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節
楚末從蔣霄這里知道楚越川是一個很大的電器公司的老板,謝新儒一個親近的后輩。 至于他的病,聽說是年輕時受傷導致的,有些后遺癥,最近又受了點傷,觸發舊傷。 聽蔣霄說的,楚末心里有點糾著的疼。 好吧,又多了一項,莫名其妙的心疼男人。 他可能沒救了。 聽班上的女生說心疼男人會倒霉一輩子,是不幸的開始。 “你沒事吧?”看到楚末臉都要糾到一起了,蔣霄在楚末眼前晃了晃手說。 “沒事。就是覺得有點疼,我是受不的?!背┗厣裾f。 跟蔣霄說了幾句,楚末就走了。 上午還有課,上完課楚末吃了飯,午休睡不著,就多看了幾遍蔣霄給他的注意事項,和xue位圖,等快到時間了,將自己的針灸工具放到包里去楚越川住的地方。 楚越川就住在學校附近的一棟公寓樓里,楚末按照地址找到相應門牌號,按響了門鈴。 很快就有人來開門。 隨著門被打開,楚末的臉刷的下紅了。 楚越川剛洗好澡,頭發稍在滴水,顯得頭發極黑,身上穿著寬松的黑色短袖大短褲,短袖質地柔軟貼在身上,顯出了胸肌輪廓,線條非常好看,露出的半截腿,肌rou緊繃,跟腱很長,看起來極有力…… 即使來之前已經做了一些思想工作,讓自己表現的淡定一些,不能像一個sai迷。 結果,看到真人,瞬間變色。 “你是謝老的學生吧,昨天見過的。先進來?!背酱ㄕf道,伸手讓楚末進來。 楚末感覺自己像是個大傻子。 如果對方能聽到自己腦子里的聲音,估摸著立刻把自己趕出去了。 “不,不是,我只是在那里打工。不過,我,我有證的,是,是專業的。我學過的,我從小就,就學……”楚末說著,臉越來越紅。 結巴個鬼啊。 完蛋了。 “別緊張。先坐下,喝點東西。你喝什么,果汁可以嗎?”楚越川說,聲音溫和好聽。 明明是很安撫人的聲音,楚末聽著卻覺得耳朵酥酥麻麻的,腦袋里只想著,真性感。 沒救了。 “行?!背┎欢嗾f了就說一個字。 拿到果汁,楚末悶頭喝了一氣。 然后抬頭偷看擦好頭發的男人坐在他對面。 楚末又變色了。 他仿佛看到男人緊繃著腿發力的樣子。 很好。 見面沒免疫,還升級了。 他不得不承認,他可能是隱藏的很深的大sai迷,前十九年沒觸發,直到這個男人出現,一鍵啟動。 “你叫什么名字?”楚越川的聲音傳來。 “楚,楚末?!背┗卮鸬?。 “你不用拘謹,放松一點。需要準備什么嗎?”楚越川又說道。 “不,不需要。您稍等下,我,我需要冷靜下?!背┱f著,拳頭攥緊,暗暗咬住舌尖,他需要讓自己的思維冷卻。 現在面對的是病人,心態一定要平穩,否則出了什么事都是不負責的,也不配當醫生。 楚末冷靜了兩分鐘,再次睜開眼沒有抬眼看楚越川的臉,拿出針灸帶,開始做準備。 楚越川沒說話,默默的看眼前的男生臉緊繃著,神色很認真,像是換了個人。 “您坐好,受傷這條腿放在這個矮凳上?!背┱f,楚越川依言抬起腿。 楚越川傷腿上有一道大約十多厘米的疤痕,延伸到膝蓋,看起來有些猙獰。 楚末的神色更嚴肅。 整個過程,楚末緊繃而專注,等起針時,他都沒意識到,額頭上都是細密的汗。 “好了?,F在給您做下熱敷,有利于加強效果。最近您飲食要清淡,多喝水,洗澡的話三四個小時后就可以,最好不要泡澡。如果之后您的腿有腫脹疼痛的話可以聯系我。我宿舍有電話,是……”楚末公事公辦的說著。 楚越川聽眼前的男生說著,神色沒什么變化,只是等男生說完,給他遞了紙巾。 楚末一愣才察覺自己的狼狽,低頭擦了擦,又看到了之前喝的果汁,滿滿一杯,口中不自覺分泌口水,真渴了。 