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在火紅年代的悠閑生活 第420節
最終李源以孩子大了,不適合跟大人在一個空間休息為名,讓兩個女同胞們退步。 唯有張國慶摸不著頭腦,這鍋都能背他身上來…… 李源將隨身帶來的烤鴨、卷餅、蔥醬等擺開,給張冬崖卷了一個,又斟了一杯二鍋頭伺候妥當后,對張國慶道:“這些都不是你應該考慮的事,你想的應該是去了后怎么踏踏實實的學東西。開車要重新學,不少規則不一樣。說話要學,還是要學會粵語。管理當然也要學,不可能開一輩子車。 當然了,先得結婚。這件事我一直記在心上,按你爺爺叮囑的,也不找什么有錢人家的大小姐,就找平平實實百姓家的姑娘。不過呢,我還是站在你的角度考慮了下,保證漂亮?!?/br> 張國慶不好意思又有些期待的嘿嘿笑了起來…… 劉雪芳白了兒子一眼:“德性!” 李源道:“我看了兩個,覺得還不錯,回頭師父和芳姐見了,覺得合適就提親,把事兒給辦了。不能再拖了,再拖快要三十了?!?/br> 張冬崖“嗯”了聲,道:“再拖我都看不見了,就這么一樁心愿了?!?/br> 李源笑道:“想的美,您先得把這趟路費給賺回來。咱這可是包一趟火車啊,夠您賺個二三十年了?!蓖嫘σ痪浜?,又對張國慶道:“成家,然后立業。你也別覺得我什么都管著你拘束著你,等你成家立業后,你想怎么活就怎么活,只要不沾嫖、賭、毒,剩下的都隨你的便?!?/br> 說著,他從高衛紅手里接過一個卷好的烤鴨后,一口咬下去,真香! 劉雪芳看的挑了挑眉尖,不過見面之初李源就挑明了兩人之間的姐弟關系,并表明高衛紅和她情形相仿,想想那些年李源是怎么對她的,劉雪芳就能理解了,這會兒取笑道:“源子,你到哪都這么會享福?!?/br> 李源坐在沙發上活動了下脖頸,大言不慚道:“您以為我費那么大力氣把您和衛紅姐勸到港島是為了啥?不就是為了享福嘛。有您二位幫襯著,小日子才能過的悠閑自在些?!?/br> 劉雪芳看了高衛紅一眼,道:“你看著就跟二十多三十歲的姑娘一樣,一點不顯老?!?/br> 高衛紅啞然失笑道:“雪芳姐,咱倆走在大路上,一準有人說我是jiejie,您是meimei,您信不信?” 這話有些夸張,但也不算離譜。 換任何一個女性,要是常年不笑,冷落冰霜,歲月一樣在她臉上留不下多少痕跡。 高衛紅還好些,只是淡雅如菊。 劉雪芳則是徹頭徹尾的冰霜美人…… 雖然也都難免“朱顏辭鏡花辭樹”之悲,但總得來說,歲月未曾薄待了她們。 李源左看一眼,右看一眼,賞心悅目之余,狐疑道:“你們倆該不是在互相吹捧對方年輕吧?算了,人吶,還是得面對現實……” 得了兩記白眼球后,李源端起酒杯和張冬崖碰了下,笑道:“師父,您就等著吧,明年您就能抱重孫了。國慶沒學上功夫,您重孫就得您親自來打基礎了。順便我們家老三、老四、老五和小八,您也幫忙看看?!?/br> 張冬崖“咂”了聲,道:“聽你之前的意思,你們家老三的根骨還有些不一般?” 李源點點頭道:“悟性來說,要比湯圓和老二差不少,不是那么聰明??梢坏﹦悠鹫娓駚?,如妖似魔。他力氣大啊,別人都是舉重若輕,他是舉輕若重,形意打的虎虎生威?!?/br> 張冬崖哈哈笑道:“那不成了武癡薛癲了?不,薛癲兆頭不好,解放后給槍斃了。不過練形意還是好,練好形意的,都長壽?!?/br> 男人哪有不好武的,張國慶好奇道:“爺爺,不是說太極最養人么?形意那么剛猛,怎么還長壽?” 張冬崖道:“你懂什么?形意大師個個長壽,買壯圖活了九十八,丁兆祥活了九十八,宋鐵麟活了九十四,還有王多鳳、王叔文、于化龍這些形意大家,哪個不是九十多高壽?倒是太極,出了那么多宗師,活過八十的都不多,九十的就沒有。什么理兒,我也不知道。但事兒就是這么個事兒?!?/br> 張國慶道:“爺爺,那您怎么不練形意呢?” 張冬崖呵呵笑道:“練倒是練了,可是練不到神變宗師的地步,一切都白搭。