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城司第一兇劍 第15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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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長命這樣想著。 “我們都不會死,你不要先自亂了陣腳?!?/br> 顧甚微又何嘗不是有一瞬間在想朱鹮會不會有問題,但是這個念頭很快又消散掉了。 一來這干尸有些年頭了,且看牙齒應該是一位長者,同皇城司的朱鹮對不上號。且她同朱鹮打過了好幾回照面,明顯他對于張春庭十分的欽慕與忠心。 朱鹮是在五年前入北朝做臥底的,這具干尸如果不是做了特殊的處理,看著在時間上要更早一些。 且在提到翟狄是叛徒的時候,那眼中的哀傷是怎么掩飾都掩飾不住的。 更有的是,他對于馬紅英的事情了如指掌。當年的的確確就是那位同他們接頭的朱鹮大人救了馬紅英。 她雖然沒有見過這位“干尸”朱鹮,但是卻見過了那位臥底朱鹮。 她相信自己的判斷。 “拿了東西立即走,不要多生事端。到底是不是中了計,我們很快就知道了……你不相信我的判斷,還能不相信張大人的判斷么?” 張春庭讓她同魏長命來取國璽,并且讓他們聽朱鹮安排,說明他很信任他。 魏長命一聽,果然炸起的毛全都服帖了! 他重重地點了點頭,“沒錯!張大人是不會錯的!” 他說著,沒有再看這具干尸,同顧甚微一并朝著這寶庫的最深處尋去,根據朱鹮給他們的寶圖。那國璽便在寶庫最深處的一個寶藍色的錦盒里。 “在這里!”魏長命呼喊出聲。 顧甚微立即扭頭,朝著魏長命所在的角落飛了過去,果不其然在一堆胡亂擺放的錦盒還有瓶瓶罐罐當中,藏著一個寶藍色的錦盒。 “你小子當真是有點好運在身上的!” 她說著長劍一挑,挑開了那錦盒的蓋子,果不其然瞧見那里頭放著一方玉璽。 四周也就是靜悄悄地,沒有埋伏也沒有人聽到響動過來……這玉璽盒子打開也沒有射出什么戳瞎人雙眼的毒箭或者是冒出毒氣來…… 顧甚微微微松了一口氣,她的判斷是正確的。 朱鹮并沒有變節,他就是皇城司敬愛的可愛的能織軟甲的神仙朱鹮大人! 顧甚微說著,從懷中掏出了一塊藍色的布來,將那國璽用布包著拿了然后包裹了起來。 “顧親事,按照之前說好的,讓我拿著出去。我們城外匯合?!?/br> 顧甚微沒有同魏長命爭搶,先前那蕭定當著那么多人的面點了她的名,且她又是少見的帶械女官,一舉一動那都吸引人的注意,這對于像他們這樣的人來說,乃是一個致命的缺點。 魏長命就不同了,他是親從官,為了不影響官家你儂我儂的,幾乎可以無時無刻都讓自己毫無存在感。 魏長命說著,將自己背上背著的斗笠取了下來,然后將那國璽背在了背上,復又將斗笠背在了背上,正好將那國璽籠罩住了。 這東西個頭兒不小,若是塞在懷中過于鼓鼓囊囊,恐叫人看出來。 是以他們一早就有了準備。 顧甚微說著,沖著魏長命打了個手勢,“選幾個你喜歡的值錢的順走,若是只拿國璽太過顯眼了?!?/br> 顧甚微發誓,她說這話的時候,魏長命的眼中炸開了煙花。 