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飛揚年代 第204節
而這烏鴉正是小烏那個死對頭! 也不知怎么,居然鉆到這里,還被小烏給堵在里頭。 雖然烏鴉借著體型小,暫時縮在里邊,小烏鉆不進去。 但時間長了,只要小烏堅持下去,這烏鴉鐵定得葬身貓爪之下。 杜飛看見那烏鴉不斷的張嘴,應該是在嘎嘎的叫,可惜聽不見聲音。 同樣的,小烏也時不時的張嘴。 這一貓一烏鴉好像是在說話,實際卻雞同鴨講,各說各話。 杜飛看了一陣,覺著有些無趣。 看來這種僵持的局面,短時間難以打破了。 烏鴉出不來,小烏進不去,就看誰能耗過誰了。 不過杜飛估計,小烏膘肥體壯的,應該能堅持更久。 就是不知道,那只烏鴉最后是拼死一搏,還是干脆餓死在里頭。 杜飛沒了繼續盯著的興趣,將視野收了回來。 看樣子一邊擼貓,一邊看書是別想了,他索性把《金瓶梅》也丟到一邊。 干脆起身上中院,找傻柱下盤棋去…… 另外一邊,許大茂吭哧吭哧騎著自行車,馱著婁小娥來到娘家。 婁小娥喝了點酒,到外邊被風一吹,酒勁有點上頭。 還沒等許大茂完全停下,就一欠身跳下來。 許大茂嚇了一跳,叫道:“嘿~你當心點兒!” 婁小娥卻咯咯直笑,一轉身跑去敲門。 “砰砰砰~”敲得格外大聲。 “誰呀?把門敲壞了”屋里傳來婁母的聲音。 開門一看,竟是自個閨女,兩頰通紅,一身酒氣,婁母被嚇一跳。 “小娥~你咋喝酒啦?是不是……”婁母還以為婁小娥跟許大茂吵架了,在家喝完悶酒跑回娘家來。 但緊跟著,就看見停好自行車,追上來的許大茂。 看那樣子,倆人也不像吵架了,忙又問道:“大茂,小娥這是咋了?” 許大茂苦笑道:“剛才在家喝點酒,出來風一吹,上頭了?!?/br> “快屋去,挺冷的?!?/br> 婁母松一口氣,倆人沒吵架就好。 這次過年,她也看到許大茂的長進。 尤其婁小娥偷偷告訴她,許大茂的毛病,馬上就治好了。 他倆可能過完年就能懷上孩子,讓婁母心里也多了幾分期待。 而在這時,婁父也從屋里問道:“誰呀?” 婁母道:“是大茂跟小娥~” 說著話,婁父從客廳那邊探頭出來,問道:“都幾點了,咋跑家來了?” 婁小娥一叉腰,氣勢十足道:“不歡迎嗎?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是不是?不歡迎,我們立馬就走?!?/br> 婁父一愣,有點懵逼,自個剛才也沒說啥呀?閨女咋就炸毛了? 婁母過來,沖他打個眼色,小聲道:“喝了~” 婁父才反應過來,把架在鼻尖的眼鏡戴回去,仔細一看,才瞧出來,不由得瞪了一眼旁邊的許大茂,埋怨道:“大茂,你咋讓她喝這么多?” 許大茂冤枉道:“爸,娥子要喝,我攔得???再說也沒喝多少,就半斤汾酒。平時都沒事兒,今兒不道咋的,就喝醉了?!?/br> 第289章 京北秦家屯 進了婁家屋里。 婁母忙著給婁小娥去弄醒酒湯。 婁父則把許大茂和婁小娥叫到客廳坐下。 按道理,昨天剛在這兒過的初一,況且婁小娥又喝了酒。 外邊天都黑了,到這個時候,要沒什么事,肯定就等明兒了。 現在急吼吼的既然跑過來,肯定是有事兒要說。 不過婁父畢竟是經過大風大浪的,倒也沉得住氣,沒有急著盤問。 而是等婁母忙活一陣回來,這才問了起來。 免得待一會兒,還得費事給婁母解釋一遍。 婁母的手腳也麻利,不大一會就備好了東西,把醒酒湯煮上,自個回到客廳。 到這時,婁小娥卻沒說話,而是給許大茂打個眼色,示意他把煙拿出來。 許大茂應了一聲,從兜里掏出那盒已經打開的特供中華,放到老丈人面前的茶幾上。 其實,婁父的心里也想到各種可能,只是沒想到兩個人啥也沒說,先拿出一盒煙擺到桌上。 