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裙子
許恩殊未睡太久,因為腿抽筋而醒,打開手機看了眼時間,是下午叁點半,臥室寂靜無聲,只聽到空調運作發出的聲音,她很難不感到一點寂寞。母親回復了她的信息,只發了一個好字,在她那條消息發出去一個多小時以后,也沒有詢問她原因。 也許是睡前早已哭過,她沒有感到太難過,只是編輯了信息,告訴廖擇文她醒了。 廖擇文在一個小時后回到許家,他又穿得很正式,許恩殊不由得詢問他去了哪里。 廖擇文正在給許恩殊找外套,聽到后只微微偏頭說和舅舅去吃了頓飯,又問,“你確定你的粉色羽絨服在這個柜子里嗎?” 許恩殊已經轉過身對著鏡子扎頭發,“在的在的?!?/br> 過了大概兩分鐘,廖擇文的聲音在她背后響起,“明明在另一個?!?/br> 許恩殊回過身吐了吐舌頭,“記錯了嘛?!?/br> 廖擇文抬手捏了下她的臉頰,說,“抬手?!?/br> 許恩殊張開手臂,等廖擇文替她穿上衣服,便傾身抱住廖擇文。 廖擇文回抱住許恩殊,手掌很慢拂過許恩殊的脊背,“想吃芝士焗蝦嗎?” “要!” “那就去文東路吃,正好那里有草莓茉莉牛乳?!?/br> “好!” 廖擇文很輕笑了一聲,他退開一些彎下腰凝視許恩殊,“那親一下好不好?” 廖擇文等待著許恩殊說好,或是說不要再半推半就接受他的吻,但許恩殊只看了他半秒,便仰頭吻了一下他的面頰。 廖擇文靜靜看了許恩殊一會兒,偏過頭說,“這邊呢?!?/br> 許恩殊唇彎了一下,很重吻在廖擇文右側臉頰,她伸手扳正廖擇文的頭,正對著廖擇文的唇吻了一下,“還有這里?!?/br> 下一秒,她被廖擇文一把抱起來。 失重使她下意識抱住廖擇文,“你做什么?!?/br> 廖擇文帶著她轉過身,將她抵在墻上,不由分說的吻了上去。 他的吻帶著熾熱的溫度,狂烈的席卷了許恩殊,房間很快響起嘖嘖的水聲。 廖擇文像一堆原本就被點燃的禾木被風吹過,許恩殊的吻使他徹徹底底燃燒,只有用吻,手掌的反復觸摸,才讓他不至于被這烈火燒死。 * 天氣愈發炎熱。 許恩殊和何芷走在林蔭大道上。 陽光透過樹葉落在地上變成細細碎碎的亮點,許恩殊吃著冰激凌,被何芷的冷笑話逗得哈哈大笑。 廖擇文先看到那只伸出來的皮鞋,踩掉那些灰暗地面的光斑,再看到到腳踝上方的白色襪子。百褶裙到膝蓋,許恩殊的兩條腿只露出一截小腿,白得像玉,又帶著富有生命力的溫潤。 廖擇文想到這雙腿握在手里時候的觸感,停住腳步,那雙皮鞋也停住,齊劉海下水盈盈的眼睛看著他,紅潤潤的嘴唇微微張開,“哥?!?/br> 廖擇文盯著那張紅唇,看她一張一合又說,“云瀚哥?!?/br> 許恩殊的眼睛微微彎著,眼下的臥蠶也微微鼓起。 廖擇文聽到身側的林云瀚帶笑的聲音,“恩殊要去哪兒???” “我陪朋友去大禮堂?!?/br> 許恩殊回答著林云瀚的問題,抽空看了眼手里的冰激凌,天氣炎熱,冰激凌正在慢慢融化,許恩殊怕冰激凌液滴到手上,伸舌頭舔了一口。 “恩殊?!绷螕裎耐蝗婚_口。 那截粉紅色的小舌卷走一點冰激凌后便收回去。聽廖擇文喊自己名字,許恩殊看向他。 廖擇文目不轉睛盯著許恩殊,語氣很平和,“我們先走了?!?/br> 四人互道再見,便分開。何芷就學校綠化帶植物選擇上發表了一系列看法后,呀了一聲,“恩殊,你耳朵怎么這么紅???” 許恩殊捏了一下自己的耳垂,干笑道,“大概是太熱了?!?/br> “這才五月初呢?!?/br> “下午放學以后去吃糖水吧?!?/br> 何芷的注意力果然被轉走,興高采烈詢問去那家吃什么糖水。 下午最后一節課鈴剛打響,教室就喧嘩起來,同學們都嘻嘻哈哈的收拾書本等物件準備離校。許恩殊收拾好東西和何芷一起出教室后,看到廖擇文站在走廊上。 和廖擇文一對上視線,許恩殊的耳朵就開始發燒。何芷開口,笑嘻嘻的跟廖擇文打招呼,“廖哥,來找恩殊???” “是的,家里讓我帶她回去吃飯?!?