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
她哪里敢選梁晉澤? 翡翠項鏈掛在圓挺飽滿的乳上,隨著腰身的起伏劇烈晃動。柔軟的綠影從她乳尖向下掠過,如同細嫩桃子上滑落的湖水。辛螢一只手被按在了桌上,臀后被迫抵住冰涼的桌面,腿間張開的軟xue被性器粗魯地分開碾進,直入深處。 房間大而空闊,落地窗前垂著厚重的窗簾,沒有一絲微光能透進來。 梁遇琮抬手捏緊她的下巴,指腹貼上她柔軟的唇瓣揉捻兩下,冰涼指尖撬開她咬著的唇:“不準咬?!?/br> 辛螢淚眼朦朧地點頭,xue里艱難地將猙獰rou刃向下吞,哽咽的聲音越來越壓不住。他將所有的求饒聲收于耳中,既不低頭哄她,也不再靠近,只有手掌從上方緩緩蓋住她在桌上掙扎的手指,身下驟然搗進酸軟的腔口。 辛螢身體像被一下捅穿,捂著嘴巴還是叫出聲。腳上的高跟鞋被激烈的挺入撞開落到地毯上,她呼出的氣都是燙的,腳尖哆嗦著抬起碰到他的膝蓋:“好深,唔——別那么重了——受不了——啊——” 這話從沒有一次起效,不匹配的性器尺寸每次都會入到最深處搗弄,與其說是性愛不如說是霸凌。 她眨了眨濡濕的眼睫,另一只還算自由的手抓住他西裝的袖口。她不敢抓梁遇琮的衣領,長長的美甲會不小心刮到他的脖頸。辛螢自認膽小如鼠,只擅長狐假虎威,才不敢惹自己的財神。 她想到這里,緊咬牙關將胸口挺起來,萬一翡翠項鏈被撞的掉到地上就麻煩了??闯鏊男乃?,梁遇琮低聲一笑扣緊她的腰身,低頭看向懷中淚水漣漣的人。 見他看自己,她肩膀抖了抖,濕窄的xue本能地吞著他向內縮納。梁遇琮喉頭冒出一聲極輕的喘息,眉頭微微皺起,抬手的一巴掌“啪”的拍在她翹起的屁股上。 又打她的屁股! 辛螢本就被cao的快受不住,被屁股上的一巴掌扇的頓時冒出淚來,癟著唇抬頭看他。梁遇琮終于低身抱起她,將人按在自己的腰胯上,漲到青紫的性器抽到xue口,又兇悍地撞進去:“螢螢,再夾一下?” 辛螢被幾下插得哀叫出聲,翡翠項鏈因這兇狠的撞擊從乳上飛下來滑向她的小腹。她身體緊張地縮得更緊,想要伸手將項鏈勾起。性器被絞在半途,梁遇琮喘息重了一分,抬手將項鏈拿起重新掛到她豐盈的乳上,立刻挺胯向內兇猛地撞開緊絞的嫩xue。 辛螢眼中霧蒙蒙,被連番的抽插頂得幾乎要倒下去。哀求的話還沒說出口,梁遇琮手指就揉弄起她的乳尖,聲音像水一般流到她的耳邊:“螢螢,結束之前不讓它落下來,它就屬于你了?!?/br> 翡翠吊墜在她乳尖彈起,隨著一記狠撞打向白軟的乳rou。辛螢的頭瞬間后仰,滑下去的身體被他用手撈起來。尖銳猛烈的快感像滔天巨浪將她拍倒,她指尖顫抖著抓緊他西裝的袖口,眼淚掉到下巴:“真的不行,輕一點,輕一點好不好——” 哀求的聲音太可憐,他隱約記起辛螢的生理期好像快到了。 梁遇琮的動作忽然慢下來,猙獰的性器緩慢從深處抽出,再碾著軟rou不緊不慢地頂進去。粗暴的動作驟然變輕,快感就壓過了刺痛感。被性器刮過的xue里泛起一陣難言的酥麻,辛螢嘴巴微微一張,咬住自己的指尖,潮濕的眼眸看向梁遇琮的臉。 梁遇琮神色自若,只有兇猛的撞擊和很輕的喘息才能證明他正沉浸于一場性愛。他的手指順著她張開的唇探進去,兩根手指揉弄著微紅的唇瓣,下身不疾不徐地向內頂插:“舒服了?” 辛螢口中的哀求聲變成了細微愉悅的哼聲,含著他的指尖點了點頭。溫熱的舌尖被冰涼的手指挑逗玩弄,她底下濕淋淋的滿是水液,上頭還被手指玩著,沒幾下就紅著臉到了云端,xue里一股股熱潮澆著莖身流下,又被性器頂著滿滿當當地堵回去。 梁遇琮抽出指尖,終于低頭吻向她的唇瓣。辛螢舌尖被纏住,又被他雙手扣住腰身,不可能逃得掉。性器瞬間貫穿濕軟的xue,插到了深處的宮口。她又爽又疼,能感受到這次的撞擊盡管深一些,力道卻輕了很多。 辛螢不禁哆嗦著回吻,手臂環住他的脖頸,輕聲哼哼:“嗯……遇琮——” 他不言語,灼熱的性器撤出幾分,隨后從xue口狠狠搗向酸軟的xue心。辛螢脖頸后仰,口中嗚了幾聲,頂在里頭噴出的溫熱液體隨著抽出的性器向外滑落。她眼前有一道白光閃過,身體不受控制地軟下去,被身前的人一把撈了起來。 要死了。 她用手遮住眼睛,整個頭埋進他的懷里。 名義上的家宴,但是主人卻扔下了客人。 梁晉澤將手中的刀叉放下來,看向自己的腕表。