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飛揚年代 第865節
如果沒記錯,第一顆輕彈大概再過兩個星期就要爆炸了。 這個對杜飛來說沒什么。 但在現在對于其他人,卻是個天大的秘密…… 但是聽到最后,杜飛也沒太明白。 雖然冉秋葉是冉志存的侄女,但傅守義要抓冉秋葉干什么,他仍沒說清楚? 發現杜飛臉色陰沉下來。 傅守義舔舔嘴唇,知道再敷衍下去肯定不行。 咬咬牙道:“有一個膠卷!當初我們交給冉志存一個照相機?!?/br> 提到照相機,杜飛腦子里立即反應出來,當初在火車上發現的那個微縮膠卷。 傅守義則繼續道:“當初說好的,他把膠卷交給我們,但他卻食言了,偷偷給了他侄女……” 杜飛暗暗點頭,這個冉志存倒是不蠢。 如果這些資料直接交給傅守義或者別的什么人,他的下場很可能是直接被滅口。 或者被抓住把柄,以后永無寧日。 只是杜飛仍想不通。 當初他坐火車時,那個被盜的人明顯是個男的,根本不可能是冉秋葉。 很明顯,冉志存的計劃出現了意外。 冉秋葉弄丟了那個微縮膠卷,落到火車上丟東西那人的手中。 那個人跟傅守義并不是一路的,所以傅守義并不知道這些情況。 還認為微縮膠卷在冉秋葉手里。 杜飛根據現有的情報,大致整理出事情的輪廓。 其中還有許多細節非常模糊,但對杜飛來說并不重要。 這不是公安破案,必須邏輯清晰,有完整證據鏈。 杜飛只需要解開自己心里的疑問就足夠了。 而且,這些關于輕彈的情報,令杜飛的興致大減。 最多再過兩個禮拜。 等一切都塵埃落地,這也就是一個新聞罷了。 反而傅守義剛才提到的,那個名叫‘峨眉刺’的人,更令杜飛感興趣。 在此之前,杜飛沒少跟敵人打交道。 從最早的王文明,再到駱先生…… 其中最神秘的還是‘x’先生。 直至現在,杜飛也沒法確定‘x’先生究竟是誰。 之前他曾經一度以為,張華兵日記里提到的‘x’先生就是李江。 但在李江死后,他再仔細回想,卻又覺著不對。 似乎‘x’先生另有其人。 恰在這個時候,被派到香江來。 杜飛只好把這件事放到一邊。 沒想到,在香江竟然有了新線索。 傅守義嘴里的‘峨眉刺’會不會是真正的‘x’先生? 或者峨眉刺知道‘x’先生的具體身份? 可惜,杜飛問起‘峨眉刺’的時候,傅守義能提供的信息寥寥無幾。 看得出來,他并沒有撒謊。 根據傅守義說,他跟‘峨眉刺’并不是一個系統。 傅守義尤其強調,峨眉刺是駐軍f前的老人…… 杜飛一聽,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對面那邊從來不缺能坑的豬隊友。 像峨眉刺這種老jian巨猾的,能從十幾年前一直活到現在,肯定要留著一手。 否則,不知道要當多少次炮灰了。 想通這些,杜飛對傅守義的興趣大減。 過了一會兒,就讓周常力帶他走了。 至于怎么處置,周常力沒問,杜飛也沒說,都是心照不宣。 冉老師那邊,杜飛也沒再去打擾。 既然她已經出來了,以后是福是禍便各安天命。 另外一個原因,則是杜飛當天晚上接到了朱爸的電話。 電話里,雖然沒明確說讓他什么時候回去。 但杜飛也能感覺到,他在香江這邊不會待很久了。 從側面不難看出,文森特的京城之行非常順利。 感覺到時間緊迫,杜飛仍有不少事情沒善后,自然無暇在冉老師身上浪費時間。 次日一早。 杜飛穿戴整齊,再次來到船王的家。 事先打過電話,約定了時間,直接見到船王。 杜飛也沒拐彎抹角,一上來就表明了要借錢,同時擺出了自己的抵押物。 這些東西事先都被他放在車里,由船王家里的人一件一件搬出來。 看見這些,哪怕是船王,都不由得大吃一驚。 尤其那條攝政王珍珠項鏈,還有藏在棋盒里的金葉佛經,還有那方大清玉璽,都讓船王瞪大眼睛。 “咕?!币宦?,咽下一口吐沫,船王扭頭看向杜飛:“這……這些東西,你打算賣了?” 杜飛毫不客氣道:“您想什么美事兒呢?要是喜歡就拿去玩一陣子,賣給您就別想了?!?/br> 船王點點頭,也覺著這些寶貝換任何人都不會輕易出手。 轉而問道:“那你這是……” 杜飛道:“跟您借點錢,拿這些東西抵押,您看能給拿多少?” 船王眨巴眨巴眼睛。 又看了看擺在書房里的,各式各樣的古董文玩,頗有些眼花繚亂的感覺。 卻不答反問:“這些都是你的?” 杜飛當然不能承認,笑呵呵道:“您說呢?可別說您不知道我是什么情況。我上哪兒弄這么老些好東西去?” 船王默認,之前他早把杜飛的情況調查清楚。 知道杜飛本身沒什么背景,是后來跟朱婷好上了,等于靠上了朱家,這才開始發跡。 所以,他想當然的覺著這些東西并不是杜飛的。 杜飛則樂得讓他誤會。 事情明擺著,這些東西不是杜飛的,那是從哪兒來的? 無非是跟杜飛朱婷同輩的親戚同伴的,托杜飛把東西一起帶過來。 這種情況,在全世界任何地方都不稀罕。 這在某種程度上,更代表了杜飛的人脈和信譽。 畢竟,不管是什么關系,能把這樣貴重的東西拿出來,本身就是對杜飛人品的一種信任。 甚至令船王對杜飛進一步刮目相看。 船王想了想,伸手拿起那套藏著金葉佛經的象棋:“估值嘛……我看不必了,我給你三千萬港元借款,年利三個點,怎么樣?抵押什么的也不需要,把這套象棋和金葉佛經留下,給我鑒賞鑒賞便可?!?/br> 杜飛一聽,立即道謝。 年利三個點,在這時候真不算高利息。 至于抵押,杜飛過來,必須帶著東西,表明自個不是空手套白狼。 船王要不要,同樣是一種態度。 如果留下抵押物,那就是在商言商。 如果像現在,只意思意思,就是要在杜飛這里討個人情。 兩種結果,對于杜飛來說都可以接受。 辦完正事,杜飛沒有多待,直接拿著支票驅車來到了一間香江著名的大排檔。 因為局勢還沒明朗,街面上生意十分蕭條。 杜飛停好車,剛走進去就看見靠邊一張桌上坐著一個人。 不由得露出笑容,緊走幾步過去,叫了一聲:“老陳!” 那人正在看報紙,一抬頭正是陳方石! 此時陳方石比在京城更顯年輕,原本地中海發型直接剃了一個光頭。 身上穿著對襟的中式綢布褂子,腳上一雙涼快的塑料拖鞋,相當懶散休閑。 陳方石看見杜飛也很高興,哈哈笑道:“你小子,居然也跑到香江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