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你醉了嗎(微H)
平時的周末,甄真一向能睡到中午十一點,可是今天,剛七八點她就醒了好幾次。 許替……不會死吧? 昨天是不是打的太狠了? 雖然說這是虛擬世界但是…… 甄真咬著被子發愁,就連夾腿都讓她失去了興趣。 準確的說是自從被系統罵過好幾遍之后,她每次想夾腿的時候都會想起那個該死的系統說過的話! 說她什么性欲太高、才15歲就自慰次數超全球99.9999%的同齡女孩……呸!食色性也!我夾腿怎么了! ……哎,不對?系統這么說過自己嗎?自己怎么記不清了呢? 咚咚咚——就在甄真想不明白之時,門口忽然傳來了敲門聲:“真真,起了嗎?” 是墨亦明的聲音。 甄真甩了甩腦袋,揚聲回答道:“起了,哥哥,怎么了?” “我可以進來嗎?”門外,墨亦明自顧自詢問者。 甄真從床上下來,雖然不明白墨亦明想干什么,但還是給墨亦明開門:“哥哥,進來吧?!?/br> 剛從床上爬起來,甄真的頭發亂糟糟的支棱著,臉上印著幾條紅印,眼圈發紅,眼里帶著霧蒙蒙的水珠。 身上穿著一件純棉的奶?;y睡裙,兩只寬的吊帶不留絲毫縫隙的貼在她的肩膀上,勾勒出單薄的模樣,下面緊接著平領的及膝長裙,沒穿內衣,是以胸口將睡裙頂出兩個尖尖的小鼓包,透著一股慵懶、生澀的性感。 還是小孩子呢,這小胸脯,不過我一掌……墨亦明下意識的想到,但是瞬間打斷了自己的念頭。 他臉色發沉,看著甄真又窩回了床上,然后在床邊坐下,柔聲對甄真說道:“許哥……晚上八點,讓你去狂歡夜?!?/br> 狂歡夜是一間酒吧,是許家的產業之一,也是校霸團常常聚會的地方,只是之前從來不帶甄真去,說帶著甄真娛樂項目得少一半。 今天怎么會…… 墨亦明頂著甄真狐疑的眼神絲毫不動聲色。 其實今天許轍只是跟她說問問甄真來不來,并沒有說一定要甄真去。 甄真歪著腦袋,在墨亦明臉上實在看不出什么,只能自己瞎琢磨。 不管了! 去! 反正不管是因為什么,自己總歸是要打亂劇情的,不如去看看他們到底想干什么。 說干就干,甄真當即沖著墨亦明點頭同意了。 晚上八點,狂歡夜。 甄真跟著墨亦明穿過擁擠的人潮,到了一號包廂門口。 包廂里,許轍、嚴希、洛凡等人都在,許轍坐在中間,長腿翹在茶幾上,后背半躺在沙發背上,雙臂展開,十分悠閑,見到甄真來了之后他的眼神昏暗了片刻,揮手讓甄真過來。 其他兩人也分別坐在旁邊的沙發上,三個人剛好占滿了三張沙發,甄真不明所以走上前去,猶豫了片刻選擇坐在了許轍旁邊。 嚴希洛凡見狀,跟著挪動了位置,這下,甄真的左邊是許轍,右邊是嚴希,而洛凡坐在嚴希旁邊,三個人將真真牢牢的夾在中間。 墨亦明沉默了片刻,關門走了出去。 包廂里陷入安靜,外面嘈雜的聲音只能聽的模糊,光線昏暗,什么也看不清,甄真的心里既忐忑,又有一些隱蔽的期待。 她也不知道她在期待什么,只是隱約覺得心里有股小小的雀躍。 許轍率先打破了沉默,他遞了一杯酒到甄真面前:“嘗嘗?” 甄真的眼神抖了抖:“我沒喝過酒……” 這話一出,幾人不僅沒有放棄,反而更加激動,嚴希的眼睛當即亮了起來,他又朝甄真旁邊擠了擠,幾乎整個身體都貼在甄真身上,然后將下巴擱在甄真的肩膀上,像是在說什么秘密一樣跟甄真說:“真真真真!這可是許哥親自調的,我也只在很久之前喝過一次!