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維爾的晨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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薩克森發誓他人生中從來沒有過這樣煎熬又難堪的時刻! 他此刻坐汽車里,領口散開,緊貼腰際深扎的襯衣下擺被人從軍褲里扯出來,皮帶敞開,褲鏈被緩緩拉下,被女人用白皙的手掌揉弄著襠部。 “阿娩,我們先回去……” “不要?!彼p輕嚙咬著他的耳尖。 “那去附近的酒店……” “不要?!彼毭艿匚窃谒念M骨。 “別在這兒……” “不要?!?/br> 她張嘴一口含住男人的喉結,他立刻傳出一聲壓抑克制的悶哼,襠部緊跟著鼓脹起來,氣勢洶洶地敬著軍禮。 她嘴角噙笑,手正要從他的褲腰探進去,卻被他一把捏住手腕,“車里沒帶套?!?/br> 她手指繞著他身下突起的部分不停按摩打圈,無謂道,“直接干就好了?!?/br> 他壓著眉頭不愿意松手,唐娩卻毫不客氣,用盡全力將自己的手抽出。事實證明,心軟的一方永遠會被牽著鼻子走。 他害怕弄疼她,所以輕易就被她掙脫,一個晃神,又被她用皮帶捆住了雙手背在身后。 “你干什么?!”他眼神驟黯,粗啞的嗓音帶上幾分駭人的暴戾。 她勾起唇角,酒窩里仿佛能淌出蜜來,“你不干,現在就只能被我干~” 她上身的襯衣紐扣全部解開,露出白色的蕾絲內衣、平坦的腹部和曼妙的腰身, 黑褲早已被她褪下,兩人的性器因情動都不再干燥,隔著兩層輕薄的布料親密無間地摩擦、頂弄。 她將那根粗硬的巨物釋放出來,雙手攀在他寬厚的肩上,磨蹭著挺送下身,roubang貼著她的內褲蹭動,棒身幾乎陷進濕滑的yinchun縫隙之間,她軟軟地嬌吟。 她從內衣里剝出一只rufang,用手指托住渾圓的底部,將它擠得如同拔地而起的傲然山峰一般,送到他唇邊, “幫我吸……” 薩克森緊抿唇角,不愿配合,眉眼間的欲色如霜凝冰結,在性事上被如此壓制,他似乎心有不忿。 唐娩莞爾一笑,伸手探到身下,握住他聳立的性器,用脹大的guitou撥開阻擋在兩人之間的內褲底部,重重地撞入。 熱烈的呻吟立刻從冰冷的車廂縫隙里逸出,與岸邊的海浪聲遙相呼應,一切都變得簡單起來。 騎著他的腰,吸進來,嘬咬它,是她此刻唯一的選擇。 她從未在哪個男人身上表現得如此妖嬈嫵媚,他越是克制隱忍,她越是瘋魔孽怔,她想要看他在這密封的空間里崩潰,想要他沉湎于她的身體無法自拔,想要鄙夷輕蔑地笑給死神看,告訴它, 看啊,這個男人是我的! 你無法帶走他! “爽了嗎?”她狠聲發問。 他舌尖死死抵住上顎,咬緊牙齦,只像受困的野獸一般粗重喘氣,閉口不答。 唐娩的笑倏然變得惡劣,坐在他巍峨屹立的生殖器上,用手撫摸著自己變形的小腹,那里被頂出一個輕微弧度。 她覆在他耳邊,手掌用力按壓肚皮的同時,輕聲吐出濕熱的氣,“像不像有你的孩子???” 他瞳孔猛烈收縮,驟然深如海潮,雙手劇烈地掙扎起來,皮帶上的金屬扣發出清脆悅耳的撞擊聲。 “你爽了嗎?”她仍不罷休。 他被捆綁的雙腕已經被磨出清晰的痛感,卻無法抵消半分胯下性器的憋脹,他像一個患有沉疴絕癥的病人,救命靈藥就遞在他嘴邊,只要開口就能獲得新生…… 他正處于奔潰的邊緣,她輕笑道:“爽了?” “爽…它被你夾得好爽……解開我?!彼_始不住地向上頂胯,祈求在一場翻江倒海中得到噴泄與解脫。 “什么都給我~?”她以鼻尖相抵。 “什么都給……”他冰藍的雙眸此刻全然化成一片翻騰欲海,他探出脖子,張開嘴巴,吐出濕潤的舌,在她下頜纏吻。 得不到回應,他眼角幾乎被逼出濕意,嘶啞道,“命都給……” 他無法將那句話說出口,但已經在心底叫囂無數遍,這種羞恥令他終生難忘。 命都給…… 只要你干我,我想要被你干…… 唐娩終于露出滿意的笑容,不禁在心底對手持鐮刀的死神發出勝利的慨嘆: 是我贏了,在你收割之前,這個男人的生命已經交待給了我的身體! 唐娩伸出手指,摸索著解開綁住他的皮帶,緊接著便引發了一場山崩海嘯。 車窗外濤聲隆隆,車廂內川流不息,氤氳著霧氣的車窗玻璃上,若隱若現地閃現著女人美麗而扭曲的臉龐,被情欲纏繞的手指在玻璃上用力抓過,留下的劃痕,筆直而鋒利。 “就這么欠cao,嗯?” “有本事你別硬…嗯啊啊,別頂??!” …… “啊啊啊啊——我受不了了,唔、唔,太重了……你混蛋??!” …… “嗚嗚……不要,要插壞了,威廉~” “再喊一次??!” “威廉~威廉~” 緊緊交纏的男女,忘我地抵死纏綿,周身散發出蒸騰不息的欲氣,幾乎熔掉這個冰冷狹小的鐵匣子。 戰火紛離,舊人遠逝,在這小小的一方天地里,我們分享彼此的生命,共存共生、共融共榮。 ——— 唐娩掀開困倦的眼皮,是多維爾的晨曦喚醒了她。 她整個人趴在他懷里,背上搭著她的襯衣、他的外套。 她略微側首,車窗外金融融的晨光透過玻璃照進來,灑在他高挺的鼻梁上, 他闔著雙眼還在沉睡,金色的光芒在他挺闊的眉弓,挺直的鼻骨間來回跳躍。 她不由得出了神,仿佛看見了日出的薄金照耀在斯古拉雪山上,如同熠熠生輝的流金, 那樣光明絢爛、那樣充滿希望…… 是她那如夢似幻的遙遠故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