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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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原話是怎么說的,大抵是自家侯爺就是個榆木腦袋不解風情之類的。 以往她只覺得這是公主殿下的托詞,現在看來,這何止是不解風情,簡直,簡直...... 不著痕跡的翻了個白眼,云娘忽然就覺得沒必要繼續說下去了。 反正侯爺也不可能懂女兒家的心思。 想到這里,云娘不由得咬咬牙,隨即暗自給自己加油打氣。 陳堪還在那感慨,下一秒,一具柔軟的身體便忽然撞進了他的懷中。 一股巨力傳來,陳堪重心不穩之下,整個人猝不及防的被撞進了浴桶之中。 “撲通~” 水花濺起,浴桶之中的兩個人大眼瞪著小眼。 感受著懷里的柔軟,陳堪咂摸了一下嘴巴,而后勃然大怒。 開什么玩笑,他從來都是在上面的,豈能容忍被人逆推。 (以下省略一萬字) ...... ...... 一夜纏綿,第二天一大早,陳堪便神清氣爽的帶著麾下準備繼續北歸。 云娘不舍的將陳堪送到碼頭,再次挽留道:“侯爺,明日便是臘八,當真不能留在廣州過完臘八再回京師嗎?” 陳堪搖搖頭,淡然道:“這一躺出去的時間已經太久了,本侯需要盡快回到京師向陛下繳令,況且,還有一些事情,本侯也需要早日回去做一下準備?!?/br> 陳堪的理由很充分,云娘縱有不舍,此刻也不好再出言挽留。 只是眼底泛起濃厚的不舍。 陳堪想了想,問道:“廣州這邊的事情不能交給管事嗎,你現在從廣州啟程,年前也能回到京師,咱們一家人還能過個團圓年?!?/br> “只怕是不行,咱家的重心大多轉到了海貿之上,這個月底還有幾支商隊要陸續歸來,妾身若是走了,這邊的管事們還應付不了那么大的攤子,等明年福建那邊的攤子也鋪開來,妾身只會更忙?!?/br> 陳堪皺了皺眉,也沒有多說什么。 云娘本來就是女強人的類型,陳堪也不想將她拴在后宅那一畝三分地,她有自己全力想做的事業也挺好的。 “幸苦了?!?/br> 陳堪走上前,輕輕將她擁進懷里。 溫存片刻之后,陳堪毫不猶豫的下令道:“傳我將令,起航!” “嗚~” 沉重的號角聲傳遍整個廣州碼頭,陳堪大步上了一艘巡航艦,巡航艦離開碼頭,朝著??吭谒嫔系膶毚側?。 云娘靜靜的站在碼頭上,看著陳堪的寶船遠去。 下一秒,便又恢復了女強人的姿態。 陳堪靜靜的站在甲板上,遙望站在碼頭之上的云娘,忍不住嘆了口氣。 說起來,云娘算是她來到大明之后真正有過交集的第二個女子。 一個剛剛被退婚的愣頭青小子,什么都不知道,就敢帶著一千兩的巨款去十八坊那等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 若非當時遇到的是云娘,只怕他的一千兩黃金未必能起到那么大的作用。 當時看見云娘,只覺得她好看。 后面知道云娘的經歷,只覺得惋惜。 誰能想到二人之間竟然還會有如今的際遇? 張動和宋青一左一右守在陳堪身邊,兩人眼神之中都有著難以言喻的疑惑。 “侯爺,既然舍不得二夫人,干嘛不帶著二夫人一起回府?” 云娘成為陳堪的妾室的事情,現在全大明都知道,所以張動這聲二夫人叫得毫無心理負擔。 宋青也很疑惑,低聲問道:“雖說咱們水師戰船比較忌諱讓女子踏足,但如果是二夫人的話,想必弟兄們也不會多說什么,畢竟,若非二夫人送來的糧草,咱們可回不到大明?!?/br> 陳堪收回視線,懶得搭理他們,他們的潛臺詞陳堪聽懂了,就是告訴陳堪一個女人在外面拋頭露面有些不妥,不如趁著這個機會將她帶回去。 但......陳堪覺得沒什么不妥的。 每個人有每個人的活法,云娘現在是他的女人,他就不信有人敢說什么閑話。 轉身走回甲板上,陳堪開始了新一輪的躺尸。 第四百七十五章 功臣 陳堪帶著船隊緊趕慢趕,終于趕在了除夕前一天回到了劉家港。 一艘又一艘的戰艦開進船塢,每一個走下戰艦的將士,臉上都帶著感慨之色。 很難想象,他們這一趟南洋之行,竟然去了整整一年。 大軍在碼頭上安營扎寨,碼頭門口,早已是一片人山人海。 他們,是朱棣派來迎接陳堪凱旋的使節團,也是朱棣派來犒賞三軍的使者。 