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飛揚年代 第1367節
在穌鵝那邊,則會認定是美地栽贓陷害。 但導彈被截,杜飛親自過來處置這件事并不是秘密。 現在這邊出事,是誰搞的這不是和尚腦袋上的虱子——明白的事兒嘛。 好在杜飛早在巴淡島的時候,就想過這件事。 在中途去李家坡的時候,并沒有急著上報。 事實上,到現在京城那邊還不知道,那兩枚丟失的導彈已經找回來了。 這樣一來,可cao作的空間就大多了。 至于說,給江鼎盛那一船武器裝備也很好解釋。 就是發現那艘貨船的時候,船上只剩下了這些。 那兩枚導彈已經被裝運走了。 不過,這樣一來就必須得有人當接盤的。 誰把導彈運走了,又是誰發射的? 這些問題都得有個章程,不然一問三不知,肯定蒙不過去。 如果是一般的事情,到這一步還能一推二六五。 這種大事卻相當不好糊弄。 究竟找誰頂上去,杜飛一直沒有想好。 黃林陳蔡這幾家,在動機上可以,可惜能力不行。 不是杜飛瞧不上他們,就是現在把那兩枚導彈送到面前他們都發射不出去。 把液體燃料導彈順利發射出去,還準確命中目標,不是一件簡單的事。 沒有對應的背景,根本沒有說服力。 杜飛想來想去,忽然靈機一動,想到了一個人。 蘇家諾! 這位前統領現在可還沒死。 幾年前,蘇家諾被趕下來,因為其本身巨大的威望和影響力,蘇哈圖并沒有把事做絕,只是將他軟禁了。 畢竟彼時蘇家諾已經65歲了,囚禁起來,郁郁寡歡,根本不用動手,有個三五年也就憋悶死了。 事實上蘇哈圖想的沒錯。 在杜飛穿越前,蘇家諾就是今年離世的,不過是幾個月以后,現在應該還活著。 “如果借他的名義,杜撰一批忠于他的軍官……” 杜飛打開思緒,卻又搖了搖頭:“不能杜撰,太容易被戳穿了,必須九真一假?!?/br> 想到這里,杜飛腦子里忽然冒出一個有些荒唐的念頭。 他的眼珠一轉,不由露出一抹笑容:“蘇比安!不需要別人,就是蘇比安。他手下的海盜劫持了貨船,并把船停在巴淡島,這些都是真的。只需要把他和蘇家諾湊到一起不就行了……” 至于說蘇哈圖是蘇比安的叔叔,他怎么可能反蘇哈圖,去跟蘇家諾合作? 其實也沒什么不可能的,都說了,是叔叔,又不是親爹。 蘇比安私下養著王玄,還有去香江那幾名奇人,足可以說明他野心不小。 讓他來當這個接鍋俠正合適。 趁這個機會,跟蘇家諾合作,干掉他叔叔自己上位也不是沒可能。 畢竟今年蘇家諾已經七十歲了,又經過了幾年幽禁生活,還能再活多久。 杜飛想來想去,似乎只有這個說辭了。 雖然并不嚴謹,更不能說天衣無縫,但話說回來這里畢竟離國內十萬八千里。 杜飛就在這里,他的話本身就具備一定權威性。 不過,這樣做必須得提前打好埋伏,不能事后放馬后炮。 想到這里,杜飛當即抓起桌上的電話撥出一個號碼。 雖然早在67年就斷交了,但在各地依然保有少量精干人員。 杜飛這個電話直接打給了泗水本地的聯絡人。 把大略情況說了一下,讓對方立即想辦發回老家。 其中最主要的就是杜飛似是而非的提醒。 說蘇比安拿到這兩枚導彈后,既沒暗中聯絡種花討價還價,也沒大肆宣揚抹黑。 反而相當反常的偷偷運走了。 以此推斷,蘇比安很可能利用這兩枚導彈在籌劃著什么…… 有這句話說在前頭,人們有了心理準備。 接下來導彈打在哪兒都更容易接受。 做完這一切,杜飛再次開啟隨身空間,看著里面依然包裹在藍色光繭內的導彈。 此時導彈再次縮小,已經只剩下十三四米長。 經過升級,導彈應該變成了固體燃料。 否則保持射程不變,不可能縮小這么多。 此時,距離天亮還有四個小時。 第1140章 奪權 第二天清晨。 剛七點鐘,杜飛就醒了。 但他卻不是自然醒,而是被外面的sao動聲吵醒的。 從床上起來,到窗前往外看。 這個年代的窗戶隔音不好,尤其在熱帶地區。 只見外面的街道上匯聚了一大群人,應該有好幾百。 嘴里嚷嚷著,手里拿著棍棒砍刀,還有一些手里有槍,正在向北邊的唐人街涌動。 杜飛皺了皺眉。 昨晚上滅掉帕提拉的副作用出現了。 這是他們的反擊,他們要以牙還牙,以眼還眼。 杜飛轉身離開窗邊,沒有再往下看。 他知道今天注定有許多人死去。 就是不知道他們的鮮血能不能喚醒南洋華人的血性。 與此同時,在黃家的祠堂內。 黃家宗族內能說得上話的都擠了進來,只有幾十平米的地方,足足進來三十多人。 大部分人在后邊站著,只有七個人坐在最中間的官帽椅上。 紅木的老式家具不知道在這里放了多少年,扶手上已經出現了一層包漿。 在祠堂正面供奉著祖宗排位,前面是一張八仙桌,左右兩張椅子。 只有右手邊坐著一名六十多歲的老者,正是這一代黃家的當家三叔公。 此時三叔公面沉似水,看著下面的眾人:“是誰?昨晚的事是誰干的?” 眾人默不作聲。 這個問題他們也在想。 只不過有人是解氣,有人是害怕,有人是埋怨。 見沒人應聲,三叔公氣性更大,啪的一拍桌子,怒道:“怎么?敢做不敢當?現在站出來,還有得商量,否則……” 卻不等他說完,下面忽然有人很不禮貌的接茬兒:“否則怎么樣?把咱們自家子弟推出去,給那幫猴子一個交代?” 三叔公一噎,大怒道:“是誰?站出來?!?/br> 下面眾人也是面面相覷,不知道誰這么大膽子,敢在祠堂里撒野。 這時,一個皮膚黝黑的健壯漢子從人群擠出來,正是黃德彪! “德彪!”三叔公皺眉,沒想到是他,心里有些忌憚。 當初黃德彪就是家族里的刺頭,后來送到種花去訓練,本想磨磨他的性子。 沒想到,回來之后的確規矩了不少,站有站相,坐有坐相。 可是身上卻添了一股寧折不彎的虎勁兒。 只見黃德彪晃著膀子走出來,站到祠堂當中,抬手一抱拳:“三叔公,得罪了,但有些話咱不說不痛快!現在什么情況,您老比誰都清楚,這次那幫猴子是鐵了心趕盡殺絕。要是拿錢消災,那沒得說,咱也認了,可是這次他們明擺著要敲骨吸髓??!” 這話一出,在場的眾人都議論紛紛。 其實這個道理大伙兒不是不明白,只是抱著一線希望罷了。 現在窗戶紙被黃德彪捅破了,使一些人不得不放棄自欺欺人的幻想。 三叔公眉頭緊鎖,感覺他的權威受到挑戰。 一拍桌子,怒河道:“黃德彪,你要干什么!這是什么地方,容你在這撒野!給我來人?!?/br> 話音沒落,從左右涌出七八個人,全都穿著統一的黑褲子白色布衫,一個個高大健壯,面容冷峻。 三叔公早就料到今天開會可能要來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