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飛揚年代 第545節
這也推翻了杜飛之前的猜想。 杜飛之前曾經判斷,王文明和金順和尚已經是敵人的高層 尤其是金順和尚,可能級別更高。 但是現在看來,在金順和尚之上,應該還有一層。 也就是把張小琴安排到這里的那個人! 有了這種判斷,杜飛索性也不著急了。 能站在金順和尚的背后,這樣的人物絕非等閑之輩,自然不可能輕易被揪出來。 …… 這天晚上,杜飛從朱婷家回來。 過了秋分,天氣一天比一天涼。 晚上在院里納涼的已經沒剩幾個了。 杜飛回來,剛推車子到中院。 在院里練功的棒桿兒喊了一聲:“師父,我杜叔兒回來了?!?/br> 杜飛被弄的一愣 緊跟著柱子就從屋里出來,在他身后還跟著一個人,正是杜飛的初中同學——楊樹。 柱子笑呵呵道:“兄弟,你可回來了,小楊兩口子等你半天了?!?/br> 這時,賈麗英和一個梳著麻花辮的年輕姑娘從屋里出來。 杜飛沒想到楊樹會找來,笑著叫了一聲“老同學”,又聽剛才柱子的話,明顯那個面生的姑娘,就是楊樹媳婦。 而且他們倆人手里都拎著東西,大概上次杜飛給出完主意,戶口的事情辦的挺順利。 果然,等杜飛把他們倆帶回家一問。 楊樹對象的戶口已經落下來,正是按杜飛給出的主意,現在連工作也解決了,在水產公司上班。 工作是沒得說,工資挺高,也挺清閑,唯獨有一點不好,就是身上有一股魚腥味兒。 這次,他們兩口子過來,特地帶了一些禮物,就為謝謝杜飛。 順便走動走動,增進一下情誼。 畢竟杜飛跟楊樹這個所謂的老同學,實在談不上有多親近。 楊樹十分精明,杜飛展現出了值得結交的價值,他當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至于拎來的麥乳精、奶粉、巧克力這些東西,他在外貿公司工作,還真算不了什么。 倒是倆人一進杜飛家,被屋里嚇了一跳。 他們倆已經領證了,正準備結婚呢,家里備了房子,原本新刷的墻面地面,全新的家具,還買了沙發,覺著相當夠檔次了。 可跟杜飛家一比,頓時有點草雞見鳳凰的意思。 因為杜飛本來就回來的挺晚,楊樹兩口子也沒多待,坐了一會兒,意思到了,就告辭了。 但到門口,楊樹猶豫了一下,跟杜飛道:“最近~你小心點張華兵?!?/br> 杜飛一聽,皺了皺眉。 腦中立即冒出了一些記憶。 張華兵是初中他們一個班的。 學習還挺好,時常能跟杜飛爭一爭班級第一。 這也是為什么楊樹一提張華兵的名字,杜飛就能想起來。 反而到現在,杜飛對楊樹仍沒什么印象。 “嗯?”杜飛問道:“張華兵怎么了?” 楊樹有些尷尬,他這有些背后說人壞話的嫌疑,但已經開了頭,又不能咽回去,只能硬著頭皮道:“我也不好說,就是前陣子張華兵忽然找我,問我跟你還有沒有聯系,想打聽你現在的情況?!?/br> 杜飛皺眉道:“嗯,你接著說?!?/br> 楊樹道:“我問他什么事兒,他支支吾吾也不肯說,我看他那樣子,不像什么好事,就推說不知道。我也說不好他到底有沒有惡意,就算是給你提個醒兒?!?/br> 杜飛道了聲謝,又約了回頭再聚,一直把楊樹兩口子送到四合院大門外。 看著楊樹騎上自行車,馱他媳婦走遠。 心里卻在合計,剛才楊樹說的。 這張華兵什么意思? 按理說,杜飛從小學到高中都沒搬家。 如果張華兵真有什么事兒找他,直接上家里來,不愁找不著。 而且根據記憶,他跟張華兵在上學的時候,雖然說不上多好,但也沒有過沖突。 難道就因為考試,他第一名的次數更多,對方就懷恨在心? 