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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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皇帝寢殿內聚集著幾個大臣。 皇后坐在皇帝床邊的木凳上,看著一個穿著布衣的男子為皇帝針灸。 仔細看去,一旁站著的吏部尚書秦遠已是滿頭大汗,上官適面上也有幾分緊張。 不少大臣都是從早朝的時候得知皇帝病危一事,下了朝后,秦遙關找到秦遠,向他推薦了一位醫術高明的神醫,并保證有八成把握,秦遠才去找上官適,二人一起去皇后面前進言。 “神醫,陛下情況如何?”吏部尚書低聲問道。 被稱為神醫的青年男子蹙了蹙眉,對他使了個眼神示意他安靜,繼續專心的將銀針扎入各個xue位。 蕭憑兒回到公主府時已是夜晚,如鶴已經按照她的命令,住在了那個院落里。 秦遙關的馬車正停在大門前等著她。 這些日子,秦遙關隔三差五就要來公主府請見一次,剛開始蕭憑兒還耐心的回應了,后來變成有時候許他進公主府,有時候忽視他。 不過聽貼身婢女說,駙馬被拒絕后只是一笑而過,面上沒有絲毫不快之意,對婢女和侍衛也是客客氣氣。 “殿下?!辨九÷暤?,“駙馬就站在門前等您,若是您不想見,奴婢給您回絕了?!?/br> “不必?!?/br> 片刻后,一身錦衣的秦遙關走過來,鳳眸掠過公主脖頸上一道可疑的吻痕,心中不以為意,甚至伸手過來替她把披帛往上提了提,“夜冷了,公主注意些身子?!?/br> 蕭憑兒點點頭,二人往府內走去。 “公主可聽聞陛下的事?” “聽說了。父皇他現在情況如何?”蕭憑兒握住秦遙關的手,眉間流露著擔憂。 秦遙關溫聲安撫道:“下人才給我捎的信兒,說陛下剛剛醒了,此刻正在用藥膳?!?/br> “公主,明日與我一起進宮看望陛下可好?” 蕭憑兒不好拒絕這個請求,點點頭答應了。 翌日一早。 四公主與駙馬同乘一輛馬車至宮門口,進入建康宮后,坐上宮人備的兩輛轎子。 到了奉和殿二樓,近侍為他們打開了皇帝寢殿的門。 聽到門開的動靜后,一個黑發及肩的青年直勾勾的朝蕭憑兒看去,狹長的狐眼好像泛著鋒。 看著這個陌生的男子,蕭憑兒好奇的開口問道:“他是誰?” 秦遙關面色淡淡的回:“前夜陛下情況危急,宮中太醫束手無策。此人是臣為陛下尋來的神醫,陛下就是被他醫醒的?!?/br> 此刻皇帝剛剛睡醒,蕭憑兒和秦遙關跪在床前給皇帝請安。 看著眼前般配的年輕男女,皇帝心中得到了些許慰藉,在蕭憑兒的攙扶下,皇帝坐了起來,咳嗽了幾聲對秦遙關道:“聽說神醫是你和上官適尋來的?” “是?!鼻剡b關恭敬的回。 “甚好,之后朕會賞賜你們?!?/br> 隨即皇帝擺了擺手,在他的示意下,駙馬、神醫還有幾位宮人都退下了。 父女倆單獨說話的時候,蕭憑兒趁機請愿留宿宮中照顧皇帝,皇帝拗不過她的撒嬌,就同意了。 結果不出七日,皇帝就被醫好了。 當然這大半都是神醫的功勞,秦遙關因此被皇帝加了官,并且得到諸多賞賜。 只是這七日,宮中侍衛規矩森嚴,秋山和蕭憑兒沒能見面。 出宮的路上,蕭憑兒想起了那個和宇文壑有幾分相像的男子,心里癢癢的,公主府也不回了,直接坐著馬車來到了那個小院子。 蕭憑兒推開院子的門,水井旁一道健碩的背影映入眼簾,裸露在外的兩條胳膊肌rou線條明顯,甚至能看見青筋盤繞在肌rou上。 感覺到什么,如鶴拎著水桶的動作一頓,垂眼看去,小腹上赫然出現一雙女子的玉白手臂。 他認出了那個玉手鐲,還有那華貴的披帛袖子。 “如鶴……” 蕭憑兒柔柔的聲音響起,隨之而來的是更加放肆的撫弄,胯間兜著的大jiba在她的撩撥下,直挺挺的勃起了。 