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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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馬上他又意識到,羅恩在說“老婆”這個詞的時候,目光好像投向了他… 不會吧?這簡直比恐怖片還要驚悚,而且荒謬至極。是不是他這些天和公爵相處過于親密,導致其他人產生了誤解? 鄧零星穩住心神:算了,這不重要,不管公爵把他視為什么,都不會影響到他的任務。 羅恩殿下喝完這杯茶就走了,他百忙之中抽出空閑來拜訪格倫,似乎只是為了敘敘舊。 第二十八章 貓薄荷的妙用 關于基因刺激劑的相關指令仍然沒有下來,鄧零星不免有些失望。 他這個人…用喬隊長的話來說就是好大喜功,一心想著立功勞,任務難度越大他越高興,因為得到的獎金也更多。所以鄧零星很期待總部給他新添一個任務,命令他去竊取刺激劑的配方。 可惜總部并沒有滿足他這個任性的愿望,鄧零星委婉地跟喬桑提了一下,然后喜提一頓痛罵。 這天傍晚,吃完晚餐之后鄧零星就窩在家庭影院的沙發上,裹著毯子看電視。沒有開燈,屋內光線昏暗,唯一的光源是正前方的大屏幕。 鄧零星左手邊放著一桶巧克力口味的爆米花,右手邊放著一瓶冰鎮可樂,茶幾上擺滿了薯片、辣條等零食。 平時格倫是不允許他晚上吃太多零食的,之前有一次他晚上偷偷吃了七根冰淇淋,然后胃痛了一整晚。格倫冷著臉罵了他一頓,懲罰他三天不許吃任何零食和飲料。 不過今天格倫不在城堡,天高皇帝遠,自然是管不到他的。 鄧零星看了一眼墻壁上的掛鐘,現在是晚上九點鐘,格倫大概會在十點鐘結束會議,回到城堡,鄧零星加快了吃東西的速度,試圖在公爵回來之前毀尸滅跡。 他撕開一包薯片,正要吃,忽然房門被推開了,走廊的燈光照進昏暗的影院,同時也勾勒出來人那高大的身形輪廓。 鄧零星一驚,以為格倫提前回來了,下意識把薯片藏到抱枕后面,回過頭,臉上露出天真無邪的笑容,“大大,你回來…” 話沒說完,因為他發現來的不是公爵,而是安德斯。 這就稀奇了,安德斯平時很少會單獨跟他見面,鄧零星猜測對方可能是忌憚自己會陷害他,畢竟從外人看來他們實力差距巨大,安德斯是個兇狠暴躁的男人,而鄧零星弱小無助又可憐。 如果鄧零星故意弄傷自己再栽贓到安德斯頭上,外人一定會偏向鄧零星這邊。 其實鄧零星也考慮過要不要用這種方式排除掉安德斯這個隱患,就像那些古早小說里常常出現的橋段,他可以故意摔進湖里淹個半死,被救上來之后再說是安德斯推的。 不過他并不打算這樣做,不是因為他心善,而是公爵的洞察力太強,他擔心自己栽贓不成反露馬腳,節外生枝。 安德斯一言不發地關上門,向鄧零星走去。 隨著那沉穩的腳步聲逐漸靠近,鄧零星也緊張起來。他不明白安德斯想干什么,這可是在城堡內,只要他喊一聲,立刻就有人沖進來,安德斯應該沒有蠢到在這里對他動手吧? 安德斯一屁股坐在沙發上,翹起二郎腿,手臂搭在扶手上,一副紈绔子弟的模樣。 鄧零星趕緊護住自己的爆米花桶,防止被碰灑,他害怕地往后面躲,哆哆嗦嗦地,“你,你來做什么?不要再欺負我了,走開,快走開…” 那語氣好像在驅趕什么惡心的害蟲,安德斯冷笑道:“這里就我們兩個人,也沒有監控,你沒必要再裝了吧?” 那誰知道你身上有沒有帶竊聽器呢?鄧零星默默地想著,他仍然佯裝畏懼,雙手顫抖著捧起爆米花桶,卑微地討好他,“這個給你吃,不要打我,求你了…” 安德斯一把拍開他的手,白花花的爆米花撒在地毯上,鄧零星有點兒生氣,“不可以浪費食物!” “你少裝無辜!”安德斯忽然抓住鄧零星的左手手腕,強行將他拉近,兩人幾乎是緊挨在一起,安德斯冷冽地盯著他,“我再問一遍,你到底是什么人,誰派你來的?!” “我,我…”鄧零星驚慌失措地睜大眼睛,眼里蓄滿了淚水,慌忙求饒,“我不懂,別打我,我怕…對不起我錯了,我再也不敢說你是壞人了…” 他抬起右手護住腦袋,這是一個經常挨打的人才會有的習慣性的動作,完全出于本能。 安德斯不悅地瞇起眼睛,“還演?” 鄧零星心說他當然要演,而且還要演得惟妙惟肖、催人淚下。如果安德斯想通過心理施壓讓他招供,那就太天真了,他也是受過審訊訓練的,不可能被逼問幾句就露出破綻。 但是……不知為何,鄧零星腦子有些混亂和遲鈍,有點兒想不起來下一句話該說什么了。 或許是離安德斯太近,他能清楚地聞到對方身上香水的味道。這很不對勁兒,安德斯性格直率,雖然長得很帥,但生活上完全是個糙漢。他不是一個會噴香水的男人,更沒有心思像公爵那樣讓傭人在衣服上熏香。 可是那股味道非常清晰,鄧零星說不清那是什么類型的香水,只是覺得非常好聞,非常有吸引力。聞著這種味道,他像是喝醉了一樣,心里不自覺地放空,大腦神經也松弛下來,神情呆滯,不過幾秒鐘,眼睛便慢慢失去了焦距… 鄧零星完全失去了警戒心與理智,安德斯觀察著他的表情,知道他已經中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