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在火紅年代的悠閑生活 第209節
可陸朵朵都已經說出這些了,她又不可能是穿越者,編也編不出來啊。 見李源瞪大眼盯著她看,陸朵朵有些害羞的低下了頭。 高衛紅看李源被震住了,哈哈笑道:“老高同志是做了些實事,但不多,這些倒的確是他大力主張從老毛子那邊引進的。他和我媽更喜歡給年輕教師牽紅線當紅娘,嘿,媒婆做的比校長當的還好。不,給別人介紹的都好,就坑親閨女,給我介紹一個學物理的愛人,結婚到現在幾年了,加起來見面的時間不到半個月。他還是個書呆子,見面也說不了兩句話,到哪說理去?” 李源輕聲道:“一定也是在做偉大的工作。衛紅,你們家也很了不起。你要病了,我指定給你看?!?/br> “去你的!” 說話間,轎車駛入一處有警衛站崗的大院,在一座將軍樓前停了下來…… …… 第171章 松花江畔 高衛紅樂不可支的對一個懵然的婦人介紹道:“許姨,他就是李源,您叫他源子就成,是我和朵朵的朋友,醫術非常厲害?!庇謱钤吹溃骸霸醋?,你叫許阿姨?!?/br> 李源鞠躬一禮,道:“許阿姨,您好。衛紅說話有些夸張了,我就是會一些醫術,但并不算高明?!?/br> 婦人緩過一些神來,但還是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她這會兒不知道,陸朵朵去大慶看了醫生回來,精神變得好多了,到底是因為醫術,還是因為看到了這個好看的小伙兒。 她強笑點頭道:“你好,我叫許良玉。小同志謙虛了,你們單位派你到大慶支援會戰,醫術……應該很好?!?/br> 高衛紅笑的不行,陸朵朵也抿嘴輕笑。 劉家三個女兒也齊刷刷的看著李源,最小的只有七歲,看著李源直白道:“mama,大哥哥長的真好看!弟弟像頭豬!” 五歲的弟弟一時間茫然了,為什么夸一個還要踩一個? 許良玉也無言以對,不好看能被領回家嗎? 高衛紅給她一顆定心丸:“許姨,源子在京城,是梅蘭芳梅老板的座上賓,給梅老板看過病。在火車上我差點沒吐死,他教我了一個方兒,一下就好了。朵朵的情況您也瞧見了,多虧了他。他平時是不給干部家庭看病的,只給工人百姓看……” 許良玉聞言又連連驚訝,最后忍不住問道:“這是為什么?為什么不給干部家庭看?” 高衛紅笑道:“人家說了,給咱們這樣的人家看病最麻煩,好像是他上趕著求著咱們看病一樣?!?/br> 許良玉倒有些不好意思了,道:“不是求著……就是覺得小伙子條件實在是……去當電影明星都可以了。小伙子,源子是吧?結婚了沒有???” 李源點頭笑道:“結了,兒子馬上都兩歲了?!?/br> 許良玉一臉遺憾,又看了眼陸朵朵,不過隨后反應過來:“你給梅蘭芳看???!” 李源微笑道:“也不算,就是去梅府交流交流?!?/br> 高衛紅白他一眼,對許良玉道:“雖然和他認識時間不長,交往不多,但這人性格就是這樣。以低調為主,不張揚。頭一回朵朵在火車上暈倒,火車上急找大夫,他就穩如泰山,他知道坐臥鋪車的人不缺醫生。 第二回劉叔叔為了給朵朵看病,頭一回破格向大慶醫療組尋求幫助,還是就他不肯來。用他的話說,咱們這樣的人家,能夠享受到的醫療資源已經夠多了,比起普通工人來說多的多,他還是留下給工人看病吧。我們想看可以,自己去排隊! 所以,我才帶著朵朵以散心為借口,跑去大慶找他。功夫不負有心人,嘿,他真行!” 許良玉這下有些信了,看著李源點頭道:“有風骨,有傲氣。有本事的人,都有脾氣??筛刹考彝サ暮⒆?,也是普通百姓嘛,也會生病?!?