/br> 何芷耷拉下嘴角看向許恩殊,“那我們明天再去吃糖水吧?!?/br> 許恩殊舔了一下嘴唇,說,“不好意思小芷,明明答應好你了的,這樣吧,明天我請客?!?/br> 何芷也不客氣,說好的呀。 許恩殊和廖擇文一同離開學校,行走過程中,兩人始終隔著得體的社交距離。 許恩殊同廖擇文講今天班上發生的趣事,對于課程的心得體會,又聽來的八卦,她越說越感覺喉嚨發緊,到最后干脆閉上嘴。 廖擇文也沒有講話。 出校門后默契往左走,倘使回家,不論是坐公交還是地鐵,都應往右才對。 一前一后走進學校后面的一條窄巷,許恩殊先停住腳步,她慢慢挪到廖擇文身邊,還未說話,被廖擇文一把拉住手腕拽到身前。 廖擇文吻她,像荒原上饑餓許久的人終于獲得食物,要用吮吸,撕咬來填補身體上的空缺。 許恩殊被廖擇文吻得暈頭轉向,分開的時候眼睛里像含著水,雙頰也通紅,廖擇文要退開,許恩殊拽住他的衣袖往前湊,吻了一下他的下巴。 廖擇文的心軟得要往下滴水,含住許恩殊的唇珠,含糊不清呢喃,“寶寶,哥哥好愛你?!?/br> 在廖擇文看不見的地方,許恩殊的耳朵又紅了。 吻著吻著又到了酒店。 剛關上門又接起吻,廖擇文的手從裙擺伸進去,一路從膝蓋摸到大腿,手指擠進內褲里揉捏許恩殊軟綿綿的屁股。 許恩殊被他揉捏得發出軟綿綿的聲音,抬起手臂勾住廖擇文的脖子。 她的順從和完全向廖擇文打開的信任,讓廖擇文更加愉悅,吻從唇移到脖子。 許恩殊喘息著抓廖擇文的頭發,“不準留印子,襯衣領子太低了遮不住?!?/br> 廖擇文另一只手已經在解許恩殊內衣扣子,“好?!?/br> 昨天周末,他們瞞著家里出去約會,許恩殊穿著去年九月廖擇文陪她買的白裙子。 許恩殊挽著廖擇文手臂,笑得很天真,“那個時候,跟你說拉鏈卡住了拉不上,是騙你的?!?/br> 因為這句話,廖擇文將她帶到酒店,瘋了一樣吻她。 在一起后,許恩殊才發現廖擇文黏人到可怕,如今提到哥哥,最先想到的不是他的控制欲,而是他無時無刻不洶涌的渴求,無論是對許恩殊的情感還是身體。他雖然不說,卻總用眼睛和動作告訴許恩殊,他想許恩殊永遠看著他,關注他。 吻得上頭的時候,許恩殊捧住廖擇文的臉,問他要不要再看看自己的背。 許恩殊背過身去,靜謐空間只能聽到兩人尚未平息的喘息。時隔幾月,廖擇文重新把住這條裙子的拉鏈,只是這次,是他慢慢將裙子拉開。先是脊背,再是內衣扣子,最后是腰,才發現meimei細窄的腰上有一個很淺的腰窩。 meimei回過頭,像夢中,像幻想里,像現實里,張開被他吻得血紅的嘴唇,問他,“好看嗎?” 廖擇文沒有回答,只解開許恩殊的內衣,將她的脊背完整的露出來。廖擇文的吻從后頸一路到后腰,他把許恩殊轉過身,急不可耐吻她的唇,他說好看,但許恩殊還沒聽清,就被淹沒進唇齒交纏里。 廖擇文的吻從唇漫到許恩殊脖頸,裙子已只是松松垮垮掛在許恩殊身上,他干脆將其脫下來。 第一次清醒時段以裸體面對廖擇文,許恩殊的臉一瞬間紅透,她想要去捂胸部,被廖擇文抓住雙腕。 青春期少女的rufang還那樣嬌小,薄薄堆積在胸前,甚至沒有所謂乳溝,小小的粉色奶頭在空氣里挺立著,像含苞待放的花蕊。廖擇文用看難解物理題的專注目光注視這兩只rufang,最后將嘴唇貼上去。 許恩殊抓住廖擇文頭發想將其往后推,但胸部被溫度很高的口腔包裹舔舐使她戰栗不止,她大腿發抖,甚至感覺自己小腹被激起陣陣暖流。 張口想喊不要,不知怎么卻變成細碎呻吟,導致廖擇文變本加厲。 廖擇文吮吸后又上手揉捏,準備離開酒店時許恩殊的嬌乳上已一片消不下去的薄紅。 廖擇文將她困在懷里,替她穿上內衣,再是裙子,將裙子拉鏈拉上后,他俯在許恩殊耳邊,用十分溫柔的語氣說,“恩殊是不是被哥哥吻得很舒服,你內褲濕了?!?/br> 許恩殊紅著臉推廖擇文,又被廖擇文拉進懷里,接了一個綿長的吻。 ======= 我來晚了我是超級大鴿子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