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書侍郎長了一根驢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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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政策的頒布正在著手進行中?;实劭粗环夥忖枘娴姆怦g,氣得把這些奏折全都摔在了地上。 御書房內。 “大北都護府戰事不斷,鮮卑部落屢屢來犯,邊疆傳來風吹草動,尤其西河郡與雁門關。雖大將軍三月前自雁門關帶著一萬人馬北上擊退了幾隊鮮卑游寇,但不久后又得出兵?!敝x行簡的語氣顯得凝重。 “兵權如今全在幾位將軍還有一些王爺手上,朕很是擔心?!被实蹏@了口氣。 “陛下,這些老臣向來不喜革新,侍中大人也帶頭持反對態度?!?/br> “明日上朝的時候再說吧?!被实塾X得有些頭疼。 “是,臣告退?!?/br> 離開御書房后,謝行簡打算回丞相府,走了沒一會兒,就在宮殿的轉角處遇見了四公主。 蕭憑兒抱著一個蹴鞠,正與婢女嬉鬧著,看見謝行簡連忙小跑過來,姣好的面容掛著明媚的笑,似乎很開心的樣子,“丞相大人?!?/br> 她堂而皇之的牽住謝行簡的手。好在宮人與婢女全低著頭,沒有看見此幕。 “公主多禮了?!敝x行簡收回手,面色冷淡,匆匆告退了。 謝行簡的態度令蕭憑兒感到不悅,不會是出了變故?因中書令十年不設,中書侍郎為中書省之首,乃至,需思忖其中利弊,莫非已將他我二事訴與父皇? 母妃與二皇兄時常表露不喜謝行簡,不喜其與御史臺大夫、戶部尚書親善,不喜他手握相權,言語間便能傾斜政權天平。 “哼?!笔拺{兒甩了甩袖子,吩咐婢女,“把上官大人請過來?!?/br> “是!”貼身婢女連忙停止胡思亂想,連忙小跑著去請人。 很快中書侍郎來到了公主的宮殿。 上官適身著灰色長衫,頭上戴了文人都喜歡的綸巾。由于尚書左仆射謝行簡不喜奢華,每日著素衣長衫上朝,不穿錦衣華服,搞得朝廷里一些文臣紛紛效仿,上官適就是其中一個。 但是謝行簡與她有點不對付啊。蕭憑兒始終摸不清楚丞相對自己的態度,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他并不是自己人。 上官適這樣效仿他的作風,顯得與之親近,這樣怎么能行呢? “上官大人?!惫鞒谅晢镜?。 “臣在?!?/br> 上官適是走密道過來的。從半年前開始,他基本上每個月要來此處兩次,二人偷偷議論政事,公主也就是從半年前開始涉政的。 蕭憑兒以一個慵懶的姿勢半臥于小榻上,雪肩半露,胸前凝脂似乎也呼之欲出。 上官適不敢多看她。 幾月前,詩文會里,幾位志士幽人拿她寫艷詩。想到這,上官適倏的覺得臉變燙了。那幾人也真是……幸好此事未流傳出去,只當酒后荒言。 “上官大人今年也有二十七了吧?!?/br> “是?!鄙瞎龠m回。 “為何至今不娶,是否不舉???” 上官適覺得公主的眼中帶著狡黠與……調皮。 “公主,你……”他扶了扶額,“您想說什么?” 蕭憑兒抬起下頜看著他,只見后者身材修長,生了些許羸弱之美,舉手投足間充滿文臣之雅。膚色偏白皙,丹眼細長,眼梢含著幾分溫和韻味。 “大人~”她至榻上坐起,隨即來到他身旁,“你過來,我給你看個東西?!?/br> 蕭憑兒一把拉住上官適的手。她的手白皙柔嫩,五指纖長,上官適到了嘴邊的男女授受不親不知為何就是說不出來,只好一路跟著她。 掀開層層珠簾,再到了公主寢殿內室,那張雕工精美、床幔奢華的梨花木床前,蕭憑兒才停下腳步,回首朝他道:“大人快來?!?/br> 說著蕭憑兒一把就將上官適推倒在床上。 上官適心中訝異無比,臉上也是一片驚恐:“公主你要做什么?” 被推倒在床上后,蕭憑兒坐在他的小腿上開始脫衣裙。 最后,只剩肚兜的公主輕輕倒在他身上,繼而伸出手一把扯下上官適的腰帶。 