已經過去了快兩個小時,他掃過腕表上的時間,冷冷地笑了一聲。桌上的飯菜早已冷卻,他站起身,身后卻傳來電梯門打開的聲音。 梁晉澤轉身,只見辛螢先于梁遇琮走出了電梯。似乎是得到他的授意,她手中拿著一個特殊的盒子。白玉盒子小巧玲瓏,那條摘下來的珍珠水晶項鏈搭在盒子上自然垂落。 梁遇琮神情淡然,站在辛螢的身后十米的距離,看著她慢慢走過去。 梁晉澤瞇起眼,看向面前的女人。 辛螢的肩頭仍披著那件羊絨小披肩,但里頭明顯換了一條裙子。披肩嚴嚴實實地遮住纖白的頸,一條帝王綠翡翠鉆石項鏈垂在她頸間,更襯得她唇紅齒白,十分動人。她似乎剛剛哭過,神情楚楚可憐。見他不說話,她將盒子遞到他眼前,聲音很輕:“大哥,還給你?!?/br> 梁晉澤的目光本有些輕佻,但在看到她手中的東西時臉色驟然陰沉下來。辛螢將盒子和項鏈放到桌上,慢慢地走回了梁遇琮身邊。 梁遇琮隨即抬手攬住她的腰身,聲音從容響起:“大哥,螢螢送你的見面禮還請你笑納。我們有事,先失陪了?!?/br> 咖啡廳內,柳笛瞪大了眼睛:“然后呢?” 桌上擺著一本紅皮雅思詞匯,辛螢喝了一口杯中的咖啡:“然后,梁晉澤的臉色就突然變得特別難看?!?/br> 柳笛特別喜歡聽有錢人的倒霉事,尤其是豪門恩怨。她聞言挑眉:“到底是什么東西,你拍照了嗎?” “沒有,哪敢拍,”辛螢的指甲摳著書角,翻了一頁單詞書,“盒子里面是一個鏤空的東西,好像和盒子是一個材質的,我不認識?!?/br> 柳笛思索片刻,打開手機搜索著什么。辛螢探頭去看,只見她正翻閱著手機上的一個圖冊??吹侥菞l熟悉的項鏈,她指尖一頓:“對,梁晉澤給我戴上的項鏈就是這條?!?/br> 柳笛點頭,繼續滑動手機屏幕,憑借辛螢的描述精準地定位到了兩張圖片:“看看,是這個盒子嗎?” 辛螢看著眼前的圖片,回憶了幾秒,忙點頭道:“嗯,是這個?!?/br> 柳笛臉上露出幾分耐人尋味的表情。 “梁晉澤給你戴的那條項鏈是丹麥一個收藏家去年送拍的古董,成交價大概是七萬多瑞士法郎,合人民幣大概六十多萬,”柳笛抬眼道,“他這么沒禮貌地直接將你的項鏈換下來,表面上是沒把你當回事,實際上是在輕視梁遇琮?!?/br> 辛螢聽到這個數字,輕輕吸了一口氣:“這么貴嗎?” “他送你項鏈說想要包養你,一方面是說這話作踐你,認為你不值多少錢。另一方面是在作踐梁遇琮,”柳笛聲音淡了下來,“梁遇琮讓你送給他的盒子是一個乾隆時期的白玉浮雕獸面紋香盒,項鏈底下壓著的東西是一塊清代的白玉鏤雕墨床?!?/br> 見辛螢臉上疑惑的神情,她繼續解釋道:“清代香盒是文人雅士常備的東西,讀書寫字時可以焚香增添意趣,就像小孩寫作業一面寫一面吃辣條一樣。墨床也叫墨架,是專門用來放墨錠的,這兩樣東西也多是讀書寫字時用。香港的媒體在七八年前爆料過梁晉澤的母親經濟和精神狀態不佳,因此不準梁晉澤上學,導致他很長一段時間都沒有書讀。梁晉澤用那串珍珠項鏈羞辱你不值錢,一串項鏈就可以將你拿下。梁遇琮回贈時就用香盒裝墨床,意思是羞辱他沒有文化——在十歲之前可能都沒拿起過筆?!?/br> 聽到這話,辛螢抿了抿唇:“其實我沒有什么被羞辱的感覺?!?/br> 她不懂這些。 假如有一天梁遇琮也這么送東西諷刺她,她估計一秒都不會傷心,因為根本看不懂他到底想干嘛,只覺得又可以賣錢了,肯定會像傻瓜一樣樂滋滋地收下來。 梁遇琮也沒有嘲諷她的必要,他知道她什么都不懂。 “墨床成交價好像是十六萬,香盒不到十二萬,這些對梁遇琮來說連小錢都算不上。真正值錢的是你脖子上那串被梁遇琮拍下的翡翠項鏈,場上競價二十五分鐘,成交價兩千五百萬港元,是整場拍賣成交價最高的翡翠拍品,”柳笛看向她的脖頸,輕聲道,“他讓你戴著它給梁晉澤看,意思是你配得上這樣的東西,根本看不上他幾十萬的東西,所以不會在意他的羞辱?!?/br> 辛螢聽得眉頭直皺,手掌捧住自己的臉:“嗯……他們有錢人流行這樣羞辱對方???” “別人羞辱你,就是在打梁遇琮的臉,他怎么可能不反擊,”柳笛伸手捏了一下她的臉頰,“螢螢,綜上可以看出此人報復心理極強,同父異母的哥哥七八年前的爆料他都能記到現在。你一聲不吭地跑掉,小心他追殺你到天涯海角?!?/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