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六章 再見馬友
站在吳能旁邊的左丘典欲言又止了幾次之后這才開口說到。 在他看來吳能這次的做法當真有些出格了,雖然普將軍將指揮權交給了吳能,但吳能如此肆無忌憚的行使普將軍的權利,并且還胡亂許諾,最終是很有可能引來普將軍猜忌乃至于敵視的。 就算迫于現在的情況普將軍不可能第一時間表現出來,但之后,在這件事情過后卻肯定會來一個秋后算賬。 到時候他們如何在這里安穩的生存下去? 對于左丘典的勸阻吳能只是笑了笑,卻并沒有放在心上。 許諾了,也就許諾了,雖然許諾出去的東西不是一般的多,光是金銀財寶就許諾出去了一大堆,官帽子更是數不勝數。 但那又如何? 反正最終需要兌現這個許諾的人肯定不是他吳能。 既然如此那他又有什么好在意的呢? 至于這么做可能會引起普將軍的敵視? 吳能表示完全不在乎。 要知道他這可是在幫對方,若是對方因此而敵視的話,那他吳能大不了就換一個人投靠了。 反正這地方的軍閥也不只是他普將軍一人不是? 而且他的許諾若是普將軍無法給出的話,那么普將軍在這支軍隊心中的印象肯定會下降許多。 到了那時候,若是他在跳出來給出所許諾的東西,那么也不是沒有可能將這支原本屬于普將軍的軍隊變成自己的,不是嗎? 雖然這樣的可能性很是有些小,幾乎到沒有的程度,但,不試一下如何知道最終的結果? 不努力一下,怎么就能夠肯定不行呢? 帶著這樣的想法吳能如此試了一下,就目前來看這個結果還不錯。 至于最終是否能夠達到最高目標卻還有待商議。 不過反正也只是隨手挖的一個坑而已,吳能也并未太過在意,面對左丘典的詢問只是隨口敷衍了兩句,隨后將目光放在了外面那一群吶喊的人當中。 一聲聲歡呼,一個個萬歲,密密麻麻的人錯落而坐。 恍惚間,吳能有種多年以后掌管一方的感覺,一時之間心情有些激蕩。 有些沉醉在這種仿若能夠掌控無數人生死的快感當中,好在很快就醒悟了過來。 這一刻,這些人能夠因為一句許諾而對自身歡呼,誰能保證下一刻這些人不會因為另一個人的許諾而將匕首捅進他的胸口? 終究是別人的刀劍,想要用,可以,但一個不注意是有可能傷到自己的。 有人過來敬酒,有人過來恭賀,也有人過來表衷心。 對此無論是軍官還是小兵吳能都會臉帶微笑的一一回應。 盡量讓所有過來的人都有種如沐春風般的感覺。 這些在這個時候過來的人,無論心里到底打著什么樣的注意,但有一點是不能否定的,那就是這些人對他表達了善意。 從某種角度上來說,這就相當于站隊。 人家這些人都已經冒著風險站到他旁邊了,他若是不表現出禮遇的姿態,那之后還有誰會站在他這一邊? 的確,他對于這支已經烙印上別人標簽的軍隊沒有多少窺視的意思。 但這卻并不代表若是有可能的話他不會在這只軍隊當中摻進去一點兒沙子。 而且,哪怕不說哪些,至少在普將軍過來之前,至少在他掌控這支軍隊的時間當中,他也需要一些聽話的手下來代替他執行命令。 否則的話這支軍隊他一個人可能指揮如意? 接受了善意,表達了勉勵,將那些人一一打發走了之后,吳能正準備轉身之際,卻是有小兵小跑著過來告訴了吳能一個消息。 有兩個人過來,點名了想要見他。 開始的時候吳能還有些疑惑,到底是誰想要見自己,當真正看到能兩人的時候吳能這才想起卻原來是這兩人。 這兩人不是別人,卻正是他之前在山谷當中遇到,并且最終結盟的馬友和谷訓。 對于這兩人的到來吳能自然很是高興,怎么說也是朋友,而且還是盟友,在加上這兩人的實力都不算弱。 若是有了這兩人的幫忙,那就算藍將軍殺一個回馬槍他也完全不用懼怕什么不是嗎? 抱著這樣的想法吳能表達了自己的意思,缺沒想到馬友和谷訓兩人卻是帶來了更加重要的消息。 “異能者公會和降頭師公會因為一些事情發生了極大的矛盾,眼看就要打起來了,所以我們這次是代表降頭師公會前來請你過去幫忙的?!?/br> 說起來也是悲催,馬友兩人為了這事兒火急火燎的跑到這里來,本以為能夠很快找到吳能等人并且帶著吳能等人前去幫忙。 