/br> 李源點頭道:“所以我來了?!?/br> 高衛紅和陸朵朵都哈哈笑了起來,正說笑著,聽到外面傳來汽車聲,劉家大女兒高興道:“爸爸今天回來的好早!” 高衛紅介紹道:“這是劉倩倩,劉叔叔和許姨的大女兒,這是劉元元,二女兒,劉莉莉,三女兒,劉小兵,老四。劉叔叔回來了,我們迎一迎?!?/br> 許良玉一直悄悄打量著李源,見他一直面色平靜,不疾不徐,也沒什么驚慌緊張的神色,目光清正,身形自然挺直,真是越看越順眼…… 可惜啊,這么好的孩子,怎么就結婚了呢! 李源在大慶的時候大概的了解了一下這位前世并不曾了解過的將軍,才發現此人雖不像軍中那么多“李云龍”式的傳奇將軍那么出名,但其實功勞一點也不遜色。 劉院長是和麥克阿瑟直接交手的人物,北面戰爭開始后,北國被對面滲透成了篩子,好不容易送過去的后勤物資,往往還沒開動,就被人找到炸毀。 主管后勤的洪部長震怒之下,直接點名劉院長,成為他的副手,主抓后勤運輸。 軍中不怕死敢打死戰的猛將數不勝數,可能搞好運力,能計算,并且還能打仗的文化將軍,鳳毛麟角。 兩百萬大軍進入北國,后勤壓力之大,難以想象。 麥克阿瑟使用絞殺戰術,認為只要斷了后勤線,這些入朝部隊自然不攻自潰。 所以在大軍入北國的短短幾周內,超過一半的運輸汽車全被炸毀。 情況之危機,超乎想象。 當時中國沒有空軍,老毛子答應好的空軍支援遲遲不到。 至于防空武器就更不用提了…… 在這種情況下,劉院長先后創造了“列車片面續行法”、“月虧集中突運”、“空車循環運輸”等一系列對策,真真假假,虛虛實實,別說老美了,連北國人和部分自己人都被搞得昏頭轉向,卻也成功地將大量物資運抵前線。 這幾乎可以稱得上是力挽天傾的功勞了,也難怪被老人家點名表揚,如果不是他,北面戰場會是什么樣,還真不好說。 此刻真正面對時,李源心生敬意。 劉院長打量了李源幾遍后,笑道:“都說自古英雄出少年,看來真是一點不假?!?/br> 不等李源謙虛,許良玉就說道:“老劉,李源同志在京城是給梅蘭芳梅老板看病的。我就說,大慶會戰那么重要,京城派來緊急支援的人,肯定有兩把刷子?!?/br> 劉院長點了點頭,道:“你也是專家醫療組的?上次就你沒來?” 李源微笑道:“工人都排到大半個月后了,都走了,就沒人給他們看病了?!?/br> 劉院長哈哈大笑起來,用力拍了拍李源肩膀,道:“好小子,有種!這件事是我辦的不大地道,當時也是急上火了。你能堅持住原則,干的真不賴?!?/br> 李源笑而不語,這個時候說什么都不合適。 長輩自責兩句,再夸獎兩句,這件事就算翻篇了。 見他如此,劉院長笑著再次拍了拍他的肩膀,不過這次輕了許多。 聰明人,就喜歡聰明人。 …… “唔……” “嗯……” “啊……” 陸朵朵房間內,許良玉和高衛紅在一旁觀察著,陸朵朵忍無可忍,還是發出聲音來。 半個小時后,又開始針灸。 許良玉強忍著沒發表意見,想看看最后結果,一taonong下來,就見原本面色慘白嘴唇烏青的陸朵朵,臉色居然紅潤起來。 有些干枯粗糙的頭發,也被汗水浸濕。 李源接過高衛紅遞上的帕子,擦了把額頭上的汗水,高衛紅笑道:“是不是想在許姨跟前表現一下?上回在大慶可沒弄這么久?!?/br> 李源搖頭道:“朵朵運氣不錯,我最近針灸水平提高了不少,對氣感的找尋更熟練了,推拿的力道平衡也進步了??上幧乓鼐┎拍芘?,好幾樣藥材,只有那八家老字號藥鋪里才有。不然,搭配在一起,效果會更好些?!?/br> 許良玉聞言,又看了看氣色大大好轉的陸朵朵,沒說什么,走了出去。 