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強行成結(強制)
“……蘇,影?!?/br> 衛笙寒恨極,驅動身體的神經肌rou卻全都動彈不得。 “原來你從一開始,從一開始就在騙我?!?/br> 事到如今,他哪里不明白自己這是自投羅網?什么易感期頭痛,什么身體虛弱,不過是這個女人的偽裝。只要她想,無論何時都能將天賦化為看不見的利刃,刺進敵人的大腦,或控制,或傷害,就像三年前她對他做的那樣。 憤怒過后,緊接著就是翻騰如毒液般的恐懼。 衛莓,趙木,韓清野…… 蘇影到底有什么目的?她偽裝成獵物的樣子被他抓來,手下的異能者團隊是不是已經在趕來的路上,就等著將他們一網打盡? 在復仇這件事上,他不該牽扯別人的。 男人不自覺地將牙齒咬的咯咯作響。 他再也不想讓任何人因他而死了。 蘇影揉了揉眉心,笑著撫摸衛笙寒隆起的背脊:“笙哥,我一直覺得你不太適合末世,你的心太軟了?!?/br> “顧瑾就和你不一樣,他嘴里說愛我的同時,心里始終防備著?!?/br> 衛笙寒是一頭時刻彰顯著勃勃生機的野狼,熾熱得像個太陽,只要稍稍靠近,就能感受到源源不斷的熱度,再冰冷的身體都會被暖意浸透。強大,可靠,忠誠,永不背叛。 蘇影低頭咬向衛笙寒后頸腺體,指節大小的微凸rou塊已被磨破了,沾滿唾液和血絲,泛著引人遐想的柔潤水光。一陣迷蒙芬芳彌漫在空氣中,依蘭花香濃到嗆鼻,卻漸漸舒緩蘇影緊繃的神經。 那兒曾經天天都是紅腫的,被刻意留長的發尾掩蓋著。衛笙寒總是有那么一點心理障礙,不甘愿告訴別人一城首領雌伏于Alpha身下,所以在外人面前總是遮遮掩掩。顧瑾正相反,明明是個慣會流連花叢的老油條,收心后卻裝出一副黃花大閨女的青澀模樣。 嗯,顧瑾的后xue確實沒用過,之前也沒有別人敢壓基地的Alpha首領。 只有她們兩人的時候,衛笙寒張開腿露出生殖腔的樣子倒干脆得很。 大腦深處又翻騰出一陣讓蘇影兩眼發黑的疼痛,光是舔咬腺體已經無法滿足易感期躁動的欲望,Alpha將衛笙寒的褲子扒下來褪到腳踝,手貼著柔軟會陰摁進藏在yinjing下的生殖腔,兩根手指在xue口轉了轉,輕而易舉就插了進去,捅弄出咕啾咕啾的水聲。 “笙哥好久沒用這里了吧?我會輕一點?!彼N著男人的耳垂,將自己辛辣清透的松針氣息吹進他的耳蝸。 衛笙寒面色鐵青。他厭極了她,身體深處卻傳來無止休的渴望。三年沒被碰過的生殖腔在熟悉的信息素的侵蝕下癢得發脹。在她手里,他好像總不是個冷淡的Beta,而是一玩就會發情的Omega。也對,長著生殖腺又長著生殖腔的Beta,算什么Beta呢? “……畜生?!?/br> 男人從齒縫里擠出兩個字。 “畜生嗎?概括得真好?!碧K影淺笑,絲毫沒有反駁的念頭,畢竟在她心里,自己連畜生都不如。 衛笙寒因摸不清蘇影的異能極限所以中招,但連她本人現在也不知極限在哪。她的精神異能早就在日復一日的折磨中進階到遠超常人的地步,如果將現在的衛笙寒歸類于最頂尖的異能者之一,那么蘇影兩年前就撞破了異能者天花板。 與之相對,過度開發的大腦不斷攫取全身養分,透支著本就所剩無幾的壽命。瞳仁里只有使用異能時才會浮現的點點碎金,不知何時已快要完全侵占原本的黑色。 明明合該是溫暖和陽光的代名詞,從蘇影眼底生長出的煊赫金芒卻無處不透著一股獨屬死亡的冰涼。 她脫去工裝褲,白皙細瘦的雙臂攀上男人緊實健壯的腰腹,缺少光澤的漆黑長發垂在兩人肌膚相貼之處。