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符晏卿沒說全,當時比賽間隙蕭明婉去上廁所,就撞見聯盟里最近風頭最盛的屠皇,剛在賽場上大殺四方的撥云,躲在廁所里對著個并不十分精致的吊墜偷偷抹眼淚。 那是蕭明婉心動的開始,卻是符晏卿走不出來的陰影。 喬妤走的時候一口悶下去的那杯酒后勁慢慢地涌上來,在沒開燈的房間里炙熱的心跳格外明顯,喬妤甚至不敢去想,自己拋下那一句“膩了”以后,符晏卿真的很傷心……真的還尚存思念的感情嗎。 在這一刻,有人告訴她,是的,符晏卿一直在思念你。 喬妤拽著符晏卿的衣領不管不顧地吻上去,焦躁又火熱,酒精的味道通過舌尖互相傳遞,很快被符晏卿反客為主地摁倒在床上。符晏卿那么兇狠,什么技巧愛憐全都忘了,最后只憑著本能不斷加深,以至于雙方都來不及吞咽唾液,順著嘴角濡濕了下頜。 喬妤是個內斂的人,以前從不過分主動,像一塊可口的點心,等著符晏卿來品嘗。但是今天……要硬說的話,就是點心成精了。 符晏卿感受著自己被喬妤帶著上下游走的手心觸感,嫩如絲綢的少女肌膚在她手下流淌,解了兩顆扣子的衣領歪斜著,露出純白色的肩帶。符晏卿盯著看了片刻,突然低頭咬了上去。 喬妤輕呼一聲,感覺到符晏卿收起了尖牙,輕柔地舔了兩口后,用小腿蹭了蹭符晏卿。 符晏卿聽見因為酒精而帶著點魅惑感的聲音在自己耳邊輕輕道:“jiejie不想疼疼我嗎?!?/br> 符晏卿一下子箍住了喬妤的脖頸,手里那么狠,嘴上卻很輕柔地吻了一下喬妤的鼻尖:“你叫我什么?” 喬妤伸出舌頭,在符晏卿嘴唇上舔了一口,輕輕笑:“jiejie?!?/br> …… …… 那杯酒不知道到底是進了誰的肚子,反正把兩個人都燒得寸草不生,符晏卿壓根不知道喬妤喝醉了是這樣的,臉頰酡紅一片,眼神迷離在一片瀲滟里,舌尖時不時伸出來討吻或者舔舔嘴角,整個人像一塊熟透的甜瓜。 符晏卿迷戀地親吻著她的眉心,聽見喬妤哼唧兩聲后輕輕問道:“jiejie不喜歡嫩瓜秧子嗎?!?/br> 符晏卿在喬妤屁股上捏了兩把:“寶貝兒,誰說你是嫩瓜秧子?熟成這樣……我的心肝都讓你勾走了?!?/br> …… …… ———— 第二天訓練,jam恨鐵不成鋼地打量了一會喬妤的黑眼圈,瞪了符晏卿一眼,索性也不管了,環顧一周,問道:“白白呢?這都三點多了,還沒過來?” 喻妍連忙制止了jam準備去叫白藏的舉動,小聲道:“又吵架了?!?/br> jam:“又?” 喻妍解釋道:“昨天我們不是出去吃飯了嘛,白白叫了田疏雨,但是田疏雨沒來,后面好像是說……田疏雨出去和男性朋友喝酒了?!?/br> jam疑惑:“按照你們拉拉的性向來說,是不是男性朋友其實沒什么威脅???為什么吵架?要是喬喬和佐伊出去喝酒,晏卿說不定還得更cao心佐伊呢?!?/br> 喻妍道:“誒,那不一樣嘛,佐伊哥是給子啊。其實具體怎么回事我也不知道,就昨天她們吵的時候聽了幾耳朵……白白反應好像挺大的?!?/br> 張嬋月道:“真不是我說,這田疏雨是神經病嘛,不跟白白來找我們吃飯,轉頭單獨出去跟男的喝酒,也不是說不能喝,但為什么不告訴白白一聲?要我我也生氣?!?/br> jam不由分說地要去找白藏:“這倆人怎么回事,兩天一小吵三天一大吵,白藏還想不想打比賽了?她自己的狀態自己不知道嗎?” 喻妍聯合張嬋月一起拉住了jam,jam莫名其妙道:“你倆干什么?” 喻妍尷尬道:“那個……那個什么……咱們不還離決賽還有將近一個周呢嗎?” jam:“那又怎么了?那就可以不訓練了?” 看著喻妍在那尬笑,張嬋月道:“我說吧。昨天吵完架田疏雨連夜就走了,今天早上白白一早就收拾背包去追了,這會兒應該已經出省了?!?/br> 喬妤:“?” 符晏卿:“?” jam:“?” jam感覺自己應該管佐伊要一瓶速效救心丸。 整個下午jam和佐伊都在為白藏的事忙前忙后,電話根本沒斷過,其他成員除了符晏卿自己能訓練,沒法練全局,練了一會兒索性和符晏卿練上了。 練了一會喻妍覺得再這樣虐下去自己也要撐不住,擺擺手躺在沙發上開始擺爛。邊擺邊吐槽:“我白姐真是不聲不響來了發大的?!?/br> 喻妍:“雖然說離決賽還有一周吧,我還挺擔心白白的狀態的。那個田疏雨什么時候作不行啊,偏偏越關鍵的時候她越作,我都懷疑是不是故意的?!?/br> 張嬋月也吐槽:“就是,難道這是什么新的假賽方式嗎?通過搞選手心態來達到目的?白白也是,一聲不吭就走了,中午睡醒收到消息的時候嚇死我了?!?/br> 喬妤問道:“昨天晚上田疏雨出去和男人喝酒,是什么男人?發小還是弟弟?” 喻妍一說到這就來勁,悄摸聲道:“都不是!我昨天聽見了,白白說這個男的學生時期和田疏雨表白過?!?/br> 符晏卿也驚了:“這么勁爆?” 喬妤若有所思,片刻后道:“我有一個想法,不太成熟……我感覺田疏雨不像女同?!?/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