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叫兩聲我聽聽(微h)(舔腳?)
也許欺負許替的路行不通?甄真有些挫敗的想,一個多月過去了,她跟著許轍他們一起欺負許替足有十幾次了,要不是上次許替被砸出腦震蕩住院了幾天,可能還不止十幾次。 因為上次許替硬了的緣故,近幾次許轍揍他揍的更狠了,還將他的慘狀一一拍了下來,有他被揍的鼻青臉腫的,有他被幾人輪流把臉踩在腳下的、有他被按著跪下的…… 但是許替就是絲毫沒有服輸的跡象……別說服輸了,就沒聽許替說過話……除了把許替脫光了拍照那次。 從那天以后,許替再沒說過話,就算每次都被揍的半死、狠狠羞辱,不是……這小說作者塑造這么抗打的男主干什么???搞得她現在這么難對付! 不過男主到底是男主哈,恢復的還真是快,上次腦震蕩也就住了不到一個星期的院就回來上課了,因為那天有考試,缺考會影響獎學金的評定。 說來也怪,明明許老爺子沒少給他錢啊,他還爭這個獎學金干什么? 搞不懂…… 想不通就不想了,甄真不是會自己為難自己的人,她最近愁的要命,許轍的行為越來越過分了,她心里害怕,但有有些莫名的期待,她總覺得自己好像變了,明明上一個小世界的記憶在腦海里很淡、很淡。 要不是自己捋了幾遍記憶沒發現有錯漏的地方,甄真真懷疑這個方法到底能不能炸了小世界! 天邊一道裂縫都沒有啊喂! 是方向不對呢,還是力度不夠重呢? 丁零零—— 又下課了,許轍率先摔門而去,甄真也緊隨其后,空教室內,早有許轍的狗腿子將許替綁了來,像狗一樣拴著許替的脖子,繩子的另一頭拴在柜子的把手上,除非把柜門卸了,否則許替是一定走不了的。 少年人的身體早已開始抽條,但是營養卻有些跟不上,許替光是個子高、骨架寬、但肌rou卻略顯單薄,蒼白陰郁的臉上面無表情,眼神像是冰面一樣冷漠,下面是修長的脖頸,被一截臟污的深色繩子牢牢的拴著,像待價而沽的牲畜。 啊這……甄真心里也是一驚,這真的是小說世界嗎?這也太…… “哈??!”不過甄真一進來還是笑彎了腰,快步走到許替面前夸張的笑了半天才把收聲,指著許替的鼻子說道:“喂喂喂,你這樣好像個小狗啊,嗯?叫兩聲我聽聽?” 身旁的許轍等人也跟著笑了,紛紛要求許替叫兩聲出來聽聽,甄真就站在他們中間,笑的像個天使,嘴唇里卻吐出比擬撒旦的話。 甄真還沒意識到,最近幾次他們再欺負許替時已經不像是之前那樣為了許氏的私生子了,而是為了討好她、或者說……給她玩。 許替抿著嘴不發一言,眼里布滿了紅血絲,鋒利的視線自下而上,一入目便是左邊腳踝上那顆鮮紅的小痣,像是夜空中唯一的星星一樣閃耀,牢牢的抓住他的眼睛。 少女生的極為脫俗秀麗,笑起來的模樣更是遠勝山中的精靈,任誰也無法想象,這樣的一張臉竟然會說出這種話來。 許替咬著牙抬起頭來,惡狠狠的看著甄真,他從未想過靈動可愛的少女欺負起人來竟是這么狠辣。 僅僅是因為……她喜歡許轍? 這個蠢貨…… 甄真又羞辱了兩句,許替的眼神卻依舊是那么平靜,甄真深吸了一口氣,是真的覺得有些挫??! “讓你叫呢!聽見沒有!”甄真一巴掌抽在了許替的臉上,把許替的臉抽到了一邊,蒼白的皮膚上瞬間漫上了紅痕。 這一巴掌下去,痛的顯然不止許替一個人,他的余光看見少女皺著眉頭揉著手腕,手腕內側一顆扎眼的小痣像是守宮砂一樣吸引著他的目光,讓他恨不得在心里窮盡一切語言去唾罵甄真。 好像只有這樣,他才能按捺住自己心底深處的妄想。 甄真轉著眼珠,在心里嘶了一聲,掌心火辣辣的疼,這樣可不行啊,甄真想,遂又一腳踢在許替的肚子上! 一腳、又一腳。 這蠢貨、還真是不長腦子…… 許替的眼神越來越冷,盯著甄真的時候像是被死神盯住了,即使一言不發、即使跪坐在地上被拴起來,甄真還是覺得有幾分害怕。 她覺得有什么東西岌岌可危、瀕臨失控。 一慌,甄真就容易沖動,她攔下身邊試圖暴揍許替的校霸團們,自顧自的伸腳踢起許替來! 竟敢這么無視她! 甄真氣的臉通紅,因為天氣熱了而換上涼鞋露出的腳尖都踢的發痛,她心里繃著一口氣,今天非讓許替開口不可,校霸團知道甄真的意思,也就沒有出言阻止。 要不許替怎么總說甄真愚蠢呢,這都多少次了,還是不長記性,翩躚的裙角凌亂的飛舞,隱隱可見白色的內褲……這蠢貨不是校霸團的臠寵嗎?怎么天天穿這種內褲? 許替極盡心中的惡意揣測著,身體里卻誠實的熱了起來。 少女那點力氣在他眼里根本不算什么,被踢幾腳就像是調情一樣,讓他忍不住想把甄真掀翻在地,撕爛她的衣服,然后狠狠的侵犯她! 