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倘若不起開,師父會咬我嗎?” “我要廢了你!” “難怪四師弟要廢了師父的武功。師父如今想反抗卻無力反抗的模樣,著實讓人憐惜,啊不對,是更讓人想欺負了?!?/br> 墨潯死咬住花傾絕的手腕,嗚嗚呀呀地謾罵著,花傾絕也不惱,似乎不在意,或輕或重地親吻著他,一下又一下,順著修長白皙的脖頸一路往下輕啄著。 隔著茂密的枝椏,冬寒就這樣屏息站著,目光久久地停留在他們身上。 冬寒看見,墨潯淚眼婆娑,唇又紅又腫,還帶著一層瑩瑩的水漬。脖子上還有被啃咬的紅印子。 墨潯好想哭,宮里干活的能不能走點心,把這欄桿都好好打磨打磨,他的背抵在這木雕欄桿上,真他媽的太疼了。 花傾絕鬢邊都是汗,眼里帶著得逞的壞笑,“師父不舒服嗎?” 墨潯沒心思和他貧嘴,只想著趕緊把衣裳穿好。免得被路過的宮女太監看見了。 他掙扎的時候,又被花傾絕翻了個身。 剛好讓墨潯和冬寒面對面了,不過此刻的墨潯雙目迷離,視線渙散,根本沒有發現不遠處的樹林里藏著一個人。 墨潯的聲音像是淬了蜜糖,勾住了冬寒的腹。 冬寒屏氣,垂目看著自己的腰腹部位,忍不住罵了一句。 墨潯,妖后,前朝余孽,yin娃蕩婦。 掏空了先皇,又讓陛下為他眾叛親離,后又勾搭上草原王不說,如今居然還與邪教魔頭光天化日之下媾和。 冬寒嗤笑,然而卻又舍不得移開眼。 第0027章 被孽徒強制愛了(27) 藏在潮濕地溝里的老鼠貪婪地注視著交頸的天鵝,他撫摸著自己滿是污穢的身軀,偷窺著,模仿著,仿佛自己也置身于陽光下,身體得到歡愉。 疏解一番后,看著自己惡心的皮囊,老鼠又滿是厭惡,他討厭偷窺,討厭臆想,但他的身體比腦子誠實,甚至是癡迷這種隱秘的快感。 【宿主,有人偷窺!】 墨潯猛然一驚,剛準備將花傾絕推開,沒想到這廝比他敏銳,先他一步就松開了他的手,緊接著恍若無事般淡定地為他理了理發髻。 “朕說怎么久久不見阿潯的蹤跡,原來是叫二師兄堵住了人?!?/br> 聲音自背后傳來。墨潯連忙拉好了衣裳,轉過身去,果然就見宗祁月緩緩出來。 他面色如常,看不出什么異樣。 “明日我便要離開,特意和師父敘敘舊,四師弟不會介意吧?!被▋A絕笑道。 “那是自然,你我二人相識多年,你要離開,朕還要為你設宴款待呢?!弊谄钤伦呱锨皝?,強硬地牽過墨潯的手,把他拉到自己身邊來。 “設宴倒是不必了,本來此行過來已屬叨擾,再加之路途遙遠,事態緊急,我不能再在此耽擱了?!被▋A絕說完,便和二人告了別。 臨走之前,他眼眸深深,似笑非笑地與墨潯對視。 墨潯只覺得心下一緊,總有些不安的預感,仿佛是風雨欲來。 “走吧,阿潯,戲班子正演著呢?!弊谄钤吕?,面上驟然微涼。 冬寒站在不遠處目睹著他們離開,盯著墨潯那纖細的脊背,忍不住目光下移。 就在剛剛,這清清冷冷的皇后娘娘,在光天化日之下,被人壓著嬌喘連連,不知是茍合了多少次。如今,連鬢發都還是濕潤的,走路都搖搖晃晃,竟能面不改色地繼續與陛下看戲,恐怕,整個天朝都找不出第二個和皇后娘娘一般放浪形骸,舉止浪蕩的男人了吧。 【宿主,是那個叫冬寒的侍衛,最近總是出宮,而且結識的,都是一些江湖人士。甚至,其中還有一些清朝余孽?!?/br> 系統的聲音喚回了墨潯的思緒。 現在,他已經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宗祁月像是有什么急事,聽戲聽到一半就急匆匆地走了。丟下他一人,索性就回來了。 【冬寒啊,那個家伙我也感覺不簡單。宗祁月說是他在民間時結下的黨羽,醫術了得,但我瞧,他了得的恐怕不只是醫術?!磕珴∪粲兴嫉?。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他總感覺這家伙給自己的感覺怪怪的,說不上喜歡也說不上討厭,但就是不舒服。 “娘娘,陛下讓奴才來給你號脈?!?/br> 心里剛念著他,這冬寒就到了門口。 “我能有什么???” “陛下說您最近夜不能寐,輾轉反側,胃口也不太好,所以想讓奴才來看看?!?/br> 墨潯斜斜地睥睨了他一眼,便靠在了一旁的軟榻上,“你這赤腳大夫能行嗎?叫那御醫來也比你強?!?/br> “陛下既然讓奴才過來,那奴才定是有過人之處的?!?/br> 冬寒拿著藥箱進了屋,將藥箱放在地上,鋪開軟布,跪坐在墨潯面前,一副正經大夫的模樣。 墨潯此刻困意上了頭,只覺得眼皮沉重的很,便伸出一只手來,搭在他的面前,“快些看,看完走?!?/br> 冬寒垂目,應了句是,便小心翼翼地在他的手腕處搭上了兩根手指。 “你旁邊放著的木槌是作甚的?”墨潯余光瞥了瞥他藥箱一旁放著的小錘子。 “那是疏通筋骨的器具?!?/br> “我這背最近有點酸痛,待會兒給我錘錘?!?/br> “遵命?!?/br> 【082,你幫我盯著點,要是這家伙危及我的性命,就叫我。我有點困,先睡會?!?/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