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0開始的d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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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時分,你正躺在沙發上玩手機,聽到門開時,便下意識地回頭看去,看到裴致行推門而入,他的臉在光影中若隱若現,輪廓如雕刻般凌厲冷峻,卻又籠罩著一種不可觸及的距離感。 “大哥回來了?”你笑著打了聲招呼。 正當你準備繼續說些什么時,手機不小心從手中滑落,掉到了沙發下面。你皺了皺眉,隨即起身,準備彎腰去撿手機。 裴致行慢慢走近,不疾不徐,恰到好處地將空氣中的所有浮躁壓制下來。 “今天在家?” 你依舊蹲在地上,眼睛緊盯著沙發下面的手機,隨意地應了一句:“對啊,腳崴了,雖然沒什么大事,但穿高跟鞋估計是不成了,干脆請假了?!?/br> 說著,你伸手去夠那掉落的手機,卻發現沙發縫隙太窄,怎么也夠不著。于是你跪在地毯上,整個人趴低了些,手臂盡可能向前探去,想把手機撿出來。 這一姿勢讓你整個人朝著他跪伏,腰肢纖細,臀部飽滿,緊繃的衣料勾勒出完美的曲線。你專心致志地去夠手機,完全沒有察覺到身前裴致行那一雙深邃的黑眸,此刻正盯著你,深邃漆黑的眼泛起了一層涼薄??諝夥路鹨蛩哪暥兊灭こ?,像是無形的繩索緩緩收緊。 裴致行微微低垂的眼尾在燈光下顯得更加狹長,欲念似乎從他的骨子里升起。 你的姿態不經意間和他記憶里某些官場上的骯臟交易、奢靡聚會里泛濫的欲望場景漸漸重合,曾經讓他感到無趣的記憶,此時竟帶著一絲新奇的意味。 項圈、控制、臣服——向來令他感到乏味厭倦的符號。 然而此刻,眼前的你,以那樣自然、毫無防備的姿態跪伏在地毯上。卻讓他那平日里厭惡的欲念浮現,纏繞心頭,無法擺脫。 他微微垂下眼,眸中的情緒晦暗不明,指尖微微一動,仿佛下一秒就會握緊,攫住他壓抑不住的欲望,卻又被他硬生生地遏制住。 裴致行眼中的漆黑漸漸染上一抹陰暗,仿佛是被深埋在他心底的某種特質一點點撕裂出來。 明明是在如此平常的家庭場景中,可他卻有一種無法壓抑的沖動——仿佛是想要將那些曾經覺得不體面的、猙獰的欲望全都鋪展開來。 想兩指輕捻你口中的舌,直至津液從唇角滑下。 想掐著你的臉,讓你看著他在你的小逼里塞點什么。 想教你怎么把你自己玩到噴水,哭著對他搖尾巴。 ---想給你戴上項圈,當他的狗。--- “找到了嗎?”他的聲音仿佛一切如常。 “嗯--”你無意識地哼出一聲氣音,尾音又嬌又欲,仿佛在空氣中輕輕打著顫。 你撿到手機后,坐回沙發,隨意地抽出幾張紙巾擦拭手機,似乎完全沒意識到剛才那一聲對周圍的影響。你低著頭,專注于手中的動作,輕聲問道:“大哥最近都不忙的?” 你的聲音柔軟又隨意,帶著幾分漫不經心。 他微微垂下眼簾:“最近事情少了一些?!?/br> 你懶懶地躺在沙發上,整個人仿佛陷進了沙發里??雌饋砗翢o防備,眼睛半瞇著,帶著幾分慵懶的倦意,視線隨意地落在裴致行身上。 “嗯?那好好休息?!蹦阈α诵?,繼續道:“以前一個月都見不著你幾次的?!?/br> 裴致行沒有直接回應你的話,目光沉沉地看了你一會兒,才低聲道:“最近事情少了,家里的事也該多關心些?!?/br> 他的語氣依舊平靜,但目光卻始終停留在你身上,仿佛不愿移開。你托著臉,半開玩笑地看著裴致行,笑道:“哈哈哈,大哥不適合管家里的事?!?/br> 裴行儉靜立于原地,睥睨眾生的姿態宛如天生般自然。即便是在你面前,那幾分不言而喻的壓迫感仍舊清晰可見。 他就這么站在那兒,全身上下每一根頭發絲都在訴說著尊貴與不容侵犯。 你打量了他一眼,突然笑得更開心了,半帶著玩笑地說道:“大哥進娛樂圈的話,絕對是個男阿爾法。不過誰敢跟你對親密戲???感覺女演員會緊張到哭?!?/br> 說完你腦補了一下那個場景,忍不住低聲笑出聲來。你調皮地瞟了他一眼,帶著幾分娛樂記者的職業病。 “對了,大哥,你談過戀愛嗎?我真不知道呢,告訴我吧,我不會亂講的?!?/br> 你的語氣輕松。 裴致行的眼神在你拉住他衣角的瞬間微微一動,低下頭看著你,沉默了片刻,緩緩說道:“談過?!辈]有打算細說。 他似乎生來缺點某種感性。權力,地位,人性算計才是他的世界。談戀愛,只不過是某種曾經嘗試過的久遠體驗,早已不留痕跡,以至于他甚至不記得對方的名字。 可你那雙亮晶晶的眼睛帶著幾分撒嬌的懇求,不依不饒地想要他多說些什么。你坐起來:“告訴我嘛,求你~” 裴致行的目光微微沉了沉。 這聲撒嬌,仿佛穿越了某種距離,將他拉到某次提前離場的私人聚會上。 燈光暗沉,人影重重,為了討好他而組的局,曼妙的少女跪在他面前,脖子上項圈的鈴鐺叮當響,她解下口球。 也說了一句。 “求你?!?/br> 那時只覺得像死物一般,絲毫提不起興趣。 如今,你的聲音仿佛勾起了那段記憶,然而卻帶著不同的意味。 他垂眸看著你,片刻后,低聲說道:“不過是些無聊的經歷,沒什么可說的?!?/br> “好吧?!蹦阄⑽@了口氣,被裴致行拒絕也不是第一次了,你早已習慣他的冷淡。你無奈地笑了笑,隨即靠回沙發靠背上,整個人陷入了柔軟的沙發里。 裴致行淡然自若的神態下,隱藏著層層難以觸及的波瀾。仿佛什么都看透了,卻依然不曾改變分毫。 你依舊是那副無所謂的模樣,輕輕靠著沙發,仿佛并沒有因為他的拒絕而真正感到失望。 這種熟悉的距離感讓他依舊保持著表面的冷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