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反正就是,爛黃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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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彥生關掉花灑,捏著薛知意的下巴,抬起她的臉,“嗯?” “有沒有別的選擇……” “沒有?!?/br> 薛知意別開頭,“我想睡覺…” “我幫你選?陽臺上怎么樣?” “……”薛知意伸出手,在他臉上輕柔的劃過,好奇的撫摸著他棱角分明的臉,一直很好奇他這張臉是不是也硬邦邦的。 陸彥生輕蹙著眉,看著她指尖勾勒了一遍自己的臉型線條,看不懂她想干什么。 皮膚很燙,戳著骨頭還有點硬…… “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你下面摸起來是不是和臉上一樣的感覺?!?/br> 陸彥生瞳孔震驚的縮了一下,隨即笑了起來,按著薛知意的手往下緊緊的扣在自己性器上,“剛剛沒摸到?” “!”薛知意像摸到電門一樣想把手收回來,掙扎了一下發現沒用。 怎么可能在這種情況下認真感受他那里摸起來什么感受! 這個恬不知恥的流氓! “真的不想幫我舔舔嗎?” “我……我用手可以嗎……” 反正雙手已經完全被他按在他身上了,再怎么抗拒也沒用了,不如認命趕緊結束了回去睡覺。 陸彥生攤開雙手,盈盈笑著。 薛知意深吸兩口氣,閉著眼睛認命的握住陸彥生雄壯的性器,憑著零星的記憶輕飄飄又松垮垮的taonong著。 “寶貝兒,握緊點,別害怕?!?/br> 陸彥生的聲音聽起來很沙啞,又特別的沉重。 握著自己命根子的手明顯顫了好一會,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指甲用力剮了一下鈴口的位置,陸彥生輕呼了一聲,握住薛知意的手腕。 “我說我不行了……” “舔舔它,好嗎?”陸彥生松開薛知意的手,扶著因為疼痛差點軟下去的兄弟。 薛知意握著拳頭捶了他兩下,“我不要,我做不到……你就不能放過我嗎……” 陸彥生狹長的眼睛盯著她看,性感的喉結再一次上下滾動著,“腿張開?!?/br> 薛知意現在一聽到這三個字雙腿就打顫,下意識的搖了搖頭,“不,不要,這兒,這兒是浴室……” “如果你還是喜歡我對你粗暴一點,你可以不聽話,好嗎乖乖?” “有點、有點冷,我們回臥室吧?!?/br> 陸彥生扯了一張浴巾把她身上的水擦干,裹著浴巾把人抱回臥室。 剛進臥室,甚至還沒挨到床,陸彥生就把人推到床邊坐著,薛知意驚慌失措的撐著地板坐在冰涼的地上很沒有安全感,“不要……” “回臥室不是想讓我cao你嗎?” 薛知意大腿還在顫抖著,弱弱的縮著肩膀,“別這樣,別這樣……彥生哥,別再來了……” “可是你剛剛還說要幫我軟下來?!?/br> “那你想怎么樣嘛!” 陸彥生捏了捏她的臉頰,“就喜歡看你這個樣子,比裝可憐可愛多了?!?/br> 薛知意到眼眶的眼淚又憋回去了,他更喜歡自己傲嬌一點? 陸彥生捏著她rou乎乎的臉蛋,“哭只會讓男人更想虐待你,明白了嗎?” “……那我不哭了,你能放開我嗎?!?