想到這里,杜飛不由得莞爾一笑。 不過這件事他也不會掉以輕心,等回頭讓派所的小張給查一查,張華兵現在什么情況。 杜飛回到家里,心里拿定主意。 正想歸置歸置屋子,卻在這時秦淮柔又做賊似的跑來。 杜飛一笑,早就料到她今晚上肯定來。 明天秦媽過來,秦淮柔還是有些心虛,今晚上肯定要過來好生伺候。 把杜飛伺候舒服了,才好多給她留幾分顏面。 杜飛心知肚明,心安理得消受這份格外的溫柔。 秦淮柔媚態橫生,白了一眼。 杜飛則躺在炕上,把手伸到枕頭底下,從隨身空間摸出一枚大洋把玩起來。 杜飛完事兒之后有兩個習慣,要么來一根兒事后煙,要么就拿一枚大洋在手里把玩。 秦淮柔跟他這么久,早就見慣不怪了。 但是今天看見杜飛摸出這枚大洋有些不大一樣。 秦淮柔不由得“咦”了一聲。 杜飛一邊擺弄大洋,一邊看了她一眼問:“怎么了?” 秦淮柔伸手拿過那枚前陣子杜飛從野原廣志的那口皮箱里得到的‘站人’銀幣,仔細的端詳起來。 杜飛問:“原先見過?” 秦淮柔翻過來看了看,隨手還給杜飛,懶洋洋道:“嗯,原來村里有好多,說是洋人的大洋?!?/br> 杜飛一愣,要說‘站人’銀幣的發行量的確不少,尤其在華北京津地區。 可要說秦家屯那種窮鄉僻壤,有的是這種銀幣,杜飛卻不相信。 過去,只要不是地主老財,一般農民一輩子都不一定能攢下一塊大洋。 秦淮柔卻說村里有好多。 杜飛相信,秦淮柔不會跟他撒謊,至少這種事兒,完全沒必要。 杜飛皺眉道:“好多?哪來兒的?” 秦淮柔本就隨口一說,卻發現杜飛的表情有些嚴肅,也認真起來答道:“從河里撿的,小時候我跟京柔都在秦屯河里撿過。我運氣不好,都沒撿到過,但京柔運氣好,我知道的就撿過三枚?!?/br> 杜飛確認道:“跟這個一模一樣的?” 秦淮柔“嗯”了一聲,支起身子道:“不信我去把京柔叫過來?!?/br> 杜飛瞥了她胸前一眼,顫巍巍的,撇撇嘴道:“就這么去?” “沒正行~”秦淮柔嬌嗔一聲:“我說真的,不止京柔撿過,村里老七叔家的三哥,叫秦向陽的。有一年他運氣特別好,在河里撈了二十多個這種大洋?!?/br> 杜飛心頭一動,可以肯定秦淮柔應該沒吹牛。 那這些‘站人’大洋從哪來的? 杜飛又問:“那你們村里人就沒順著河流往上去找找源頭?” “怎么沒有~”秦淮柔煞有其事道:“就我說秦向陽撿到大洋那年,村里有不少人看著眼紅。村里二爺爺說,可能是運河的沉船,里邊運的大洋被河水沖下來的。當時大伙兒順著河往上,都想找到沉船,發一筆橫財……” 杜飛越聽越覺著不靠譜,插嘴道:“最后呢?” 秦淮柔撇撇嘴道:“當然是勞民傷財,最后竹籃打水一場空唄……” 杜飛也猜到了,如果真有什么奇遇,秦淮柔提起這事兒,也不會是那種平淡的神態。 聽她說完,杜飛暗暗搖頭。 之前從野原廣志的皮箱里發現了鎏金腰牌,還有這些‘站人’大洋。 令杜飛覺著,這些‘站人’也許跟慶親王的寶藏有某種關聯。 所以,在聽說秦家屯出現了不少‘站人’大洋時,令他靈機一動,心里暗忖:“難道慶親王的寶藏被藏在秦家屯附近?” 可是等秦淮柔仔細說了秦家屯的情況,杜飛又覺著自己想多了。 哪有這么巧合的事兒。 杜飛搖搖頭,轉又來了興致,嘿嘿一笑把秦淮柔還回來的銀幣丟到一邊…… 第二天下午。 杜飛如約在軋鋼廠的食堂見到了秦媽。 秦媽明顯有些局促。 她是從舊社會過來的,知道向秦淮柔這樣的,充其量就是個外室,還帶著拖油瓶。 說起來,比娶到家里的小老婆還不如。 按道理來說,杜飛完全可以不用理會她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