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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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完這一切,張動便回到了陳堪身后站著,接下來,只需要交給時間就好。 最先有所反應的是坐在凳子上那刺客,不過幾分鐘時間,額頭上就冒起了冷汗。 小腿墊得比屁股高,讓他怎么坐都不舒服。 他掙了幾下,沒掙脫頓后,整個人都在椅子上扭動起來。 “有本事就殺了我,用這種齷齪手段算什么好漢?!?/br> “陳堪,你這個狗官,你殺了我??!” 那漢子咆哮起來,但陳堪充耳不聞,只是面無表情的靜靜坐在那里。 隨后是那腳板上抹了鹽巴的刺客,羊嗜鹽,便不斷的舔他的腳心,羊的舌頭上有不少柔軟的倒刺,那種奇癢無比的感覺,讓他幾欲瘋狂。 水滴滴眉那漢子還能堅持,但心中卻是已經被恐懼填滿,水滴石穿的典故他知道,但他不確定自己的眉心究竟有沒有石頭堅固。 隨后是臉上覆蓋紙張的男子,他已經用舌頭將紙張舔出來一個大洞,正在大口大口的呼吸著。 張動見狀,在破洞了的紙張上又蓋上了一張用水浸濕的紙。 順便又往沙袋壓住腹部那刺客的胸腔上放上一個沙袋。 至于那小女孩,臉色則是已經rou眼可見的白了起來,看起來就是一副失血過多的模樣。 “殺了我,殺了我吧,哈哈哈,殺了我,求求你們,殺了我!” 第二個刺客終于忍不住腳板心傳來的奇癢,頓時又哭又笑的大喊起來。 配合著第一個刺客的咒罵聲,頓時讓整間地下室嘈雜起來。 陳堪微微皺起眉頭:“聒噪!” 陳堪話音剛落,便有幾個親衛上前用絲巾塞住了他們的嘴巴。 隨后一人一個,開始給幾個刺客講述他們承受了這些酷刑之后,他們將會怎么個生不如死。 幾個刺客聽著親衛們的講述,額頭上的冷汗刷刷直冒,臉上頓時露出了驚恐的表情。 他們不怕死是沒錯,但他們怕生不如死,尤其是這樣的酷刑,剛剛開始他們的身體便已經承受不了了。 要是一直這樣下去,他們的心態遲早會崩潰。 陳堪這些親衛們的聲音猶如魔音灌耳,不斷的摧毀著他們的心理防線。 陳堪在地下室坐了一會兒,便轉身出了地下室,朝后院走去。 他知道,這些酷刑都需要時間來催化,與其在地下室干等著,還不如回去陪陪受驚的常寧。 畢竟,常寧如今還懷著孩子。 孕婦的心理是最容易出問題的,今天又發生了這樣的事情,陳堪覺得,往后對常寧的心理建設課,或許得加長時間了。 推開臥室大門,常寧已經靠在床上睡著了。 只是她即便在睡夢中都眉頭緊蹙的樣子,讓陳堪揪心不已。 陳堪也沒有叫醒她的意思,伸手輕輕撫平了常寧的眉心,便就這么靜靜的坐在床前陪著她。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天色不知道什么時候黑了下來。 送飯的侍女推開了大門,陳堪擺擺手,示意他將飯菜放在桌子上,別吵醒常寧。 侍女會意,放下飯菜之后便輕輕退出了屋子。 或許是被食物的香味勾動了饞蟲,常寧悠悠醒來,看見了坐在床榻上的陳堪,一種名為安心的情緒瞬間涌上心頭。 “夫君,那些刺客招了嗎?” 聽見常寧的聲音,陳堪回過身來,臉上急忙露出笑容:“還沒呢,張動再審,估摸著還要點時間?!?/br> 常寧點點頭,也不再多問。 她知道,陳堪會處理好一切。 陳堪也沒有多說,將常寧扶起來坐著,便提起筷子夾菜喂給她吃。 常寧象征性的吃了兩口,臉色微微泛紅,輕聲道:“夫君,妾身自己來吧,你也吃!” “好!” 陳堪吃了幾口菜,便倒了一杯米酒慢慢的喝著。 常寧自己動手,沒吃幾口菜便放下了筷子:“夫君,妾飽了,現在什么時辰了?” 