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飛揚年代 第284節
這年頭的摩托車,鞍座硬邦邦的,減震全靠下面一根大彈簧。 至于,真皮包裹,海綿填充,想都不要想。 杜飛坐穩道:“汪哥,先回我家去接個人,一會兒用她名字?!?/br> 汪大成應了一聲,拽了拽皮手套,當即掛擋,一扭油門。 頓時“突突突”拖著一道黑煙,倏地往前沖出去。 摩托車被騎得飛快,不大一會兒就到了四合院。 也沒用杜飛上里邊去叫,秦京茹已經拎著一個小布兜子,早早站在門口等著。 杜飛遠遠瞧見,倒是眼睛一亮。 秦京茹今天打扮的還挺漂亮。 大概是天生的發質好,頭發看起來蓬松又順滑。 身上穿著秦淮茹過年前買的二手的呢子大衣,腳上也是她姐新買的半高跟小皮鞋。 摩托車停下來,秦京茹立即走過來,喊了一聲“杜飛哥”。 杜飛介紹道:“京茹,這是汪大成,我汪哥?!庇指舸蟪傻溃骸拔颐米忧鼐┤??!?/br> 秦京茹乖巧的微微鞠躬,叫了一聲“汪哥好”。 “哎~”汪大成愣了一下,他知道杜飛要把房子掛在別人名下,只是沒想到掛名的一個漂亮姑娘。 該說不說,秦京茹這年紀,這個長相,這個身材,對汪大成這種二十六七,還沒結婚的大齡青年殺傷力極大。 按說汪大成的條件不錯,只是他眼光也高,再加上當公安,平時工作太忙,也就耽誤下來。 不過汪大成心里清楚,眼前這姑娘再漂亮也不是他的菜。 昨天杜飛已經把買的院子的情況跟他說了。 那么大一座院子,花了五根大黃魚,相當于一萬多塊錢! 掛這女人名字,說她只是杜飛一個異姓meimei,誰能信? 汪大成定了定神,不去胡思亂想。 等秦京茹坐進挎斗,立刻一個油門,突突走了。 而在四合院的大門里。 剛才這一幕都被三大媽和于麗這婆媳倆瞧見了。 這幾天,秦京茹突然到軋鋼廠上班,早就成了院里的大新聞。 一個農村丫頭,本來是秦淮茹介紹給傻柱的。 誰知道簡簡單單來了幾次,就搖身一變上班成工人了。 上哪說理去! 秦京茹還長得十分漂亮,難免冒出各種各樣流言蜚語。 剛才三大媽和于麗,看見秦京茹早早從中院出來,站在門口等人,愈發覺著好奇。 結果等來等去,來接秦京茹的竟是杜飛,還有一個騎摩托車,戴大蓋帽的公安! 婆媳倆面面相覷,從院里走出來,看著摩托車離開的方向。 于麗問道:“媽~你說他們這是去干什么呀?” 三大媽撇撇嘴道:“我哪知道,有公安呢,能有啥壞事~” 第392章 秦京茹淪陷了 于麗聞著淡淡的摩托車尾氣,凝望著胡同盡頭。 仿佛還能看見已經拐彎走遠的摩托車,忽然低聲道:“媽~您說這秦京茹,能不能跟杜飛……” 說著伸出兩個大拇哥對著動了動。 三大媽立刻心領神會,卻皺眉道:“這~不能吧,杜飛那眼光,連欣欣都沒瞧上,能看得上這農村丫頭?” 于麗眨巴著眼睛,心里卻不以為然。 于欣欣雖然漂亮,但要論身材,還真比不上秦京茹。 尤其秦京茹那倆大柰子! 哪怕是她現在懷著孕,都得遜色一籌。 萬一杜飛那小子就好這口呢? 不過這話于麗沒好意思跟自個婆婆說,只能憋在心里。 與此同時,杜飛他們仨人坐著摩托車來到房管所。 汪大成輕車熟路,停好了摩托車,先讓杜飛和秦京茹上辦事的大廳等一會兒。 他自個繞到后頭,直接去找他二姐夫。 房管所跟糧管所一樣,別看后綴不起眼,只是一個“所”,但實權和級別可都不低。 汪大成的二姐夫是房管所行政科的科長,也是個實權派。 