/br> 陸彥生食指按在她殷紅的嘴唇上,挑了挑眉,始終維持著一抹薛知意琢磨不透的笑意,“你希望我溫柔點嗎?” 薛知意傻傻的點了點頭。 “你聽話點?!标憦┥兜粞蠂脑〗?,手按著薛知意的后腦勺,把人抵到自己性器前?!皬堊?,含著它?!?/br> 薛知意手扒著他的大腿,手指不安的輕顫著,“不要,不要……我做不到,彥生哥……” “主動權交給你,你聽話一點我就溫柔一點?!?/br> 說什么主動權,陸彥生扣著她后腦勺的力氣一點都沒減,薛知意已經感受到他昂揚的性器靠自己臉越來越近,沾著一些有濃重腥氣的液體的guitou已經抵在了自己嘴唇上。 “張嘴,不要讓我再重復了?!标憦┥悬c不耐煩,扶著性器抖了兩下,蹭過她性感誘人的紅唇。 薛知意認命的閉上眼睛,微微張開嘴含住了一點粗的嚇人的roubang,嘴被迫張的很大,像是活生生塞了個拳頭進去,陸彥生按著她的后腦勺又插進去一半,薛知意整個腮幫子都被撐的鼓鼓的,嘴角都快要撕裂了。 “唔,唔……唔唔……” 薛知意含糊不清的說著什么,口水都流了出來,滴在冰涼的地板上,雙手無助的抵在他的大腿上,后腦勺上按著的手掌強迫著她用嘴去吞吐著半截性器。 “牙齒收起來,別咬到了。手要是沒地方放的話,可以放在jiba上面一起擼。舌頭伸出來,舔舔它,別害羞,嗯?” 薛知意都照做,他說什么就做什么,泛紅的手指輕輕的搭在他露在外面的rou柱,舌頭舔弄著撐在嘴里的柱身。 陸彥生揉著她的發絲,看著她鼓囊囊的腮幫子紅的像個熟透了的桃子。 口腔里濕濕軟軟的,溫熱的觸感讓他長長的舒一口氣,雖然不如下面的嘴會吸,但是陸彥生很喜歡她現在這幅屈服的表情。 薛知意就這樣被他按著,吞吐著燙人的性器,不知道過了多久,嘴唇被蹭到紅的要滴血似的,嬌軟的小嘴越來越酸,口水順著下巴流的到處都是。 陸彥生看著她盈滿淚水的眼睛,松開了扣著她后腦勺的手。 “唔……唔,不……不要了……唔好脹……” 薛知意馬上就吐出嘴里的兇器,氣若游絲的靠在床邊喘息。 看著他腿間的東西還是一如既往堅挺毫無變化甚至還更大了一些,薛知意縮著后退了好長一段距離。 不得不說,他全身上下,肌rou很大,肩膀很寬,胳膊也很粗,全身都布滿了跳動的血管和經絡……腿間的東西集齊了他身上所有的優點。 薛知意咳了兩聲,扶著床想要站起來,卻滑了一下。 陸彥生上前扶著她,順手把人撈到床上橫著躺下,單手抱著她的雙腿扛在肩膀上,貼著她的腿親吻舔舐。 “啊啊啊……” 舌頭碰到哪里哪里就顫栗著起一層疙瘩,薛知意感覺腰都要被他折起來了。 她咬著食指關節,臉上緋紅一片,忍著陸彥生舔舐自己大腿帶來的癢,“別,別舔,癢……” 陸彥生掰開她的雙腿,低下頭看著她腿間粉嫩的顏色。 薛知意迷茫的睜開眼睛,小腹不知道為什么躥上一陣酥麻,xiaoxue顫抖著流出晶瑩的液體。 “有人舔過這里嗎?” 她確實貨真價實是個雛兒,陸彥生也切切實實體驗到沒人cao過她的xiaoxue,但還是不信沒人碰過她。 薛知意全身都紅的像只煮熟的蝦,對這個問題很難為情。 “回答我?!?/br> “沒有?!?/br> 薛知意咬著下唇,避開陸彥生審視的眼神。 “看來薛大小姐渾身上下都是第一次嘍?” 他的笑容看起來很危險,薛知意警惕的把雙腿合起來,“你想干什么?” “乖,腿張開,我幫你舔舔?!?