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溫順(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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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夜醒來的時候,渾身上下里里外外都是疼的,她身上布滿數不清的鞭痕、掌痕、齒印,臉頰上被莫彥禾賞的指印仍火辣辣地紅腫著,身體深處甚至還夾著折磨了她一晚上、仍在震動著的跳蛋。 她痛苦地屈身,手探入自己體內把那個可怕的小玩意拿出來,那上面的倒刺劃過她嬌嫩的yindao,疼得她陣陣發顫。 她弓著身子,在床上緩了好久才有力氣起身,可她顯然低估了自己身體被傷害的程度,腳一沾地就軟倒在地上,她手扶著床,艱難地撐起自己的身體,彎著腰一步一頓地向浴室走去。 她到家的時候,林蔓蔓被她這副樣子嚇了一跳。 昨天早晨,白夜回來,告訴林蔓蔓她陪了莫彥禾一夜的時候,林蔓蔓還為對方高興。她雖然沒有陪過莫彥禾,但在“浮生若夢”干久了也見過男人幾次,拋開身份不談,那男人的外表算是很優越了,身材健碩高大,樣貌俊美凌厲,在床上聽說也不錯。林蔓蔓有些陪過莫彥禾的同行姐妹,也都跟她說“三哥出手大方”“床上強勢持久”……這樣一個男人,即便不說陪客,單純地跟對方睡了都不算虧,何況對方有權有勢,睡完還給錢,實在是好處多多。 林蔓蔓本來很高興自己的好姐妹攀上莫彥禾這棵大樹,但今天看白夜一身傷回來,頓時嚇到了。她細心的給白夜的外傷上了藥,拿來止痛藥喂她吃了,又問她餓不餓,要不要給她準備食物。 白夜疼得渾身難受,只想睡一覺,她在地上躺下,林蔓蔓熱心地讓她到床上睡。 她家里只有一張小小的單人床,之前白夜剛到她家、流產后身體還沒恢復的時候,林蔓蔓很大方地把床讓給了白夜,自己在地上打地鋪。后來白夜身體好些、能到“浮生若夢”去陪客了,自然不可能再占著人家的床,畢竟女孩肯收留她已經是莫大的恩惠了,她也不可能那么無恥地連人家的床也占了,因此她這些天都是在林蔓蔓家打地鋪。不過此時林蔓蔓看她一身傷的樣子,有些憐憫地讓她到床上去睡,希望她能睡得舒服些。 “不用了,”白夜有些無力地在地上躺著,身體疼得蜷縮成一團,還溫言安慰女孩,“我躺一下就好了,你不用太擔心?!?/br> 林蔓蔓心疼地撫著白夜因疼痛被汗濕的鬢發:“早知道這樣,我還寧愿你沒有被三哥看上……”她有些不解,“我先前聽我的姐妹說,三哥人在床上還可以啊,雖然那方面厲害些,但不怎么折騰人的,怎么這樣對你?” 白夜安撫她:“可能我服侍得不好惹他生氣了吧……”她有些疲憊地閉眼,“我沒事的,睡一覺就好了,你別太擔心……” 林蔓蔓看著白夜的睡顏,有些心疼也有些無奈:惹上了莫彥禾這樣的人物,如果對方還要白夜去陪他,那白夜是不可能拒絕的。她嘆口氣,只能暗自希望事情真的像白夜說的那樣,是因為白夜服侍得不好才受了罰,那三哥應該會對她失去興趣不再找她了吧。 傍晚,林蔓蔓化妝去“浮生若夢”的時候,白夜并沒有跟她一起。 做小姐這行,雖然不可能因為身體有什么小不適就撂挑子,可白夜現在臉上紅腫的掌印連粉底都蓋不住,這副尊容去陪客只會讓客人倒胃口,因此在她臉上的傷好起來以前,白夜想著自己應該能在家歇幾天。 不幸,林蔓蔓出門沒多久,溫妍就打來電話,吩咐她:“三哥讓你馬上過來?!?