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今晚睡我這(上)h
岑遙知還是被忽悠到了萬家,別墅院子里已經被重新打理了一番。 晚上八點左右,李姨就已經做好了飯,正端出來,見岑遙知跟萬凌進門,笑著說:“兩個小孩回來了?!?/br> 李姨在萬凌十二歲那年開始,就一直照顧他到現在。 為人和藹可親,跟他打成一片,跟他們這些小孩關系也很親密,甚至能一起看電視劇、打游戲。 后來岑遙知進來,她也沒有對她區別對待,岑遙知從小到大都沒發現原來小孩跟大人交往也可以跟朋友一樣。 “準備吃飯吧?!比f豪燁幫忙端菜出來。 他也是普通家庭出身,雖然后來白手起家做生意賺了些錢,現在更是臨近上市,但身上始終沒有過分的嬌氣,不至于什么都要保姆幫忙。 飯桌上,四人坐好,岑遙知跟萬凌挨著坐。吃飯的時候,一只腳往她那邊挪了位置,挨著她的腿。 皮膚相貼的狀態下,岑遙知緊張到不敢夾菜。 林霖雨察覺到她的不自在,給她夾了一塊rou,“遙知,吃菜呀?!?/br> “好的,謝謝阿姨?!?/br> 桌底下的腿微微抬起,膝蓋上下蹭著她的大腿。她還剛好穿了一條短褲,讓這個混蛋有了得逞的機會。 岑遙知腿一挪,抬腳,往他的腳一踩,力度有所節制,沒有很重。 萬凌吃疼,余光瞥了岑遙知一眼,勾起唇角。 他還笑得出來? 岑遙知再踩他一腳,這次的力度沒有了第一次的收斂,狠狠踩下去。 這會萬凌終于消停了,安心吃飯沒再犯渾。 - 本來岑遙知已經準備好離開,卻被林霖雨摁下,“這么晚了,留下來吧,你房間的東西都沒動過,直接休息就行?!?/br> 岑遙知想要以沒有換洗衣服為由回絕。 林霖雨:“家里衣服多得是,等會讓李姨給你找幾件?!?/br> 萬家就是做服裝生意的,家里根本不缺衣服。 “就當是陪陪阿姨?!绷至赜陝裰?。 想著回去也要跟岑馨斗智斗勇,也就答應下來。 她陪林霖雨看了會電視就上樓洗澡,洗完后,還擦著頭發,一個身影出現在她身后。 岑遙知:“你嚇死我了?!?/br> 萬凌手指勾著她半干的發絲,“你說今晚上我屋睡呢,還是我爬到你床上?!?/br> “你能不能別犯渾?!?/br> “又不是沒做過?!比f凌摟住她的腰肢。 要是被樓上兩人發現,就完了。 她在他們面前的形象還不是最重要的,萬凌的生死可是會面臨危險的。 岑遙知把他推開,一字一頓回他,“你想都不想?!?/br> 想讓萬凌消停,沒可能。 這不,洗完澡又喊岑遙知給他拿衣服。 “開門?!贬b知抱著一迭衣服敲響浴室門。 “不是這件?!?/br> “那件?” “在衣柜里面,藍的那套?!?/br> 隔了一小會兒,又敲門,“吶?!?/br> 門打開了,手沒拿她手上的衣服,反倒拽住她的手腕,拉進了浴室。 門在身后“啪”的一聲被關上。 “你要干嘛?”她背靠著門,上面有水珠凝結,發涼地硌著她的后背。 而前面就是全裸的萬凌,他還握著了門把手,她出不去。 浴室里充盈著水汽和淡淡的薰衣草香味,還是他們以前一直用的牌子。 “幫我擼擼?!敝苌頍釟獾乃N近岑遙知。 岑遙知心跳撲通撲通地加速跳動,但還是要保持微笑,說出最狠的話,“信不信我真讓你斷子絕孫?!?/br> “別生氣嘛?!?/br> 氣息噴到岑遙知的脖頸,加上浴室里還余留微熱的水汽,更加悶熱。 “你之前說喜歡我那些話,都不是真的?” “不是,都是騙你的行嗎?放開我?!?/br> 看著萬凌胸前沾滿水珠,往下是塊塊分明的腹肌。 岑遙知咽了下口水,被萬凌發現了,“承認吧,你也忍不了?!?