/br> “我不要……” “你都幫我舔了,老子要是不回報你一下,你不是吃虧了?” “我不,我不用……你松開我……” “腿打開?!?/br> 薛知意犯倔,陸彥生就不再遷就她了,強硬的掰開她顫著的雙腿,俯下身含住了她兩瓣軟乎的yinchun。 她被刺激的渾身往上彈了一下,陸彥生握著她的腳腕把人牢牢壓著,舌頭靈巧的分開yinchun含著陰蒂舔弄著,聽著薛知意的喊聲來判斷她的興奮程度。 終于嘗到這顆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兒是什么味道了…… 陸彥生試探著咬了一下小小的果實,薛知意發抖的厲害,手扶住他扎人的后腦勺,“唔哈……不要、不要咬……” 女人興奮的感官都在這顆小豆子上,比起他caoxiaoxue快感會更厲害,從他舔弄的陰蒂開始一直到頭皮都沉浸在yin蕩的快意里,薛知意無法形容這種感覺,只能捧著他的頭希望能讓他抬起來。 舌頭快速的挑動著陰蒂,薛知意輕輕拍了拍他的后腦勺,弓起身想躲開這種要命的快感。 陸彥生反扣住她的手腕,抬起頭的時候舌頭拉起一根銀色的線,“大小姐,我也是第一次給人舔小逼,你別不識好歹了?!?/br> “不要,我不要……陸彥生!你不要再……嗯啊啊……” 陸彥生再一次低下頭,手指分開yinchun,舌頭準確的找到剛剛被疼愛過還沒合上的xiaoxue口伸了進去。 “??!啊啊啊啊??!進去了,你伸進去了……!”薛知意拼命的想要抬起他埋在腿間的頭。 舌頭模仿著性交的動作在潤的過分的xiaoxue里抽插著,舔弄的水聲咕嘰咕嘰的在兩人同樣溫度的身體間回蕩著。 薛知意爽的大腦都失去思考能力了,昂著頭承受著這種身體帶來的快慰。 舌尖頂弄長在淺處的高潮點,薛知意叫的更加大聲,大腿顫的厲害,xiaoxue里也越來越熱,尖叫著被陸彥生舔上了高潮,小逼里的熱流隨著一陣一陣的尿了出來。 “啊啊啊……啊啊啊天吶……救命,不要……救命、彥生哥,不要,求你……你救救我……” 陸彥生撤出舌頭,含著小嘴猛吸了好幾下,盡數把噴出來的yin水全都含在嘴里,抬起頭挑起薛知意的下巴,在她眼前把她尿出來的東西全都吞了下去。 “……”薛知意還沒從高潮的余韻的回過神,木訥的看著他的動作,閉上了眼睛。 陸彥生抹掉嘴角的yin水,舌頭伸出來舔著手指,哭笑不得的看著薛知意,“媽的,哪有人他媽叫床叫他媽的救命的?” 薛知意羞恥的低下頭,剛剛她真的是什么都沒想到,那種感覺跟死了沒差,“不叫救命叫什么?” “你應該說——”陸彥生頓了一下,雙手又搭在她的膝蓋上,“老公舔的你小saoxueshuangsi了。記住了嗎?” “……”他到底是怎么頂著那張冷噤嚴肅的臉說出這么流氓的話來的。 自從遇到陸彥生,薛知意慢慢明白老媽為什么這么討厭老爸,更討厭男人了。 她現在也很討厭。 趁她走神,陸彥生摸出來一個藍色的方形袋子,叼在嘴里撕扯開,拿出里面的避孕套套在性器上,再一次打開她的雙腿,扶著性器挺身插進了泥濘不堪的xiaoxue里。 他突然這么來一下,薛知意剛喘上來一口氣瞬間就倒成了一聲呻吟,還沒來得及任何的反抗,陸彥生抓著她兩個手腕把她壓著,大力的抽插著已經飽受折磨的xiaoxue。 “嗯啊啊啊啊……” 他瘋了似的抽插,速度又猛又快,薛知意被他撞的身體搖搖晃晃的,只剩下喘息聲和無法壓抑的叫喊聲。 