/br> 白夜無奈地扶額,她可得罪不起這男人,只得乖乖換了衣服,又小心地化了妝,才不情不愿地到“浮生若夢”去。 這次房間里只有莫彥禾一個,他看到白夜姍姍來遲,不由嘲諷:“您挺嬌貴啊,這么點小傷就要回家養著了?”說著又煞有其事地點頭,“也是,您是千金小姐嘛,身體是尊貴些?!?/br> 白夜不敢跟他爭辯,恭敬地跪下,是請罪的姿態:“三哥您說笑了,我怎么敢呢?”,她微微抬臉,向男人示意她臉上涂了層層遮瑕仍然蓋不住的指痕,“只是臉上的傷還沒好,我怕倒客人胃口才不敢來?!?/br> 莫彥禾看她乖覺地樣子,倒未再拿這事為難她,只干脆地吩咐:“脫衣服?!逼鹕淼匠閷侠镉诌x了一根皮鞭, “是?!卑滓鬼樂貞艘宦?,抬手把身上的緊身連衣裙脫了,她正遲疑著不想脫內衣,看到男人陰沉的臉色,到底不敢再激怒他。想想也是可笑,自己的身體里外都被這個男人玩遍了,現在還扭捏個什么勁,這么想著她把內衣也脫下來,渾身赤裸地跪在莫彥禾身前。 “啪——”鞭子落到白夜本就遍布傷痕的身體上,她媚叫一聲:“嗯……” 男人不悅:“浪叫什么?”他又連著抽了白夜幾鞭,女人卻叫得一聲比一聲媚浪。 他不由停下動作,打量女人:“那么喜歡挨鞭子?” “三哥……”白夜看著他,聲音極盡妍媚,“小夜就是賤嘛,您打得小夜好爽,”她微微分開雙腿,向男人示意她腿間的秘處,“您看,我下面都濕了……” 她昨夜是失了神了。 莫彥禾突然查到她的身世,為此大怒,辱罵她的話語都跟她在監獄里受到的一樣。 她是個認罪了的投毒犯,監獄里的獄警當然覺得他們站在正義的一方,有資格對著卑劣的犯人進行盡興的懲處??砂滓箘偟奖O獄時,面對那些自詡正義的男人,仍會下意識的掙扎。 她不知道掙扎只會給她帶來更殘酷的折磨。 她每次掙扎、每次不服從,都會換來獄警更多的怒火:這卑劣的犯人有什么資格反抗?她本該乖乖忍受他們的肆意欺凌,這是她為自己罪行應該付出的代價。 所幸在監獄里,他們有太多方式可以羞辱、折磨她,把她的人格和尊嚴全然剝離,讓她懂得他們教的道理。很快,白夜就在獄警殘忍的“教導”下明白,像自己這樣卑劣的罪人沒有資格抵抗來自正義的羞辱。她不再反抗,每次那些男人嘴里辱罵著她的罪行要懲戒她,她都溫順、乖巧地全然服從,以求減輕自己受到的傷害。 昨天莫彥禾罵她的話,跟那些獄警如出一轍,一瞬間,她覺得自己又回到了監獄,變回那個下賤、低劣的囚徒,無助地承受著來自正義一方無底線的折磨。 不過她此時已經回過神來了,她現在不在監獄。 她是個妓女。 在客人面前,再怎么sao媚放浪都是應該的。 如果說她在監獄里這樣浪蕩地勾引獄警,那些正義使者還會愈加輕賤折磨這個不知羞恥的犯人,那現在身為嫖客的莫彥禾,總不至于也不能容忍她這個娼妓太過獻媚討好吧? 依林蔓蔓所言,莫彥禾在床上應該沒有很可怕的特殊嗜好,那他昨晚的殘暴可能只是因為她隱瞞身世的一時之氣?白夜不確定,但伸手不打笑臉人,這個男人既然不是個性虐待的慣犯,那么自己的嬌媚順從有可能會讓他失去凌虐自己的興趣、或者說失去凌虐自己的必要。畢竟歸根到底,他只是想要她的身體而已,那么,她給他就是了。 白夜賭對了。 莫彥禾對她的反應有些吃驚,他看著這女子自輕自賤討好他的樣子,神色卻跟昨夜的崩潰失控不同,反而與他一早認識她的時候如出一轍。 嘴里說著最卑賤的討好男人的話,做著最下流yin蕩的舉動,眼神卻仍是一派澄凈坦然,不見絲毫卑微羞愧。 