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那么自信？”弗蘭克林一捶扶手?站起來。

    “是的，我就是這么自信?！绷菏骐m然半坐在床頭，卻氣勢駭人。

    弗蘭克林被梁舒驚得?后退一步。

    “煩請告訴a國冰協，我在賽場一天，就會竭盡全力，讓c國升國旗奏國歌。c國花滑或許沒有百年底蘊，但是c國花滑有我。明年奧運年大家各顯其能吧?！?/br>
    “年輕人，你確定不要認真想一想嗎？”弗蘭克林本來對?此行十拿九穩，沒想到梁舒態度如此堅決。

    梁舒正色道“我梁舒生來就是黑頭發黃皮膚，我永遠是c國人。如果我背叛了我自己，如果得?冠軍的不少c國，縱使我的櫥柜里放了再多?的金牌，又有什么意?義？”

    “我等著你后悔的一天！”弗蘭克林氣急敗壞地摔上房門。弗蘭克林猛地摔上車門，哀嘆自己時運不濟，只能簽下鹿謙這樣爛泥扶不上墻的東西。如果梁舒愿意?給他?一個?機會，他?根本看?都不會正眼看?鹿謙。但是弗蘭克林現在沒有選擇了。

    弗蘭克林給鹿謙打?電話生硬地說道“好好在冰鉆俱樂部訓練，只要冰鉆和a國冰協不出名你，其他?的都是小打?小鬧。今年世錦賽我幫你謀劃好了，必須為a國爭取2個?奧運會名額?！?/br>
    ******

    鹿謙第?一次來到了冰鉆俱樂部的絕對?領域——波琳娜的辦公室。

    近幾天冰鉆俱樂部風云變幻，審計找出了關于山本教練瀆職的完整證據鏈。山本教練即將被冰鉆俱樂部掃地出門的消息不脛而走。鹿謙越來越佩服自己的聰明才智，如果不是他?機靈，那么他?很快就和山本一起滾蛋了。好在他?抱上了一條更粗的大腿。

    “波琳娜教練，想不到你專門把我喊到辦公室來。我知道我幫了您一點小忙。但是這都是我應該做的。我一直期盼您重新攬回冰鉆俱樂部的大權，有波琳娜做主的冰鉆才是真的冰鉆?！?/br>
    “你是說……”

    “山本教練接收資金的個?人戶頭是我告訴審計的，還有抵押房屋補窟窿的銀行名稱。我只是做了一點小事?！甭怪t抿嘴笑道。

    “聽說你和山本教練走得?很近，想不到連這么私密的事情?都知道?！辈漳韧嫖兜匦Φ?。

    鹿謙干笑道“我也是無意?得?知的。我之前年輕不懂事，以為聽山本教練的話就是聽您的話。后來我發現情?況不對?勁，就在默默收集證據了。波琳娜教練，您是我學花滑第?一天起就認定的偶像。我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得?到您的親自指點?！?/br>
    波琳娜氣得?笑出聲，“梁舒，你的建議確實讓我看?了一出好戲?！?/br>
    “夠了！”山本教練突然從辦公室的暗門里奪門而出。鹿謙嚇得?坐到了地上，他?死都沒想到，山本教練竟會在這里。

    “我對?你付出的還不夠多?嗎？你哪套節目不是我編舞？你天天吹我吹得?天花亂墜，結果竟然是你遞上了最狠的刀?！鄙奖窘叹氁а狼旋X地說道。

    “不然呢？你犯的錯就讓我陪著你去死嗎？你都輸定了，我為什么不能拿一點我應得?的東西？”鹿謙瞪大了眼睛。

    “哈？應得?的東西……波琳娜弟子的位置嗎？你想背靠a國冰協，還想利用波琳娜，讓r國人不排斥你？”山本教練嘲笑地說道，“你想得?美。波琳娜才看?不上你這種垃圾。自始至終看?好你扶持你的人，只有瞎眼的我?！?/br>
    波琳娜冷淡地說道“好了，現在你知道是誰告密了，可?以安心地滾出冰鉆了?！?/br>
    “安心？”山本教練拎著鹿謙的衣領，惡狠狠地啐了一口?！奥怪t，我告訴過你。波琳娜是很古板的人。只要你沒有實質證據觸犯冰鉆俱樂部的規定。哪怕她再討厭你，也不會開除你。但是你別忘了，不光你清楚我的事情?，我手?上也有你的把柄?！?/br>
    鹿謙好似想到什么一樣，癱軟在地上，雙手?揮舞著喊道“別信他?，別信他?的?！?/br>
    山本教練拿出一個?u盤說道“這就是你霸凌未成年女單的證據。你以為讓我把受害人趕走，刪除監控記錄就好了嗎？不好意?思，我備份了一份?！?/br>
    “霸凌？”梁舒突然想到了書中的原主。他?被鹿謙煽動爪牙霸凌，卻無人相信他?，反而被趕出冰鉆俱樂部?，F在鹿謙在冰鉆俱樂部的人設崩塌，只能自己親自上陣，終于被抓到了證據。

    梁舒，你看?到了嗎？在平行世界，真相以另一種方式解開了。你沒有說謊。

    視頻昏暗搖動，但是鹿謙扭曲陰狠的臉清清楚楚。小女單的求饒，鹿謙的謾罵和拳腳，喚醒了梁舒的記憶。霸凌者就是霸凌者，從不會因為受害人的變化而消失。

    “都是誤會，我只想跟她開個?玩笑。這種事傳出去對?冰鉆俱樂部的名聲也不好吧?！甭怪t狡辯道。

    梁舒冷笑道“是啊，你只是開個?玩笑。受害人卻離開冰鉆，受到了永久的傷害，甚至放棄了花樣滑冰?！?/br>
    “夠了！”波琳娜狠狠地拍桌子吼道“我想不到冰鉆俱樂部還有你這樣的敗類。我想公開一切，給你更大的教訓?？?惜受害人不愿意?公開視頻。但是發生了這種事，你還想留在冰鉆俱樂部，還想讓我幫你這些罪行。你也太異想天開了。你當我波琳娜是什么人？”

    “波琳娜教練，您再給我一次機會。我現在只剩下冰鉆了，沒有冰鉆的名氣和訓練條件，我怎么保住現有的位置？”鹿謙跪著來抱波琳娜的腿，被她一腳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