形意半年打死人,逞兇好斗,反倒容易短命。這些年要不是你叔給我吃了那么多好藥續命,我也堅持不到今天。所以國慶啊,好好聽你叔的話。他不欠咱家什么人情了,人家早還富余了?!?/br> 李源在一旁吃著兩個jiejie遞上的烤鴨卷,笑瞇瞇的看著這一幕。 他知道師父張冬崖不是矯情的人,這么做,只是為了教晚輩有顆感恩的心。 家教,就是父母長輩給孩子的第二條性命。 “源子叔,我一定好好做事,報答您!” “成!” 這當然是玩笑話,就憑那些年,張國慶給他撈回來那么多珍寶,李源也得給他安排的妥妥當當的。 …… “我憑什么不罵?這寡婦就是想故意想出我們家的丑,讓人看我們家的笑話,編造瞎話害人!呸!活該她是寡婦,該!你這個sao狗東西,這么多年了還惦記著這老寡婦是不是?” 四合院內,熱鬧非凡,比過年還精彩。 趙金月一張臉簡直都快扭曲了,站在北屋前和傻柱對峙。 秦淮茹一張臉上梨花帶雨……不,如今也就是白菜梆子帶雨了,委屈巴巴的樣,不過還是能打動傻柱的心。 倒不是說傻柱真想怎樣,都這把年紀了,又有兒有女的,哪還能想怎么著。 只是到底是年少時心里多年的白月光,總要寬容許多,留許多余地…… 趙金月罵的太難聽時,他就開口攔了句,便有了當下趙金月一腔邪火撒他一臉的壯舉。 “臭娘們兒,你罵誰呢?再罵一句試試?給臉不要臉,罵多少年了還不消停,真以為我們賈家怕你們家?你再罵句試試!” 棒梗剛下晚班回來,就被守在大門口的許大茂急急叫了進來,看到趙金月指著他媽罵的那么難聽,登時火冒三丈,從許大茂手里接過一塊板磚就走了過來罵道。 趙金月多jian,往傻柱身后躲了半步,瞪眼道:“我罵了怎么著?我就罵!你媽不是寡婦?你媽不是破鞋?你媽不干人事兒,齜一張嘴造謠生事,挑撥離間,一身sao氣!” “我去你丫的!” 棒梗暴怒,揮磚砸去。 “棒梗!” 秦淮茹嚇壞了,忙去拉。 可磚頭還是砸了過去,趙金月尖叫一聲,就聽“砰”一聲,她嚇的閉緊眼睛,過了一會兒聽到兒子何旦驚叫聲和女兒槐花的哭聲音響起才睜開眼看,就見傻柱舉著一個鮮血淋漓的手站那。 “棒梗兒,好樣的!” 許大茂尖笑叫道。 這老小子樂壞了,手舞足蹈。 易中海怒喝道:“許大茂,你就消停消停吧?!?/br> 許大茂不服:“一大爺,您這偏架拉的可夠可以的。趙金月這樣罵秦淮茹,我都看不下去,您剛怎么不勸她消停消停?總不能眼瞧著老何家要發達了,就把賈家給忘了吧?我賈大媽這幾年對您可高低不錯!” “呸!” 張二丫剛才已經和趙金月對罵過一場了,現在在中場歇息,聽許大茂這樣一說,賈張氏毫不猶豫的對易中海啐了口唾沫。 易中海心累,這四合院有一兩個壞種,就別想過安生日子。 二大爺劉海中也退休了,不過驢死不倒架,這會兒還是背負著雙手,試圖主持公道:“秦淮茹,這個……今兒這事啊,你多少有些問題。話嘛,還是不能隨便說。源子都讓老何家去做了兩回飯了,怎么能拿這種事開玩笑?”他還指望給自家孩子找個好差事呢。 許大茂尖笑道:“二大爺,旁人不知道源子什么人,您還不知道???這么些年了,源子什么時候吃虧過?哦,做兩頓飯,就一人一月給五百?要我說,敢拿這事兒當真的人也是豬油蒙了心了,連這么明顯涮人玩兒的話也信,真是笑死人了!也不撒泡尿照照,他們配不配!” 周圍鄰居們恍然,嘿,可不是嗎? 趙金月還是死鴨子嘴硬,雖然底氣已經開始不足了,卻仍不認賬,道:“瞧你們這群癩蛤蟆的德性,見風就使舵,狗肚子里存不住二兩香油。人家源子犯得上涮我們?” 秦淮茹眼淚巴巴道:“我也沒說源子涮了你們啊。就是今兒我回娘家,路過源子家的時候,就進去問了聲,源子說的那酒樓什么時候開張。要是人手不夠,我也能去幫幫忙,洗個碗刷個盤子也成。結果李家大嫂子說,源子早都已經走了,離四九城南下出差去了。還說,這一走,說不準又是一二年后才能再見呢。我也沒說其他的……” 趙金月心里已經開始罵起李源那個王八蛋了,找了那么個由子哄著老何家三代人去給他跑腿兒做飯,她自己個兒還跟個彪子一樣,傻乎乎的去給人摘菜洗碗刷盤子。 