女人像一條冰冷而美麗的太攀蛇,一點點鎖緊無法掙扎的蒼狼,從最脆弱的地方注入致命毒液。 Alpha將自己的yinjing前端擠進Beta生殖腔的花心,腔內比他皮膚的溫度更火燙,蘇影就像凍僵的蛇慢慢被捂暖一樣,張嘴咬了好心的農夫一口。 衛笙寒深色的背肌極為發達,且毫無贅余,一塊一塊在戰斗中凝練出來的肌rou完美地嵌合在一起。雙臂撐在地面,窄腰微微下塌,肩胛骨便繃出極流暢好看的弧度。 蘇影將自己完全埋入那方火熱,他的腰帶著她劇烈一抖,女人便輕笑出聲,安撫性地摸到他下腹處的敏感帶,指尖蜻蜓點水般來回揉弄。 鼓出來的肌rou摸起來并不順手,其上遍布大大小小數不清的傷疤,看起來嚇人得很。從前蘇影最愛撫弄那些或突起或凹陷的傷痕,此時也不例外。她慢慢在衛笙寒的生殖腔里抽插,親吻他后背傷疤的唇也不緊不慢。 生殖腔里的軟rou很溫順地被yinjing一點點cao開,久別重逢似的主動吮吸著roubang,yin水很快浸潤了整個腔體,往外滲出泛紅的xue口。 她的指尖蹭蹭衛笙寒半翹起的陽物,不過揉捏了兩下guitou,它就完全挺起了,馬眼里滲出一點jingye。那點乳白被女人粘著,抹在他脊骨撐起的皮rou上,再畫著圈打著轉揉開。 “笙哥舒服嗎?”她關心地問。 蘇影在衛笙寒富有rou感的肩膀上磨牙,細細密密地啃噬他頸窩敏感所在。男人的喘息越來越粗重,只覺得她的舌尖像刀刃一樣,危險地在脖頸處來回切割,讓他頭皮發麻,生殖腔不受控地收縮,絞緊女人插入體內的yinjing。 “看笙哥這樣子,是很舒服呢?!碧K影動得快了點,拖后腿的身體讓她氣喘吁吁,大腦神經卻像是被浸泡在灑滿依蘭花花瓣的熱水里,溫暖而舒適。 “其實我不想推你去送死的?!?/br> 同往常一樣,蘇影在他耳邊繾綣地說軟話,輕聲哄人。 “要我說多少次對不起都可以?!?/br> 這句話讓差點被拖進情欲泥沼的衛笙寒瞬間清醒。 她說對不起? 他差點死了。 他的同伴們全都死了。 衛笙寒動了動唇,覺得背上仿佛壓了個千年寒冰鑿成的冰塊。 用心頭血也捂不暖,喂不熟。 他不由自主地干嘔一聲。 蘇影止住動作。 “……笙哥,你哪里難受?” 她的聲音罕見的有些無措。 “我惡心?!毙l笙寒平心靜氣地說,“被你cao,我有感覺,讓我惡心。cao我的是你,更惡心?!?/br> 他將自己血淋淋的恨意撕開在彼此眼前。 “是么?!?/br> 衛笙寒看不見蘇影的臉,但他知道女人現在表情一定很難看。 難看就好,越難看,他越高興。 蘇影低頭注視著他的后頸,眼里空無一物。 衛笙寒沒想到她還能繼續,而且沖撞的動作愈發粗暴,yinjing也跟著膨脹了起來,前端狠狠刺進了他的宮頸口。 “唔嗯!” 男人終于不堪重負地痛呼出聲,指節捏得泛白,生殖腔極深的內部被強制頂開,突起的yinjing骨一頭扎了進去。 蘇影同時咬住衛笙寒的腺體,她要在他體內成結。 極少有Alpha會給Beta成結。少數長有生殖腔的男性Beta并不能被標記,受孕率也不高,強行成結只會傷害他們比Omega脆弱許多的zigong。在Beta體內成結,是一種極狠辣的懲罰。 蘇影不想傷害他,但成結會讓她舒服很多,一次性渡過這個月的易感期。一般Alpha的易感期最多只會一個季度發生一次,可她體內的激素已經紊亂很久了。 “沒關系,一切就快結束了?!彼袜?,射在了衛笙寒體內。 衛笙寒閉著眼承受她的射精,大腦被沖擊得只剩一片白光,沒有聽清女人在說什么。 