她跟校霸團那幾個廢物應該做了不少次了吧,說不定自己進去都沒感覺呢,呵…… 這樣白嫩的腳,一看就是廢物,連路都沒走過幾步吧,真想吃了…… 甄真越想越氣,一腳踹翻了許替,但其實只是許替順勢躺下,他想換個更方便的視角罷了。 只是甄真全然不知。 他看見許替躺下,一腳踩在許替的肚子上,惡狠狠的罵著:“你是啞巴嗎?說話!” 一邊說,一邊輕移腳底,朝著許替的胸口、鎖骨上移動,一直移動到許替的下巴上。 許替下垂者眼眸,透過長長的睫羽、肆無忌憚的用目光舔舐著甄真修長的雙腿。 甄真本能的察覺到幾分危險,她慌亂之下,一腳踩上了許替的嘴角,恰巧許替心火旺盛,張開嘴角大口的呼吸,甄真多這一腳就正好踩進了許替的嘴里。 “你!”甄真也是一愣,下意識的將腳收了回來,手足無措的懸在半空,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剛剛……許替好像還含了一口,小羊皮的鞋底恍若無物,guntang的濕熱透過鞋底爬上來,嘴唇劃過腳趾,奇異的感覺讓甄真的大腦一剎那發白,什么也想不到了。 這……你…… 許替的喘息總是無聲,即使心跳響如擂鼓、眼神像刀一樣鋒利刮在甄真身上也毫無聲息,現在,他忽然像是破罐破摔一樣舔了舔自己的嘴唇,朝甄真露出一個扭曲的微笑。 “你!”甄真是真的怒了,她一把將腳趾伸進許替的嘴里大罵道:“野種就是野種,不僅像狗一樣被拴起來,還像狗一樣喜歡舔別人的腳!” 唔唔、唔…… 柔韌的鞋底和幾根圓潤可愛的腳趾猛然鉆進許替的口腔,猝不及防之下,肺部被亂竄的空氣攪的刺痛,讓他不由自主的咳嗽、干嘔起來,但甄真可不管這些,仍舊用力將自己的腳趾踢進許替的嘴里。 出來一點、再狠狠的踢進去、出來一點、再深深的踢進去…… 不知道反復了幾次,許替的嘴角都開始滲出了鮮血,眼神彌漫上痛苦之色。 哼! 看見許替的表情終于有變化,甄真終于大發慈悲的收回了叫,她蹲在許替旁邊,伸手拍拍許替的臉說道:“現在乖了嗎?叫兩聲來聽聽?!?/br> 許替眼神陰冷,嘴角還滲著鮮血,陰濕的目光怨毒無比,盯著甄真就像是死神鎖定的記號,但甄真可不慣著他,見他不服,又站起身來將腳尖狠狠的踢進許替的嘴里。 許替躲閃不及,牙齒微微磕到了甄真的腳趾,微微的刺痛讓甄真的怒火加倍,她的力道更重,半個腳掌險些都硬生生踢進了許替的嘴里。 “現在,乖了嗎……”良久,甄真這才收了腳,又蹲下輕聲詢問許替。 眼神空洞,像是眼里根本沒有許替這個人。 或者說整個世界在她眼里都空無一物。 許替咬著牙,目光冷硬,卻始終繃著一口氣不愿意開口。 甄真冷哼一聲,忽然之前福至心靈,似知非知的一把抓住許替的頭發提起來,隨后將許替的腦袋狠狠的朝地上砸下去。 砰! 鮮血橫飛。 砰!砰!砰! 甄真的手又快又狠,一會兒就把許替的腦袋砸的鮮血直流。 “真真!”身后的校霸團早就愣住了,還是墨亦明先反應過來,快步蹲在甄真旁邊攔住了甄真的手。 甄真不置可否,只是順勢停下了動作,然后拍了拍許替的臉頰再次開口問道:“現在、乖了嗎?叫不叫?” 許替的眼前一片鮮紅,腦袋里只覺得天旋地轉,一陣又一陣的眩暈讓他根本無法分辨眼前的畫面和耳中的聲音,只是恍恍惚惚的覺得自己快要被洪水沖走了。 “什、什、咳咳!呃……什么……”許替艱難的開口,花了好大的力氣才辨別出甄真剛才對他說了什么,只是他什么也沒聽清。 甄真扯了扯嘴角,以為許替還要嘴硬,她諷刺的一笑:“不叫嗎?” 說著,手已經劃上許替的后腦抓住了頭發—— “你想弄出人命嗎?”墨亦明趕緊按住甄真的手掌怒斥,甄真撇了撇嘴,看著許替半死不活的樣子心里就是一陣莫名的波瀾掀起。 她看了看許替,松開了許替的頭發,轉而深處手指按住許替的傷口。 “啊——”她終于如愿以償的聽見了許替的慘叫。 甄真嘴角勾起:“現在愿意叫了嗎?” 許替頭上的劇痛仿佛盤古撕裂天地一樣,眩暈和劇痛膠著在一起,又無限放大了疼痛,他透過血紅的半透明帷幕,將視線投在甄真的臉上。 一股滔天的怒和恨海嘯般卷起,掀翻了他的心海和理智,讓他像囚徒一樣痛苦乞憐。 他怒甄真的愚蠢,為了一個許轍竟然能做到這種程度;他恨自己的無能,即使到現在了,他竟然還是會看著甄真失神! 浩瀚的情緒被痛苦催發、痛苦又隨之反哺情緒,許替忍無可忍,失控般的開口叫道:“汪、汪汪!汪……” 眼里閃爍著一股詭異的決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