但到這個關口了,怎么能服軟? 趙金月冷笑道:“秦淮茹啊秦淮茹,虧你還覺得自己是個聰明人。你就不想想,人家為什么這樣跟你說?不就怕你這樣臉皮厚的,找上門去為人要工作?你今兒要是要到了,明兒三大爺全家都得去,跟一窩癩蛤蟆似的,那還不把源子一家煩死了?” 嘶! 還別說,說到最后,趙金月自己都相信這種說法了。 太他么有道理了! 四合院其他街坊們也紛紛點頭,直呼這個說法溜??! 秦淮茹聞言臉色一白,還真有這種可能…… 閻埠貴有主意:“淮茹啊,要不明兒我陪你再去一趟秦家莊,看個究竟?傻柱也去,這事兒總得鬧個明白,不能白白讓人晃一下不是?我是說,兩邊都去,做個見證?!?/br> 傻柱已經用紗布把手上的傷口包扎起來,聽這話后嫌棄道:“三大爺,這事兒和您有什么關系,您瞎湊什么熱鬧?甭說這事兒不會有假,我兄弟不至于拿這么大的事兒涮我玩兒,就算是假的,也無非是去給人做了兩回飯,沒虧著什么。你們啊,還是多尋思尋思自個兒。還二大爺、三大爺呢,身邊連個兒子都留不住,也有心思cao心別人家的事?!?/br> “傻柱,你……” “傻柱,你怎么不知好歹呢!” 傻柱不理他們,舉著手看向棒梗道:“今兒這事兒,就算這么了了。又是許大茂那孫子挑唆的你吧?跟他混,學不到好。再這樣下去,早晚進去?!?/br> 說完,瞥了眼心驚膽戰的秦淮茹后,轉身回家了。 如果不是已經生了兒子,今兒說什么也得狠揍許大茂那孫子一頓。 可有兒子了,就得給兒子做個好表率,他如今已經輕易不動手了。 趙金月“呸”了聲,也扭身進了屋。 這年月,街坊四鄰里鬧矛盾喊派出所的,還是微乎其微。 不過回到家,趙金月就開始罵了:“我xxxx他個源子,可把咱們騙慘了??!狗傻柱,你不是說那是你哥兒們么,哥兒你大爺的們??!有這么涮人玩兒的哥們么?” 也是有趣,別人罵街都是問候人家女性親屬,或者祖宗十八代,趙金月罵李源,直接問候他本人…… 傻柱嫌煩,道:“你要不想過,那就離。反正現在也沒那么高工資的工作了,離了你不虧?!?/br> 趙金月心里還抱有一絲幻想,怎么肯離? 另尋了個由子,拿他和秦淮茹的事,繼續罵了起來。 一直悶不做聲的何大清問何旦道:“孫子,你覺得怎么著啊這事?” 何旦傻笑一聲,道:“我信源子叔?!?/br> 何大清奇道:“你和他又不熟,怎么會信他?” 何旦道:“爺,源子叔幾年前就叫我跟我爸學本事。他跟我說過一句話,啥都會騙人,就真本事不會騙人。爺,誰會騙人學真本事?” 何大清哈哈大笑起來,對傻柱和趙金月嫌棄道:“你們兩個大人,還沒個孩子明白?!?/br> 趙金月估計也是氣糊涂了,爹也不叫了,咬牙道:“說的輕巧,老東西!”后仨字聲音小了很多,但妙的很,一家人又剛好都能聽到。 傻柱氣的揚起手來想打人,趙金月臉一揚,道:“你敢!再說了,這個老東西當年丟下你和雨水跟寡婦跑了,你罵的還少了?你罵得,我罵不得?” 傻柱聞言臉色一滯,緩緩收起胳膊,一言不發出去了。 看著家家燈火,到處都是七嘴八舌,一片嘈雜,忽然覺得活著挺沒勁的。 不過回頭看了眼跟在后面的兒子,眼睛里帶著關懷,他一顆煩躁的快要爆炸的心,一下平靜了下來,心情也瞬間好轉。 他有一個好兒子,就該知足了! 正這時,忽見一個年輕人穿著四個兜的干部裝走了進來,看到傻柱就樂道:“嘿,來得巧了。您是何雨柱同志吧?我叫李垣……土字旁的垣,您見過我。我八叔臨時有事出差去了,不過他打發我來跟您和您父親說一聲,勞您二位明兒早上去王府井大街金魚胡同五號,那地兒裝修酒樓,你們考察后,把后廚要求寫下來交給我,我給人送去備材料。王府井大街金魚胡同五號,您可甭記錯了。要快一些,早點裝修完,港島那邊來經理,爭取早日開張?!?/br> 聲音在四合院中庭回蕩著,周圍人家為之一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