度數不高,很好喝,你嘗嘗吧!” “快快快!快嘗嘗!” 許轍挑挑眉,露出一抹迫不及待,又將酒朝甄真面前遞了遞:“就喝一口,不會醉的,你放心,有我們在你怕什么?” 甄真聽見自己的心跳撲通撲通聲音越來越大,心里想道,就是因為你們在這我才怕的呀,不過…… 甄真抿著嘴小聲地笑了笑,端起酒杯嘗了嘗。 還真的挺好喝的,不苦。也不辣,像果汁一樣,但是說不清是什么水果。 唔唔……一不留神,甄真就將一杯酒全部喝下肚。 而這一杯剛喝完,下一杯就已經遞了過來:“嘗嘗這個,嘗嘗這個!” 嚴希興奮的又將一杯橙色的酒遞到甄真面前:“這個也好喝!這個也好喝!” 甄真砸砸嘴,也覺得挺好喝,順勢接過來小口小口的抿著,不一會兒,甄真面前的茶幾上就已經橫七豎八的倒下了七八個酒杯。 “咦,怎么有兩個嚴希?”甄真疑惑的問道,面前的兩個嚴希不僅模糊,而且晃來晃去,讓她怎么都看不清楚,晃的她頭暈。 緊接著,甄真便一頭栽倒在沙發上。 “真真、真真!你醉了嗎?”許轍緩緩靠近甄真,小聲的開口問道,回答他的是一串愉快的小呼嚕。 看樣子是真的醉了,許轍嚴希對視了一眼,立刻伸出手去——“我們真的要這樣做嗎??” 許轍咬咬牙,心里也有些猶豫…… 可最近不知道怎么回事,他一見到甄真便覺得對方可愛異常,褲襠里也隨即變的熱熱的。 他想,他是喜歡上了甄真吧。 可愁也愁在這里,不止他一個人喜歡甄真。 嚴希,從小就喜歡甄真,現在見他要出手嚴希第一個不同意,不僅如此,就連那個一向醉心音樂的洛凡現在都對甄真起了些興趣。 他們三人一時半會還真沒法決定誰競爭、誰退出。 甄真躺在沙發上,只覺得身上一陣燥熱,他迷迷糊糊的喘著粗氣一把拽著自己的領口一扯,啪啪兩聲,兩顆扣子便飛了出去,露出了一大片雪白。 甄真松了口氣,發出一聲滿意的喟嘆,總算將胸口郁結的熱氣散了出去,可是沒等這口熱氣散去多久,她便感覺自己的身上開始癢了起來,像是什么東西挑動了他的衣服,而衣服又順勢摩擦他的肌膚。 衣服很軟,動作也很輕,可甄真就是覺得眼下自己的身體和衣物像是火柴和火柴盒一樣,就這么輕輕一擦,便擦出了guntang的火花。 “唔……嗯啊、哈啊~~~”甄真艱難的嚶嚀了幾聲,身體也掙扎著動了動,但卻只是將自己的身體展得更開罷了,不知不覺,她已經整個人躺在了沙發上。 許轍和嚴??吭谏嘲l前,幾乎將自己的上半身都趴在了甄真的身上,小心翼翼地捏著扣子動作。 還在迷迷糊糊的,被衣物摩擦的瘙癢逼的不知所措,迷迷糊糊中,她忽然感覺到一股仿佛凝成實質的guntang氣息在自己的身上打轉,就像是有誰在用眼神凌遲她似的,狠狠的刮著她的皮rou。 雪白的皮rou本來就被酒精沖成了薄薄的一層,現在又被人這樣的盯著,甄真身上的純白緩緩漫上一抹粉紅。 也許是酒勁上頭,甄真覺得自己心上的熱氣越來越濃,越來越重,呼吸的動作也讓胸口的兩個鼓包上上下下的起伏著,像是被拴住腳的小鳥在掙扎著起飛。 而那純白色的背心就是那拴住鳥足的鎖鏈。 這樣可憐的小鳥誰會不心疼呢? 許轍伸出手去捏著背心的下擺,一狠心就將背心掀了上去,堆在甄真的鎖骨上,兩團雪白的乳rou就像是云團一樣砰的一下就從背心下跳了出來,軟軟彈彈顫抖著,頂端粉色的一片可愛又可憐,只是沒有引人采摘的那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