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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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光搖曳間,他仿佛看到一張熟悉的面孔,旁邊的侍女對他說:“殿下,你看剛才被抱走的那個人長得像不像大皇子?!?/br> “胡說,大哥千年前就已經送給了天界昆侖神君做侍妾,怎么可能會出現在妖界,況且剛才那個是個女子?!?/br> “可坊間有傳聞……” 公子皺眉將手中酒盞重重放到桌上:“慎言!” 侍女低頭不語。 跟著玉骨來到妖界一處設有結界的宅院,遙澤面色痛苦,汗如雨下,用盡全力將步青云放到床上。 緊接著自己腿一軟單膝跪地,半個人都撲倒在他身上,攬著步青云的手好似長在他身上,無論如何控制都無法拿下,肌膚相貼下溫度燙到灼人,他知道步青云現在的情況并不比他好多少,只可能會更差。 一邊的玉骨好像也能感受到遙澤的痛苦,只是明白不了為什么,莫名地看著他。 遙澤望著步青云,發紅的眼中蒸騰著欲望:那個蛇下的不是蛇毒,是媚藥。 解毒丹只能解毒,不能解欲,呵,無欲都何處無欲。 這yin蛇也不知道下的什么媚藥,不過喝下一口,連他也抗不太住。汗水濕透重衫從衣角滴落,內里卻燥熱得都快要燃燒起來,掐著步青云的手力氣越來越大,更別提手下的肌膚細膩光滑,汗液潤濕稠密黏人,也正在因為欲望瑟瑟顫抖。 好想,好想…… 不行!理智幾乎要崩塌的瞬間,被力挽狂瀾收了回來,就像是被電擊打般松了手,天知道用了多大的意志力才最終脫離誘惑他想要發狂的根源。 不能,遙澤你不能那么做,你絕不是那種趁人之危之人。 橫下心轉過身,不能再繼續被眼前的景象刺激下去。目光死死盯著院前那口古井,腳步越來越快,最終一躍而入。 冷水沖去燥熱,遙澤舒服得長嘆一聲,默念清凈訣,開始運功消去毒性。 泡完冷水,理智回籠,也不知過去多久。 突然想起一件事,心頭涌上不祥的預感,他面色驚變,弓弦繃斷般彈射而起。 急匆匆上了岸,沖進臥房,眼前的場景讓他世界轟然崩塌,只覺得全身的血液都在一時沖上天靈,沖得他頭昏腦漲,反應全無。 步青云不知道什么時候將站在一旁的玉骨也扯上了床,二人衣衫散亂,糾纏在一起。 步青云似乎剛剛發散掉藥性,迷蒙雙眼還未醒,似乎也不明白發生了什么事情。 他癡癡的看著自己身下的姑娘,目光漸漸清澈后也是驚訝。 就算他未經人事,也不清楚男歡女愛是怎么樣的,但是他知道,眼下這般情況,自己身為男子定是要對女孩子負責了。 遙澤幾乎本能要沖上去將玉骨拉起來,卻在步青云的月潛刃前止了步,步青云看著遙澤的眼光極其提防以及不信任。 遙澤:“她,她是我……” 真相幾乎要脫口而出卻被步青云截斷,這么一斷,就斷了坦白的勇氣。 “你還想干什么?”步青云盯著遙澤臉色陰暗,眼中是露骨的不善。 原來誰都可以成為被保護的那個,就只有他一直被敵對,不被信任是嗎?若是讓他得知被自己戲弄,這人對他恐怕會更加厭惡吧,遙澤咽下涌上嘴里的苦,“我只是想看看你的傷勢?!?/br> 步青云仿佛聽到什么可笑的笑話,嗤笑一聲,目光更蝕骨惡毒:“多謝,無需,我好得很?!?/br> 遙澤重新找了個由頭,義正言辭:“她是妖,你們在一起沒有結果的,不能在一起?!?/br> 步青云冷笑:“這個事情不勞遙公子煩心,話說玄天宗少宗主改名換姓跑來云泱派當弟子,拿我云泱上下當消遣,這要如何解釋,才是你最該煩心的事情吧?!?/br> “我未入玄天宗?!边b澤悶聲,他的少宗主之名不過是因為他爹掛的虛名,他名冊未入玄天宗,不是玄天宗弟子,雖然給云泱的也是假的吧。 步青云:“這重要嗎?” 遙澤目光一沉:“你威脅我?” “威脅你?你對我做過些什么,你以為就這么過去了嗎?!遙澤,你去死!” 冷鋒從脖子邊劃過,這一擊被遙澤轉身避開,他伸出二指夾住刀身,細長的刀鋒點到為止,步青云刀鋒一轉,遙澤松手撤身,刀鋒斜劈而去,遙澤點地飛身而起,躲開攻擊。 刀上蘊含的力量帶起罡風將一旁古井劈開,井水炸起,隔著幕天席地的水簾。 刀鋒再次一變橫砍過來,遙澤后下腰避開攻擊,伸手止住刀勢,反手一彈。 水珠紛紛落下,水起水落,大開大合間二人身影翻飛交錯分離,已經交手幾百回合。 趁著步青云中門大開,左腳尖點地轉身腿反勾挾制住步青云下盤,對著持刀的手一點,月潛脫手,步青云皺眉cao縱意力,月潛自空中旋轉,化為清冷月弧,從遙澤背面刺來。 遙澤肩頭微動,月潛被風盾擋下,隨風在空中旋轉半周,落入遙澤手中,遙澤反手持刀繞腕挽了個劍花,將刀送到步青云面前,語氣盡量溫和:“打夠了?消消氣?!?/br> “要是實在氣不過,給你砍一刀?” 話音未落,手上一輕,面前血光濺起。 玉骨驚呼出聲。 因為刀法太快,臉上初時都沒有感覺,疼痛漸漸蘇醒,愈發明晰,濕潤粘稠的東西緩緩流下,遙澤一摸一手血,可見下手之狠,沒將他腦袋削下來半邊,那是自己骨頭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