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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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不聽故事?!?/br> ? “今天你要,”寧風眠平靜地滑到書案前,一邊有條不紊地鋪紙、研磨、洗筆一邊說道,“我娘的冥壽就要到了,你作為長夫人是要寫帖燒給我娘拜祭的,這幾日必須把字寫好了?!?/br> 沈槐之:…… 我怎么不知道還有這個規矩,寧風眠你誆我的吧!沈槐之皺著眉一臉不信任地盯著寧風眠,鼻梁上的那顆小黑痣在燭火中閃動,將主人心中的萬般不爽以爆燈的形式演繹了個徹底。 寧風眠倒是不為所動,繼續慢條斯理地磨著墨:“好了,可以開始了?!比缓箅p手交疊地放在腿上,好整以暇地等著沈槐之,耐心足得和平時那個說一不二的冰山簡直形成鮮明的對比。 沈槐之在寧將軍的威嚴氣場負隅頑抗了沒多久就甘拜下風,不情不愿地拿起了筆。 “不對,”還沒寫兩個字,寧風眠就在一旁說道,“你拿筆的姿勢不對?!?/br> 沈槐之:?不是,你管我對不對,拿著能寫字不就成了。 “握筆不正,所以寫字虛浮無力,字當然就站不起來了,你的食指應該壓住筆桿?!?/br> “還是不對?!?/br> “還是不對!” 寧將軍這輩子大概是頭一次遇見還有不會拿毛筆的人,氣得最終放棄男男授受不親的底線,把輪椅直接滑到沈槐之的身邊,傾身向前把沈槐之整個人環在懷中,左手壓住沈槐之的手,右手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糾正沈槐之的握筆姿勢,然后用力握住沈槐之的手在紙上寫起字來。 寧風眠身上有一股好聞的清水混合著皂角植物香氣的味道,忽地就把沈槐之圍了個結實,一縷烏黑的頭發滑了下來,和沈槐之稍微偏褐色的頭發纏繞在了一起。 他的頭發真黑啊,沈槐之想著。 或許是真的生氣了,寧風眠用的力氣很大,不僅右手被他捏得生疼,沈槐之被寧風眠壓住的左手也被他拇指上戴著的扳指咯的生疼,沈槐之仿佛是個被他cao縱的機器,具體寫了些啥統統不知道,注意力居然跑偏到寧風眠左手拇指戴著那枚扳指上去了。 那是一枚脂玉扳指,瑩潤而透光,上面有著復雜的雕花,似乎和寧雨漸手上戴著那枚碧玉扳指是一白一綠的一對。 一對?難道不應該是我和寧風眠一人一個嗎? 不是我為什么會這么想? 直到此時,沈槐之終于覺得現在兩人的氛圍似乎十分不對勁,寧風眠把自己關在懷里捉手寫字,自己則被寧風眠身上特有的香氣纏繞了個徹底,仿佛處于一個看不見摸不著的微涼的繭里,而自己卻并沒有覺得哪里不妥。 在意識到自己沒有覺得哪里不妥的時候,沈槐之立馬開始覺得這個沒有覺得哪里不妥十分之不妥起來——我喜歡黑長直萌妹的我發誓! “哥!”寧晚意興沖沖的聲音響起,連門都沒敲地就直接沖進來房中,“路上碰到覃大哥給你端藥,我就截胡給你端進來——了——?” 此時放開很明顯已經太晚了。 第23章 純潔 寧晚意看到自己哥哥正緊緊抱著那位漂亮的男嫂子,左邊雙手緊緊相疊,右手則交纏握著筆,桌上全是凌亂的宣紙,??!練字!天啦嚕!這也太甜了吧!小姑娘立馬一手端碗一手捂嘴,兩只眼睛里的星星簡直都快溢出來了。那表情沈槐之十分熟悉,精釀館里喝酒的女孩們,但凡開始集體聚眾磕cp就是這個表情,滿臉都寫著“我磕到真的了”或者“磕死我了”…… 沈槐之萬萬沒想到自己也有給古代cp粉產糧的一天…… “那個……”寧晚意小臉緋紅,抿著嘴忍笑小聲道,“哥,藥我給你放這了啊,你記得喝啊,那個……良藥苦口,春宵苦短,你們繼續啊,我不打擾了!” “不是,”沈槐之猛地掙開寧風眠的懷抱,“我們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們很的!” “哦哦,很很,到我應該在房底不應該在房里,”寧晚意一臉姨母笑,一副你不用解釋我懂我懂我全都懂的樣子,“春宵一刻值千金,告辭!” 不是,這姑娘到底有沒有聽到我在說什么???沈槐之望著一溜煙跑得比兔子還快的寧晚意簡直氣死了,為什么連古代的姑娘都喜歡磕bl? 沒一會兒,寧晚意又神經兮兮地折返回來——這次倒是記得敲門了——進了屋就連窩把睡得甜甜的芝麻湯圓給端了起來,一邊往外沖一邊嘴里碎碎念著:“芝麻湯圓以后跟我住,少兒不宜少兒不宜……” 沈槐之:…… “她們待字閨中的姑娘們特別喜歡看男風小話本,”寧風眠端起碗喝著藥,悠悠說道,“話本照進現實,她能不開心么?!?/br> 沈槐之:?祝朝民風是不是過于奔放了?! 果然,寒風之中,屋外立刻傳來一陣陣心花怒放(毛骨悚然)的嚎叫——“啊啊??!好甜!磕死我啦?。?!” “那你也不管管的嗎?”沈槐之氣憤道,“這樣會給她樹立不正確的價值觀的!” “怎么不正確了,”寧風眠慢條斯理地整理著桌上那一堆被寫得亂七八糟的紙張道,“祝朝男子可以娶夫郎,你是我明媒正娶回來的夫人,我們相親相愛才正常,難道我應該讓我的小meimei擔心哥哥婚姻生活不美滿么?” 好像也有道理,但似乎又有些不太對勁,沈槐之整晚都感覺自己似乎上了什么賊船,但又沒有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