粉色的嫩逼已經被cao的爛熟,陸彥生恨不得把兩個囊袋都塞進去,整根roubang每一下都用了狠勁往深處cao,頂著深處的花心,抽出來的時候yin水橫流,再一次把床單弄濕了一大片。 陸彥生抓著薛知意的手撫摸著包裹著棍狀物的小腹,賣力的一下又一下的深插著,“好好感受一下老公是怎么cao你的?” “啊啊啊啊啊……好深,不要……好深,彥生哥,好疼……嗚啊啊啊啊啊別頂那里……啊啊啊……” “還記得剛剛老公怎么教你的嗎?” 陸彥生高高的抬起她的腿,雙腿被他折迭成M型,腿根和臀瓣都被撞的通紅,甚至還有點刺痛。 似乎xiaoxue是被他cao了很多遍了,xuerou已經記住了他的形狀,roubang抽插著被撐平的內壁,頂著每一處讓薛知意渾身顫栗的高潮點,最后停留在小小的zigong口,耐心的碾著,破開緊閉著的小口,壯碩的guitou立刻就插了進去,巨大的吸力像個皮筋錮住了插進去的頭,陸彥生這才停下來讓兩人都喘一口氣。 “啊啊啊、啊啊啊……救,救命……好疼,嗚嗚……不行了……” “叫老公?!?/br> 陸彥生把性器插進zigong里慢慢的廝磨著,捏著薛知意的rutou揉捏著。 “不能……不能、啊哈哈啊啊啊……不要不要弄……嗯啊啊啊……” 她里面顫的厲害,劇烈的收縮著,陸彥生皺了皺眉,突然把人抱起來貼在身上往上又猛頂著。 “你里面真熱,還那么緊,真是天生就是給男人cao的,嗯?” 這個姿勢進的更深,薛知意覺得他都快頂到胃里了,渾身敏感的細胞都像聚在了下身一樣,爽的涕淚橫流,他頂一下薛知意叫哀叫一聲,恐懼的抱著他的腰。 騰空著被他cao了數十下,薛知意整個人都像灘水一樣貼在陸彥生懷里。 “真sao?!?/br> “呃…求你……停下、我要……要死了……” “不叫救命了?” “嗚、嗚……你停下來……” “知道是誰在cao你嗎?” “嗯,嗯……彥生哥……” “叫我名字?!?/br> “陸彥生……嗯啊……啊……” “陸彥生是誰?嗯?” 薛知意搖了搖頭,陸彥生插進zigong里又狠狠的抽插了好幾下,薛知意嗓子都叫啞了,顫著聲音求饒。 “嗚、我不知道,不知道……不要cao里面了求你……嗚嗚好奇怪,不行了……受不了了……彥生哥啊啊啊……” 陸彥生停下動作,性器埋在她花xue深處,按著她的頭貼在自己懷里。 “我是你男人,是你唯一一個男人,是把你cao的哭爹喊娘的男人。記得嗎?” “嗯……記得……嗯……” 她的眼淚蹭到陸彥生的懷里,人都哭的顫抖。 “重復一遍?!?/br> “……你是我男人,是我,唯一一個男人?!毖χ饴曇魫瀽灥?,自動省略了下半句。 陸彥生也不計較她偷工減料,貼著她的耳根輕笑出聲,“真乖?!?/br> …… 橫著躺床就有點小,薛知意兩條腿耷拉在床邊,抖的很厲害。 貴州已經開始降溫了,薛知意不太能接受這樣的氣溫,光著身子還是很冷的。 陸彥生把她抱起來躺好,不知道什么時候去弄了塊溫熱的毛巾在幫她擦身體。 身上有很多被他咬的痕跡,碰到溫水有點刺痛,薛知意哼了兩聲表示自己疼。 “忍一忍,擦干凈了再給你擦藥?!标憦┥p輕的對著她說疼的傷口吹氣。 “嗯……涼,別吹了?!?/br> 薛知意抗拒的推開他的所有動作,翻身扯過被子把自己藏進被窩里。 陸彥生看了一眼時間,自己還有四個小時的時間睡覺,嘆了口氣,收拾了一下就干脆掀開被子躺在她身邊。 “……”躺下去的一瞬間,陸彥生好像明白她為什么會嫌棄自己的床硬了。 薛知意已經睡著了,靜靜的側躺在床上,似乎是體力耗盡了,疲倦的蜷著,呼吸聲聽起來都很沉重。 女孩子的床總是格外的香,連被子都有種很溫馨的舒適感,陸彥生合上眼睛,睡意也很快涌上來。 深夜里,被子還是薄了一點,薛知意感覺身邊有什么東西很熱,寒冷的夜里總是不自覺的往溫暖的地方靠。 陸彥生猛然睜開眼,看著突然蹭到懷里抱著他的薛知意,警惕心下去一半,松了口氣,順勢抱著薛知意的腰。 薛知意抱緊了暖乎乎的軀體,緊緊的抱著,夢里是林冬巍跟她表白那個晚上,他也是這樣緊緊的抱著自己,溫柔的告訴她—— “我們在一起吧?!?/br> 薛知意喃喃的重復著林冬巍的話,抱著她的陸彥生卻渾身都僵了。 “冬巍哥……” “叫我什么?” 薛知意夢境亂了,抱著自己的好像不是林冬巍,是什么都沒有穿的陸彥生。 “看清楚我是誰?” 大腦不受控制的想起昨晚最后結束的時候,陸彥生問的那幾句話。 我的男人……嗯,不是,陸彥生才不是。 他是流氓,是變態,不是我的男人。 薛知意不知道自己是清醒著還是在夢里,感覺自己是在夢里,可是為什么會感覺那么真實呢,不像是做夢啊。 迷迷糊糊睜開眼的時候,床上只有自己一個人,手機鈴聲一直響個不停。 “喂?”薛知意疲倦的接聽了電話。 “還在睡覺?” 還睡著的薛知意并沒有太在意手機對面是誰,“嗯?!?/br> 下一秒,當機的大腦被記憶里的聲音喚醒,薛知意睜開眼睛,看著手機屏幕上的來電顯示,“冬巍哥”三個字刺的她眼睛疼。 “啊,???冬巍哥,怎么,怎么這個時候給我打電話?” “我昨晚去深圳了,我給你發過微信,你沒回復。今早和伯母見了面,問了一下你的情況,想著給你打個電話?!?/br> “……” 昨晚,昨晚……昨晚她在干什么?媽的。 薛知意坐起來,揉了揉亂糟糟的頭發,顧不上陸彥生一晚上給她帶來的痛苦,“我沒事,啊我昨晚睡的太早了?嗯,沒事。啊不是,我沒看到你微信冬巍哥,抱歉?!?/br> 林冬巍笑了笑,笑聲從聽筒里傳來,“沒關系,我知道你不怎么愛看手機。打算什么時候回來?” “……暫時,還沒想好?!毖χ獠恢滥赣H和他說了什么,也不是很想把自己來貴州的原因告訴他。 “伯母說,你的嫁妝她已經準備好了,讓你伯父溝通了之后早點回來?!?/br> “什么,什么嫁妝?啊,什么?冬巍哥,我不太聽得懂……” “她同意我和你在一起,正在幫你說服伯父,讓你別太焦慮?!?/br> 這和嫁妝有什么關系? “伯母還說,如果我愿意你也同意的話,我們可以盡早結婚?!?/br> 薛知意耳朵嗡嗡響,有點不可思議。 林冬巍是她青梅竹馬的大哥哥,從小自己就和他關系很好,只是父親一直不太喜歡他,母親也不準薛知意早戀,他才會一直拖到薛知意大學畢業才和她表白。 可是結婚是不是太早了……媽咪在想什么啊,結什么婚啊cao…… “小意?小意?” “冬巍哥,但是……現在說結婚,是不是太早了,就是,那個……” 林冬巍貌似不是很在意,輕笑了一聲,“所以伯母說了不著急,我們慢慢來。你也不用太有壓力,先去和伯父聊聊吧?!?/br> “……啊,好,我會的?!?/br> “行,那我先去忙了,晚點要去拍一個廣告,你接著睡吧?!?/br> “好,拜拜?!?/br> “拜拜?!?