由東廠大都督宋新帶隊,禮部尚書宋禮親自駕馬。 安置好船隊,陳堪帶著一眾軍中的高級將領慢慢的走出了船廠。 看著披甲帶刀的陳堪,一群人頓時竊竊私語起來。 宋青回過頭掃視了一圈使節團里竊竊私語的眾人,被掃到的人急忙低下頭。 陳堪帶著親衛和軍中一干高級將領走到使節團面前站定,看著已經頗具威勢的宋青和甘愿屈居次位的宋禮,臉上露出了爽朗的笑容。 “宋督主,宋大人,久違了?!?/br> 陳堪率先開口,被陳堪問候到的宋新和宋禮也是面露笑意。 宋新上前一步,拱手道:“大將軍領兵遠征南洋,揚我大明國威于域外,咱家謹為大將軍賀?!?/br> 宋禮也是拱手回禮,笑道:“大將軍遠征辛苦,陛下已在奉天殿內擺下慶功酒,只待大將軍凱旋而歸啊?!?/br> 三人相互客套了一句,宋新清了清嗓子,忽然扯著脖子吼道:“陛下有旨,三衛總兵,北京留守指揮同知衛,靖海侯陳堪接旨?!?/br> 陳堪一愣,看著站在遠處扯著脖子大吼,卻半天不拿出圣旨來的宋新,臉上不由得有些疑惑。 但朱棣有旨意,陳堪還是要接的。 當然,如今他甲胄在身,只需半跪即可。 迅速朝宋新行了個軍禮,陳堪帶著一眾將領單膝跪地,恭聲道:“臣陳堪接旨?!?/br> “詔曰:靖海侯陳堪,遠征萬里,衛大明之海疆,功莫大焉,今凱旋而歸,特賜宮門騎馬,以殊其榮。另,賜絲千匹,金百金,蟒服一套,再賜遇王不拜,遇帝不趨,以示榮寵,欽哉?!?/br> 聽見宋新口中吐出一長串的賞賜,陳堪不由得皺了皺眉。 很明顯,這是朱棣的口諭,但理論上來說這些賞賜應該要留到他回京向五軍都督府繳令,再去祭拜太廟昭告功勛之后才會賞賜下來的東西。 朱棣現在就賞了,到時候去太廟夸功賞什么? 別說陳堪無法理解,就連站在一邊的禮部尚書宋禮也是忍不住嘴角抽搐。 很顯然,他也無法理解朱棣這亂七八糟毫無禮制的賞賜到底是要干什么。 這樣的情況,一般只會出現在開國之初的時候。 像太祖爺在位的時候,就會想到什么就給臣子賜什么。 但現在大明都立國四十多年,各項禮儀制度也都有了明確的條款,朱棣再這樣做,那就是不合禮制了。 總而言之,一番似是而非的賞賜下來,所有人都挺懵逼的。 哦,宋新例外。 宋新念完口諭,朝身后招了招手,待一個東廠的番子牽出一匹戰馬。 便笑瞇瞇的看著陳堪,淡笑道:“靖海侯,咱家扶您上馬吧,可別讓萬歲爺等急了?!?/br> 陳堪回過神來,朝宋新一拱手,淡然道:“臣,謝陛下恩寵?!?/br> 不管朱棣要表達個什么,陳堪都打算來個以不變應萬變,總歸是打了勝仗歸來,朱棣的賞賜雖然離譜,但也不是不能接受。 見帝不趨,這就挺好的,陳堪早就當夠了磕頭蟲。 毫不猶豫的翻身上馬,宋青也上了一匹戰馬。 麾下的將領們都有人招待,陳堪也就懶得去多管閑事。 宋禮倒是坐馬車,畢竟他是個文官,大冷天騎馬不太符合他文官的范兒。 禮樂聲響起,隊伍開始起程,速度不快也不慢。 一路吹吹打打的走了一個上午,陳堪終于看見了京師的城墻,過了金門橋,望著眼前斑駁的京師城墻,再看看兩邊圍觀的百姓,陳堪不由得若有所思起來。 進了城門,一路往東南方向的皇城而去,剛剛走到貢院,隊伍便被一群百姓給攔了下來。 陳堪偏過頭看著宋新,想讓他給一個合理的解釋,但宋新只是笑瞇瞇的看著眼前歡呼的百姓,完全沒有開口的意思。 一個顫顫巍巍的老人走出人群,來到了陳堪的戰馬前面,高聲道:“侯爺遠征萬里,揚我大明國威于域外,我等小民初聞此訊,無不彈冠相慶,而今侯爺凱旋歸來,還請受我等小民一拜?!?/br> 老人說完,就顫顫巍巍的朝陳堪拜了下去,而他身后的百姓,也是紛紛俯下身子朝陳堪行禮。 “大將軍凱旋歸來,還請受我等小民一拜?!?/br> 震耳欲聾的聲音響起,打了陳堪一個措手不及。 跟在陳堪身后的宋青,譚叢,竇興等一眾將領也是面面相覷。 盡管他們早有預料,大明的船隊攻破南洋兩國首都之事一定會在大明掀起軒然大波,但百姓攔路歌功頌德之事,還是讓他們有些愣神。 大將軍在民間的威望已經高到這種程度了嗎? 陳堪皺了皺眉,深吸一口氣之后,還是選擇下馬扶起跪在地上的老人。 不管今日這場大戲是誰安排的,大冬天的讓一位年過八十的老人家跪在冰冷的石板上,陳堪不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