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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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邪?”紅鼠流露出驚訝的目光。 中邪只會在人類身上發生的事。 怎么會在一個老鼠身上出現? 要知道,它們本身就是在黑暗中生活的老鼠。 什么人會這么無聊來對付一只老鼠? 我嚴肅的盯著紅鼠:“紅鼠,你是不是碰了什么不該碰的東西?” 紅鼠一聽這話,頓時浮現支支吾吾的神情。 我立馬就明白了。 紅鼠的老婆必然是碰到了某些人類弄出的詭異或禁忌。 “你如果不說的話,那我恐怕愛莫能助了?!?/br> 正所謂對癥下藥,如果我連癥結都找不到,就沒辦法幫白鼠治療。 紅鼠在猶豫再三后,終于選擇開口。 “我說!” 我搬來椅子坐下,聽面前只有我巴掌大小的紅鼠講故事。 紅鼠語氣哀嘆的說:“是那個紅衣少女!” “寧璇?” “對,就是那個人類的驅靈師!” “她怎么了?” “她膽子太大了,連長白山的山神的祭壇都敢挖!” 聽到這話,我眉頭不由得跳了一下。 關于長白山的山神傳說,我以前就聽爺爺說過。 長白山這個地方本就很特殊,由于偏僻而原始,導致這里動物極多,像什么狐貍,黃鼠狼,蛇蟒,刺猬等。 由于長白山又是風水寶地,許多人參靈芝之類靈物吸取日月精華。 一些動物誤食這些靈物,慢慢就通了靈。 而其中,有一條黑蛇,它身體長三丈三,芯子長三尺三,尖齒長三寸三,渾身劇毒。 它到過的地方,草枯花謝,鳥飛獸遁。 它棲身天池,水波黢黑,腥氣撲鼻。 它渴了,一氣喝干一條小溪;餓了,吞人噬畜。 不多日子,長白山一片烏煙瘴氣,疫病蔓延,百里不見流水,旱得土干地裂。 而長白山下有一個小伙子要為民除害,挎上弓箭直奔長白山,與黑蛇大戰一場后將其殺掉,名揚四方。 后來人們為了紀念他,便是修建一座祭壇,用以紀念他。 ...... 我內心不由得咋舌。 想過寧璇膽子大,卻沒想到她膽子竟然大到沒邊。 這個紅衣少女似乎是百無禁忌,一切的禁忌邪崇都不放在眼里??! 我深知敬畏天地,敬畏自然,敬畏鬼神的重要性。 但寧璇跟我截然相反。 她以她的方式在對抗著這一切。 紅鼠繼續講述故事。 “半夜,我偷偷瞧見那驅靈師在挖山神的祭壇,突然間從祭壇中冒出了黑蛇朝著她進攻過去?!?/br> “這驅靈師本事也高強,不出幾個回合就制服了黑蛇?!?/br> “但我發現,她雖然制服黑蛇,可是自身也受傷了,在她胸膛上有一處蛇毒!” “最后,驅靈師拿出了棗木釘,她竟然朝著自已受傷的地方狠狠扎進去了!” 聽紅鼠說完,我當即睜大眼珠子! 原來,寧璇胸膛上被扎入的棗木釘,不是別人扎進去的。 竟然是她自已給自已扎進去的! 這一刻,之前所有的問題都得到了解答。 我當時看見寧璇的棗木釘,還在思索這棗木釘扎進去的位置為何如此不偏不倚,不傷及性命。 感情是寧璇自已親自扎上去的! 我不由得感到身體一涼,“寧璇這個人也太狠了,連自已都這么能下得去手!” “棗木釘,那可是木頭材質??!” 我莫名一陣rou痛,難以相信寧璇要承受多大的痛苦。 而我也明白寧璇這樣做的原因。 棗木釘有驅邪的作用。 寧璇挖山神祭壇的時候,必然是被祭壇中的邪崇給進攻了,意外負了傷。 而她當時情況緊急,便是只能采取棗木釘扎傷口的方式,強行鎮住入侵體內的邪崇。 我連連搖頭,神色震驚。 這種方法我有所耳聞,但我知道歸知道,像寧璇那樣對自已下如此狠手,我不一定能像她那樣能做到。 我詢問:“可寧璇中了邪崇,跟你們有什么關系?” 紅鼠哀嘆不止:“她是驅靈師,有本事對付那些臟東西,可我們這群動物就沒有那個本領了??!” “山神的祭壇被她挖開,她管挖不管埋,現在長白山中冒出了一些詭異的存在,而我老婆就不幸的中招了?!?/br> “按照這速度下去,長白山很快就要大亂了,萬一出現一些可怕的變異動物,那我們老鼠連活下去的機會都沒有了?!?/br> 紅鼠的擔憂給我也重重敲響了一個警鐘! 我家的位置就是長白山腳下。 而我要守在這里七七四十九天。 若是任由長白山的邪崇作亂下去,到最后禍亂必然會降臨在我頭上。 第21章 欠恩 紅鼠的話警醒了我。 災難發生的時候,沒人可以獨善其身。 特別是,在我的床下還安靜的放著一具梨棺。 那梨棺開啟之前,我不能離開長白山。 我望著紅鼠的老婆,邊開口。 “你老婆的問題顯而易見,山神的祭壇被寧璇挖開,放出了邪崇,而你老婆正巧被這股邪崇纏身了?!?/br> 紅鼠聽完后,趕忙模仿人類下跪的樣子,然后跪在桌上。 “人類,請你救救我老婆,我愿意付出任何代價!” 我凝視著紅鼠的模樣。 忽然說了一句:“我沒想到,你們老鼠也是這般有情有義的?!?/br> 然而我更不沒想到的事情。 今后發生的許多事情充滿譏諷,反倒是襯托出今日紅鼠的感情無比真摯。 緊接著,我徑直走向了爺爺的衣柜。 同時說道:“紅鼠,我不保證能治好你老婆,但我可以暫時壓住它體內的邪崇?!?/br> “正所謂解鈴還須系鈴人,如果想根治你老婆的邪崇,必須重新合攏山神的祭壇?!?/br> 紅鼠一臉錯愕的看著我的一舉一動。 我從爺爺的柜子中取出了一張空白的黃紙。 然后又取了一塊朱砂放在手中。 很快,我折返回桌上。 當著紅鼠的面前,我握住朱砂輕輕的在黃紙之上推動。 線條在緩緩的出現,符也在慢慢的書寫。 相比第一次書符,第二次的我顯得熟練了許多。 不知道為什么。 我仿若有一種錯覺。 書符的能力,我仿若是與生俱來的模樣。 我握住朱砂,在黃紙上書符的時候,顯得是那樣的從容和游刃有余。 甚至我流暢書符的樣子,讓我自已都免不了一陣驚呆。 我內心泛起嘀咕:“為什么我書符的時候感覺這般熟悉,難道是以前爺爺無形中教導過我嗎?” 很快,原本簡單的黃紙,在經過朱砂書符之后,變成了具有特定效用的黃符。 而這張黃符,跟之前的“鎮靜符”的效果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