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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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看完流星,大家都要選在哪里睡。小郁貪新鮮想要去帳篷,又害怕滿身草沙和蚊蟲叮咬,所以有些猶豫。后來經過姚伶的親身體驗,她決定和姚伶一起睡帳篷。 兩個人睡帳篷,拉開篷頂,躺在軟墊上望星空,時不時小聊幾句。 雖然現在還在第一學期,但是小郁正對著星空忽然感慨,問:“如果我們畢業以后就分開,你還會把我當朋友嗎?” 姚伶側過身子,手肘枕著臉頰,眼睛盯小郁,“只要你把我當朋友,我們永遠是?!?/br> 小郁有些感動,也轉過身。她們的臉一貼近,忍不住相視而笑,笑得縮肩。小郁笑完,信誓旦旦肯定道:“因為你是伶伶,第一次叫你伶伶的是我,我會一直把你當朋友?!?/br> 姚伶點頭比之前重,“我也會一直把你當朋友?!?/br> “你不說我也知道啊?!毙∮粼俣刃α似饋?。 姚伶的心被融化,跟著她一起淺笑。她們聊著剛剛一起看流星的事情,不知不覺睡著,忘記拉帳篷頂。 姚伶中途因蚊蟲鳥鳴醒來,發現帳篷頂開著,她剛準備拉,就看見小郁撓著自己的臉起來,提議鉆回別墅睡。于是,她們抱著衣服離開帳篷,三更半夜往別墅的方向走。 小郁太困,先到一間空著的房間睡,而姚伶的皮膚很敏感,被蚊蟲咬得腳踝有個大包,癢得睡不著,在堆滿零食和玩具的客廳找大家一起用的防蚊蟲噴霧。 鄧仕朗下客廳喝水,剛好看到她在找東西。他沒有打擾,先去廚房倒水,在廚房喝完,洗杯子放好,再出來發現她還東翻西翻。 她彎腰從茶幾上的雜物找東西,他站她身后問,“怎么了?” 姚伶聽到聲音,依然背對他尋找,回答:“找驅蚊的?!?/br> “這個已經被亦仔拿走?!?/br> 她一頓,打算忍住蚊蟲叮咬后的劇癢,“那沒事了?!?/br> “用我的就行,你等等?!编囀死收f完,往樓上房間去,從書包里拿出一個盒子。 再度下來,他見她坐在沙發上等待,并著兩條腿,時不時俯低往腳踝揉一揉,撓一撓。剛剛她背過身,現在她正對他的時候,他才發現她沒有穿胸罩,身上那件很青春的純白絲綢睡衣印出她的乳尖。 他幾個小時前自慰完,現在還是不可遏制地脹起來,但不能做出冒犯她的舉動。他緩一緩,走到她旁邊坐下,拆開盒子,拿出一瓶香港版MUHI無比滴。 姚伶看他越來越近,抱起雙腿擋住。雖然她可以幻想他的手摸她的身體,但她不覺得他們的關系親近到可以讓他窺探她的隱私部位。 鄧仕朗察覺她的反應,識趣地把視線落到她腳踝。他擰開圓瓶的蓋子,同時道:“你不方便的話,我幫你?!?/br> 姚伶嗯一聲,就著這個姿勢擋住她的胸,腳板抵沙發,腳踝正對著他。他上手握她腳踝,指腹貼她肌膚,瓶子對準一印,接著打揉擴散,帶來止癢的清涼。 她先前發現盒子是全新的,瓶裝也沒開,因而問:“你沒用過嗎?!?/br> “沒有,蚊子不怎么咬我?!编囀死室贿厡δ莻€紅腫的大包打圈,一邊和她說話,“有涼的感覺嗎?!?/br> “有一點?!?