/br> “我要出去?!贬b知咬著唇,聲音有些輕。 被包裹住的空間很擠,她手抵著他的胸膛,轉過身面對著門,要去掰開捂住把手的手。 下一秒,后脖就感到一陣溫熱,是濕潤的一個吻,還被嘬了一口。 這種濕熱的感覺一直往下。一只大手摟著她纖細的腰。 岑遙知艱難轉身,手擋住他即將又親下來的嘴。 萬凌的手沒有絲毫老實的意思,抹了抹她的唇瓣,又揉著她的唇珠,岑遙知牙齒跟著發麻,想要抿住唇,卻不及手指的速度快。 手指鉆進去,口腔溫熱,上下回縮的舌頭被他的手指撫弄。 彌漫在上空的水霧沾濕她微微顫動的睫毛,視線朦朧下男人的臉也是模糊的,頭暈目眩,眼角泛紅,直至擠出眼淚。 萬凌還是不肯放過她,食指跟中指伸進她的口腔,增加了一根手指的挑弄,岑遙知更加難受。 舌尖不知是躲避還是附和,舔舐著手指關節。 他總是這樣,表面痞壞,也確實心思細膩,可是一到性愛上,從來不會溫柔,全然不聽她的求饒。 岑遙知想說話,卻被堵得只能輕喘著表示求饒。 沒多久,一個硬物抵到她兩腿之間,硬邦邦地蹭著她的要害。 萬凌跟她靠得很近,她鼻子一嗅,鼻腔都是他身上淡淡的沐浴露香味。 她站立不穩地輕哼,雙腿在氣味的蠱惑中不受控地并攏。 “流水了?!?/br> 岑遙知被他的sao話一驚,低頭一看,萬凌剛剛還握緊門把手的大手已經伸到了她底下。 岑遙知的內褲已經濕透,下面的手指從短褲的褲腿下往上伸,手背蹭過她的腿心。 她心里又是一顫,“額……嗯……” “好像還不至哦,發洪水了?!敝父罐魤褐幍?。 岑遙知被他這些渾話搞得面紅耳赤,雙手扶著他的肩,咬著唇喘著氣,“呼……” “不要……”岑遙知扯他的頭發,指尖揉搓著發絲,輕哼著,“啊……嗯……” 萬凌就算聽見了,也裝聽不見,權當她口是心非。 “唔——” 聲音嬌軟,感覺下一秒xue口又要吐出一灘水。 手指不斷滑入她的體內,嗚呼聲是從喉嚨里擠出來的,“不要,會被發現的?!?/br> “那你小聲點?!?/br> 他哄她,聲音一改剛剛的強硬,變得輕柔,像是在哄一只容易逃跑的小貓。 這下,岑遙知更不敢大聲說話。 男人濕熱的氣息撲面而來,“寶寶,不覺得我們像在偷情嗎,多刺激啊?!?/br> “我不要刺激,你快點射了,行嗎?”她眼睛已經擠出眼淚,分不清是害怕還是難受所致。 “你……” 這顯然是看不起他。 她以為他只要射了,欲望就會被澆滅,也就要放了她。 下一秒,男人不僅不生氣,反倒喘著粗氣挑逗她,“你幫我擼,我不就能快點射了嗎?” 她視線轉向他下身那根勃起得猙獰的性器,充著血,泛著光澤。 雙手像是被cao控,伸過去,真是幫他擼了。 兩手一前一后握住那猙獰物,掌心緊貼著,一點點適應這樣奇怪的觸感。 時不時還會撫慰焦急的guitou,想著性器迅速射出乳白液體。 他釋放后,她也就能解放了。 奈何眼前的男人就是久久不射。 水淋下來,溫熱的水流輕輕拂過她的每一寸肌膚,每個細胞都在這暖意中蘇醒。 半小時過去,岑遙知忍無可忍,有些氣,“再洗我都要洗禿皮了?!?/br> 花灑愣是在她身上淋了將近一整晚。 xue心也濕了一整晚。 性好似一種作弊行為,抄了極近的道,省去了深入了解的繁瑣,直達了親密關系。 可是,rou體始終是沒法走進對方內心的。 岑遙知腦子里思緒萬千,勸說著自己。 他只是想要找了一個人去填滿無聊的時間而已。 岑遙知,互相滿足的關系,你可別當真。 —— 求珠珠??·??·??*?? ?? 微博:半恬的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