被迫成結的宮口酸脹不堪,一跳一跳地發痛,痛得他的前面都軟了下去。他能感到一股股jingye灌進生殖腔深處,那些微溫的液體好像是女人唯一能給出的熱度。 她從來沒有失控到強行成結的地步,衛笙寒感到痛快,又自虐一般放松腰肢,將她的jingye全盤接收。 “你滿意了?” 衛笙寒低喘著,話里話外滿是譏嘲:“接下來你是要把我殺了,還是抓回去當你的性玩具解決易感期?” “我這個飛機杯,你用得還爽吧?” “我從來沒有把你當作過解決欲望的工具?!碧K影將自己退出來,同時放開了對衛笙寒的桎梏。 男人連半秒反應的時間都沒給她,鋼夾一般的大手就鎖住了蘇影的脖頸。 衛笙寒雙目血紅,神色猙獰如惡鬼,他不要再聽到這雙唇里吐出任何蠱惑的字詞。 女人并沒有掙扎,反而像對待情人一樣,捧住惡鬼的臉龐。 然后用氣聲說出了幾個字。 ——顧瑜還活著。 他像被巖漿燙了一樣,松開扼制她的手,猛地向后退去,“砰”的一聲撞到了倉庫的墻。 蘇影劇烈地咳嗽,只被抓握了幾秒,頸上白到透明的肌膚就迅速腫了起來。衛笙寒下了死力氣,造成的破壞也顯而易見,散布在皮膚上的細小血管全都被掐得爆開,連成一片駭目驚心的紅潮。 女人伏在地上咳得停不下來,一雙蝴蝶骨仿佛要突破襯衫的束縛,從后背振翅飛出。 “你說……顧瑜?不是顧瑾?” 衛笙寒像陷入了一場無法醒來的噩夢里,成了蘇影一手織就的、看不到盡頭的蛛網之中無論如何掙扎都無法逃離的飛蛾。 “你怎么敢提她?” 他蠕動雙唇,茫然發問。 “你聽我說,顧瑜真的還活著?!?/br> 蘇影的聲音嘶啞極了,卻能讓人聽得再清楚不過。 “顧瑜活著,她沒死,你不想見見她?” “你又在騙我?!?/br> 衛笙寒忽然狂笑。 他笑得前仰后合,笑聲卻像在嚎哭。 “有什么可騙的呢,我要想殺了笙哥,隨時都能殺?!碧K影控制自己不要昏厥過去,努力抬高聲音:“你帶我回去,我還你一個完完整整的救命恩人,一個活的好好的顧瑾的meimei。至于你的同伴們,想留在這里還是跟你走,都隨便你?!?/br> 衛笙寒的眼睛很空洞,他不發一言地看著蘇影,像是浮士德看自己無法擺脫的惡魔。 也許那惡魔本就是生自他內心,受他召喚而來的。 “你到底想要什么?” 蘇影抬頭,目露悲憫,不知是對他,還是對她自己。 她的唇動了動,沒來得及出聲,就昏了過去。 衛笙寒一動不動地瞪著她,一顆心像是在巖漿里滾了一遭,馬上又被丟進極寒之地。 她到底是什么?真的是人嗎? 小腹跳了一下,男人低頭,被打開的生殖腔還未完全閉攏,沒被鎖進宮腔的白濁順著臀縫滑到小腿,有些已經干結,黏在臀根。 他沒有做清理,只神色漠然地穿上褲子,走到蘇影旁邊。女人蒼白得像是死了,唯有脖頸處的紅腫刺得人眼睛發疼。衛笙寒用手碰了碰她的傷,又貼近她的鼻尖,確認還有呼吸。 “為什么?”他問。 無人回答。 他等了很久,也不知道自己在等什么,最后,衛笙寒彎起腰,把蘇影打橫著抱了起來。他甚至出門到車上找了件自己的夾克,蓋在她身上。 好涼。他想。蘇影怎么真的和冰塊一樣。 他曾經為她的智慧和果斷怦然心動,為她選擇了顧瑾而心煩意亂,終于得到她后,一顆心在末世中終于有了愉悅的歸屬。 然后被她親手毀滅。毀掉一切。 衛笙寒所有的愛與恨,都與蘇影這個名字糾纏。 為什么拋棄我。他問。 男人抱著她,將前額抵在女人清瘦的肩側,喉頭微動。 一點濕潤滑進兩人相貼的地方,慢慢染上松針的苦澀和依蘭花的芬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