誰能想到在半路上竟然遇到了一伙戰力高強的亂兵,幾經廝殺之后這才將那伙亂兵解決掉。 否則的話他們兩人也不可能來的這么晚,明明是幾乎同時出發,結果人家藍將軍那方已經收到消息并且走人了呢,他們這才趕到。 對于前來求援的兩人,吳能表示他需要考慮考慮。 并沒有因為這到來的請求的是兩個曾經的盟友就滿口答應。 畢竟是否前去,什么時候前去那可都是關乎到他切身利益的。 去的早了,這硬仗肯定是自己上,畢竟誰讓自家和他們不在一個體系當中呢。 去的晚了,可能黃花菜都涼了,什么好處都撈不到不說還會被降頭師公會給小瞧了。 以后指不定會在身后背一個怕戰畏戰的惡名。 一旦背上了怕戰畏戰的標簽,在想要將之取下來可就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了。 帶著這樣的想法,望著窗外昏暗的天色,吳能望著窗外有些昏暗的天色陷入了沉思當中。 到底應該何去何從,是待價而沽還是勇猛精進,這是一個問題。 當天空泛起魚肚白的時候,馬友兩人被帶到了一間簡易的木屋當中。 對于被帶到如此簡陋的木屋當中兩人都未太過在意,真正讓他們在意的是吳能的態度。 那種不置可否的態度讓兩人感覺心里有些難受。 本來嘛,兩人都將吳能當做朋友,當做可以信奈可以托付后背的盟友。 在降頭師公會的時候兩人更是拍著胸口打著包票說只要他們出馬,那么請來吳能完全不是事兒。 然而事實上呢?事實上完全就不是那么回事兒,事實上完全就是他們自作多情了。 至少從目前的情況來看的確是這樣沒錯。 他們兩個屁顛屁顛火急火燎的趕過來,等到的卻只是一個考慮,考慮一下。 這可以說完全就和兩人之前所想不同。 這一刻兩人心中都是在想,自家之前那個包票是否打錯了。 也是在想,現在這個吳能還是當初那個吳能嗎? 吳能自然還是那個吳能,只是所處的環境不同,面對的事情不同,出發點和考慮的事情不同,那么所做出來的結果自然也不同。 對于馬友兩人的想法吳能并不知道,或者說就算是知道了,此時此刻的他也不會去在乎哪些。 這不是說他對于馬友兩人不在乎,不在意失去這兩個戰力頗高的盟友。 而是相對于他目前所處的情況來說,什么盟友之類的通通需要靠邊站。 開玩笑,在這種自家小命隨時可能玩完的情況下,什么盟友之類的有可比性嗎? 一旦自家掛掉,就算有再多武力值爆棚的盟友又有什么用呢? “死?!北涞脑捳Z當中,一劍襲來,快若閃電,動若奔雷。 繞是已經提前有了準備,吳能也只能稍微避開了一下要害部位。 在那極為快速的一劍之下,身上依舊出現了一個窟窿,鮮血依舊洶涌而下。 腥臭的氣息在整個屋子當中彌漫,并很快散發了出去,引發了外面留守的幾個兵卒警覺。 他們相互示意著推開了房門,并最終變作了幾具冰冷的尸體。 來人的身手出乎意料的高,雖然肯定無法和左丘典相提并論,但也絕對是吳能自身所不能企及的。 乃至于可以說,這是他迄今為止所看到的劍術第二利害之人,第一個是左丘典。 由此就可看出這人到底有著多么的利害。 若是左丘典不及時趕來的話,吳能甚至沒有信心在這廝手中撐過十招。 實在是這廝的劍術太過于利害了。 當然,這廝的劍術雖然利害,但他吳能也不是吃素的。 眼見那第二劍就要刺入胸口,連忙一個精神控制甩出。 雖然因為對方精神力也是不弱的緣故很快被掙脫,卻也因此而給了吳能充足的逃跑時間。 只見他一個轉身就避開了那刺客自認必殺的一劍,然后連滾帶爬的向著外面狂奔而去。 雖然逃跑的很是有些狼狽,但很顯然現在并不是在乎哪些的時候,現在最重要的就是趕緊逃離身后之人的追殺,趕緊找到左丘典,否則的話他說不定當真會掛在這里的。 帶著這樣的想法吳能以自家所能夠達到的最快速度向著外面狂奔而去,企圖逃脫追殺。 可惜,他的異能是在精神控制方面,是在cao縱他人方面,而不是自家親自上場。 于是乎跑了沒多久的吳能就被那刺客再次堵住。 兩人如此的追趕,這么大動靜之下自然已經引起了周圍兵卒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