/br> “涼的話很快就不會癢?!彼袷窃趽嵛?。 她知道,抱著腿讓他打圈,下巴放膝蓋,過了一分鐘突然道,“這么晚還不睡?!?/br> “口渴,下來喝水,剛好看到你?!?/br> 姚伶盯著他,又是這樣曖昧的話,也可能是她的主觀想法讓他的話變得曖昧。 鄧仕朗涂好,抬起頭,剛好對上她注視他的眼睛。她是齊肩短發,這么抵下巴時,頭發輕輕斜遮臉頰,露出漂亮的脖頸。她一不說話,完全讓人猜不透情緒,非常有距離感,可是眼睛吸引人,他在里面的倒影像個漩渦。 姚伶的腿早已不小心擦開她的睡衣紐扣,露出胸乳的圓弧,擋在腿中央。他望見,轉過臉提醒,“我要看到了,比上次還近?!?/br> 她低頭,竟然看見自己的胸,拱起腿傾斜,既形成遮擋,又能騰空間系紐扣。她三兩下就系好,系完依然不出聲。 其實鄧仕朗方才已經看得很清楚,她的胸本就飽滿,因壓腿而更脹圓,粉嫩的顆粒藏在睡衣間,偶爾露頭。他握準她扣好的聲響,及時回過頭來,回歸正題,“還癢不癢?!?/br> 姚伶搖頭,“不癢?!?/br> “先給你,今晚癢就涂一涂,隨時可以還?!彼褕A瓶遞到她手里。 這之后,他們各自回房間睡覺,房間是正對著的。到了大家一起吃早餐的時間,姚伶打算把止癢的無比滴還給他,她過對面,發現門輕掩,敲一敲就可以讓門往房間內輕移。 門打開,鄧仕朗正在換衣服,他露著上半身,把一件T恤套向脖子,察覺動靜轉向她。他不介意她看見,重新背對著她,說:“進來就好,現在只有我?!?/br> 就像昨天那樣,進來,只不過昨天是進她的帳篷,今天是進他的房間。 姚伶拎著圓瓶進門,在他穿T恤的同時,她問他把圓瓶放到哪里。他頭一抬,下巴指一指,讓她幫忙放到他床邊的書包里面。 她領會他的意思,走到床邊,打開書包,迎面撲來他的喬瓦尼香味。她從里面找到一個盒子,于是把無比滴的圓瓶輕塞進去,卡好,放回書包。 鄧仕朗剛好換完,輕而易舉來到她旁邊,替書包拉鏈。他拎著書包,轉身俯瞰她,令她不自覺往后靠,腳后關節碰到床,不知道哪個xue位一按,使她歪了歪。 她抓著他的書包帶,也不可阻擋她倒在他床上的這一刻。她上半身掛床,腿因關節而彎曲靠床,還不小心帶了他下來,貼向她的身體。 這一貼其實是壓身。她被壓得有些疼,沒有喊,只是沉默地擰眉,別過頭。他與她相貼的姿勢比任何時候都曖昧,書包果然被拋到床邊,要不是剛拉好拉鏈,里面的東西勢必全部灑出來。 她的衣服徹底向上,卷出胸罩,而他的T恤也翻邊,下腹貼她肚子,因呼吸起伏,皮膚分開又緊貼。 “我的腿要麻了?!币α嬗X得他壓過來好重,身體快不是自己的。 鄧仕朗立刻起身,膝蓋彎床,雙手撐床。他的T恤邊滾下來,可她還是清晰可見胸罩。他伸手替她把衣服拉下來,再將她帶起坐直,“下樓吃早餐吧?!?/br> 姚伶撫平衣服,捋順頭發,而他把書包撿起來,開門讓她先出。當她出去以后,他也跟著她一起下樓。 兩人在早餐結束后閉口不談這起烏龍。觀星活動到此結束,眾人坐大巴回家休息,再醒來又是上學的一天。他們的態度變化不大,見面依然是點頭之交,可他們一到辦公室幫忙,坐進一張桌子,椅背相貼時,都不約而同地想起那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