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書迷正在閱讀:地府公務員值班日常、末日樊籠、獸世養崽建部落、穿成小夫郎后、萬人嫌重生后全員火葬場、路人攻到底誤解了什么、快穿:便宜爹他又被崽給強制了、快穿:反派總想和我有一腿、是誰家的小作精總想弄壞劇情[快穿]、珀迪達之霧【簡】
“哈哈哈,我的問柴大人,”寧風眠因為沈槐之的醉話而陰霾了一天的心情總算是被這位只知道讀書的大才子給點亮了,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我這不是在幫你報仇嗎,當年你可是被這牙尖嘴利的小丫頭咬得夠慘啊!” “你你你,快別說了!”吳漁覷了身邊那位抱著黑貓一身雪衣的美麗姑娘,連忙同手同腳地走到寧風眠身邊,使勁搖了搖寧風眠的胳膊, “給我留點兒顏面罷?!?/br> “哦,”倒是寧晚意,瞇起好看的杏仁眼,不緊不慢地摸著懷里的芝麻湯圓,直截了當地說道, “吳漁哥哥啊,就是我的那位皇上指婚的夫婿嘛?!比缓笏菩Ψ切τ行蛑o地望著吳漁。 吳漁大窘,原本清雅的臉瞬間又紅了,臉耳根都紅得仿佛在滴血,結結巴巴地行禮道: “姑娘……吳某真的不是有意冒犯姑娘,婚事……婚事對不起,是圣上指婚,我……你……你若不喜歡,我……” “你能怎么辦?”寧晚意強忍著笑意,清了清嗓子,假裝板起臉來: “你要抗旨啊?” “我……姑娘喜歡什么樣的,我就朝那個方向努力!”吳漁下定決定道,這句話倒是說得一點兒也不結巴了。 “噗呲……”寧晚意被眼前這位老實的大才子逗得實在忍不住笑了起來,少女的臉頰瞬間浮起一片紅云,像一朵即將盛開的嬌艷薔薇,看得尊為戶部尚書的吳漁直接傻愣在了原地。 “好了好了,晚意,別逗你吳漁哥哥了,再逗下去我都要懷疑你去了吳家就要上房揭瓦了,”然后寧風眠對著吳漁招招手, “我們書房談話?!?/br> —— “這水一定有問題?!甭犕陮庯L眠講了碼頭的事情后,吳漁斬釘截鐵道。 寧風眠揚了揚眉,表示愿聞其詳。 “戶部會有所有船運,稅收記載,若真如你碼頭所見所聞,運水產的船只較往年多得多,那一定也會反映在酒樓的水產購買的帳上,但是我目前沒發現整個宣城的稅收賬簿有任何異常情況。那么只有兩種可能性,一種,這些船都是黑船,沒有賬目登記,但是這么龐大的船只數量,想要打通所有關竅完全做到掩人耳目其實是很難的。另一種可能就是這些水產船只中運的都不是水產,水箱中裝的也不是魚,否則無法解釋這么龐大數量的水產去哪了?!眳菨O俊逸秀氣的眉皺在了一起,一掃剛才面對寧晚意時的笨手笨腳,整個人思考得謹慎又縝密。 “風眠,這么多水,如果運的不是魚蝦……”吳漁猛地抬頭,緊緊盯著寧風眠, “我懷疑是——” “火石?!倍水惪谕暤?。 “我這就去查水路民運的全部記錄!”吳漁猛地站了起來,整個人都在微微發抖。 “不可,”寧風眠按住吳漁微微顫抖的手, “去查水運登記簿太容易打草驚蛇,我已經讓何勇去查查這位高船主了,先看看他這邊的消息再查不遲,吳漁……”寧風眠壓低了聲音,一字一句地說道, “吳樵的仇,我們一定要報?!?/br> ———————— 沈槐之:大意了,忘記自己是魂穿不是身穿了,我那具血管里流淌的都是奔騰的酒精的身體早成盒了。 還有,理論上寫古代題材的文應該都給主角人人來個表字,但是這篇文偏搞笑(我是這么覺得的啊),就沒有給起表字,但是我們的吳漁大人是為真正的讀書人,我們就給他特殊照顧一下啦。 這是這位正在上班的苦逼小打字機裸更的第六天,她萬分渴望看文的各位小天使一個愛的抱抱,沒有抱抱用評論來替也可以。(扭曲爬行):就要就要! 還還還有,最近其實三次元生活特別忙還感冒,更新更得我心力交瘁,明天打算給自己放一天假,歇一天,請各位小天使一定不要放棄我啊!!!!咱們周四見么么噠! 第29章 是你! 冷清的丞相府沒有什么活人氣,府中的建筑以深色為主,室內干凈簡潔得仿佛無人居住一般。主屋的窗戶和門都很大,即便是在這寒冷的冬天也是統統敞開的,沒有任何人可以隱藏其中。刺骨的穿堂風吹過,帶走室溫的同時還發出嗚嗚地風聲,仿佛有萬千冤魂在悲泣,偶爾有丫鬟家仆在府中行走,也都行色匆匆,想盡快遠離這令人無可忍耐的寒冷,回到溫暖的小屋之中。 寂靜無聲的丞相府的地下,則又是另外一番光景,陰暗的地牢里只點了一盞油燈,因為在地下且沒有窗戶,地牢中有一股十分濃重的霉味,和血液以及腐爛的味道混合在一起,混成一種濃重粘稠到化不開令人作嘔的氣味。崔紹對這種氣味沒有任何反應,他筆挺地坐在一把簡單的椅子上,面無表情地微微低著頭用一塊棉布帕子仔細擦拭著手上不小心沾上的血跡,他的面前有一個木刑架,被血水常年浸染而散發出一股獨特金屬甜香的粗重鐵鏈鎖著一個正在微弱呻吟的人。 那人無力低垂的頭顱看不清樣貌,頭發花白凌亂沾滿血跡,幾乎完全裸露的瘦骨嶙峋的身體滿是傷痕,紅紅黑黑地一大片,顯然是舊血才干新傷痕又接踵而來,這位老者怕是已經活不了。 “我再問一遍,”崔紹把沾滿血跡的帕子隨手扔進火盆之中,刺啦一聲后,棉帕瞬間焦黑卷曲,散發出血液被燒灼時特有的腥甜氣味, “石頭還有火石都在哪?!?/br> 和崔紹毫無感情的聲音相比,刑架上綁著的那人反而顯得更像是個活人,只聽他從胸腔里傳出悶悶的笑聲,最后他好似再也忍不住了,居然笑出聲音來,他用一種十分戲謔的口氣問著眼前這個向自己動私刑的人,言語中滿是嘲諷的困惑: “我說,崔左相,你無兒無女,官至左丞相已經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這么拼又是何苦呢?你就不怕最后身敗名裂死無葬身之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