正如白夜所料,莫彥禾的確不是虐待狂,他昨天突然知道白夜的身世,大抵出于某種嫉妒 報復的心理才那么狠地折磨她,但說白了,他自己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他從一個窮小子爬到現在這個位置,沾過手的臟污根本不比白夜這個罪犯少,他沒資格也沒興趣站在高高在上的道德高位懲處這個已經為自己罪行付出過代價的女人。他折騰她,只是覺得這個女人的身體很有趣,某種程度上說,他甚至是拿鞭打當前戲來用的。他很好奇,這個曾經尊貴的女人,她的身體現在是不是已經下賤到,每次被人鞭打羞辱都會濕得一塌糊涂。 他再次獲得了答案,白夜微微張開的兩腿間,確實已經是濡濕一片了。 莫彥禾抬手輕撫白夜嬌媚的笑顏:“這么快就濕了?”語氣溫柔,恍若情人間的曖昧私語。 “嗯……”白夜沉溺地伸手握住莫彥禾的手,臉在他掌心間討好地蹭蹭,“三哥,你摸一下嘛,小夜水流了好多……”兩腿難耐地蹭蹭,對男人發出邀請。 莫彥禾看了眼女人潮濕的那個部位,他瞇了瞇眼,有些惡意地猛地踢上去:“這樣還流水嗎?” “啊——”白夜被他踢得悶哼一聲,但她仍馬上抱住莫彥禾的大腿,濡濕一片的秘處往男人的長褲上蹭蹭,“三哥,還是好濕,您幫幫我吧……” 他蹲下身來,扯著白夜的長發,又給了她還帶著傷痕的臉上幾巴掌,他很好奇這個女人能忍到什么程度。 不過連他自己都沒察覺,他這幾耳光的力度可比昨天輕多了,白夜卻敏感地感受到了差距,暗忖這男人果然吃軟不吃硬。她干脆抓著男人的手在自己臉上輕撫,身子整個投入男人的懷里,軟著聲音撒嬌:“三哥,疼……”她抬手抱著男人的身軀,濕熱的秘處在男人大腿處蹭蹭,“小夜好疼,好癢……” 莫彥禾好笑:“哪里癢?” “下面癢……”白夜伸手指了指自己的下體,“三哥,小夜的sao逼好癢,好難受,三哥幫幫我吧……” “你想我怎么幫你?”男人耐心地笑笑,仿佛脾氣很好的樣子。 白夜干脆不客氣地抬手解男人的褲扣,急切地說:“三哥插插我,就不癢了……” 男人抬手輕拍了一下她的翹臀,這一掌的力度是純純的情趣了,沒好氣地吩咐:“那就轉過去,趴好?!?/br> 他釋放出自己早已堅挺的碩大,對準身前乖順跪趴著的女人濡濕的兩腿間,不留情地插進去。 然而這么點前戲實在不算什么,白夜的身體也并非真的浪蕩到隨時隨地都可供男人使用的程度,她雖然濕了,可男人的欲望一進去,就感覺到明顯的阻礙,顯然這具身體并沒有完全準備好迎接男人的入侵。 白夜也有些慌,她生怕惹怒了男人又像昨夜那樣吃更多的苦頭,連忙一邊媚叫著,一邊伸手偷偷撫慰自己的rutou,想讓自己的身體更動情一點。 莫彥禾哪里看不出她這番小心思,他抬手沒好氣地給了女人還泛著紅痕的臀部兩掌:“你不說sao逼癢嗎?怎么還這么緊?”他言帶嘲諷,“我看我再給你幾鞭子,你這副下賤的身體就會準備好了?!?/br> “嗯,別……”白夜一時有些心慌,馬上回過神來,媚著聲音表示順服,“三哥,您說怎樣就怎樣吧,小夜這副身子生來就是要伺候您的……”她一邊說著怎么都行,一邊手卻抓著男人的手掌撫上自己的秘處,撒嬌道,“三哥,您多揉揉,小夜想您多疼疼人家……” 莫彥禾手掌隨著她的指示在白夜秘處微微揉捏按壓起來,懷里女人的反應很大,他看出女人是故意做出這副sao媚樣子來討好他,卻也確實吃這套,不由伏身在女人背上的鞭痕上微微舔舐親吻起來,激起身下這副身子的陣陣戰栗。在他的挑逗下,女人的身體明顯放松了不少,他挺挺身,yinjing完全沒入了女人體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