陸朵朵問李源道:“源子哥,我想洗個澡……” 李源搖頭道:“不行。坐在這晾干,晚上睡覺前拿濕毛巾擦一擦,水溫必須要熱,不能著涼。對了,不能用香皂之類的東西?!?/br> 陸朵朵委屈巴巴的看著李源,高衛紅也好奇:“為什么?” 李源道:“人體表面是自有保護層的,上面一層油脂,能封閉住元氣外泄。朵朵本身元氣不足,再泄一泄,更容易虧空了?!秲冉洝酚性疲憾?,此謂閉藏,水冰地坼,無擾乎陽。早臥晚起,必待日光,去寒就溫,無泄皮膚,使氣亟奪,此冬氣之應,養藏之道也。一般人有本錢折騰,朵朵你就老老實實的好好養著吧?!?/br> 李源出門,陸朵朵換了身衣服出來。 正好看到許良玉引著劉院長過來,陸朵朵臉上的紅潤退去不少,但也遠比之前好許多倍。 劉院長見之大喜,連連點頭道:“好好好,有效果就好,有效果就好??!” 許良玉手里攥著一個包包,她打開后從里面拿出一卷大黑十來,又拿出另一卷,則是五塊、兩塊、一塊之類的。 她遞給李源道:“朵朵回京后要吃藥,少不了要用錢。她爸爸的工資都去接濟大學里的困難師生了,嫂子身體也不好,兩人存不了什么錢。這些錢你拿著,回頭要用多少錢,我們按月給你寄?!?/br> 李源本不想要,但是他和人家的關系還沒親近到這份兒上,人家也未必缺錢用,所以就沒拒絕。 不過接過錢后他還是說道:“許阿姨,之后就不必再寄了。朵朵的病,重在養正氣,倒不需要吃多少大補的名貴藥材。這些錢,足夠兩年之用了?!?/br> 劉院長道:“小李,你剛才看了看你許阿姨手里握著一把散錢,是不是覺得我們困難???你放心,困難不到這。我和你許阿姨都是領工資的人,別說朵朵一個,再多仨孩子也養得起。該怎么樣就怎么樣,不用擔心錢不夠用。我們雖然不是地主老財,養孩子還是沒問題。晚上還有個會,就不多留了。如果治療中遇到什么困難,請及時的聯系我們?!?/br> 李源點頭應道:“好,劉院長再見?!?/br> …… 隨著劉院長的離開,五歲的劉小兵rou眼可見的膨脹起來。 聽高衛紅和陸朵朵說了火車站遇小偷的事及李源的處置后,劉小兵整個人亢奮起來,呼呼哈嘿的蹦跶起來,還非要和李源過兩招。 等李源隨手一巴掌在他腦門上留了個紅印,讓他暈乎乎的躺在沙發上安靜下來后,高衛紅差點給笑岔了氣。 陸朵朵和劉家三個女孩子也笑的前仰后合。 許良玉自然心疼壞了,不過還是教訓道:“揍的好!要是還不頂用,就等你爸爸回來拿皮帶來揍!” 劉小兵可能自尊心受到了創傷,不肯起來,直到高衛紅、陸朵朵要帶李源去逛正陽街,還帶上劉家三姊妹。 劉小兵裝不下去了,死活要跟著去。 可是就一輛汽車,李源坐前排,后面一堆女孩子擠一擠勉強能坐下,再多一個就實在坐不下了。 劉小兵有志氣也很堅強:“我躺后備廂!” 可惜沒堅強到最后,待高衛紅惋惜的告訴他,后備箱要準備裝東西,沒地兒放他時,就哇哇哭了起來。 好在陸朵朵不忍心,讓他求李源,在前排擠一擠。 劉小兵果斷求人,毫無乃父威嚴。 一群人嘻嘻哈哈出了門,汽車開往了付家甸,正陽街。 車內,高衛紅對著前排李源笑道:“哈市人有個說法,叫現有付家甸,后有哈爾溫?!?/br> 李源笑道:“我對哈市的印象不多,除了那兩座高校外,就聽過道里、道外什么的?!?/br> 和他擠在一起的劉小兵又支棱起來了,哈哈笑道:“你連這都不知道?我都知道!鐵路左邊叫道理,右邊叫道外?!?/br> 二姐劉元元教訓道:“瞧把你能的,干哈玩意兒左邊右邊的?是中東鐵路以西,叫道里。以東,叫道外?!?/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