這令他皺了皺眉,但是在下一刻定睛一看,臉色頓時繃不住了。 婁父的眼色為之一變,伸手就把面前的煙拿起來,上下左右看了一遍,又抬頭看向坐在對面的許大茂和婁小娥,問道:“這盒煙~你們哪兒來的?” 在來之前,倆人還有些擔心,飯桌上杜飛說那些話是吹牛。 現在看婁父的反應,他們倆心里反而有底了。 許大茂清咳了一聲,也沒敢賣關子。 從頭到尾,把杜飛到他們家來吃飯,送給他兩盒煙的事,說了一遍。 婁父表情嚴肅,在許大茂說的過程中沒有插一句話,直至等他說完,仍在默默思忖。 反而是婁小娥,有些好奇的問道:“爸~就這盒煙,真有杜飛說那么邪乎?一年就產一百箱,專供副省以上的領導?” 婁父好整以暇,搖了搖頭道:“一百箱太少了,不過特供倒是說的沒錯。就這種中華煙,甭管花多少錢,別說咱們普通老百姓,就是一般的領導也很難搞到?!?/br> 說著他的目光掃過許大茂和婁小娥,沉聲道:“你們院里這個杜飛……還真是手眼通天吶……” 與此同時,京城北郊。 位于大陽山下的秦家屯村。 離秦屯河不遠的一座農家院里,從半新不舊的瓦房里傳出“啪”的一聲! 緊跟著就是一聲憤怒卻壓抑的怒罵:“你給我走,老秦家沒有你這樣的閨女!” 屋里,昏暗的油燈下,秦淮茹捂著臉,委屈又倔強的盯著面前一臉憤怒的父親。 她深深吸了一口氣,開始默默收拾東西。 一旁的秦媽看著著急,眼看秦淮茹收拾完了就要往外走,急忙上去攔?。骸盎慈?,三更半夜的你上哪去!給我放下?!?/br> 說著手上一使勁,拽下來秦淮茹的兜子。 轉而對秦父道:“老不死的,你要逼死咱閨女呀!” 秦父的嘴角抽抽一下,干脆蹲在地上,點上煙袋鍋子,開始一口口抽煙。 秦媽見他不吱聲了,稍微松一口氣,又跟秦淮茹道:“別跟你爹置氣了,媽知道你過的難,想找個依靠??伞赡阏f那個杜飛,他能成嗎?” 秦爸終于忍不住插嘴道:“能成個屁!一個二十沒到的小生瓜蛋子,淮茹以后還真能指上他?” 秦淮茹“哼”了一聲道:“怎么指不上!院里的自行車,我帶回了那些年貨,還有我在廠里能調到辦公室去……哪一樣不是借了人家杜飛的光?還想讓人家咋的?就您閨女這歲數,帶著仨孩子,人嫌狗厭的,能遇上這么個對我好的爺們兒,咱還想咋的?” 秦爸被懟的不知道說啥好。 原本他家在村里條件也不錯,尤其秦淮如嫁給賈東旭的頭幾年,日子過得紅紅火火的。 還偷偷拿了三十塊錢,幫他們家起了三間瓦房,當時在村里別提多風光了。 然而,誰也沒想到,一個大活人竟說沒就沒了。 這一下秦淮茹成了沒毛的鳳凰不如雞。 村里那幫長舌婦,東家長西家短的,可把他們家編排夠嗆。 說什么秦淮如克夫,長著一張狐媚臉,一看就沒有福相。 還說秦淮茹的爺們兒根本不是工傷,其實是夜夜笙歌,活活被累死的! 還有說,是秦淮茹在外邊養了野漢子,被自個爺們兒發現了,索性一不做二不休,那死鬼就是個現代版的武大郎…… 這些風言風語,秦淮茹在城里,眼不見心不煩。 可是秦父秦母卻沒少生閑氣。 甚至因為這事兒,好幾次差點跟人打起來。 卻沒想到,這次秦淮茹過年回來,居然又闊綽起來! 不僅騎了一臺女士自行車,還帶了不少城里不算稀罕,但村里卻少有的緊俏年貨。 還聽說,秦淮茹從車間調出來,竟去機關坐了辦公室,更惹來了一片羨慕嫉妒。 秦淮茹因為天生長得漂亮,在村里的同齡人,尤其是女人當中,人緣一直不怎么好。 原以為前幾年,秦淮茹死了爺們兒,好日子總該到頭了! 誰知道剛苦了幾年,竟又抖擻起來! 這一次回來,不僅騎上了自行車,人還更年輕漂亮了,仿佛回到了二十五六歲的顏值巔峰。 相比起來,村里那些跟她同齡的老娘們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