就差在說豬圈要變馬場了! 她好笑地搖了搖頭,眼睛一掃,發現那一堆東西當中有一顆明珠,上頭帶著奇怪而又熟悉的花紋,應該是西夏傳說中的寶物,便撿了那個揣進了袖袋當中。 然后又摸了一張詳細的北朝輿圖,疊了幾下同樣塞進了懷中。 最后眼眸一動,視線又落在了那具干尸身上。 干尸的頭顱是被線縫過的,脖頸處斷了,應該是被人砍斷了頭顱……她瞧著那干尸有些難以辨認的模樣,在心中騰起了一個猜想。 會不會每一任藏在北朝的皇城司細作,代號都叫朱鹮呢! 上一任朱鹮死了,新的朱鹮在他之后來了王都…… 亦或者是,這是如今的朱鹮大人,為了打消北朝人疑慮,給自己尋的替死鬼! 顧甚微心中估算著時間,沒有細想,卻是招呼了魏長命,“走了……” 她沒有想到的是,她這邊可能遇到了朱鹮陷阱,而上頭韓時宴那邊同時遭遇了一場意外危機。 …… “怎么?顧大人有膽兒放毒蟲,沒有膽兒同小王比試一下么?今日正好是國舅府上辦喜事,不如我們切磋切磋,好給大家助助興如何?” “之前在路上的時候,我瞧著顧大人挺爽快的,說打就打。怎么今日卻是慫了?該不會是,眼前的這位顧大人是假的吧?” 鼻青臉腫的耶律尋陰惻惻地盯著韓時宴身邊的女子看,那怨毒的眼神幾乎要將人灼燒出一個洞來! 他費盡千辛萬苦立功建立威望,可就這么短短幾日,便一世英名掃地,王都路邊的狗瞧見了他都要嘲笑一番,沖著他罵罵咧咧幾句了! 更不要說,小皇帝還不知道發了什么癲,突然降了他的爵位罰了他的俸祿。 這一切都是拜顧甚微所賜! 第283章 真假顧甚微 耶律尋很客氣韓時宴都不會客氣,何況他當真很不客氣。 “坊間傳聞小王爺身下有疾,如今看來這怕是個謬言?!?/br> 耶律尋聞言,鼻頭一酸,心中萬分復雜!自從他不舉的事情傳遍王都,韓時宴還是第一個替他正名的人! “明明這雙眼睛才是病入膏肓,要不然的話怎地連人都個大活人認不清。今日乃是二公主大喜之日,小王爺身為兄長便是再怎么想給自己的阿妹添堵……” “至少也應該看在南大王的份上,莫要平生事端才是。如此道理,韓某一介外來人那都清楚明了,小王爺不知道么?傳聞果然有誤,當有三疾?!?/br> 韓時宴說著,指了指腦袋,看著那耶律尋面露慈悲。 二人如此針鋒相對,喜宴上有不少人全都圍攏過來看熱鬧。 這吉時未到,新人尚未進門,他們來得早的已經從盤古開天地說到了鄰居小舅子的二姑奶奶家的侄兒媳婦寡婦再嫁的事情了。 再說下去,腦汁都要絞干了。這場熱鬧來得那是相當是時候。 尤其其中的一方還是王都如今正處在風暴中心的男子不舉耶律尋。 聽得韓時宴這般陰陽怪氣,不少人都沒有繃住笑了出聲,北朝人都豪放,一言不合直接開打,像這種打嘴仗罵人不帶臟字的那是相當少見。 有那蠢笨聽不明白的,當即就問了出聲,“三疾?不舉,眼疾,還有哪一疾?” 旁邊聰慧的立即得意地解釋道,“腦子!腦子!說他腦子不好呢!” 耶律尋腦子嗡的一聲的作響,氣血頓時涌到了腦殼頂! 你們也不瞅瞅你們那嗓子眼,比通天河的出口都大,張嘴就像喇叭筒說什么悄悄話!他每一個字都聽得清清楚楚好嗎? 耶律尋想著,瞧著韓時宴那張臉,瞬間怒從中來! 他雙目猩紅,抽下腰間的長鞭,便朝著韓時宴的臉猛地甩去。 韓時宴瞧著,卻是動也沒有動。 他們之前就商議好了,顧甚微是很難忽略的存在,若是她突然不見了,定會有人生疑。