如鶴低喘一聲,仰頭露出凸起的喉結,站在原地任由她撫摸自己的身體。 上回她臨走前,如鶴忍不住詢問她可有夫君。蕭憑兒不想作什么隱瞞,用不以為意的神情給了他一個肯定的答復,接著就留下一些銀錢離開了。 這次來,肯定又是與他行男女之事吧。 想到這里,如鶴一只手解開衣帶,另一只手握住女子細嫩的手腕,往勃起的陽物上放。好幾日沒有碰過女體,一觸碰到她嬌軟的手,粗大的jiba就興奮起來,頂端滲出幾滴前精。 蕭憑兒牽著他的jiba,上挑的鳳眸含著濕意望他,“過來?!?/br> 話落她雙手扶在水缸的木蓋上,提起襦裙的裙擺。 如鶴按照她的命令把jiba塞到花xue里,胯間挺動起來,沉悶的撞擊聲在院子里響起,粗大的莖身帶出rouxue內的sao水,盡數沾在二人的交合處。 蕭憑兒被這樣cao了一會兒后,與他回到屋內。 床榻上。 如鶴托著蕭憑兒的臀部,腰身不知疲倦的挺動著,只是偏過頭去,不敢看她的眼睛。貧困的出身遇上她的華服與翡翠,讓如鶴產生自卑的情緒,以及被她鞭打陽物時,第一次迸發的情欲讓他明白,她或許精通男女之事。 蕭憑兒騎在他身上被cao得“嗯嗯啊啊”的呻吟,眼尾帶著媚意,兩腮泛紅,唇角掛著幾縷津液,臉上的神情堪稱yin蕩。 高潮前,她情動的伸出雙手捧著如鶴的臉頰,腦海里浮現出宇文壑的臉,很快就被cao到了高潮。 除了第一次進入她的體內令如鶴產生了射精的欲望,之后的幾次歡愛仿佛無師自通一般,他每每cao得她渾身無力都不想泄精。 此次也是一樣,蕭憑兒都高潮了三四回,如鶴面不改色,仿佛無事發生。 歡愛的時候,他有些沉默,這點也類似宇文壑。 于是接下來的半月,蕭憑兒一得空就往這兒跑。 不過如鶴也沒有閑著,發現蕭憑兒一般不會上午來,所以他每日雞還沒打鳴就早早起來,去附近商鋪打雜,或是搬運重物,或是駕馬車。 這樣下來,蕭憑兒給的銀錢他分毫未花,全都放在臥房里保管著。 這日午后。 如鶴剛推開門從商鋪回來,就看見喬裝后的蕭憑兒站在院落里,旁邊還拴著一匹高大的馬。 年輕的女子亭亭玉立,戴著一頂紗帽,純白的紗布纏繞著帽檐,垂落在裙擺上方的位置。 看到如鶴來后,蕭憑兒玉白的雙手將白紗撩起,然后放至帽檐后方,露出一張施著薄妝的臉。 如鶴怔怔的看著蕭憑兒,連門都忘了合上。 這段時間她總是來尋如鶴,被有心人發現告訴了秦遙關。至于蕭憑兒是怎么知道自己被發現的,是因為上官適給她送了密信。 上官適說秦遙關提及了她,問了他一些關于蕭憑兒的日常之事。 回到府中,蕭憑兒就去盤問了那幾個與她出行的侍衛,嚴刑逼供下,有一位侍衛說秦遙關身邊的下人花錢買了公主的行蹤。 蕭憑兒不以為意,心想秦遙關知道了又如何,還能告到父皇那里不成。 那事發生之后,秦遙關對她還是一如既往,隔幾天就來公主府送上些花草、珠寶類的裝飾。蕭憑兒沒有放下警惕,辭掉了公主府一些不懂事的下人,留下口風嚴的侍衛婢女,之后出行也會仔細喬裝。 “你去哪了?” 蕭憑兒抱住男人精壯的腰身,帽檐垂落的白紗拂過他的手臂。 “小姐,我去干活了?!比琥Q紅著臉回道。 “拿著?!?/br> 蕭憑兒遞給他一把佩劍,若是如鶴識貨,便能夠一眼看出此劍來自宮中工匠的手筆。 如鶴接過劍佩戴在腰間,眼中帶著疑惑,“小姐,這次您需要如鶴做什么?” “你可知林泉山寺?” 如鶴點點頭。 “好?!彼噶酥冈鹤永锏鸟R匹,“我們即刻去林泉山寺?!?/br> 原來是蕭憑兒心血來潮,托上官適從宮里牽了一匹西涼馬,想讓如鶴騎馬帶著她拜訪沉君理。 如鶴把馬兒牽到院子外面,撫摸了一下馬背,發現它的毛發十分柔順,應該屬于名貴的馬匹。 他熟練的翻上馬背,往低處的蕭憑兒看去。 正想著怎么把她抱上來,下一秒卻見蕭憑兒踏著馬鐙,毫不費力的上了馬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