陳堪頭:“該有子時了吧,夫人繼續睡吧,為夫去看看張動審得怎么樣了?!?/br> 常寧應下,躺回床上。 陳堪便再次出了門。 只是還未走到地下室入口,便遇見了一臉急切的張動。 “侯爺,他們招了!” 張動朝陳堪行了一禮,臉上的喜色難以掩飾。 陳堪也難得的露出了笑容:“走吧,去看看,看誰這么大膽子,敢在太歲頭上動土!” 陳堪這句話說得囂張,但他現在有說這句話的資格。 整個大明,能惹他,敢惹他的人還真是少之又少。 哪怕是幾個國公,對陳堪的手段也都忌憚得緊。 沒法子,現在所有人都知道陳堪睚眥必報,而且為人心狠手辣,最善陰謀詭計。 用后世的話來說便是,陳堪做事從來不講武德,也從不按規矩辦事。 寧惹真小人,莫惱偽君子,說的便是這個意思。 偏偏陳堪還深得帝寵,每一次闖完禍總有朱棣給他擦屁股,誰能不忌憚啊。 陳堪率先進入地下室,便聽見了幾個刺客痛哭流涕的聲音。 六個刺客,現在只剩下三個還活著。 三人抱頭痛哭的樣子好不凄慘。 陳堪掃視一圈,接受水滴之刑的那刺客已經躺在鐵床上一動不動,通過它驚恐的臉,陳堪能推測出他是被嚇死的。 以紙覆面和腹部被沙袋壓住的刺客也沒了生息。 只剩下兩個刺客痛哭流涕的將那小女孩護在中間。 陳堪來到凳子上坐下,淡淡的說道:“說吧,誰讓你們來的?” 第四百二十三章 侯府的后手 陳堪端坐在凳子之上,睥睨著眼前的三個刺客。 語氣中冰冷得聽不出絲毫感情。 “我,我們招了,是有人花大價錢請我們刺殺你?!?/br> 嘗試過老虎凳的刺客跪在陳堪面前痛哭流涕,滿臉都是驚恐的表情。 陳堪眉頭一皺:“說,究竟是誰派你們來的?” 那刺客五體投地,顫聲道:“我們是一個殺手組織,雇主是誰我們也不知道?!?/br> 陳堪的眉頭皺得更緊了:“既然不知道,那就去死吧?!?/br> “不...不,別殺我們,我們不知道誰是雇主,但我們樓主肯定知道,我們可以帶路,求求你,放了我們?!?/br> 那刺客現在是真的崩潰了,急忙磕頭如搗蒜的求饒起來。 另外兩個刺客雖然沒有出聲,但跪在陳堪面前也是忍不住顫抖起來。 陳堪沉思片刻,轉頭看向那小女孩:“妞妞是吧,你來說?!?/br> 小女孩畢竟是小女孩,雖然刺殺別人的時候容易出其不意。 但被抓到之后,心理防線也是最容易崩潰的。 “我說,我說,我叫妞妞,我們是無名樓的殺手,無名樓在江南蘇州,我們是從蘇州來的,不要殺我,我不想死!” 小女孩哭得梨花帶雨,但陳堪卻沒有什么憐香惜玉的意思。 既然得不到什么有用的信息了,陳堪便轉身出了地牢。 片刻之后,地牢之中便沒了聲息。 陳堪站在地牢門口等了一會兒,面上的表情看不出什么,但心中的殺意卻是無法遏制。 一個殺手組織,竟敢來刺殺一位手握兵權的國侯。 是該說他們利欲熏心呢,還是該說他們不自量力 “侯爺,都處理完了!” 張動踏出地牢,手上擦手的絲絹已經被鮮血染成了紅色。 陳堪微微頷首,淡淡的吩咐道:“派個人去京師告訴許遠,一個月內若是不能帶無名樓的樓主來見我,那他這個兵馬司指揮就讓給陳安吧?!?/br> 整個大明,要說最牛逼的殺手組織,當屬錦衣衛莫屬。 其次便是陳堪一手打造的五城兵馬司。 如果連一個小小的殺手組織五城兵馬司都搞不定,那陳堪就要懷疑許遠的能力了。 畢竟,如今五城兵馬司名義上的最高領導人是趙王朱高燧,但實際上所有的事務都是許遠在處理。 “是!” 張動應了一聲,隨即轉身離去。 陳堪則是慢悠悠的朝后院走去,心中在不斷的盤算著各種可能。 他在大明的敵人不少,看他不順眼的人也不在少數,但要說恨他恨到買兇殺人的人,似乎并不存在,除了陳瑛和紀綱之外似乎并不存在。 至于白蓮教,在高層損失殆盡的情況下,只剩下大貓小貓兩三只,躲陳堪還來不及,更遑論主動來惹陳堪。