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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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這事兒我知道,我聽一好友說過,結果寧將軍看到了,認為有辱圣賢,居然把在場所有的蛐蛐兒全都給砸死了,那些蛐蛐兒可都是不可多得的上品??!”有一位公子哥給自己倒了杯酒繼續道,“我還聽說,寧將軍因為戰術高超,他的長陽軍是所有軍隊中傷亡最少的隊伍,于是很多世家在必須服役時都把自家子弟可勁兒往長陽軍里塞,寧將軍也收,只不過一進去就能把這些紈绔子弟磨得一點紈绔勁都沒有,其手段之酷烈,據說是聽者傷心聞者落淚啊……” 說罷,還同情地拍了拍沈槐之的肩。 而沈大少爺并沒有被安慰道,他現在滿腦子都是彈幕:寧風眠討厭紈绔,寧風眠討厭紈绔,寧風眠討厭紈绔,寧風眠討厭紈绔…… 嘿!這可不就是突破口么! 第5章 紈绔少爺計劃 沈·原著名廢物紈绔少爺在換了個魂后仍然致力于繼續紈绔下去·槐之大少爺,坐在摘花樓頂層的豪華雅室內,一邊喝著酒,一邊在一片鶯鶯燕燕中噼里啪啦地瘋狂打著小算盤。 嗯……紈绔少爺……該怎么玩才能成為最紈绔的那一個?該怎么樣才能紈绔得驚天地泣鬼神? 寧風眠你不給和離,等我成為紈绔中的戰斗機時,我看你給不給簽字,到時候寫休書不要太快哦! 喝了不少酒的沈槐之仿佛看到寧風眠大筆一揮,瀟灑地簽下大名然后把休書拍到自己臉上的夢幻美景。 突然,樓下傳來一陣嘈雜sao亂之音,打斷了沈槐之的美夢。 “哎?這位公子你別走??!哎哎哎?” “放手?!?/br> “這位公子你就陪陪我嘛,你不知道,前日寧將軍大婚,可傷透了我的心吶!你要多少錢?我都可以給你的嘛!” “放手?!?/br> 嗯?寧將軍?沈槐之的小雷達支棱起來了。 “嘿,你可別給臉不要臉??!大爺我喜歡這里的哪個小倌,哪個不巴巴地過來陪大爺我,要不看你長得和寧將軍有幾分相似,你以為我稀罕你???呸!不識抬舉的東西!” 沈槐之從雅室探出頭來,只見一個穿褐色描金大袍的胖子緊緊抓著一個青年的手腕不放,這青年眉眼俊逸,身形倜儻,一身干練的鴉青素窄袍,雖然那一身素色錦袍在這紙醉金迷的摘花樓中顯得十分低調毫無存在感,但他身上有一種極其特別的冷淡氣質讓他在這一眾公子哥的襯托下,又格外地高嶺之花不可褻玩。 嗯?寧風眠長這樣?沈槐之看得更起勁了,長得像不像不好說,氣質感覺挺像的,沈槐之想起大婚那晚寧風眠進門帶進來的那一陣風雪和今日那冰冷的手,都屬冰棍的。 “他媽的臭小子,敬酒不吃吃罰酒,老子今天還非要你陪不可了!”說著,那胖子噴著酒氣就朝那青年撲去。 “哎哎哎!”沈槐之立刻就沖了下來,“這位大哥好商量好商量,大家都是來找開心的,可別在這兒動氣??!” “槐之!” “沈少爺!” 跟著沈槐之一起沖下來的王進和摘花樓的楊mama看到沈槐之跑出來強出頭,不由得同時喊了起來。 “大哥,你看這位公子不愿意呢,雖說來摘花樓就是來尋開心,但好歹也是要講究一個你情我愿嘛!” “你是誰?也敢來管老子的閑事!”那胖子大約是喝了不少,朝沈槐之胸口使勁一推,勁兒竟然大得讓沈槐之一個趔趄往后退了好幾步。 站在旋渦中心的青年微微皺了皺眉。 “鄙人姓沈名槐之?!鄙蚧敝伦智逦豢诓ヒ羟坏乩事暣鸬?,還不忘對那胖子行了個禮。 沈槐之簡直高興死了,本來自己還在犯愁如何才能讓自己今晚來摘花樓吃喝玩樂的放蕩行徑傳出去,結果就遇到有人摘花樓鬧事,本來還在擔心自己強出頭了還沒人認出來自己,結果這倒霉炮灰居然還問自己是誰。 這不就是瞌睡遇到枕頭嘛,什么叫做有效作妖,這就是典型案例! “哈!你就是那個嫁給寧將軍的沈槐之?!” “正是在下?!?/br> 此言一出,就連一直表情淡然的素袍青年也被驚得仔細端詳起沈槐之起來,只見這位打扮得極其浮夸的小少爺,面容清雅,眉眼標志,高挺秀氣的鼻梁一側有一個極小的黑痣,更顯得他嬌俏可愛。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寧將軍知道你嫁給他第三天晚上過了戌時就打扮得如此招搖跑來摘花樓吃花酒了么?!”那胖子笑夠后,突然滿眼陰毒地盯著沈槐之恨恨問道。 “我家外子大病初愈,歇息得早,我出來玩他恐怕是不知道的?!鄙蚧敝荒樌蠈嵉卮鸬?。 那青年望了沈孔雀一眼,仿佛也不太能理解這種墳頭蹦迪行為。 “很好,”那胖子點點頭,滿臉幸災樂禍地一個字一個字地說,“他明天就知道了?!?/br> 大哥您可一定要說到做到??! 心花怒放的沈槐之突然就戲精附體了,還謙卑地說:“請大哥高抬貴手放小弟一馬?!?/br> “放你?”胖子斜乜沈槐之一眼,“你背著寧將軍出來鬼混還讓我放你一馬?寧將軍是什么人,萬人景仰的驃騎將軍,我等豈能容忍你背著寧將軍做出此等敗壞寧家門風的事情!” “你這人怎么如此難纏,寧夫人和寧將軍的事情是他們之間的私事,與你又有何干系?”田啟明往前一步擋在沈槐之前面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