完了。上官適知道公主要干什么。 熏香味縈繞在鼻尖。不,上官適蹙了蹙眉,此味非熏香。想到什么,他整張臉都guntang了起來,是……更多的是四公主的體香。 這種女子的體香伴隨著淡淡的乳味,上官適閉了閉眼,剛才他將公主的乳rou看得一清二楚,以及雪白的肩,修長優美的脖頸,還有大腿深處的若隱若現的幽秘。 “公主請聽臣一言,你我之間不該存有jian情,我們只是主與下臣關系?!?/br> 再睜開眼時,蕭憑兒放大的容顏停留在他面前,二人的吐息隨著她的靠近瞬間交匯在一起,互相溫熱起來。 “既然我是主,那你為何不聽我,與丞相走得那么近?”她的聲音充滿了銳利,“本公主說了,謝行簡不是我們的人,他是父皇的心腹。難道上官大人也要將伯父之言當作耳邊風嗎?” 話落,蕭憑兒像個沒事人,為自己脫掉最后一件衣物,好像剛才她沒有談論政事一樣。 公主的裸體完美無瑕,腰可盈盈一握,一對渾圓又大又軟,兩顆粉嫩的茱萸尖尖挺立著。 上官適朝她無聲的搖了搖頭表示抗拒,蕭憑兒視若無睹,一把扯下了他的褲帶。 待看見他胯間陽物時,蕭憑兒用雙手捂住櫻唇,眸子睜得大大的,臉頰上也有些發熱,上官適,他竟然……此人真是不可貌相,作為文臣竟然長了個比大將軍還要粗長的驢rou。 “上官大人的陽物很是雄偉呢?!彼泻?,掩唇夸道,“本公主就沒見過這么粗大的,這讓那些世家小姐們見了不得嚇死?” 上官適清俊的臉一紅。 此刻,那根巨物似乎沒有勃起,細細的青筋盤繞在柱身,guitou粉粉嫩嫩的,顏色還算漂亮。 蕭憑兒伸手圈住guitou,再到柱身,輕輕撫弄了幾下,感覺手里的roubang似乎硬了幾分。于是她圈住陽物,柔軟的手上下撫慰起來。 roubang不由自主的為她勃起了。 “上官大人可曾碰過女子?” 她另一只手輕輕覆蓋在囊袋上,上官適努力平穩著聲線回道:“臣……乃童子身,臣立志不娶妻……嗯……不洞房?!?/br> 聽他這么說,蕭憑兒笑容一滯,倒也算個貞潔之士。她心中對上官適升起一絲欽佩。那么……接吻總可以吧? 蕭憑兒俯下身去吻上官適,奈何上官適死活不肯張唇。蕭憑兒拿他沒辦法,原先還在輕輕舔弄男人唇瓣的舌頭收了回去,如出水芙蓉的臉上升起一絲慍怒。 怒火攻心,氣急之下,她鉆到上官適胯間,張開唇輕輕包裹住guitou吞吐起來。 上官適蹙了蹙眉,聲音低低響起:“公主……你……” “嗯……”男人發出一道難以壓抑的輕喘。 聽見上官適的呻吟,蕭憑兒的不快之情掃去一半,軟軟的舌頭一勾,再打著圈吸了一下敏感的guitou。隨著男人的喘聲接踵而至,她感覺那根roubang脹大了一份,此刻看起來有些猙獰。 “啊……您為何要這樣對臣?” 她沒有回話,跪趴在男人胯間柔柔吞吐著大jiba,姿態顯得有點低微??蓯鄣娜鶐妥尤霉墓哪夷?,整個口腔都被大roubang塞滿了。 “嗚嗚……”公主蹙著眉,發出嘔吐的聲音,齒關不小心劃到guitou。 上官適握緊被褥,玉齒幾乎將下唇咬出血來,不行……他們之間不可如此……四公主怎可與他行此事? 這時,他與胯間公主的目光對上了,少女眉目含春,翦水眸子里帶著不知廉恥的大膽,粉嫩的舌頭正抵在guitou上,配合著口腔嘬了一口被舔弄得鮮紅的guitou。 “嗯……”上官適覺得小腹處升起一絲快感,一種前所未有的酥麻。 快到了嗎?不能再這樣下去。 “公主,請、請放開臣?!鄙瞎龠m緊咬牙關,輕輕推開公主,坐起來手忙腳亂的穿衣服。 蕭憑兒抬起皓白的手背擦了擦紅唇,輕輕嗤了一聲,心想真無聊這上官適。 如此……那么這次就放過他吧。 公主穿上肚兜,順便把系在自個兒頭發間的腰帶也還給了上官適。 遞腰帶的時候順便還抱住男人的腰,腦袋在他懷里蹭了蹭。 上官適依舊心跳如鼓,看著懷里露著雪白肩膀的公主,心想今日真是完了。 好在蕭憑兒很快放開了他,后者連忙跌跌撞撞的離開了。 ps:謝謝留言和珠珠愛你們么么噠,互動是我寫文的一部分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