/br> 電話掛斷了,薛知意迷茫的看著手機鎖屏上和林冬巍的合照慢慢變黑。 冬巍哥才是她的男人。 可是薛知意看著自己一身曖昧的吻痕,還有腿間不適的反應,突然高興不起來了。 …… 陸彥生今天上班上的沒什么精神。 可能是因為今天沒人點他做陪練,他只能在健身房百無聊賴的自己擺弄健身器材。 也不知道為什么,就是覺得很不爽。 一起健身的朋友都被他今天這股沖勁嚇著了,這人是不是氮泵喝多了。 臨近下班時間,坐在休息區看手機的陸彥生突然聽說有人找他。 “找我?”陸彥生疑惑的捏著手機回頭,看著薛知意站在前臺禮貌的和同事道謝。 陸彥生捏著煙的手默默收緊,看著薛知意一步一步的朝他走過來。 “彥生哥?!毖χ庹驹陉憦┥媲?,將手里拎著的塑料袋遞給他,“這是舅媽讓我送來的,上次你留在店里的衣服?!?/br> 手里的煙斷成兩截,陸彥生抬頭看向薛知意,“謝謝?!?/br> 怎么感覺,他一下突然變得好冷酷。 “那我先走了?!毖χ獍汛臃旁谒磉?。 “我馬上下班了,和你一起回去吧?!?/br> “……不用了,我要去別的地方?!?/br> “有事?” “嗯?!?/br> “去哪,我叫秦天宇送你?!?/br> 陸彥生說著,已經打開了撥號界面。 “不用了?!毖χ庠僖淮尉芙^,轉身快步跑出了健身房。 身邊坐著的同事好奇的湊上來問,“小陸,這女娃是哪個?” “朋友?!标憦┥匦履贸鰺熀?,發現剛剛被自己捏斷的那支是最后一支了。 “女朋友哇?哈哈哈,看起害羞得很?!?/br> 女朋友? 陸彥生嘲諷的勾了勾唇角,“你說是就是?!?/br> “啥子我說是,要你說是才是得嘛?!?/br> “扯jiba卵談,下班了?!标憦┥嗥鹕磉叺乃芰洗?,手機放回口袋里。 現在下去應該能追到她。 薛知意根本不會撒謊,一點都不會。 …… 陸彥生追出來的時候薛知意還在樓下查導航,看到陸彥生這么快就追上來,收起手機四下看了看,掉頭就準備跑。 沒跑兩步就被陸彥生抓著手腕強制停了下來。 “……” “我是不是跟你說過不要對我撒謊?” “是?!蹦挠衷趺礃勇?。 “聽話點,行嗎?” “……我為什么要聽你的話啊?!?/br> 薛知意想把手抽回來,陸彥生把她拉到懷里,胳膊搭在她腰間,拉近兩人的距離。 看著他抿成一條線的唇,薛知意渾身的警報器都在響,他不會是想光天化日之下親她吧? “……好好好,我聽,你松手!” “為什么對我撒謊?” “你松開我!” 兩個人在街上拉拉扯扯,這個時間正是小學生放學的點,好多穿著五花八門校服的小屁孩都投來好奇的目光。 “你先回答我?!?/br> “我,我……我真的有事?!?/br> 這里是健身房樓下,有認識陸彥生的客人下樓都好奇的問陸彥生這是不是她女朋友。 然后薛知意被陸彥生拉著往家里走,薛知意低著頭看自己今天新買的鞋子。 為什么每個人看到他倆都要問她是不是陸彥生女朋友???為什么每個人都這么問???為什么??? 陸彥生用力把走在身后的人拉到身邊,“你嘟囔什么?” “關你屁事!” 自從接了林冬巍那個電話,薛知意就徹底討厭陸彥生了,簡直煩透他了,明明就是那種關系,他非得像她真的是他女朋友一樣什么都要管。 煩! 陸彥生也煩,就是莫名的煩躁,停下腳步皺眉看她,“你說什么?” 薛知意撇著嘴,甩開陸彥生的手煩悶的自己溜了。 看著她的背影,陸彥生咬著后槽牙,摸出煙盒的瞬間又把已經空了的煙盒揉成一團扔進路邊的垃圾桶。 “媽的,那個小白臉到底哪里好?!?/br> 陸彥生又掏出手機,在通話記錄里翻出來一個沒有備注的電話號碼撥出去。 “陸哥?有何指教?!?/br> 陸彥生揉了揉三叉神經,“幫我個小忙?!?/br> “陸哥您說?!?/br> “再幫我查個人?!?/br> “啊我親愛的哥,你又睡了誰了?” “林冬巍,你認識嗎?” “陸哥你真的彎了,睡了個男人?” “滾你媽的誰說我睡了他,我給你兩個小時,把這個逼的所有資料發我郵箱?!?/br> “這事兒你還麻煩我?你上百度一搜不就完了?!?/br> “什么?” “陸哥啊,林冬巍是個演員啊,蠻有人氣的,你上網搜一下比我查的還多,別浪費我資源了成嗎?整天啥也沒干就給你……” 陸彥生沒有聽廢話,掛斷了電話就往家里趕。 …… 薛知意好像真的有事出去了,一樓飯店沒看到她,五樓的門也反鎖了沒人在里面。 陸彥生抽著剛買的煙,打開電腦瀏覽器輸入林冬巍的名字。 看著林冬巍的百度百科到各種花邊新聞八卦以及各式各樣的鋪天蓋地的營銷,陸彥生揉了揉太陽xue。 這個逼一看就比他玩的還要花,裝你媽純情人設…… 薛知意居然喜歡這一款,陸彥生抽了半包煙也沒想通自己到底差在哪里? “對啊,我覺得我媽就是突然想通的,要跟我爸賭氣也說不一定……淼淼你覺得呢?” 陸彥生聽著回家的薛知意和誰打著電話,捏緊的拳頭慢慢松開了,閉上眼睛接著揉太陽xue。 “不如我替嫁吧,你接著和你隔壁那個哥們兒談戀愛,我替你嫁給少爺怎么樣?” “……誰跟你說我在和他談戀愛了!” “可是我聽你描述,你倆真的就很像那種小情侶你知道吧,比你和少爺還要好嗑,我決定倒戈了哈哈哈哈?!?/br> “你能說人話嗎?!?/br> “你要是真的愛少爺你早就和薛叔叔服軟回來結婚了不是嗎?我還不了解你……” “……” “欸,回頭把那哥們兒帶回來我看一眼,長這么大還沒見過活的運動員,給我看看到底啥樣。不過你要是把他帶回來估計你媽能把他大卸八塊然后拿鹽腌了?!?/br> “行了,你別潑我冷水了……” “成年人嘛,有個炮友沒啥好奇怪的,你爽到不就行了,非要糾結你喜不喜歡他?” 陸彥生又捏緊了拳頭,等待薛知意的下文。 “可是我喜歡冬巍哥那種純情一點的,他,他太……太濫情了?!?/br> “何以見得?” “……反正就是,爛黃瓜!” 陸彥生一拳砸在墻壁上,把正在剝橘子的薛知意嚇一大跳。 “啥玩意響?阿意?” 陸彥生深吸了一口氣。 薛知意看著震了一下的墻壁,吃了一瓣橘子壓壓驚。 “沒什么,鬧耗子。我去抓,先掛了?!?/br> “欸,欸,今晚少爺要直播你別錯過了!” 薛知意掛斷了電話,跑去門邊把門反鎖了兩圈,把鑰匙從里面插進門鎖,死死握住門把手提防陸彥生突然進來。 陸彥生覺得自己后槽牙都咬碎了。 她那個小白臉是純情貨?他是爛黃瓜?陸彥生左想右想都想不明白輸在哪里。 他媽的,脫了褲子指不定誰他媽更爛! 陸彥生又憤憤的砸了兩拳茶幾,捏著通紅的拳頭,低聲罵了兩句臟話。 【彩蛋】 林:人在家中坐,綠帽天上來 陸:遲早扒了那個逼的褲子把他雞兒剁了 意:老媽,被兩個爛黃瓜糾纏怎么辦 李:兩個人一起閹了 庭:為什么我閨女談戀愛要拿我做炮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