于是便讓安慧假扮了她跟在他身邊,待顧甚微得手之后,再借著如廁的機會悄悄換回來。 那林毒婆的“畫皮術”精湛無比,做的人皮面具若非是特別了解顧甚微的人,根本就看不出來。 他們這般做,本就是以防萬一,沒有想到好的不靈壞的靈,當真碰到了“意外”。 眾人見韓時宴神在在的不動,眼見那長鞭就要直接甩到他的面門上,膽小的婦人們已經忍不住捂住臉叫了出聲。聞訊趕來的南大王蕭定瞧著,大喝一聲,“耶律尋!住手!” 只是耶律尋這會兒已經由云端落到了谷底,根本已經失去了理智,被他這么一喊,手上的速度更是快了幾分! 就在那長鞭到了跟前的一剎那,一柄大刀橫插了過來,直接削掉了那鞭子的前尖! 只見那面上青紫一邊的,一只眼睛腫得猶如雞蛋大小,整個人仿佛青面獠牙鬼一般的吳江怒吼一聲,舉著大刀便朝著那耶律尋猛砍過去,“狗太監!給你臉了還敢動手!” “你爺爺我人美心善,知道你鞭子沒了,給你重新削了一根!打你這狗雜碎,哪里需要我顧親人出手!” “你該不會以為亂石陣上你以多欺少贏了一回,那就是你的本事了吧!??!呸!” 吳江說著,想起之前在那亂石陣中死去的兄弟們,想起了馬紅英,不由得越戰越猛!那每砍一刀都是豁出性命去的打法! 他走的本就是剛猛路線,又因為臉上帶著傷,顯得愈發的面目猙獰。 有來喝喜酒的孩童瞧著,忍不住哇哇大哭起來! 韓時宴瞧著,并不為所動。 他余光一瞥,瞧見已經到了近前的南大王蕭定,見他雖然口中說著住手住手,卻壓根兒沒有任何行動。 反而一直注意著他身邊的“顧甚微”,顯然是耶律尋一開始的那番話,讓這老賊生了幾分疑心。 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他是不好直接試探,卻是等著失去理智的耶律尋前來試探。 韓時宴瞧著,見他招了長子過來,在他耳朵邊耳語了幾分。那蕭定的大兒子聞言朝著東面看了一眼。 韓時宴心中一沉,行動之前顧甚微給他看過了那張地圖,如今整個王府簡直就微縮在他的腦海當中,幾乎是頃刻之間他便判斷出來,蕭定這是派人去主院查看去了。 顧甚微同他說過,那里頭一共有九關,不是一時半會兒能夠結束的。 若是現在蕭定派人去查看,那對于顧甚微同魏長命來說,簡直就是甕中捉鱉。 現在他得立即打消蕭定的疑心。 韓時宴想著,沖著一旁的安慧道,“顧親事,讓他們不要打了吧!” 他說著,從懷中掏出了一把桂圓干! 一旁的安慧一愣,想起之前在鬧市里顧甚微用桂圓干打西夏公主之事,瞬間明白了韓時宴的打算。 她點了點頭,左右手各夾起了一顆桂圓干,然后同時在手中甩了出去。 吳江是背對著的,那桂圓干打在了他的后腦勺上,這猛地一下子,瞬間疼得吳江一哆嗦,他握著大刀的手一軟雙手抱住腦袋蹲了下去。 對面的耶律尋正想要幸災樂禍,就感覺喉嚨一陣劇痛,他手中鞭子瞬間落地。 整個人的臉漲得通紅,雙手抓住了喉嚨,艱難地想要發出聲音來…… 現場鴉雀無聲,尤其是那蕭定,瞧著“顧甚微”的眼神都變得凝重了起來,就這一手暗器功夫,他敢說整個王都找不出第二個來! 之前他聽聞顧甚微進城之時用一顆桂圓干將西夏公主打吐了,還當是過于夸張或者公主太過嬌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