楚末端起來喝,酸甜可口的果汁涼涼的,很好喝。 “對我說話不用用您,太客氣了。今天謝謝你。方便聯系,你把這個手機拿著?!背酱ㄕf著給了楚末一個方形的手機。 楚末看到那手機一愣,現在市面上都是那種磚頭大哥大,據說要一兩萬塊,這樣小巧的巴掌大手機都沒見過,肯定更貴。 “不用,我怕我弄丟了?!背[手。 “沒事,這是我用舊的,不值錢。我怕我臨時有事,通知不到你,讓你白跑一趟。腿如果疼的話,也能聯系到你。里面存了我的聯系方式。你有事也可以打給我?!背酱ㄕf,將手機往楚末這兒推了下。 楚末不好不接,以后不用了,再還給人家。 即使是舊的,肯定也很值錢,得小心點保護。 “好。謝謝。我就不打擾您了。您有事聯系我?!背┱f著站起身,還是用了您。 楚越川沒多說什么,只是看著楚末逃也似的離開,黑眸在他的背影后停留許久才離開。 楚末出去后找到自己的自行車騎車回去。 身上出了汗不舒服,洗澡后出去上了下午的課,強迫自己專注,直到晚上躺在床上思維松懈下來,楚末按住狂跳的心臟讓自己任性了一會兒。 “希望晚上不要做亂七八糟的夢了?!迸R睡前楚末祈禱。 事實上,祈禱沒什么用。 睡著后,夢里又是滿滿的凰元素。 這次更大膽。 男人躺在沙發上睡著了。 楚末過去吻男人,解男人的襯衫扣子,從胸大肌,到腹股溝韌帶,都給按壓了一遍。 然后,解皮帶扣。 “別鬧,乖,發燒了要休息?!蹦腥松硢〉穆曇魩е酥?,似斥責,又帶著寵溺無奈的語氣。 “哥,我想。你松手……”楚末撒嬌耍賴,讓男人漸漸失控。 天光亮時,楚末醒來,跟水洗過一樣,臉熱燙的要化了。 楚末坐起來摸了下睡褲,捂住熱燙的臉懷疑人生。 小片他都沒怎么看過,更別提同性的,怎么做夢做的這么詳細,真實啊! 身上酸軟無力,跟真的一樣。 他怎么那么大膽主動。 莫非是默默積攢了很久的荷爾蒙集中爆發了? 他所知道的知識給他做不了解答。 長此以往,受不住啊。 楚末緩了好一會兒,起來洗了個澡。 “我們的元氣美少年,今天怎么跟被糟ˉ蹋了一樣?”出來時碰到室友調侃道。 “熬夜看書了?!背┨氯艘痪?,臉又燒起來,宿舍沒鏡子出去時才在宿舍樓大廳看到自己的樣子。 面色有點蒼白,眼眶紅紅的,眼里蒙了一層水汽。 像是被欺負狠了。 楚末趕緊揉了揉臉和眼睛。 做個夢做出了這種效果也真是佩服自己。 上完課稍微正常了點。 楚末趕去了醫館,今天蔣霄沒通知,還是要去的。 到地方按照往常的安排,等到謝新儒來正式開門營業。 一旦集中精神做事一切似乎恢復正常。 等到下午再去楚越川住的地方時,楚越川照舊穿著短袖短褲,方便針灸。 這一回,楚末腦子里的不是楚越川撲自己了,而是,他撲楚越川。 生猛,太生猛了。 再次冷靜下來給楚越川做完針灸,楚末喝了杯楚越川給的果汁,不敢停留趕緊跑路。 看著慌慌張張離開的楚末,楚越川搖了搖頭。 他沒那么可怕吧,小孩這反應,跟見了大灰狼一樣。 接下來兩天,楚末每天都會做夢,夢的內容不一樣,很多場景,各種姿勢…… 面對一個認識幾天的人,楚末還有點理智和羞恥心,維持表面的正常。 楚末想跟蔣霄說不去了,又舍不得。 這樣每天搞楚末感覺自己身體被掏空了。 周五時下午沒課,從楚越川那里離開,楚末怕自己再想那些亂七八糟的,準備去圖書館的,被室友拉住。 “末末,別整天學習了,今天出去玩兒吧,附近那家卡拉ok店,最近做活動,學生三折,很便宜!”室友很興奮的跟楚末說。 楚末想想出去玩兒也好,省的腦子被有色廢料污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