硬了?!比酐Z聞言踢了他一腿,流氓!精蟲上腦的東西! “讓我瞧瞧阿鸝濕了嗎?”元胥說著,松開若鸝的手,往她身下探去,輕車熟路地捻住花核。若鸝嘴里的玉勢卻沒有拔出來,反而是隨他揉搓花核的手一同在若鸝嘴里抽送起來。 上下齊發功,若鸝很快軟了身子,她的舌頂著冰涼的玉勢,涎水從口中不住滴落,細碎的嗚咽幽幽響起,與清脆的水聲相互映襯。 元胥松開花核,攬住若鸝發軟的腰,戲謔道:“看來阿鸝濕了?!比酐Z瞪了他一眼,卻不知這一眼在元胥看來是多么百媚生嬌。他取出若鸝嘴里的玉勢,玉勢此刻已變得溫熱,頂端還殘留著若鸝的津液。 元胥遞到自己嘴邊,輕輕嘗了一口,轉頭對若鸝笑道:“阿鸝,很甜?!毙此酐Z身下一送,玉勢埋進若鸝溫暖的xiaoxue里。 “啊啊……”若鸝揚起脖子,“混蛋,水,水進去了啊……”元胥卻不理她,俯身吻住若鸝的紅唇,長舌勾住若鸝的丁香小舌,似方才一般,元胥握住玉勢的尾端,開始在她的xue里cao弄起來。 片刻后若鸝便到了欲望高峰,全賴元胥抱著,不然她會整個人滑進池子中去。元胥拔出玉勢,隨手往旁邊一扔,咕嚕一聲,玉勢滾落在浴池邊上,溫熱的池水沖蕩著玉身。 元胥將人抱到浴池臺階上,若鸝腰線下浸著淺淺的水,元胥掰開若鸝的腿心,若鸝身子還軟軟的,也只能任他擺弄了。元胥撥了撥她的花瓣,旋即一鼓作氣將自己的分身沉了下去。 “嗯額……”充實的結合讓若鸝蜷縮起水面下的腳指頭,元胥開始有力頂撞,若鸝嘴里也咿咿呀呀地叫喊起來。 “阿鸝,我入得你舒服嗎?”元胥一邊抽送一邊問。若鸝睜開帶有水沫的眸子,不耐道:“做就做,還問這勞什子作甚?!痹懵犃瞬桓吲d了,他抬起若鸝滑膩的大腿,讓自己入得更深。 若鸝頓覺不妙,連忙道:“你出去點?!痹銋s不理她,只一個勁兒蠻干,池水伴著元胥的動作爭先恐后地涌入若鸝的花xue里,讓她漲得不行。 幽閉的浴室里水聲激蕩,男女合歡的曖昧氣息彌散開來,偏生元胥此時說道:“鸝兒,你好緊?!比酐Z羞得無地自容,這混賬東西不知從哪些書里學來這些招式,歡好時葷話是一刻也離不得嘴了,明明初見時還要她教他呢! 元胥動作越來越猛,若鸝只覺腹中有一個不斷膨脹的水球,令她難受得緊,“你停下,聽見沒有?”見元胥仍我行我素,小腹傳來的感覺也愈發猛烈,若鸝不由得搬出太后的氣勢,“哀家讓你出去!” 聽見太后叱責的小皇帝動作一頓,爾后他唇邊勾起一個淺笑,直教若鸝感覺危險?!笆?,母后有令,兒臣不敢不從?!被实圻@樣說著。 “啊——”若鸝身子被抬得更高了,背脊只留一小處與臺階接觸,元胥把若鸝的兩條美腿圈在自己蜂腰上,一次強有力的頂弄,再緩緩退出。退出的同時,水和若鸝愛液也跟著淅淅瀝瀝地流了出來,滴落到水面之上,聽起來好不yin靡。 糟了,一時情急用了“哀家”二字,若鸝心下懊悔,元胥最愛在床笫間玩這種了。不等若鸝作出反應,元胥火熱的柱身已然退到xue口,前端輕輕地刺入卻不進來。 小腹漲得難受的感覺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陣又一陣的空虛。 若鸝更難受了,她咬住右手食指一節指頭,她雙頰通紅,眉目間盡是魚水的媚色,鳳眸里水光瀲滟?;▁ue一張一縮的,吞吐出更多透明的汁液,隨了池水一滴一滴的落在池中。 “你不進來不難受嗎?”若鸝拿眼瞧他,元胥不緊不慢地揉捏若鸝雪白的臀rou,輕飄飄出來一句,“兒臣不敢違令而行?!比酐Z咬了一口下唇,這廝想讓她開口求饒呢! “你不進來我可走了,省的浪費時間?!比酐Z也不服軟。元胥瞧著身下的若鸝,瞇了瞇眼,笑道:“母后這樣可走得成?”說完還用手抹了若鸝水xue一把,壞心眼展開五指,上頭都是若鸝的愛液。 若鸝如鯁在喉,她轉了轉鳳眸,頤指氣使道:“你弄得我背后難受,趕緊起開?!痹懵勓蕴裘?,倒是松了動作,若鸝心中大石剛落,元胥一個挺身,如鷹隼撲食般,沖開花瓣一口氣將陽具送到若鸝xiaoxue最深處,同時拉起若鸝,讓她伏在自己胸膛上。 突如其來的抽送讓若鸝直接高潮,她xiele身子,“啊……太深了,啊……”元胥掐緊若鸝的纖腰,重重頂弄著若鸝的花xue。 “阿鸝,我入得你舒服嗎?”他又問了一次,身下動作不輕反重,若鸝此刻已是飄飄然了,大部分的理智被他撞飛了天際,殘留下來的只能讓她緊閉牙關不回應他。得不到若鸝的回答元胥誓不罷休,他努力耕作終于把若鸝的理智全都拋散。 他緊貼她的耳畔,絲絲綿綿問她,“好鸝兒,告訴我,舒服嗎?” “嗯啊……舒服……舒服極了……” “從今以后,只要我這樣入你,可好?” “嗯……只要你?!?/br> 一方問罷,元胥還覺不夠,得寸進尺問,“我是誰?” 若鸝此刻迷迷然,只說:“阿遠,你是阿遠,我只要阿遠……” 元胥滿意一笑,吻住若鸝的唇。 一番大戰后,元胥抱著若鸝倚在池壁邊,若鸝靠在他胸膛上神智慢慢回籠,想起方才的yin言亂語又氣又羞,她恨恨捶元胥一拳,又在他肩頭咬上一口留下牙印。元胥也識趣兒不再鬧她,任憑她捶她咬來出氣。 一通發泄后若鸝也累了,本也和他胡鬧了許久,心氣消過睡意也上來了,若鸝心安理得地枕著元胥的臂彎入睡。 小皇帝忽而憶起今日新學的一句詞,他微微一笑,挑起一縷太后青絲,吟道:“千金難買此一場,喜殺梁鴻與孟光?!睜柡笏混o靜撫著若鸝烏黑的發,在她發心落下一記輕吻,輕輕喟嘆一聲:“好阿鸝……” 《西廂記玉抱肚》 紗櫥月上,并香肩相勾入房,顧不得鬢亂釵橫,紅綾被翻波滾浪?;▼呻y禁蝶蜂狂,和葉連枝付與郎。張君瑞,休要忙,鴛鴦枕上少顛狂。 旱○雨降,覷鮫綃腥紅染妝,滴溜溜粉汗如珠,楚陽臺夢魂飛上。千金難買此一場,喜殺梁鴻與孟光。鴛鴦解,整巽裳,開門觀月上東墻。(句中○處為原文缺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