不大會兒功夫,就見汪大成跟一個四十來歲,戴著眼鏡的中年人,一起走過來。 到了跟前,汪大成跟杜飛介紹道:“我二姐夫沈強民?!庇指吷系闹心耆说溃骸敖惴?,這就我跟你說的杜飛?!?/br> 杜飛立刻主動伸出手,笑著道:“沈哥,您好,您好,您叫我小杜就成?!?/br> 沈強民也笑著握手道:“客氣,客氣,小五在家里可沒少說起你?!?/br> 杜飛一笑,沒把這種場面話當真,倒是頭一回知道汪大成在他們家排行老五。 略微寒暄,沈強民就把幾個人帶到后邊的辦公室去,特地泡了壺熱茶。 一開始沈強民對杜飛另眼相看,主要是顧著陳中原的面子。 但隨著坐下來,說了幾句話,杜飛的舉止,說話水平,言談涵養,令他刮目相看,態度也多了幾分誠摯。 時間很快到了約定的十點鐘。 杜飛和沈強民意猶未盡的結束了愉快的交談,上前邊去找金大松。 金大松這時正在房管所的辦事大廳等著。 十多分鐘前他就到了,沒有看見杜飛,心里還在合計,沒想到人家竟然從房管所里邊出來了。 金大松心里暗暗感嘆,難怪杜飛敢接他家的院子,原來在房管所這邊也有關系。 不過這種情況,也在他的預料中,表面不動聲色,笑著迎上去。 這個時候,房產交易非常少。 房管所的辦事大廳攏共也沒幾個人辦事,排隊更不存在。 有沈強民帶著,所有程序都十分順利,尤其在檢查房契和地契時格外用心,并在最后確認無誤。 這時終于輪到秦京茹出場了,簽協議,按手印,換新的房契地契。 最終,整個金家大院,占地十點二畝,作價一萬一千塊錢,賣給秦京茹。 解放后,名義上凍結了金銀貨幣屬性。 在買賣字據上把五根大黃魚,換成了差不多等價的錢數。 直到這個時候,秦京茹才大吃一驚,按手印時手都在抖。 之前她雖然知道,杜飛要用她名字買個院子,卻不知道這院子居然價值一萬多塊錢! 一萬多塊,這是什么概念! 如果按她原先在生產隊掙工分來算,一年下來掙的工分也就能換五塊錢。 一萬一千塊錢,足夠她干兩千兩百年的! 就算現在,在軋鋼廠當工人,一個月工資十五塊錢,也得不吃不喝六十多年。 此時,秦京茹的心臟蹦蹦直跳,好像要從胸口里跳出來。 再看向杜飛時,身上本能的生出一股燥熱。 更重要的是,隨著她按下手印,這座一萬一千塊錢的院子,在理論上已經屬于她了。 如果說,之前她主動投懷送抱,卻被杜飛拒絕,讓她有些怨懟。 那么現在,秦京茹徹底淪陷了。 手里捏著房契地契,感覺比捧著一塊大石頭還壓手,心里已經認同了自己就是杜飛的女人。 否則的話,除非瘋了,誰會把這樣巨額的財富交給一個不相干的人? 甚至秦京茹不知不覺。 當杜飛拿過房契地契看了看,折起來放進她手里的布兜子里。 她心里一下子生出來根,與房契和地契緊密的纏繞在一起。 這是她的房子,一輩子都是! 隨后,杜飛當著沈強民和汪大成的面,把手伸進大衣的里兜,摸出一把大黃魚,用布包著,一共五根。 金大松心情復雜的接過來。 當年耗費幾十萬兩銀子建起來的宅子,現在五根金條就賣了,這已經不是敗家了。 可又有什么法子呢! 時代變了,大清早就亡了。 金大松深吸一口氣,放下心中不甘,捏著手中的金條,臉上露出笑容。 杜飛道:“金先生,不檢查檢查?” 金大松笑道:“您這是罵我!您什么身份,我信得過?!?/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